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葉力雖幫助了自己,但木言心中卻是憋屈。


    “葉力,既然你幫了我,那便是我木言的朋友,但我確實想不通,你為何為那風陽擦鞋,這簡直是恥辱。”看向葉力,木言心中不忿。


    “沒辦法,我曾說過,會幫你一次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若遇到風陽逼你下跪,都不管的話,那便會破我道心,如此,我修為將不會前進。”葉力無奈的搖了搖頭。


    “什麽,你竟然有如此借口,簡直就是氣煞我也,你不是大長老葉海的兒子嗎,若強硬起來,那風陽怎敢對你不敬,對吧?”木言心中不忿更甚。


    “我父親不會為我出頭的。”提到父親二字時,葉力的臉龐之上有著落寞。


    看到葉力臉龐之上的落寞,木言心中黯然,或許這葉力和其父親真有什麽隔閡吧,自己雖然對葉力與其父親發生了什麽事而感到詫異,但,人家父子之事,自己不該過問。


    “好吧,就算你父親不為你出頭,你身後的這巨鳥,看起來實力高強,應該會為你出頭吧?”右手一指,木言向著那十丈大小的兇禽指去。


    巨大的兇禽看到木言指來,那雙翼不住的揮動了兩下,這揮動的雙翼卷起層層風暴,地麵的灰塵滾滾,似乎大鷹也是讚同木言的話語。


    “輝,安靜。”葉力右手向著身旁的巨鷹撫摸而去。


    在葉力向著巨鷹背上撫摸而去時,那巨鷹停止了雙翅膀的扇動。


    “你說得沒錯,那些人,不是輝的對手,可能你們都覺得我軟弱吧,可是你們誰知道我心中的苦?”葉力似乎是情緒變得激動了起來,兩手緊握,整個人緊咬著牙關,似乎真的有著特別的苦楚。


    “心中有苦就要說出來,不說出來,誰知道你有什麽苦衷,真是的。”木言故意激將,自己真的對這葉力很好奇,想探尋這家夥真的有什麽苦衷,再說這家夥給自己印象還算好,畢竟幫過自己。


    站在木言身邊,大飛臉龐之上也是有著期待之色,他雖然進入白雲宗幾年了,但也隻是知道這葉力十分膽小,卻不知這葉力為何膽小,他也對這一切的緣由十分好奇。


    兩拳緊握,葉力臉龐之上有著痛苦之色,咬緊牙關,稍許,少年強行掩藏臉龐上的痛苦。


    “沒什麽苦衷,隻是不想說而已。”鬆了鬆拳頭,葉力嘴角苦澀一笑。


    “原來你這家夥沒把我當兄弟啊。”木言冷言道。


    “你這家夥不錯,當然當你是我葉力的兄弟,不過,還是算了,就算是說了也是白說,兄弟你幫不上我的。”葉力搖了搖頭。


    “好吧,既然是葉力兄不願多說,那作為兄弟,我也不應問你。”木言也不強求。


    “雖我葉力是這白雲宗大長老之子,但往日卻並無人與我稱兄道弟,不知木言兄,今日乃黃道吉日,不知能否給個麵子,與我葉力結為兄弟?”看向木言時,葉力眼中有著期待。


    聞言,木言與大飛都是有著驚訝。


    木言心中有著一種難以置信之感,這葉力所言,實在超出自己所料,一般來講,這葉力身份高貴,乃白雲宗堂堂大長老之子,這大長老之子與自己結拜,自己應該高興才是,可是自己現在心中卻是徘徊起來。


    為何所有人會說這葉力是膽小鬼,在自己看來,這一切都是有著隱情,膽小之人受淩,那兩手不會青筋暴跳,麵龐更不會有怒容,可這葉力麵龐之上的怒容不假。


    還有這葉力父親,為何會對他冷眼,這也是木言不明之處,與此人結拜,恐招禍事,但此人幫助自己,一看便是俠肝義膽之人,與此人結拜,也符自己心意。


    “怎麽,難道木言兄不願結拜,既然如此,我也不願為難。”葉力似乎看出木言糾結所在,坦率道。


    “哪裏,能與葉力兄結拜,此乃一樁樂事,怎說為難?高興還來不及。”木言豪爽開口,在自己看來,這葉力幫了自己,甘心替人擦靴,憑這一點,這個兄弟,自己是拜定了。


    “好,正合我意,那我兩便開始結拜。”葉力自腰間藍色口袋一摸,摸出六柱香,便把三柱向著木言遞來。


    木言接過香,臉上有著詫異,道:“葉力兄,你看,凡人拜把子,都是拜什麽意識魂魄,神靈之類的,我倆這是拜什麽?”


    “我等本是修煉之人,皆為尋求長生不死,這天,不能束縛,神靈,也是人修的,拜他何用,我們拜大道,據說,世間萬物,便是那大道衍化而來。”葉力向著遠處看去,那眼中,有著無限向往。


    “好,那我等便拜大道。”木言來了豪情。


    “我葉力。”葉力跪下,望著無盡蒼天,心中向往無上大道。


    “我木言。”木言也如葉力一般跪下,看向無盡蒼天,心中似比那大道更高。


    “願今日結為拜把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說完,木言與葉力站了起來,站起之時,兩人手中三炷香便快速著火,頓時便迅速燃燒,變為一陣青煙,向著天際飄去,轉眼便消失不見。


    轉眼之間,兩個少年便因為一時豪情,拜了大道把子,若讓很多年長之人看到,定然詫異,定然難以置信,此事正證實了年少輕狂那句話。


    見手中香燃燒得如此之快,而且那麽快便消失不見,木言心中詫異。


    “不用詫異,這便是大道誓言靈驗了,不知木言兄與我誰大?我十四零三個月”葉力道。


    “我大,我十四零十一個月。”木言道。


    “那以後便是我葉力大哥了,大哥,請受小弟一拜。”葉力向著木言躬身。


    在葉力深深一拜之後,木言便將其扶了起來。


    “賢弟,不用多禮。”說這話時,木言心中複雜,試想流落他鄉,本無親人,沒想這時便有一兄弟結拜,任誰,心中都會有著感動。


    “難道大哥不對你我發下的誓言好奇嗎?”葉力臉龐之上有著莫名。


    聞言,木言不免好好迴想剛才誓言,在不斷迴響間,眼中不免有著精光閃爍。


    “確實,一般民間結拜兄弟,都是要加一句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除此之外,你我結拜時,沒有桌案,牲畜等供奉。”木言恍然道。


    “桌案,牲畜,這隻是一擺設罷了,那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萬分可笑,你我與凡人不同,我們都是要求長生的,在長生之路上,可謂道路艱險,大家都是求不死,那這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就顯得可笑。”葉力道。


    “確實,修道本來就是求長生。”木言感歎。


    大飛站在一旁,看著葉力與木言結拜,這一切,看得他眼睛瞪得老大,雖說這葉力軟弱,但他也是想和這葉力結拜啊,不管這葉力如何軟弱,那也是大長老之子。


    大飛真有點後悔,當初之時,應該多多奉承這葉力,那樣或許能夠拜一個兄弟,現在心中悔恨。


    “大哥,不知你現在修為幾何?”葉力問道。


    “沒修為,我才探查到體內元氣,都還沒能夠運轉那元氣。”木言臉龐之上有著苦澀。


    “大哥,三月後的弑道大會很殘忍啊,大哥還是加緊修煉吧。”葉力眼中,對那弑道大會也是忌憚。


    “給我說說,白雲宗為何要舉行那弑道大會?”木言道。


    “弑道大會本來是二十年一次的,哎,既然大哥要聽,我就為大哥說說吧,弑道大會的理由有四。”葉力豎起了四個手指頭。


    “竟然有四個緣由,給我說說。”木言的眼中頓時來了興趣。


    大飛也是側耳聽著,也是有著好奇,雖然他也是白雲宗弟子,但以前沒有遇到過弑道大會,他隻是知道弑道大會二十年舉辦一次,而且整個白雲宗弟子隻有一半能夠存活,但由於在宗派中身份低微,他也隻是知道這些。


    “因為你是我大哥,我才說與大哥聽,大哥可千萬別把此事告與他人。”葉力話語中有著凝重。


    “是,我絕不告訴他人。”見葉力臉龐之間嚴肅,木言心中好奇更甚。


    “弑道大會之所以舉辦,緣由之一,便是讓弟子心中有緊張之感,時時意識到生命危險,因為每二十年便有一次弑道大會,這弑道大會像箭在弦上,早晚都要來的,所以,唯有修為高,才能免於一死,在生死危機的威脅下,宗派弟子人人自危,定然修煉速度倍增。


    緣由二,便是每十年,整個南瞻部洲的其他宗門進行一場“道法大會”,到時眾多門派都會齊聚,門派間弟子相互鬥法,以確定南瞻部洲修煉門派名次,整個南瞻部洲修煉門派錯綜複雜,有陰陽,佛家,墨家,機關家,儒家,法家,武家等延伸出來的宗派,聽說,這些宗派之數最少都有數萬之多,所以白雲宗舉行“弑道大會”,就是為了讓宗派弟子更強,這樣就可以更好的應對“道法大會”。


    “我明白了,那道法大會上,如若有宗派取得好的名次,那麽那宗派便會被修煉者,或凡人所熟知,來投入這些宗派之人,便會多了起來。”木言眼中明了,除此之外,自己還知道了,自己所在,正是荒大陸的南瞻部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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