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任務居然是去抓一水鬼,木言心中興奮,以前的自己,都沒有見過鬼是什麽模樣,隻是聽大人說,那鬼是晚上之時出沒,現在就要去捉鬼了,怎能不激動。


    在木言心中激動之時,那旁邊的人看著那“九轉記錄儀”,見這“九轉記錄儀”之上寫著“木言”,“四級任務”之類字體的時候,臉上神情古怪。


    “這小子,才是一小小的練氣後期,便想要接這四級任務,這不是我眼花吧。”


    “不是你眼花,是現實,估計這小子是剛上白雲宗,不知那練氣後期,與開光的差距。”


    “哎,這小子去明湖灣捉這水鬼,若能活著倒還好,若死了,那豈不是可惜。”


    “就算是能夠僥幸活著迴來,也是可惜啊,畢竟領這四級任務,完不成可是要扣除四個誠信點,四個誠信點啊,這可是四十靈石,這四十靈石,若是做那二級任務,可是要做二十次,才能賺取如此多靈石。”……


    聽聞周圍那瑣碎議論,木言並不在意,在自己感覺中,這個任務,自己完成定了,看了旁邊大飛一眼,木言道:“大飛,走,我們現在便去明湖灣捉那水鬼去,想必你應該知道那水鬼的所在。”


    說著間,木言便向著傳送陣的位置走去。


    “是,老大。”大飛快速跟在木言身後,整個人的心中隱隱期待,若這木言真能收服那水鬼的話,前途無量,跟著如此前途無量的老大,大飛才是在心中想想,便覺得興奮。


    見這木言與那大飛向著傳送陣走去,頒布任務的修士搖了搖頭,在他看來,這木言,隻是一個剛進入宗門的愣頭青而已,什麽都不懂,他不看好這個愣頭青。


    眾多在場的修士,眼中,也是有著幸災樂禍之色。


    有著一個黃袍,看起來十四歲的少年,背上背著一把桃木劍,這少年,此時本來是在排隊的,見木言向著傳送陣走去時,便急忙道:“道友,等一下。”


    聞言,木言頓住腳步,轉頭,向著這個修士看去,這修士,長得普通,古黃的臉龐,不高不矮的鼻梁,一副大眾的長相,但,那一雙眼睛,看起來有神。


    “道友,何事?”木言詫異,這修士,在自己感覺中,修為不高,才是練氣中期,白雲宗,若那練氣後期的修士倒多,但這練氣中期的修士,倒是少見。


    “那個,道友,在下杜頌,要不我們一起走,在下有一些事,想與道友說。”向著周圍看了看,黃袍修士一副為難之色。


    “好吧,既然如此,那麽,便一起走。”見這修士臉上那為難樣子,木言也是心中詫異,自己相信,憑這修士那練氣中期修為,對自己,定然造不成威脅。


    “那多謝道友了。”杜頌快步向前,走到了木言與大飛所在的傳送陣位置。


    大飛在看向這杜頌時,眼中也是有著詫異,但那詫異之色,轉眼,便隱去,他可是知道木言的厲害,這杜頌,定然對這木言造不成威脅。


    這杜頌向著木言走去,倒引不起眾人注意,因為無論是木言,大飛,還是杜頌,那修為,都是低下的存在,如此修為低下之人,也不值得眾人注意。


    木言三人站在這傳送陣位置,隻意念一動,三人便自這傳送陣中出去。


    隻是感覺周圍稍許眩暈,木言便到了任務堂之外。


    木言走出傳送陣,向著身邊那杜頌看去,道:“現在可以說,和我一起出來,所為何事了吧?”


    杜頌聽聞木言話語,向著那地麵普通一聲,便跪了下來,臉上有著哀求之色,道:“我母親,便是那明湖灣村民,正是被那水鬼陰氣糾纏,正想看看,有哪個道法高強的道友接此任務,便與之前去,一同捉鬼,既然道友接了這任務,那懇請道友,讓我隨你前去。”


    說著中,這杜頌便向木言在地麵磕了三個頭,這磕頭,一個比一個響。


    見這杜頌跪下,木言的眼中有著驚異,道:“原來你在這任務堂,是想看誰能夠接這去明湖灣除水鬼的任務,對吧?”


    “是的,道友,我是這麽想的,如若有人接下這除水鬼的任務,我便與他一起前往。”杜頌道。


    “若是沒有人接下這除水鬼的任務,那麽,你會怎麽辦?”木言道。


    “若是沒有人接下這任務,那麽,我不可能讓母親繼續遭受那水鬼陰氣纏繞,便一個人去除掉那水怪。”杜頌兩手握緊。


    聞言,木言點了點頭,這杜頌,雖修為低下,還算是一個有情之人,兩手把這杜頌扶起,對其道:“修煉之人,不輕易跪人,這抓水鬼,是我領取的任務,那麽我定然將其完成。”


    “那謝道友了。”杜頌朝木言一抱拳。


    想這前後與杜頌的對話,木言臉龐之上有著詫異,開口道:“我的修為隻是練氣後期,難道,你就對我的修為那麽自信?”


    “雖其他修士嘲笑道友,不可能完成這四級任務,但能夠爬山這白雲宗,成為弟子的,能有幾個愚蠢之人,在下認為,道友定不像表麵看上去的那麽簡單。”杜頌理所當然的道。


    “嗯,道友說得極是,道友才是這練氣中期修為,估計,也是不久前,才進入白雲宗吧?”木言道。


    “道友,這你可說錯了,在下入這白雲宗,已有兩年時間了。”杜頌的臉龐之上有著苦澀。


    “什麽,道友竟然上這白雲宗已有兩年了,這兩年時間,竟然隻是達到那練氣中期修為?”木言眼中,有著難以置信之色。


    “確實,我入這白雲宗已經兩年,修煉,講究的是資質,我資質太差罷了。”杜頌那嘴角的苦澀更甚。


    木言明白,一個人的資質好壞,這是注定的,不能強求,於是問道:“道友進入這白雲宗時,可是自那山腳爬上?”


    聞言,杜頌的臉龐有著些許尷尬,道:“那山,很難爬上,據說是有大資質之人,才能自那山腳爬上,我,乃是一個大伯引進的。”


    “原來如此,想必你那大伯,應該在這白雲宗,定是有點身份之人吧?”


    “哎,我那大伯,是一開光初期修士,在這白雲宗,算是一執事,正是由於他的引薦,我才能夠上這白雲宗。


    可是沒想到,我這資質,卻是出奇的差,那白雲宗的大山,我也曾嚐試攀爬過,但,始終爬不上這山,上下白雲宗,我都是承載那白雲鶴。


    這次水鬼鬧事,使得很多村民喪命,我母親也是被這水鬼的陰氣沾染了稍許,這除水鬼的任務,前幾天是我大伯領取的,可是,我大伯,就算是有著開光初期修為,在麵對這水鬼時,也不幸殞命。”杜頌的聲音中,有著悲痛。


    聞言,木言心中驚駭,這杜頌的大伯,開光初期的修為,竟然都沒能將這水鬼拿下,看來這水鬼不是一般的強,但,就算這水鬼修為不是一般強,自己也是有信心,將這水鬼拿下。


    “走吧,現在便去捉拿那水鬼。”木言身子一躍,向著那前方的巨鷹躍去。


    此時的巨鷹,正在用那尖利的嘴角,不斷的梳理羽毛,見木言躍來,便停止了梳弄身上。


    大飛向著那另一隻巨鷹躍去時,心中想了很多,在他看來,這木言,也算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竟然和這麽一個不相幹的人說了半響的話,他心中慶幸,或許跟著這麽一個有情義之人,以後能夠有著一番大的作為,也說不一定。


    轉眼時間,木言與大飛,便各自踏在一巨鷹背上,自這巨鷹身上,有著一股霸氣的氣息散發而出。


    杜頌踏在了一仙鶴之上,這仙鶴,和那巨鷹,可是相差了些許,這仙鶴,隻有著一丈大小,站在這巨鷹身邊,那氣勢,也是弱了七八分。


    “鷹,走。”木言出聲,座下巨鷹展翅飛翔,風塵滾滾間,便直插雲霄,有著一番磅礴氣勢。


    大飛的巨鷹與杜頌的白鶴,也是快速跟在木言旁邊,三人一起向著明湖灣而去。


    白鶴的速度,本來就沒有巨鷹快,一路上,木言與大飛都是讓座下巨鷹放慢了速度,等那白鶴跟上。


    “道友,你這白鶴速度如此之慢,實在不行,看著,我給你弄一隻飛禽?”踏於白鶴之上,木言看向杜頌。


    “道友,這,我母親被那水鬼的陰氣沾染,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們還是乘早,把那水鬼除掉,那我母親身體便可痊愈,現在,恐沒有那等時間再抓飛禽。”杜頌搖了搖頭,現在的他,心急如焚,母親被那水鬼陰氣沾染,這痛,痛在他的心底,他隻想,快點除掉這水鬼。


    “沒事,道友看我老大的便好。”大飛嘴角展現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聞言,杜頌向著木言看去,隻見此時的木言,摸出了一張黃色符咒,這符咒之上寫著一個“破”字,這“破”字之上散發出無窮威力。


    在這“破”字周圍,密密麻麻的畫著很多筆畫,這些筆畫蜿蜒曲折,橫橫豎豎,一看間,數不勝數,有著玄奧的氣息自這筆畫之上,湧入那“破”字之中。


    兩手不斷結印,木言口中不住的念著咒語:“天元世界,元氣歸一,為吾所用,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九方十界,威力無比,天元之內,急急如律令。”


    在這咒語念完之時,那空中的符咒便有著鴻蒙金光散發出來,這金光給人一種神聖的感覺,這神聖的氣息,不容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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