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隋意為首的‘江湖四害’和著遊依敏住進了快活林,在此好酒好肉,痛快的高歌著。他們之所以敢大搖大擺的進來無憂無慮的享受,乃是由於扶桑鬼字的三合會在江南的聚地被一把燒了個幹淨,值得慶賀!</br></br>隋意看著三個生死與共兄弟,雖然沒有說過一句感謝的話,但在一言一行亦包含了無數的溫暖。他的嘴裏不住的嘮叨著:“胖子,你怎麽才三杯下肚,臉便紅的象豬血似的,酒量可越來越差勁了。喂,賊娃子,我說你的‘斷情鏢’怎麽這樣厲害,你什麽時候也教教我呀,我拜你為師!小歆,你的小媳婦呢,怎麽沒隨你一道來,還在害羞麽?”</br></br>“媽的,你的酒量才差勁,連話也說不明白可。”</br></br>“操,早知道你這混蛋對我這門功夫垂涎三尺了,我遲早要被你榨幹!”</br></br>“隋大哥,你真的醉了,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她是同我門一道來了,不過去了杭州。”</br></br>…</br></br>翌日清晨,隋意與遊依敏泛舟飄搖在平靜的太湖上。薄薄的霧氣浮在他們周圍,宛如仙境。</br></br>遊依敏用手伸入涼涼的湖水,撥了撥水上的綠萍,忽然抬起頭來望著隋意說道:“阿意,我從來不懂什麽叫做幸福,你能告訴我它就是現在這滋味嗎?”</br></br>隋意感受到了遊依敏傳來的溫柔的眼波,他輕輕握住遊依敏的柔荑,正色道:“你這麽早把我叫起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好吧,我告訴你,以前,你獨自一人是不能幸福的,而現在你卻有了我,我可以保證這就是我倆之間的幸福”</br></br>遊依敏道:“阿意,我弄不清自己為什麽會愛上了粗暴的你,為什麽會為了你與我師父反目,但我可以肯定我的選擇是對的。”</br></br>隋意道:“依敏,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我的過去是悲慘而複雜的,曾經有三名深深愛過我的女子都因我而死。若不是有兄弟同我生死與共,我也許便要懷疑自己是否就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了。”</br></br>遊依敏道:“我過去雖在江湖中為三合會爭名逐利,鉤心鬥角,卻十分的空洞。我隻經曆過江湖的血腥、暴力、欺騙、謊言與無奈,不過,以後我卻能與你攜手感受江湖的**、憂愁、歡樂與動蕩。”</br></br>隋意道:“我在西域忍辱偷生十年,而今又重返江湖,僅僅就為了一個人…百裏翔龍,我幾乎所有痛苦的根源都出自於他,所有的風浪亦由他掀起。否則,我可能仍是一個鏢師,而非現在響徹江湖的‘天下第一惡徒’。”</br></br>遊依敏道:“那麽說來,你人生的目標豈非就成了找他報仇?他的勢力遍部天下,武功深不可測,你…。”</br></br>隋意道:“他也是人,人就沒有不可擊敗的。況且他沒有兄弟,也沒有朋友,有的隻是一批走狗和獻媚的女人。我就不同,胖子、小賊、小歆他們既是我最忠實的朋友,又是我最親密的兄弟。況且,此刻的我還多了一個你。”</br></br>遊依敏道:“我真的好羨慕你。唐宗大哥他們遠遠從蜀中趕來,甘冒奇險幫助我倆走在一起。隻是,你下麵準備怎麽做呢?”</br></br>“依敏,我還要告訴你,我隻是一個浪子,沒有野心將百裏翔龍的位置取而代之,是不能給你榮華富貴的。我有一個計劃,它的名字叫做‘禍害江湖’。”隋意說道,“它目的就是將更多的武林人士卷到我與百裏翔龍的爭都中來,間接的助我完成報仇的心願。”</br></br>“難怪你初到江南便同幾大世家的少年子弟走在了一起!”遊依敏歎道,“在昨天的宴會上,你既然已告知了那麽多的人我是你的妻子了,我也隻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說畢,衝著隋意嫣然一笑。</br></br>隋意跟著笑道:“你不是也告知了那麽多的人,我倆早有夫妻之實了嗎。我本以為完成‘禍害江湖’需要十年,或者根本可能實現,可是目前瞧來卻有了新的發展,且出奇的順利。”</br></br>遊依敏問道:“哦?什麽新的發展?”</br></br>隋意道:“我告訴了你,你可別吃醋喲。同我一道的幾個少年男女中,除了幾名世家子弟,還有一名少女,她表麵的身份是幸隆錢莊的掌櫃,實則乃昔年魔門之尊…巫方然之徒。我曾在慕容世家三公子手上將其救出,不巧的是與其發生了一夜情緣。而此洞庭山莊之行,她亦同樣參與,她在臨走前邀我至幸隆錢莊一敘,我卻堅信絕非敘情,而是請我與他們一道複興魔門。巫方然身為魔門之尊,武功同智謀當不在百裏翔龍之下。他在江南蟄居數十年,應當發展出了新的勢力,準備複興魔門,而我則是他最好的合作夥伴之一。”</br></br>遊依敏幽怨的說道:“都說浪子身邊總是有各種女子相伴的,隻要你心裏有我,我又何必介懷呢?再說,我不也是同你一夜情緣後,便稀裏糊塗愛上了你嗎?你可別負…。”遊依敏那個“我”字還位說出口,便見隋意眼露淫光,大嘴朝自己印來,手也不那麽規矩了,在自己渾身上下肆意遊走。</br></br>隻聽隋意喃喃說道:“一夜情緣?我倆再來溫習一遍,不就乃正式夫妻了嗎?”</br></br>遊依敏被隋意挑逗的臉頰發燒、意亂情迷,雙手做勢欲將其推開,細語道:“現在可是一大清早,我們還在船上呢?”</br></br>隋意的笑意更濃:“我們的船已經飄到湖心了,霧濃岸遠,沒人瞧見的。你我夫妻二人在此快活一番,以後的儀式也免了,豈不甚妙。”</br></br>他們**的推動使身下的那艘小船顛簸得更厲害了。</br></br>“阿意,你簡直是一隻野獸!”遊依敏低囈道。</br></br>“我本來就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