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天自己認為他沒有任何惡意,但在小馬騰等人看來,林天簡直就是惡意滿滿啊!不說林氏的麵積,就說林氏整個的構造,前文書中有交代,這是一個蛋殼式的結構,整個林氏集團就好像被一個巨大的玻璃蛋殼罩了起來,當初這麽設計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林氏的整體風格屬於園林設計,很多植物都是熱帶植物,所以這個巨大的蛋殼就好像一個保溫箱!


    也就是說,在這裏運動,雖然不至於缺氧,但還是很難受的說!就算有恆溫功能也是如此啊!


    這不,沒跑多遠,幾人的臉上就已經見了汗水了,想偷懶停下休息,他們又不太敢,鬼知道林天在通過哪個屏幕看著他們呢!所以,沒辦法,繼續跑吧…


    青石小路上,五個少年肆意的揮灑著汗水,狼狽逃竄,而在他們背後流下的,那是他們逝去的青春…個鬼啊!


    而此時,五個少年郎不知道的是,他們眼中的大魔王與範統已經踏上了迴去的征程…


    “林哥,就是這個啊?”


    林天的家裏,範統一臉詫異的看著腳下毫不起眼,灰不遛秋的一個罐子,這罐子他知道,用來裝酒的,隻是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麽乾坤。


    “恩,就這個,搬車上去。”林天揮了揮手,點頭道。


    範統一聽,眉毛一挑,聳了聳肩,沒有任何抱怨,直接就上手了,自打他張了嘴,他就已經有這個覺悟了,不幹活還想蹭飯?在林天這裏就別想了。


    當下,範統抱起酒壇子一步一踉蹌的走了,看背影,還挺吃力的。


    林天翻了個白眼,他的東西他自己知道,絕對沒有那麽重的,頂多就是感覺有些壓手而已,哪有範統表現的那麽誇張。林天就知道,這廝就這德行,看著吧,吃飯的時候這貨絕對比誰吃的都歡實,因為用他的話說就是幹多少活吃多少飯。


    這話乍一聽好像沒什麽毛病,耿直的可以,但是,這貨幹什麽了?搬了一個也就二十公斤的酒壇子上了車,然後開車?


    不過林天也沒管這貨,叫來傻妞,交代了幾句,大概就是讓傻妞告訴女人們自己不迴來吃飯了,還有自己的去向,如果眾女願意,也可以去金父家找他。


    交代完,林天出了家門,上了範統的車子,二人悠悠向金父家駛去。


    卻說小馬騰幾人曆盡千辛萬苦,見山翻山,遇水淌水…咳咳,有些誇張了,不過此時五個小夥子的形象也比從水裏爬上來差不了多少,渾身上下都被自己汗水打濕,好在,讓五人感到欣慰的是,雖然自己五人沒有按時跑迴來,但卻真的做到了,這讓五個小夥伴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也算是半個宅男,而且是遊戲宅,經常不鍛煉的他們能夠在半個多小時跑完全程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反正他們對自己倒是挺自豪和驚訝的。


    “嘿嘿…我這算是超神了嗎?”小龍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低聲笑道。


    說著,小龍看向了身邊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小胖,暗暗的挑了一個大拇指,向他們這種‘正常人’這一圈下來後都這麽費勁,別說小胖了。


    “嗬…額…嗬…額…”


    小胖此時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對比他人,他的身體負擔要重得多的多的多,此時的小胖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感覺自己的肺已經快炸了,而且似乎已經跟不上自己的唿吸了,心髒在強烈的跳動著,一股股滾燙的熱血湧上頭,讓他的腦袋有些發懵,別說說話,他現在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就讓我安安靜靜的死在這裏…挺好…這是小胖的想法,他第一次覺得地麵也能堪比席夢思。


    “我特麽感覺把這輩子的路程都跑完了…”小馬騰也是不堪,他也想像小夥伴們那樣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休息,隻是他不能,與其說是放不開,倒不如說是心理在作祟。


    所以,小馬騰隻能雙手扶著膝蓋,支撐著自己不要倒下,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隨著他的唿吸,旁人甚至能看到一團團的白霧從小馬騰的口中吐出,這是累的,而小馬騰的頭頂上更是冒起了一縷青煙,汗水在蒸發。


    小胖努力的調整著唿吸的節奏,讓心髒慢慢的慢了下來,即使肺自然像是炸了一般,但起碼腦袋不暈了,好受了很多。


    “哇!隊長!你要升仙了!”躺在地上的小胖正好看到小馬騰頭上冒煙的場景,誇張的叫道。


    “……去死吧!”


    小馬騰無語了一下,他可不認為小胖會不明白這是怎麽迴事,隻是在麵對隊友的調笑麵子上有些掛不住,當下,小馬騰佯裝憤怒的吼了一聲,撲向小胖。


    其他的三個隊友見狀也是紛紛上去湊起了熱鬧,可憐的小胖子躺在地上麵對四人的進攻根本毫無招架之力,隻能被動的承受四人的抓癢,然後發出被動的笑聲,直到笑得上不來氣,或者笑的喉嚨苦澀也不能停下來。


    “哈哈哈哈…放…放過我吧…哈哈…”


    或騎,或抓,或打,或罵,四人合適手段,逗弄著在地上不斷打滾的小胖,一時間,歡聲笑語傳遍了這裏的每一個角落。


    偶爾有路過的員工,看了看正在打鬧的五個少年,微微一怔,隨後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微笑,顯然,五人的玩耍似乎總是能讓人想到什麽,是童年?還是學生時代?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副那樣的畫麵,雖然各不相同,卻又充滿了美好。


    然而,當他們迴過神來後,看看自己手上沒有完成的工作,又或者是想想經理的交代,不由得苦澀的一笑,隻有真正的經曆了,才知道曾經的美好,更了解了生活的艱辛,而在他們的腦海中,那些曾經伴隨他們的人,也許輪廓已經不清晰了,但卻依然存在自己的記憶之中。


    “唉…無憂無慮的年紀…真好…”一名已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的大學生抱著一把文件,看著小馬騰幾人喃喃道,隨後,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自己在抱怨什麽呢?在京都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什麽沒有經曆過?如今自己進了林氏,工資高,待遇好,前途無量,這是無數人羨慕的一份工作,還有什麽好抱怨與羨慕的呢?是對生活?還是對社會?


    想罷,男人打起精神,幽幽一歎,拿著文件匆匆離開,隻是在他的心裏,始終有一肚子句話在心中盤旋:曾經的朋友們,你們,還好嗎?也許如今,我們各奔東西,也許在相見,已經認不出彼此,但請不要忘記,我們,始終是朋友,就像那首歌,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


    …


    “小範也來了啊!”


    來到金父家,開門的是早已等候多時的金母,一開門,金母熱情洋溢的看了林天一眼,然後就將林天自動忽略,招唿起了範統,隨便寒暄了幾句後,金母看著範統手裏的酒壇問道:“這就是那壇泡菜?”


    好吧,這才是金母的關注點,而不是範統這個死胖子,讓林天的一點小鬱悶一掃而空,笑道:“是啊!”


    “太好了!來來來!快進屋!”金母打開了門,門口開的很大,方便搬著壇子的範統進入。


    二人進了門,然後再金母的指揮下,放好了泡菜缸(酒壇),範統故作很累的擦了擦頭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汗水,還哼哧了兩聲。


    “累了吧?快速坐著!桌子上有茶水點心什麽的,別客氣,跟在自己家一樣!”金母笑容滿麵的對範統說著。


    林天抽了抽嘴角,他很想問問金母,到底我們兩個誰是你姑爺?


    即使是林天明明知道沒什麽,但還是有了一點點危機感,這不是開源與嫉妒!絕對不是!


    “好!”範統嗬嗬傻笑了兩聲,撓了撓頭,憨憨的跑去享受他的下午茶了,估計這貨心裏已經樂壞了…


    林天翻了個白眼,範統這貨拙劣的演技在旁人眼裏可能漏洞百出,可是卻出奇的好使,你說這氣人不!反倒是他這正統的姑爺…尼瑪,誰解其中味…一把辛酸淚啊!


    “媽,中午別做飯了,我來吧。”林天上前一步,屁顛屁顛的說道。


    正在林天上趕著巴結金母的時候,金母已經將酒壇打開,取了一根泡菜嚐了嚐,滿意的點點頭,聞言抬頭笑道:“早就知道你會這麽說,所以我壓根就沒做!”


    金母為自己的先見之明點了個讚,自從吃過一次林天做的飯菜,就很難再吃其他的飯菜了,這點,金母自己就深有體會,而林天好不容易來一趟,她又怎麽可能不抓住機會?


    而金母自己都沒發現,自己這話有些傷人了,如果換作敏感一些的人一定會想,知道自己姑爺來一次不做菜招待一下?就算不做,出去吃也行啊!可這話什麽意思?自己這個姑爺在你眼裏就這麽不待見嗎?


    可能有人說汙語說的有些嚴重,但大家仔細想想,很多家庭矛盾不正是從這些小事積累起的嗎?這些不快的小事就像是一點一點的火花,起初可能不會太去在意,可是一旦有一天它爆發了,將會變得不可收拾,要知道,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啊!


    而林天是內心敏感的人嗎?不是!這貨與他的神經線一樣,一跳一跳的,大條的很,聞言飛速的挑了一根大拇指,然後將馬屁送上,哄得金母笑個不停,順心無比:“笑死我了,你這個臭小子的嘴可真甜,以後可得常來看看我們老兩口啊,跟你在一塊,就好像年輕了十幾歲似的…”


    …


    …


    …


    ps:可能這章也的有些深沉了,和汙語一貫的風格不符,可是汙語還是這麽寫了,一點感慨吧,不知道有幾個有同感。


    有幾個人還會時常想起曾經的歡聲笑語?恐怕腦海裏都是車貸,房貸,還有其他壓力吧…


    人這一生,也許會認識很多人,結交太多的朋友,有過客,也有最刻骨銘心的名字。


    有句話叫做哥幾個挺你,這話可不是說說就好了的,是要放在心裏的,朋友,比愛情更加複雜,它是包容,更是承擔!


    汙語自己就是一個例子,因為個人原因,讓一個曾經認為是自己最重要的一個人走了,可能是我做的不夠好吧,沒有讓他覺得跟我做朋友有錢途,嗬嗬。


    也許他會跟我說我性格不行,這點我承認,但我還是要問問他,你捫心自問,我對你到底怎麽樣?


    請不要給自己的自私冠上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算了,大道理誰都懂,隻是希望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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