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專程叫我來這裏幹什麽?別告訴我你就是為了賣騷的,我見過的妹子比你上過的都多……”


    “別說了,太傷感了,你丫真夠可憐的!”蘿莉真祖捂臉作不忍直視狀,顯然注意到了那微妙的邏輯問題,索性配合著玩兒了一把,“這故事真是太催人淚下了,為了表示感動之情,我決定多給你這死處男放一點福利。”


    於是虛空中漸漸浮現出了一雙曲線優美皮膚白皙的“長腿”——相對於蘿莉真祖那可悲的身高而言——以及一對有著同樣美感的手臂——可惜最想看的位置還是看不到,這樣一弄反而整得跟**分屍了似的,說不出的詭異。


    原諒柯爾特不是某些格調高雅的藝術家,欣賞不了這種殘缺的美感,丫隻是別過頭“嗬嗬”一聲算作迴應。


    “什麽態度嘛?”蘿莉真祖不滿意地嚷嚷了起來,“知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人想舔我的腳還舔不到的?”


    “如果你不是第一真祖而隻是個普通蘿莉,這個數字絕對會瞬間縮水99%以上。”柯爾特一針見血道破真相,“當然,有鑒於你長得其實還不錯,也許會被某些變態貴族發現,然後抱到床上做各種各樣的事情,一般情況下你肯定活不了,如果命大挺過去了……其實也不會有什麽改變,貴族們都比較喜新厭舊,大概你會被直接扔掉吧?”


    雖然他還真沒和奈恩世界的貴族階級接觸過,但總歸有那麽些東西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世真理,就看法爺們普遍把人體試驗不當迴事兒的態度,可想而知這裏的精神文明建設低到了什麽程度。無知者無畏,越是啥都不懂的人其實反而越會玩兒,因為他們思路普遍比較開闊,像什麽蘿莉啊搞基啊,放中世紀都是人貴族老爺玩兒剩下的。


    ——正所謂精神病人思路廣,腦殘兒童歡樂多嘛!


    “好吧,你說得對。”蘿莉真祖很光棍兒的聳聳肩,“如果不是老娘能打,的確沒人會把我當迴事兒。”


    “那麽問題來了,我可是非常不能打的,您又為何如此把我當迴事兒呢?”


    “因為你媽能打啊!”蘿莉真祖特無辜的眨眨大眼睛,結果表情繃了兩秒都不到,她自己就先樂了出來,“得,我承認我隻是想要整你,誰叫你一開始就先整我的?不過現在一看,你這小鬼還挺不賴嘛,雖然硬本事不行,鬼點子倒是一套一套不帶重樣的,要是不下定殺了你的決心,我還真拿你沒招,難怪露西這麽看重你。”


    說出這話,就證明蘿莉真祖在這場整蠱大戰中認慫了,一股勝利者的優越感頓時在柯爾特心中油然而生。


    “另外還有一件事。”蘿莉真祖的表情認真了起來,“我想讓你看看我的記憶。”


    “記憶?”


    “咱們倆正在用靈魂交流,我可以向你開放一些記憶,比如說……關於域外邪神的。”蘿莉真祖邪魅一笑,抬手打了個響指,虛空中一顆辰星隨之閃爍了一下,然後急速飛至——這些星辰的正體居然是一幅圖畫。


    柯爾特眼前的這幅畫麵中,所呈現的正是蘿莉真祖本人,不過比起現在光彩照人的樣子,畫麵中的她就寒磣多了,一席遮蔽身體都略顯困難的粗麻布衣服,髒兮兮的皮膚,頭發因為長久不梳洗而粘成了一片一片的,嬌俏的小臉蛋居然大半被一塊兒惡瘡所覆蓋,還有一點比較讓柯爾特在意,那就是畫麵中小女孩兒那尖尖的耳朵。


    “你可是看到了我生命中最醜陋的時刻呢,連露西都沒有這個福分。”蘿莉真祖自嘲地笑了笑,抬手撩開鬢角的長發,露出了自己尖尖的小耳朵,“我原本是半精靈,從血統上講甚至是你母親的遠親,不過那時候她還沒出生,可惜古代精靈統治的時代,半精靈的地位並不比人類高貴多少,所以如你所見,我最開始是一名奴隸。”


    柯爾特沒說話,因為他知道肯定還有下文,而他很喜歡聽故事,一個合格的聆聽者不會隨意打斷講述者。


    緊接著,一幅圖畫替換了那個小女孩兒的個人照。


    途中的畫麵是夜景,空中掛著兩輪血色的圓月,然而柯爾特清楚地記得,奈恩世界的月亮是一藍一綠,隻要能看見月亮的位麵就不例外,那些地下世界另說,顯然這血月不是正常現象。月光下的原野中稀稀落落地站著一群人,依稀可以看出領頭的那個小小身影正是之前的髒蘿莉,而在這些人麵前,偉岸的不可名狀之物從空中緩緩飄落——柯爾特實在說不好那是個什麽玩意兒,因為那根本就是一團觸手集合體,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它體積很大。


    如果未來的敵人是這種存在,那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唿叫m78的星際有人,或者去製造新世紀福音戰士。


    “這是血族的起源,我們二十七真祖誕生的秘密。”追憶往昔,蘿莉真祖的語氣有些落寞,“當時,我們不過是二十七個被祭獻的奴隸而已,可惜召喚異域邪神的儀式出了岔子,最後卻便宜了我們,血族就這樣誕生了。”


    蘿莉真祖一揮手,這畫麵重新迴歸到了那萬千星辰之中,隨後所有星辰一起疾飛而來,如走馬燈一般在兩人身邊高速旋轉:“異域邪神隻是對所有超凡存在的一個統稱,就算同樣處在這個階級,不同個體之間的力量差距也可以宛若天塹,你母親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她的力量幾乎無人能敵,很遺憾,我並不是這種級別的天才。”


    柯爾特撇了撇嘴,這種問題他早就想到了,就好像重點班也分一二三名一樣,像網絡小說那樣清晰明確的分級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於人類組成的社會,除非丫們都是披著人皮的機器人。神級存在中有強有弱是很正常的,不過這麽大的差距確實出乎他的預料,真祖們的力量既然是由那個邪神賜予的,那麽按照邏輯,二十七人一起上估計都夠嗆能傷到那團觸手集合體一根汗毛,青出於藍勝於藍真心不是那麽容易的,非得有大機緣大智慧者才行。


    簡而言之,就是看臉。


    接下來,蘿莉真祖就跟個老婆婆似的,絮絮叨叨講了很多對付邪神的注意事項,而柯爾特則分心欣賞起了走馬燈似地畫麵,他發現在這個空間中,自己的思維變得異常清晰而快速,不但能一絲不漏地記下蘿莉真祖說的話,而且還能清晰辨識那些以秒速五公裏運轉的畫麵,以人類的動態視力水平,本身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這是……”柯爾特突然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畫麵,手賤黨條件反射,直接伸手抓了上去。


    “臥槽別看!”蘿莉真祖當時就急了,手指一分就插向了柯爾特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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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個家夥……怎麽會突然同時睡過去?”看著肩上那張傻乎乎的睡臉,艾麗希斯不免疑惑道。


    有個笑話是這樣講的,公交車上,女孩兒靠在鄰座陌生男士的肩上睡著了,這是個故事,男人靠在鄰座女孩兒的肩膀上睡著了,這是個事故,柯爾特現在就發生事故了,還好對象是自家老婆。相比之下,蘿莉真祖的睡姿就要美觀很多了,人依然維持著手托香腮的動作,任憑馬車如何顛簸搖晃都巍然不動,端得是一個穩如泰山,如果不是艾麗菲爾悶聲作死上前捏了捏她的臉蛋,確認她確實睡著了,這副模樣簡直就像是閉著眼睛假寐一樣。


    沒人看到魔眼發動時的畫麵,但是處於一個戀愛期少女敏銳的直覺(或者說醋意),艾麗希斯依然覺得這倆貨之間有什麽奸情,本來好好的,你倆突然一聲招唿不打齊刷刷同時入眠,要說這其中沒鬼,鬼才會相信哦!


    少女還在那兒胡思亂想,糾結著要不要叫醒柯爾特,後者卻又冷不丁的突然醒了過來。


    仔細看去,這貨眼中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壓根兒不像是個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人,艾麗希斯還在愣神兒,他卻狠狠地擁抱了少女一下,然後鄭重其事道:“艾麗希斯,我們結婚吧,就現在!立刻!馬上!”


    “你發什麽神經?”是個正常人就不可能接受這種模式的求婚,“怎麽說也要等到這件事忙完了吧?”


    “等到打完這場仗,我怕就來不及了!”柯爾特一臉深沉,“我可不想到死還是處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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