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言,大飛,杜頌三人,在這白雲宗東麵七尋八尋的,便看到了一個洞府之外,有著那三十米高的稻草。


    三十米高的稻草,這可是好家夥啊,洞府之外的稻草都那麽高,那麽這洞府之中的靈石氣可想而知,不是一般的多。


    木言決定,就選擇這洞府了,這洞府之中聚集靈氣的程度,應該是那以前洞府的數十倍。


    “老大,難道就選這個洞府嗎?”大飛臉龐變幻,這洞府在他看來,很是不尋常。


    “嗯,對,想必這洞府之中的靈氣不錯,就選這個了。”


    木言座下巨鷹一個俯衝而下,向著下方落去,重重一踏,便落於地上。


    地麵裂開無數痕跡,滾滾聲勢,很是龐大。


    本來這巨鷹落下,本沒有那麽大聲的,木言之所以讓自己座下的這巨鷹落下時聲勢龐大,就是想引出洞府之中的人。


    如果是到洞府之中去把人家揪出來,那畢竟顯得不禮貌,這樣可以讓這洞府的主人主動出來,如此,就顯得以禮相見了。


    大飛和杜頌倒是沒有像木言這般,弄出如此大的聲勢,而是緩緩控製座下巨鷹下落。


    大飛和杜頌站在木言身後,一副以木言為首的樣子,等著那洞府之中的人出來。


    稍許,洞府之中的人似乎也是察覺到了外麵的動靜,轉眼之間,便出了洞府。


    見到這出了洞府的人時,木言整個人也是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在自己看來,這走出洞府的人,身上總是有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這人的修為,在所有白雲宗弟子中,也算是修為高的了,築基後期,這築基後期的修士確實少。


    但木言皺眉的,不是這修士那築基後期的修為,而是這修士那身上的氣質。


    按道理,如果某個修士在修煉的時候被別人打擾,那麽出了洞府之後,一定是非常氣惱,一定是想要把那搗亂之人斬殺的衝動,但是這築基的修士,卻是沒有那樣的衝動。


    這修士,看起來十六七歲,身上是一件黑色的袍子,背上背著一把長劍,雪亮的長劍,這把長劍在陽光的反襯之下,泛著寒光,這樣的寒光,看起來很是凜冽。


    長相很是平常,普通人的眼睛,那鼻子不高不矮,放到大街上,也不會有誰在意的那種人。


    細細一看,這修士那平凡的長相之中,卻是有著不凡,男子的麵龐,很是白淨,那白淨的感覺,就像是如玉石一般。


    確實如玉石,陽光灑下,這少年的臉龐之上,顯得晶瑩。


    “妖怪,魔鬼?”木言看到這少年的時候,整個人臉龐之上有著詫異。


    在木言身邊,大飛和杜頌也是眼中驚訝,似乎對這站在洞府前的少年,也是不曾了解。


    站在洞府前,那修士似乎也是察覺眾人的詫異,整個人的臉龐之上有著一股波紋震蕩,那波紋,猶如水波,在水波中有著一種七彩光芒。


    七彩的光芒在這少年臉龐上一閃,這少年便恢複了正常。


    少年右手輕輕的揩拭了一下臉龐,似乎是在感受著什麽,半響,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少年背負著雙手,整個人很是風輕雲淡,那風輕雲淡的眼睛看向木言,道:“各位道友,有事嗎?”


    聲音很是普通,並沒有絲毫的起伏,這少年對於心緒的掌握,很是到位,似乎沒有什麽事情,能夠使得少年心緒變化。


    “不錯,不錯,看來是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啊。”木言向前一步,整個人嘴角有著些許笑意,自進入這白雲宗以來,這麽有意思的人,還是第一次遇到。


    “嗯,你弄出響動,也沒什麽事,對吧?沒事的話,我可就進洞府了。”少年整個人的聲音。依舊是沒有絲毫的波瀾,轉身,準備向著洞府之中走去。


    “當然有事。”木言的話語傳出。


    “哦,有事?說說,那有什麽事?”少年沒有轉身,淡淡的語氣傳出。


    “這事嘛,也不大,就是讓你自這洞府離開,這洞府,算我的了。”木言道。


    聞言,這修士轉身,整個人不住的上下打量了木言,大飛,杜頌三人,嘴角有著些許譏諷,開口道:“就憑你們三人,兩個練氣後期,一個練氣中期?”


    這修士眼中,有著不屑。


    雖然不屑,但那隻是表麵現象,在這修士的瞳孔深處,自然能夠看出木言的不凡,他始終相信,一個人不會傻乎乎的找死,說出某句話的時候,一定有著什麽底氣,但他還沒有看出眼前三人,有著什麽底氣。


    “朋友,你如果自覺,那麽就讓出這洞府,如若不然,那麽,情況將會很嚴重。”木言意念一動,便有一《天元破》的符咒在手中幻化,整個人的身上,有著強大的氣勢散發出來。


    “哼,有意思,來吧。”這修士也不是懦弱之人,剛才的平靜已經不在,整個人確實是來了氣,有著強悍的聲勢在少年身上散發出來。


    在這氣勢散發出來時,這修士的兩手掌心處有著黑色的洞,自這黑色的洞中,有著黑色的蟲子爬出。


    這黑色的蟲子,有著豆粒一般大小,每隻蟲子身上,都是有著十二條腿,身上有著尖利的倒刺,那蟲子的口中,更是帶著尖刃。


    這樣的蟲子,數不勝數,裝眼間,已經覆蓋了修士的兩隻手臂。


    木言一愣,這蟲子數不勝數,居然每隻都有著築基初期修為,麻煩了。


    “噬血蟲。”


    看見這蟲子,大飛整個人有著驚訝,那嘴巴,也是不住的張大了起來。


    “什麽是嗜血蟲,給我說說。”木言也是詫異,自大飛那長大的嘴巴中,自然也是知道這蟲子的不凡。


    “老大,這嗜血蟲我是知道的,不如我說吧。”杜頌見大飛還在那長大嘴巴,不住開口。


    “好,你給我說說。”木言倒是來了興趣,自己對這嗜血蟲倒是沒有忌憚,隻是好奇而已,自己相信這嗜血蟲無論多麽厲害,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站在洞口的修士,見下方三人要談論嗜血蟲,也是靜靜的站立,他想要讓這站在前麵的家夥知道嗜血蟲是什麽,然後知道害怕,最後知難而退。


    在這三個家夥知難而退的時候,他就會將這三個家夥斬殺掉,到時候看這三個家夥那臉龐上的驚駭與恐怖,那才是他最想要的結果,那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


    想著中,這修士心中都是興奮,那嘴角已經散發出些許磨牙的聲音。


    “老大,這嗜血蟲,據說是隨命而生,隨緣而落,在人出生的時候,就在血液中帶得有,那與父母無關,似乎還要和出生的生辰八字配合,出生的時候,體內才有嗜血蟲,嗜血蟲,便是一個災難。”杜頌說著中,話語忌憚。


    “為什麽這嗜血蟲是一個災難?”木言眼中好奇,隱隱有點期待,任何人對於未知的東西,都是很好奇的。


    “因為攜帶嗜血蟲的嬰兒出生的時候,便會下意識的將其母親的血液吸幹,如果那時周圍有人,那麽也會吸幹周圍人的血液。”杜頌不住的搖了搖頭,眼中忌憚更濃。


    除了忌憚之外,杜頌看向那站在洞口,身上有著嗜血蟲爬著的修士時,眼中有著同情。


    心中感歎,木言覺得,隨身攜帶嗜血蟲出生的人,每一個都是有著心靈扭曲的,現在自己對這站在洞前的修士,還真有點同情了。


    想來,這修士也不容易吧,想必他的父母應該也是死亡了的。


    自己這個時候,都還要搶奪這修士洞府的話,那麽,也顯得自己太沒有良心了。


    “這位道友,真是不好意思,我決定,從新換一個修士打劫洞府。”木言向這站在洞府前的修士抱了抱拳。


    “可笑啊,可笑,你以為,我“蟲無”是誰?你想走就走,我要讓你的鮮血來喂蟲子。”站在洞府前的這修士舔了舔嘴角。


    木言了然,原來這修士的名字竟然叫做“蟲無”,確實是一個奇怪的名字,但想想也是了然,出生便殺了父母,當然沒有名字,自己取一個,也是理所當然。


    自己確實不想與這蟲無戰鬥,因為自己覺得,那樣做的話,顯得自己有點過了,在自己感覺中,這蟲無,絕對不是自己對手。


    “你不是我對手的,我看,還是算了吧。”木言淡淡開口,整個人環抱著雙手,在這個時候,希望這蟲無能夠醒悟。


    “是不是對手,試一試,便知道,我要將你這個敢挑釁我威嚴的家夥,徹底的吞噬掉,蟲出。”在蟲無的調動下,兩手間,自那洞口不斷冒出的黑色蟲子,向著木言所在的位置而去。


    這些蟲子發出低沉的嗡嗡聲,在這嗡嗡聲中,有著嗜血的味道,那是一種極致的渴望,在這種渴望中,透出了就算是這些蟲子全部死亡,那麽也會想辦法咬一口別人的血。


    “老大,這嗜血蟲很厲害,千萬不能讓它咬著,隻要是咬一口,就會全身枯萎。”大飛急忙提醒道。


    “好的,你們兩個退後,我一個人應付。”說著中,木言手持《天元破》符咒,兩手不斷結印,口中不斷念著咒語。


    此時那符咒,便大方金光,有著層層火焰在這符咒之上出現,這火焰,有著無窮威力散發出來,就算是一切魔障,一切力量,在這符咒的麵前都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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