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枯拉朽,水鬼那身邊剛剛衍化的“水爆”,再次被火球煮沸,火球一一狠狠的砸在水鬼身上,這些火球擊打在水鬼身上時,水鬼身上的那絲絲陰氣,都是被烈火蒸發,整隻水鬼,徹徹底底的變成火鬼了,隻不過,這是一隻將要在火光之下隕滅的鬼。


    “這是什麽法術,不可能,你這小娃娃,才是一練氣,啊……”慘烈的嚎叫聲自水鬼的口中傳出。


    水鬼的水爆,對這烈火的焚燒,沒有任何的抵抗,烈火熊熊,在水鬼的身上炙烤時,猶如烤肉,有著絲絲黑煙自水鬼身上不斷冒出,這絲絲黑煙,便是水鬼身上陰氣。


    絲絲黑煙,伴隨著這水鬼的慘叫,在整個空中迴蕩,空中,有著一種悲催而令人膽寒的氣氛蔓延。


    看著那在火球中,被炙烤間,神情變得扭曲的水鬼,木言心中,隻是興奮,這水鬼的法力,可是與那開光初期的修士,不相上下,現在這水鬼就要在自己法術的炙烤下,殞命,要說不興奮的話,是假的。


    “好厲害,仙人法力無邊,這水鬼在仙人的法術下,開始鬼哭狼嚎了。”


    “這仙人,確實不一般,估計用不了多久,那水鬼,便是在這仙人的法術中,徹底隕落。”


    “若這仙人把這水鬼收拾了,我們定然好好跪拜這仙人一番。”……


    那遠處,站在大山之上,觀望戰鬥的村民,見木言法術一出,那水鬼便無半點抵擋之力,每個村民神情之上都是有著激動,那看向木言的眼神,帶著至高的崇敬,帶著仰望,此時的木言,在這些村民眼中,便是神祗,便是法力無邊的大能。


    大飛踏於巨鷹之上,聽聞這些修士對木言的讚歎不絕於耳,整個人,有著感歎,眼中,精光更甚,他知道,若一直跟著這木言,那麽以後在這白雲宗,定然有所成就,若可以的話,誰願意成為一個小小的看門狗,他大飛也是有野心的,此時的野心,正是因為木言而起。


    看著木言憑借練氣後期修為,便可收拾了那開光初期的水鬼,這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事跡,大飛心中已經開始相信,這木言,以後說不定能夠將那白雲宗掌控於手中。


    想著這木言能夠將白雲宗掌控於手中時,大飛踏於這巨鷹背上時,便不住的興奮,興奮之色難以抑製,大飛兩手不免緊握。


    踏於巨鷹背上,杜頌看著遠處木言輕易之間,便讓那水鬼淹沒於火海,鬼哭狼嚎,臉龐之上,有著欣喜,待這水鬼隕滅,那麽,他母親的病,也會痊愈。


    想著中,杜頌看向木言時,有著精光,那是一種看向恩人的眼神,杜頌已經決定了,這木言,前途非同小可,以後,他便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木言,唯木言的命令馬首是瞻。


    “混賬,你一小小練氣修士,竟然發揮如此威能,老子難道就這麽死了嗎?不甘啊,不甘。”在被烈火焚燒時,水鬼不斷發出嚎叫,這嚎叫之聲,聽起來萬分悲慘,在悲慘中,有著強烈的怨氣,似乎這鬼,有著莫大的冤情。


    “喲,水鬼啊,聽你的聲音,似乎死得很是冤屈啊,既然你都是要死了的鬼了,既然如此,那麽便說說,你有何冤屈,我便幫你完成你那未了的心願吧。”木言在巨鷹背上,悠閑的坐了起來,自己現在才不怕這水鬼,在自己看來,這水鬼掙脫不了這火海,所以悠然的坐在巨鷹背上。


    “你這小小練氣修士,竟然說能夠幫老子完成心願,看來,真是太陽自西方升起來了,哈哈……“水鬼在烈火中不斷嚎叫,在嚎叫之中,透出一種萬分心痛的感覺。


    這心痛的叫聲,自水鬼的口中傳出,透過那炙熱的火焰,使得周圍的空氣中,都有著些許震蕩,在震蕩時,有著一股悲戚的味道向著周圍蔓延開來。


    感受到周圍那悲涼的氣氛,木言眉頭微微皺了皺,道:”本想了解一下,你未完成的心願是什麽,好為你完成,既然你不說,那我也愛莫能助了,隻有讓你繼續在這火海之中喪命了。”


    聞言,水鬼在遭受著炙熱火焰炙烤的時候,沉默了,周圍那散發出的悲戚氣息,也是越來越凝重,似乎這水鬼是在醞釀什麽。


    “水鬼,難道你已經被我發出的法術攻擊,燒烤得灰飛煙滅了不成,說話啊。”木言眉頭皺得更深。


    木言話語剛傳出,水鬼便迴應道:“好,今日小看了你這小小練氣修士,是老子的錯,你這小子,既然說要幫老子完成那未了的心願,那麽老子就給你說說。”


    “別老子,老子的,叫我大爺,既然是求大爺幫你完成那未了的心願,那麽,你這水鬼應該就得恭敬一些。”木言道。


    聞言,水鬼在這要死的時刻,也是能屈能伸,對木言道:“好,希望你這小子能夠完成我那未了的心願吧,叫你大爺,那又如何。”


    “嗯,對,對,對,早就應該叫我大爺了,說吧,你有什麽未了的心願,我隻是看看,這心願,如果不是什麽違背天理的話,我心情一高興,或許便幫你完成了。”木言道。


    水鬼似乎用不了多久,便要被這烈火給烤化了,急忙道:“我本就是九曲村的人,但經常出門,流竄在一些大一些的城鎮,做一些布匹生意。”


    在說話的時候,水鬼的話語之中,有著沉重。


    “嗯,還開始說故事了不是,難道是你放不下布匹的生意,死了可惜?”木言眼中好奇。


    “不是,我有一老婆,長得貌美。”


    “不會吧,難道是你放不下你那貌美的老婆?不會讓我去照顧你那老婆吧?算一算,我和你那貌美的老婆歲數相差也是挺大的,這要看你這水鬼多少歲,若你這水鬼有二十的話,那,你那貌美的老婆,估計有個十八九歲吧,那麽歲數相差也不是很大,我倒是可以照顧一下。”木言調笑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要你殺了那個賤女人。”水鬼的話語之中,有著無限怨氣。


    聞言,木言驚異,這水鬼竟然要殺了他以前的老婆,這給自己的感覺,有點難以置信,在難以置信中,木言道:“不會吧,說說,你那老婆,做了何事,你竟然要殺她?”


    “由於我經常在各個城鎮來迴,做布匹生意,所以長時間,便沒有迴家,誰料想,誰料想。”水鬼的聲音中,有著一種暴泣,這暴泣的聲音,使得周圍空間中的悲傷氣氛,越加的濃烈。


    “誰料想什麽啊,水鬼,你說話可不可以快一些。”木言心中好奇更甚,不免催促道。


    “誰料想,在一次賣完布匹,我拖著疲憊的身子,騎著馬,自城鎮迴家的時候,卻發現那賤女人,在床上,和另外一個男人鬼混。”水鬼的話語中,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悲愴。


    這悲愴的氣息,向著周圍不斷席卷,木言在感受到這悲愴氣息時,都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在木言看來,這水鬼,果然真不是一般的冤啊,而是徹底的冤,誰人看到自己的老婆與他人在床上鬼混,會受得了,肯定會拎起榔頭,一榔頭向著那個男的打下去。


    “水鬼,你當時發現老婆與外人在床上勾搭,那麽應該是怒火衝天才是,按道理這確實不怪你老婆,一般女子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或許是那個男的強上的,也說不一定,難道你當初,就沒給那男的幾拳?”木言眼中詫異。


    “當初,我心中冒火,確實跑過去,拎起拳頭,和那男的廝打在一起。”


    “什麽,拎起拳頭?難道,當初你家就沒有鋤頭,榔頭之類的武器?”木言詫異。


    “確實有鋤頭,榔頭之類的,門背後就有,可當時火冒,沒有想那麽多,拎起拳頭,便上去了。”水鬼話語中,很是苦澀。


    聞言,木言明了,這水鬼,估計生前,便是一個沒腦子的家夥,要是自己遇到這等事的話,那麽都是拎起門背後的鋤頭,給那野男人狠狠的來一擊。


    “最後,你肯定是和那野男人廝打時,不是他的對手,最後被他打死了?”木言眼中疑問。


    “不是,我和他廝打時,由於那家夥在床上廝混多時,已無多少體力,所以,用不了多少時間,便會被我製服。”


    “既然如此,那你是如何變為水鬼?”木言眼中詫異更甚。


    “就在我要將那混蛋製服之時,那賤女人竟然自後方,給了我一榔頭,所以,我便被打死了。”水鬼的話語中,有著苦澀之意。


    聞言,木言簡直感到了無語,這水鬼的命運,未免也太悲催了吧,老婆和外人廝混,最後把他給出賣了,如此事情,自己聽著,都覺得冒火。


    現在,自己對這水鬼,倒算不上什麽厭惡,其中更多的,則是同情。


    “水鬼,說說,你為何要傷害周圍的無辜村民,又不是這些村民殺死你的,你隻是被老婆,一榔頭敲死的而已?”木言話語中,有著詫異。


    “作為水鬼,我隻有吸收鮮血之力,與這體內陰氣結合,不然,體內陰氣便會消散,待陰氣消散之時,我便會消亡,我要殺了那賤男賤女,所以隻有不斷吸嗜血肉,才能夠不斷強大,強大之後,才能離開這九曲河道,報仇雪恨。”水鬼話語顯得陰森。


    “原來如此,我現在不打算殺你,你歸順於我,我便幫你報仇。”木言嘴角勾起些許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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