第二十七節河穀追獵戰【中】


    【鳴虎那裏】


    獵雀飛虎馱著鳴虎在一條河流上空滑翔。它瞪大著自己的雙眼時而向左看,時而向右看,仔細觀察著河流兩岸的任何一處風吹草動。


    突然,鳴虎似乎突然發現了什麽,非常敏捷的掏出望遠鏡觀看前方。


    獵雀飛虎斜眼看著鳴虎問道:“鳴虎,怎麽了?”


    (望遠鏡中能清楚的看到寅虎扛著毫無知覺的欣月走進了一個山洞。)


    鳴虎放下望遠鏡,沉著冷靜的說:“是欣月和十二生肖的寅虎。欣月失去意識了,寅虎扛著她走進了前麵的山洞,現在看不見了。”然後他收起望遠鏡,仔細檢查了一下手中的衝鋒槍。


    獵雀飛虎問道:“既然看到目標了……鳴虎,你有什麽計劃嗎?”


    鳴虎掏出一粒兵糧丸,扔到嘴裏;然後他含著兵糧丸,用略像大舌頭聲音說:“那個山洞一定是十二生肖的據點,周圍不可能沒有放哨的!如果我就這麽直接讓你載我飛過去,很有可能陷入敵人的伏擊圈。”他嚼碎兵糧丸,並把兵糧丸咽下,說話聲音立即變得清澈起來“我沒有那麽傻,因為我是去救欣月,不是去送人頭,所以絕對不進伏擊圈!”


    獵雀飛虎很有情緒的強調道:“我在問你打算怎麽做!不是在和你研究作戰計劃。”


    鳴虎拿出一個卷軸,然後利用卷軸通靈出一個叢林迷彩色的披風;接著他披上披風幹淨利落的說:“潛入敵人外圍,暗中消滅伏擊部隊,接著突襲山洞將欣月救出。”


    獵雀飛虎很憂慮的問道:“萬一在潛入過程中,被敵人發現了……怎麽辦?”


    鳴虎繃緊嘴唇,嚴肅並認真的說:“那就改變計劃,直接一路殺過去!實在不行就動用禁術和超電磁炮!”


    “如果你沒有將敵人外圍的部隊清空呢?怎麽辦?”


    鳴虎斬釘截鐵的說:“如果大範圍搜索後沒發現敵人,我會動用火遁將戰場外圍封鎖掉,防止潛伏的敵人迴來援護。”


    “看起來你不需要我操心了。”


    鳴虎似乎很難理解的抱怨道:“喂,我都快20了!怎麽可能還讓你操心?”他拍著獵雀飛虎的後背說:“飛慢點,降低高度!放我下去。”


    “水路滲透?”


    “嗯,水路滲透。”


    “知道了。”獵雀飛虎慢慢減慢飛行速度,並一點一點的下降飛行高度;隨後“砰”一聲變成一團白色的煙幕;緊接著,鳴虎從穿透漂浮在河麵上的煙幕“噗通”一聲墜入水中,濺起的水花足有一米多高。不過這一米多高的水花,因為煙幕的阻隔使得煙幕之外的人根本無法看見。


    【鹿虎那裏】


    鹿虎蹲在坐落於河邊的草叢裏,神情凝重的看著河麵上逐漸散開的白色煙幕;然後捂著後頸說:“剛才那隻會飛的老虎消失了,消失的方式和通靈術一樣!我想是有人操控的,都給我加強戒備。”


    ……過了好一陣……


    鳴虎慢慢在距離河岸比較近的河麵上探出腦袋,仔細觀察著河岸;這時,他看見自己前麵的河岸邊有一塊多半人高的大石頭。鳴虎心想:走運,躲在那塊石頭後麵應該不會被發現。然後,鳴虎用狗爬式靜靜的遊向河岸。


    鳴虎端著衝鋒槍,弓著腰,小心翼翼的從河裏走出來;然後他拖著濕漉漉的身體,輕輕的跑到大石頭後麵蹲下;接著他慢慢站起來將頭從石頭後麵探出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最後縮迴腦袋嘀咕道:“安全……繼續行動。”


    鳴虎翻出一支起爆苦無,然後快速站起將起爆符丟入河床邊緣的樹叢中;接著拿起衝鋒槍,躡手躡腳的向樹叢走去。


    【丁卯那裏】


    丁卯蹲在樹叢之中,目不轉睛的盯著河岸,默默的嘀咕道:“鹿虎不是說會有人從河裏出來嗎?為什麽到現在都沒有看見呢?”在他身後,鳴虎將衝鋒槍穩穩的指著丁卯的後腦。


    鳴虎四麵環顧了一下,然後一邊用衝鋒槍指著丁辰,一邊抬起腳邁過擋在自己前麵的枯木悄悄的向丁辰靠近;接著,鳴虎來到丁卯身後,輕輕的收起衝鋒槍並取出苦無;隨後,他咬著牙,突然從後麵抱住丁辰的頭,一隻手嘴捂住丁辰的嘴,一隻手將苦無頂到丁辰的脖頸上。


    丁辰當即瞪大了眼睛,他雙手抓著鳴虎的手“嗚嗚……”的亂叫,雙腳胡亂蹬著地麵。


    鳴虎看見丁辰的眼睛立即眉頭緊皺,然後快速將頂在丁辰脖頸上的苦無撤下,並用將苦無的柄狠砸了一下丁辰的後腦;一聲沉悶的“咣”,丁辰翻起白眼昏厥了過去。隨後,鳴虎將昏厥的丁辰慢慢的拖入一片樹叢中,並將其輕輕的放躺下。


    ——


    鳴虎蹲在丁辰身旁,非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用埋怨語氣叨咕著:“真是活見鬼,如果不是我反應及時,他一定沒命了!可惡。”他端著衝鋒槍慢慢站起;接著順著河床繼續前進很是不滿的說:“木葉到底黑成啥樣啊?弄得丁辰都成了叛忍……”


    ……


    【三分鍾後,田義那裏】


    獨眼龍的田義,靜靜的趴在樹上,他的全身都插滿了掛滿綠葉的樹枝搞的自己像一片樹叢一樣,睜著獨眼龍的眼睛認真仔細的看著河床。


    樹下的鳴虎,仰起頭看著躺在樹幹上的那一大團樹叢心想:唉喲,又一個笨蛋啊!偽裝成樹叢?可是樹叢都是在樹枝上的啊,他見過哪個是在樹幹上的?想必又是個新兵蛋子。既然看見了,就不能無視——去給他上一課吧。話落,鳴虎用樹幹做掩護,慢慢向田義所在的樹頂爬去。


    鳴虎來到田義身後,一腳踩住田義的後背;然後快速蹲下,用手捂住田義的嘴小聲的問道:“喂……我說連偽裝都不會,你還搞什麽偵查啊?”


    田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眼下發生的狀況,在鳴虎腳下不斷的掙紮著。


    鳴虎皺著眉,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還是給我老實一點吧。”話落,他將自己的手掌側邊重重的砍在田義的後頸上,一聲沉悶的“砰”田義被擊昏。


    鳴虎放開田義慢慢站起,很不耐煩的說:“全是菜鳥,完全沒有挑戰性……。”話還沒有說完,隻聽“砰”的一聲槍響,擋在鳴虎身前的樹枝飛來的子彈割斷了。


    潔白的河床上,玄燁舉著步槍穩穩的瞄準著站在樹上的鳴虎。然後,他又扣動了一下扳機;隨即又是“砰”的一聲,一顆尖彈頭的子彈高速射出,打在鳴虎身旁的樹幹上;子彈撞在樹幹上蹦起的木屑,在鳴虎的臉頰上劃過,留下一道紅色的傷痕。


    滿頭汗水的鳴虎咬著牙,快速俯下身拽住腳下的田義;然後快速從樹上跳下,躲進草叢裏;接著他生氣的大聲罵道:“你大爺的!都打中了還打?”


    玄燁慢慢垂下步槍的槍口,齜起牙輕笑了一聲。


    鳴虎的眼睛裏閃爍著淚花,咬緊牙關,跪在草叢之中,表情異常痛苦;他快速扯掉披在身上的披風,並用手捂住腹部鮮血直流的腹部。接著痛苦的垂下頭喘著粗氣說:“可惡……打穿了……兩個洞……”


    玄燁大聲喊道:“鳴虎,你都中彈了……投降吧,否則小命不保!”


    “你……聽說過……老子……投降嗎?”鳴虎咬緊牙關,然後用手撕開被鮮血染紅的衣服,接著從忍具包裏取出一袋濕漉漉的脫脂棉;再接著他將脫脂棉,塞進鮮血直流的孔洞中;最後,用紗布將傷口紮緊。這一套動作讓鳴虎滿頭大汗,唿吸急促。


    ——


    鳴虎跪在地上咬著牙喘著氣,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些順著自己臉頰淌下,摔在地上成八瓣的汗珠心想:這種槍傷,沒有半個小時是好不了的……我隻憑衝鋒槍能堅持半個小時嗎?


    突然,鳴虎猛然感覺到一股殺氣正由河床的方向慢慢的向自己靠近;他很不滿的咬了咬牙心想:大爺的!真是欺人太甚啊,打黑槍,賣隊友,收人頭,還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鳴虎操起自己的衝鋒槍,十分憤怒的拉了一下槍栓;然後,快速站起將衝鋒槍槍托抵肩,瞄準自己的前方大喊:“嘿!打黑槍的!”


    玄燁立即將步槍槍托抵肩瞄準鳴虎。


    鳴虎用衝鋒槍,穩穩的瞄準著玄燁的頭,咬著牙說:“來!你開槍啊。”


    玄燁的臉上,不由得淌下一滴汗水。


    狼狽不堪鳴虎一邊用衝鋒槍指著玄燁,一邊緩緩的趟出草叢。他來到河床的上麵,指著玄燁認問道:“敢和我一起試試近距離對射嗎?我可以保證,你會被打成塞子,而我頂多是再多中一槍。”


    玄燁的唿吸逐漸加重,眼睛裏不由得透出一絲恐懼。


    鳴虎的眼神逐漸變得嚴肅,心想:又是一個新兵蛋子,殊不知……槍子打在人身上奪走的就是小命,而不是一塊肉!這麽近的距離,雙方都隻需要一槍的機會,隻要槍裏有子彈,對手就會被自己幹掉——近距離對射,說白了就是同歸於盡,我可不能和他那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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