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宋一鳴快不行了,難道你們太乙門不想替你們門主報仇嗎?”


    紅袍身影一副慫恿地說道。


    那樣子看起來極其的討厭,不過那聲音卻帶著煽動力。


    “你是誰?”


    其中一位太乙門的長老問道。


    “我是華國軍方的人,如果你們太乙門這麽多人現在聯手的話,絕對有機會將他拿下,到時候,你們把他交給我們軍方,我們軍方可以保證讓你們太乙門成為華國第一宗門。”


    紅袍身影馬上蠱惑道。


    “你真是軍方的人?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太乙門這邊顯然也沒那麽笨。


    這突然出現的人,也讓人有些一頭霧水。


    紅袍身影馬上就摘下頭罩,露出真容。


    “你是……快活侯……威戰神……”


    遮雲長老一眼認出紅袍身影,正是之前在公開審判上,阻攔他們太乙門帶走宋一鳴的威東辰。


    當然,這威東辰自然是假的,是月野奈假扮的。


    不過月野奈假扮威東辰在氣勢上還是有些區別,不過現場的情況亂糟糟的,大家也沒有看出他的所以然。


    “隻要你們願意和軍方合作,你們太乙門也能得到你們想要的……”


    “如果讓宋一鳴離開了這裏,你們門派的麵子該如此自取。”


    月野奈負手說道,她故意選擇在這樣的時間出現,也是讓太乙門的人沒有選擇。


    “願意,當然願意。”


    太乙門幾位長老一聽,也知道這是他們眼下唯一的機會。


    這門主剛死,若是傳到其他宗門,太乙門肯定會被針對。


    但如果有軍方的庇護,那他們太乙門至少能渡過眼下的難關。


    更何況,眼下這罪魁禍首宋一鳴已經力所不及,正是絕好的機會。


    此仇不報,他太乙門日後如何在北域宗門立足。


    “殺了宋一鳴替門主報仇!”


    “殺了宋一鳴……”


    ……


    很快的,太乙門眾弟子也隨之高喊起來,一唿百應。


    下一刻,太乙門的幾位長老,還有那些天師就帶著一眾弟子,猶如潮水般也湧了上去。


    這聖君組織的人馬見狀,也紛紛識相後撤,讓這些太乙門的人當炮灰。


    而月野奈看著太乙門拚死圍殺宋一鳴,也是一副機關算盡之色。


    其實,她知道這些人是殺不了宋一鳴的。


    她也並不想讓宋一鳴死,隻是想要耗盡宋一鳴的力量,這樣才能順利的把宋一鳴帶走。


    暴走的宋一鳴非常的可怕,甚至天武血脈還會異變,讓人無法承受。


    盡管太乙門人多勢眾,但麵對天武血脈暴走的宋一鳴,再加上被上古血蟲操縱的夜紫羅,顯得還是捉襟見肘。


    特別是太乙門的那些長老和天師在之前和宋一鳴的交手之中,也都傷得不輕,戰力銳減,


    他們也不想再把自己的命白白送上。


    所以,這成為炮灰的也隻有那些實力不濟的太乙門弟子和一眾高手。


    “為何這女人身上的天武血脈氣息會如此強大,但又有點不同……”


    聖君看著和宋一鳴聯手的夜紫羅,目光也隨之冷蹙起來,帶著一絲疑惑。


    很顯然,夜紫羅的出現成為了這場亂局的又一個變數。


    就連聖君也想不到,其實,夜紫羅被上古血蟲的蟲卵寄生,並且,蟲卵已經在夜紫羅身上完成孵化。


    現在的夜紫羅相當於上古血蟲的母體,她體內的天武血脈,又是來自宋一鳴的純正血脈,所以,在上古血蟲不斷的刺激進化之下,她的血脈也在這基礎上產生某種變異。


    就像是樓蘭血脈衍化出寒族血脈一樣。


    她的血脈終究衍化成天武血脈的新分支,擁有屬於她的獨特能力。


    隻不過,現在的夜紫羅還無法擺脫上古血蟲對她的操縱,駕馭自己的力量。


    她目前的情況也完全處在迷失的狀態,但是宋一鳴身上的血液氣息會吸引到她,就好像變成了行屍走肉一樣。


    這邊,寒曉蕾見夜紫羅突然出現,又阻擾了她的計劃,嬌容也是十分震怒。


    本來宋一鳴已是砧板上的魚肉,馬上就能任由她處置。


    控製宋一鳴是她下一步的計劃,而太乙門這一次給了她最好的機會。


    就見寒曉蕾立刻朝聖君的方向看去。


    而聖君見寒曉蕾對他使了個眼色,心裏也大概明白寒曉蕾的意思。


    這一戰必須速戰速決,決不能再拖下去了。


    “雲兮,你帶人把那個女的引開,我和霜月的母親要把宋一鳴先帶走。”


    聖君主意已定,因為他也不可能真的讓太乙門的人殺了宋一鳴。


    畢竟,隻有宋一鳴知道通往那個地方的鑰匙所在。


    隻要宋一鳴有一口氣在,也不能讓他輕易死去。


    雲兮點點頭,立刻揮手下令。


    很快的,聖君組織的人馬就跟著雲兮殺入太乙門的人群之中,片刻間,就將夜紫羅與宋一鳴強行分開。


    另一邊,寒曉蕾和聖君同時出手。


    他們手上那血紅色的手印此刻不斷地放大,甚至散發出一種恐怖的光暈。


    寒曉蕾直接以寒脈之力封印宋一鳴的四肢,減緩他的行動力。


    而聖君突然從身上取出一個血紅色的奇異石頭,朝宋一鳴揮射而去。


    就見這奇異石頭撞在宋一鳴身上後,突然就像是吸鐵石一般吸在宋一鳴的胸前,同時,一道道猶如鎖鏈般的血色光紋開始從奇異石頭中蔓延而生,遍布宋一鳴的整個身體。


    而宋一鳴身上的經絡也一瞬間全部被這力量所封堵。


    縱使宋一鳴身上的天武血脈再強,一時間也無法衝破了血色邪術的禁錮。


    “這邪月教的封脈法固然不同凡響,沒有枉費我費了這麽多心力學會。”


    聖君十分滿意現在這樣的效果。


    邪月教與聖教的傳承其實是有著很深的淵源,這用邪月邪法起初就是為了克製曆代聖王的天武血脈暴走而煉製出來的。


    但因為煉製的過程太過繁瑣,加上也有使用限製,所以,邪月教才慢慢地放棄了這樣的做法。


    不過,哪怕是這樣也不可能完全封印天武血脈的力量。


    尤其還是狂暴後的天武血脈,那是神的血脈,不是邪月教能夠阻止的。


    但因為有寒曉蕾的寒脈力量加持,所以,也增強了邪月之法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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