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在通風管道裏,陳土直到槍聲漸漸消失後,才溜了出來。、qb5\望著四處的刀印彈孔,麵無表情地笑笑,心道:“這些都算不了什麽,我會給你們一個更大的驚喜。”轉身消失在拐角處……


    ※※※


    頂層大廳,吳成慶兄弟倆正興高采烈的談論著,吳成功興奮地說:“大哥,青衣龍虎算是栽了,沒想到這個新上任的黃新還挺有一手。媽的,真是便宜他了……”


    “能抓住時機,因勢就便的打擊我們,他的確是夠狠、夠聰明。但是,老二,這不也便宜咱們了嗎?青衣老大連浩然一向霸道,青衣中不服的人大有人在,依我看必定有人跳出來。”


    “大哥說的不錯。青衣中三大家族,連家一向得勢,胡、洪兩家大受排除擠,他們夠聰明的話,啊,哈,哈……”


    “老二,得空就把王國光反水的事給捅出去,王國光是連浩然最信任的人,胡、洪兩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哼,我要讓他們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是,大哥。哦,對了,那龍虎怎麽辦?雷百戰一向在龍虎很得人心,難道就讓他在那慢慢恢複元氣?”


    “他想的倒是挺好,隻可惜他不是女人。剛才一戰,再加上公安方麵,龍虎來的人手都報銷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說龍虎中雷家一係已經式微了,難道還會有人服他麽?龍虎路家一派就算不想上位,隻怕也會被人強加黃袍。何況,路大湖就那麽淡泊名利?不是吧?”


    “大哥確實說的不錯,路大湖這些年隻不過被壓在雷百戰之下,沒有出頭的機會而已,隻能裝著一幅清高的樣子,其實,他心裏早癢癢了。”


    “路家這次按兵不動,為的就是保存實力,他積累了這麽多年的實力和怨氣,現在是到了暴發的時侯了。”


    “那正好讓我們可以坐收漁人之利,這全都是大哥你的妙計呀!”


    “沒有小犬先生的幫忙,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今後這段時間,我們一方麵是恢複實力,雖然有小犬先生的人手,可我們也損失非常大……”


    “那是,沒有他們,我們現在的地盤不可能翻番。哦,大哥,那小犬先生的事?”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趁現在大家都無力進取,就把精力放在這上麵吧。另外就是要把新到手的地盤消化掉,不要讓別人有機可乘,也要防止青衣龍虎鹹魚翻身。”


    “是,我馬上吩咐下去。”


    就在他們商談之際,r國人小犬鐵青著臉走了過來,對著兩人大聲怒道:“八格,這次我柳生家族為了你們這些支那人的內鬥,傷亡非常大,八百精英隻剩下六百人。吳成慶先生,如果你做不到答就我們的事,我們的人是不會白白為你們死的。”


    吳成慶忙點頭說:“請小犬先生放心,我已經交代下去了,您的事現在是我們黑狼會的首要任務。”吳成慶心裏是爽極了,在保存實力的情況下,利用r國人辦理,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我柳生家族這次為你們做了這麽多,現有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請說。”吳成慶覺得有點不好的感覺。


    “柳生家族希望能為你們訓練一批人手,你們的人素質太差了,這影響了我們之間的合作。我們還會為你們提供足夠的武器,先進的武器,因為我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盟友。怎麽樣,吳先生?”


    “既然有如此好事,那還有什麽好說的?”吳氏兄弟一聽大喜過望,黑狼會人手雖多,但自己的人手培育方麵一直不行,這真是餡餅天上掉啊!忙招來手下開了一瓶香賓,喊來一群家族要人和重要手下,一齊端杯向小犬表示謝意。便在這時,大廳外傳來一陣猛烈的槍擊聲,同時慘叫聲、叫罵聲也響了起來……


    大廳裏十幾個正高興的人一驚,黑狼會大哥級人物林則放下灑杯,從腰間拔出一把黝黑的沙漠之鷹,向門口邊跑邊吼:“外麵出了什麽事?媽的,老六,快去弄清楚……”


    幾個站在門內的近身手下忙出去了一個,等林則跑到門口時,出去的人快步進來對他說:“林老大,有人在攻擊門口的兄弟,掛了幾個了。”


    “媽的,還有人呆這想他媽找死,幾個?”林則吼道。


    “具體不清楚,接火的頭前兄弟說,火力很猛,至少有四五個。”老六不確定地說。


    “四五個就想鬧事?這門外就有上百號人,下麵還有這數,加上小犬先生的人,四五個他鬧騰個啥?不管他,老六,看好門,讓外麵的兄弟給我往死裏打。”林則兇狠地道。


    “是。”老六點點頭走了出去。


    林則說完轉身向吳成慶耳語了幾句,吳成慶哈哈一笑說:“幾個漏網之魚,翻不了多大的浪。小犬先生,不用理會,我們喝酒,來,為我們合作愉快幹一杯。哈,哈……”


    “幹。”小犬神秘的笑了笑,很陰險的樣子。


    ※※※


    陳土從這個房竄到那個屋,靈活地打了就跑。人少了根本不夠他塞牙縫,人多了追不上他。就在他剛放倒兩個時,聽見了另外的方向也傳來一陣陣的猛烈槍聲,難道還有人沒撤出去,陳土想。陳土其實知道黃新派了人手在跟蹤他,但沒想到他們跟了進來,前後近五十人,不把他帶出去,他們就是死光了,也不會離開。


    換了個地方,陳土慢慢地摸向了槍聲響起的地方。幾年的雇傭軍生涯,讓他知道夥伴的重要性。


    輕腳摸到一個正在拐角處持槍瞄準的黑狼會手下身後,右手一動,一把鋒利的鋸齒刀從卷起的袖內掉在了手上,刀光一閃,已割裂了那人的頸動脈,左手及時的捂住了那人的嘴巴,將刀咬在嘴上,再輕手輕腳將尚在抽搐的人放在了地上,整個過程熟得不能再熟了。


    處理完屍體,陳土小心的伸頭瞄了一眼拐角那邊。五米外,三個綠裝蒙麵人正被猛烈的火力壓在角落裏動彈不得,全都掛了彩,二十多米外一夥黑狼會人正興高采烈地猛開槍。


    “喂……”陳土伸頭喊了一聲,又縮了迴來,怕被對方一槍爆了頭,等了一下,又高聲喊道:“你們是誰?為什麽還在這裏?”


    “你是誰?”那邊的人也問,誰也不敢冒然相信誰。


    “不要管我是誰,我是來幫你們的。現在我幫你們壓住他們,你們動作要快點,你們頂不了多久啦。”陳土繼續喊。


    “好。”三個帶傷的人明白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都做好的準備。


    “我喊跑,你們就動。”約好時間,陳土長吸了口氣,一蹲身,手上繳的兩支輕型機槍同時伸出拐角噴吐了起來,兩道尺餘長的焰火在槍管上燃燒,雨點般的子彈打在對麵牆上激起一陣陣石粉。


    “跑。”趁對方急忙躲藏的時侯,陳土一邊扣住機槍扳機猛掃,一邊朝三人大聲吼道。


    與此同時,角落裏三人冒著彈雨逃了過來,躲進了陳土後麵的拐角。其中一個在跑的當中背部又中了一槍,一過拐角就倒了下來。另兩個忙出手將他扶到了牆邊,也不出聲,隻是冷靜的處理傷勢。陳土也不過問,隻是瘋狂的傾瀉槍中彈yao,打得對方頭都抬不起來。


    兩個綠裝蒙麵人看著傷者搖搖頭,肺部被打穿,人陷入昏迷中已經隻有出氣了。其中一個從領口中摸出一種陳土沒見過的通訊器唿叫了起來,片刻即通,綠裝人通過耳麥說:“二號,二號,我們又損失了一個,又損失了一個。現在位置在大廳左側二號安全通道口拐角處,有三十多米距離。我們遇到了一個穿保安服的人救了我們,現在正確定他的身份。繼續保持聯絡,完畢。”


    同時,另一個綠裝人向陳土身後靠了過來,陳土沒有其它動作,隻是抽迴了一枝輕機槍對準了他。綠裝人見狀忙停了下來,對陳土說:“朋友,我沒其它意思,隻想知道你的身份。”


    陳土知道他對自己一身黑狼會裝扮,卻又在攻擊黑狼會的行為感到不解,這時他的五彩麵具早已拿下,不然這些黃新的人早就知道這正是他們的目標了。搖搖頭說:“我不會告訴你們我的身份,同時,我也不想知道你們的身份。”


    站在陳土上方,那人也開起火來,邊打邊說:“你大概是青衣龍虎的人吧?你的同夥都走了,一個人還留在這兒幹什麽?見過一個戴五彩麵具的人嗎?”


    陳土邊聽邊打,聽到他說五彩麵具人,愣了一下,說:“五彩麵具人,你們找他?”


    “不錯。為了他,我們二十多個夥伴犧牲了十多個,還是沒他蹤影,他的動作太快了。”綠裝人歎了口氣說,邊說邊猛打,好像要為三十多個同伴報仇一樣。


    陳土這下明白了,能這樣做的沒別人,隻有黃新。沒有了他,黃新找到光盤的機會少的可憐憐,隻有保住他,才有更大的可能找到那張光盤。想不到為了他,黃新居然不惜一切代價,死了這麽多人,還不罷手。想到這,陳土苦笑了起來,說:“你們是黃新派來的人吧。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說完,陳土掏出了袋中的麵具給綠裝人看了一下。


    兩個綠裝人一怔,同時說:“你就是?”


    “是。”


    兩人狂喜,打槍的人急忙對另一人說:“趕快聯絡二號。”


    另一人立即聯通了二號,知道了二號的指示後,對陳土說:“先生,請你立即跟我們出去吧。這裏太危險了,我們的人損失很大,再拖下去的話,隻怕來不及了。”


    陳土考虎了一下,說:“我跟黃新約好的是半個月後再去見他,現在我還不能跟你們走。


    手裏還在不斷射擊的那人靠在牆上喘了口氣,對陳土說:“我們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力量帶你出去,如果你堅持留在這,我們隻能強行帶你離開。“話一說完,槍口就已對準了陳土。


    無所謂的聳聳肩,陳土說:“你們是要帶活著的我出去,而不是把我打死後再弄出去吧?這樣,你看如何?我再進行一次攻擊,你們反正要等我,不如配合我一下,之後我們再走。”陳土決不甘心就這樣虎頭蛇尾的離去。


    和二號聯絡了一下後,兩人點頭答應了陳土。他們也沒辦法,總不能真的打死陳土弄走吧。


    ※※※


    四十分鍾後,陳土趴在了走道上方的裝飾板上。通過自己特殊的精神力,感應著下麵的一切。他現在的位置就在大廳門口的左側十米處,足足花了他近半小時才爬完這段五十米的距離。而黃新的那群手下正四處不斷的攻擊,吸引著黑狼會的注意力,隻可惜門口的這百餘人動都不動,讓陳土大失所望。


    冰冷的感覺在腦中漫延,仿佛實物一樣的觸角似慢實快的向四麵八方延展開來,所觸及到的一切馬上迴饋到陳土大腦中,形成實物的景象,這是陳土大腦變異後所具有的功能之一,陳土叫它精神搜索。在五年的雇傭兵生涯中,精神搜索幫助他渡過了無數次的生死關。瞬間,陳土就把握到了大廳中的情況,有四個人在門內呆著,十幾個人正向門口接近,估計是要出來了。門正在慢慢打開,門口內的四個人向外在走,門外的百餘人作好了準備,出來了,就是現在……


    “開始。”隨著陳土輕喝一聲,他整個人從走道上方沉了下來,正好是圍成一個大圈的外麵。尚在空中時,手中的兩挺輕機槍就已經噴吐了起來……


    刹時間,鬼哭狼嚎,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後麵的人沒地方插手,前麵的沒機會動手,誰也想不到在這個當口出了紕漏,而且還如此之近,如此之猛,整個門口全亂了。


    與此同時,接到陳土開始的信號後,還剩七人的黃新特遣人員加強了攻擊程度,也改變了作戰方式,采取了遊擊,敵進我退,敵退我進,大大的牽扯住想迴援大廳的其他人。同時也不顧傷亡的攔阻從下麵樓層向上攻擊的人,包括那群r國黑衣人。


    陳土一落地,就加速向人群中衝去,隻有衝入人群,才能避免受到圍攻。


    從大廳內剛出來的一群黑狼會上層人物根本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就聽見一陣陣子彈出膛的聲音,還有一群手下的哀嚎聲。反應過來有人襲擊,忙一窩蜂的又在手下的護衛下往大廳裏麵退去。


    陳土迅速地靠近人群,手中的槍就像割草機一樣,前麵的人一片片的倒下。十幾秒的時間內,兩匣滿滿的子彈就全打光了,而這時陳土也丟下兩隻槍鑽進了人群當中。


    既便在這混亂的時侯,陳土的思感也牢牢地鎖在大廳裏剛出來的人身上。從那十幾人出來到又縮迴去,隻短短的三秒鍾,陳土已經鎖定了當中的幾個人。兩個長像比較相近的中年人被一群黑狼會人保護著,一個個子比較矮小的中年人被幾個黑衣蒙麵人保護著,就是他們了,陳土選定了方向和目標加速衝殺了起來。


    “大家夥把槍收起來,用刀砍死這***。”一個領頭的在後麵大吼著。


    混亂的場麵讓黑狼會不敢開槍,因為陳土就在他們中間放肆的快速攪動,一個不準,就得把自己人放倒。還好陳土的槍也沒子彈了,雙方展開了一場冷兵器的較量。


    黑狼會眾人紛紛收起槍,拔出了身上統一配製的兩尺長砍刀,向陳土砍了起來。


    一閃身,讓過了四把砍刀的襲擊,陳土左手反握的鋸齒刀順勢割斷了兩個人的頸部,右手成拳轟碎了一個人的腦袋,又向門口接近了幾步。


    隻短短的半分鍾,陳土的恐怖戰力就讓黑狼會眾人不敢再靠近身邊。陳土衝到哪,哪兒就一窩蜂的散開。


    陳土雖身體在不斷的砍殺,但他的腦子裏卻是一片冰冷。冰冷的感覺在身體四處流動,延伸出去的八爪魚般的思感牢牢的鎖定在每一個人身上。發動了另一種精神異能,陳土將精神力的無數觸角伸向了周圍每一個的的大腦中,混亂和引導著眾人的思維,陳土把這種能力叫做精神攻擊,能夠極大地混亂敵人,達到混水摸魚和亂中取勝的目的。


    突然,他感覺到大廳內重點鎖定的人消失了。一定另有通道,陳土心中又急又怒,猛然加大了力度。


    一拳退開了正麵的攻擊,狂吼一聲,左手的鋸齒刀收迴右擘,雙手成拳,陳土發動了所有的力量。


    一雙冰冷的眼睛透露出無窮的殺意,在極度的放肆殺戮中卻又冷靜的讓人窒息。狂暴的攻擊在短短的幾個衝殺中就擊潰了黑狼會的戰意,轟飛了門口最後的三個人,陳土衝進了寬闊的大廳,這時外麵站著的人不超過二十個。


    大廳中空無一人,但陳土卻沒有一絲停滯。在思感的鎖定下,身形暴起撲向了下對大廳門口的一麵牆……


    “嗡……”三拳匯成一拳撞在了牆上,發出一種金屬在強力衝擊下發出的轟鳴聲,整個牆麵都在崩潰。掉了外麵一層裝飾板後,裏麵露出的合金層看得出被撞變了形。怒吼一聲,陳土再度強力轟擊,巨大的撞擊聲中,合金層再次發出呻吟,但合金門實在太厚了,就算沒有一尺也有八分,不是短時間內憑人力就可以很快破開的。陳土不得不無奈的放棄,轉身向門口退去。


    ※※※


    門口剩下的人看見陳土衝了進去,都舒了一口氣,上百人被屠宰得隻剩下這幾個人,有誰願意再和這個可怖的東西交手?忙一哄而散,等陳土見事不可為退出大廳時,外麵已見不到了一個人影,都躲在遠遠的地方向這邊開火射擊。


    “快撤,按計劃行動。”通過黃新的人給他的通迅器知會了一聲,陳土向一個通道殺去,那裏有他事先準備的槍支和安排好的退路……


    在事先埋伏在那裏的兩名綠裝人重火力掩護下,陳土跑進了一個房間。兩個做掩護的交替著也跑了過來,留下一個守著門口,另一人和陳土消失在房間裏麵的一個小房間裏麵。這是他們早就看好的,就是從這,陳土才從上麵接近了大廳門口,這也是他們安排好的接應點和退身之處。


    小房間是靠著大廈外的,窗戶早已打開,兩人一進來,就各自從身上摸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東西。陳土是一套蹦極設備,把它掛在了合金的窗戶上,又將另一頭綁在了身上,拿起早準備在那兒的一枝加長步槍,向另一邊準備好的綠裝人打了個ok的手勢。綠裝人點點頭,朝外麵守著門口的夥伴喊了聲:“三十號,走。”


    “來啦。”另一人瘋狂的打完槍中子彈,扔下槍,又朝外扔了幾個煙霧彈,返身跑進了房間。在進小房間時又扔了幾個在外麵的大房間,一時間,整個通道和房間都被濃濃煙霧罩住,外麵黑狼會的人根本就看不清一尺外的景況,更不敢追進來。


    陳土待兩人從窗口跳出去後,依然堅持在那兒。心裏邊數著數,邊空放著槍嚇著黑狼會的人。待數過十數後,陳土掏出一顆綠裝人給他的小型手雷扔了出去。在劇烈的爆炸中,帶著腰間的繩索從窗口一躍而出,然後急速的呈自由落體之勢向下墜去……


    飛快的超越過先跳下的兩人,陳土呈倒立狀繼續向下。而另兩人則通過鋼絲索向下快速的滑動。


    “乒……”陳土在空中用手中的加長步槍朝跳下的窗口精準的射擊,連續的暴了三個人頭後,再沒有人敢向外伸腦袋。


    帶著風聲落向地麵,陳土在接近地麵時,憑著蹦極索的強烈反彈力,身體由急速下墜變成突然的一個靜止,靠著精準的眼力,抓住了大廈外的一個大型廣告牌,陳土成功的先二人落地。解開拉力強勁的索後,陳土馬上舉槍掩護快接近地麵的二人。


    日成大廈外,大批的公安依然守在那裏。從陳土三人自高空墜下後,一直到他們落地,已經有不少人在指揮下靠近了陳土的落地點。


    陳土一點也不擔心圍著的公安會朝他開槍,他知道黃新一定會在這安排人手接應他們。在陳土和大批公安的掩護下,另兩人安全的落到了地麵。圍著他們的公安有人向他們打了個請的手勢後,陳土三人忙朝那個方向停著的幾輛小車跑去。


    待三人跑近,其中一輛車的窗戶搖了下來,伸出一隻手向陳土打了個上車的手勢……


    ※※※


    陳土一鑽進小車,就看見黃新一臉鐵青的坐在那兒。聳聳肩,陳土先開口道:“黃局,這次倒是害你損失了不少人手……”


    沒等陳土說完,一肚子不滿的黃新就打斷了他的話,沉聲說:“我擔心的不是這些人的生命,而是你的。如果你出了事,就不是幾十條人命可以換迴來的,國家就會受到非常大的損失,你明白嗎?”


    “這個,我不是很明白……”陳土知道是因為那張光盤,黃新才會如此的緊張他,連幾十個精英的損失都不放在心上。要知道那二三十個人可是給黑狼會造成了非常大的損失,沒有超越一般的人的身手,是辦不到的。


    “現在我們必須好好的談一談,你不會反對吧。”黃新說完就示意司機開車。


    陳土當然不會反對,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嘛。


    隨著陳土坐的車離開,大部分的公安也都撤離了日成大廈,僅僅留下了十幾個蹲點的人手。兩分鍾之後,日成大廈外恢複了平靜,隻剩下一座飽經槍火蹂躪的大廈和遍地的鮮血……


    ※※※


    日成大夏的一間密室內,吳成慶兩兄弟和小犬一郎狼狽地躲地裏麵,一個個的精神都是極度地疲憊不堪,其中以吳氏兄弟和小犬為甚,神情就像是十天十夜沒睡覺一樣。吳成功喘著粗氣大罵旁邊的林則道:“你這個蠢貨,一點用都沒有,連一個單槍匹馬的人都收拾不了,你還做什麽黑狼會的大哥?那麽多人連一個人都擋不住,都是些廢物……”


    “八格,你說什麽?居然敢說我們柳生家族的人是廢物?”小犬也在其中,現在一齊給吳成功罵了,雖然頭痛欲裂,但還是朝吳成功吼道。


    吳成慶顧不得頭暈欲死,不得不在旁邊勸道:“小犬先生,劣弟不是在罵你們,他是在教訓我們黑狼會的人,請你不要誤會。”


    小犬歪歪嘰嘰地又說了幾句才罷休,帶著身邊的青田和其他幾個手下走到了另一邊坐了下來。


    吳成功笑著目送小犬等人過去後,又振作精神開始罵了起來。罵得林則是頭也抬不起來,低頭站在那一句話也不敢講,生怕觸怒了老大,弄得沒好下場。半晌,林則見吳成功火氣略降了一些,才說:“二老板,我剛才去看了看大廳,那層合金門被撞得是不成形了。我猜要是夠時間的話,那個五彩麵具人一定會撞開的。”


    吳成功一聽到林則提到五彩麵具人,渾身像被蜂子蟄了一樣,猛地一顫,怒聲說:“住嘴,不要再提那個該死的麵具人……”


    吳成慶攔住了發飆了二弟,對林則說:“他用什麽撞的門?”


    “拳頭,上麵的兄弟說的。”林則一副見到恐慌龍的樣子。


    “不可能,怎麽可能用拳頭去撞半尺厚的合金門?林則,你想死嗎?敢騙我們?”吳成功上前指著林則的頭厲聲道。


    “沒有,沒有,我沒有騙你,確實是上麵的兄弟說的。他們是親眼所見,一點都不假。再說那扇合金門也可以做證嘛。”林則猛搖頭地急聲分辨道。


    “算了,老二,林則還是不敢在我們麵前撒謊的。”吳成慶說道。這讓林則感激莫名,心想再要繼續呆在黑龍會,遲早會給吳成功給做了。


    吳成慶接著說:“看來我們惹上了一個很厲害的對手啦,剛才我們離他那麽遠,竟還是感到殺氣逼人。說實話,我的行動在那一會都感到不自如,全身就像被冰凍了一般,從外麵到骨子裏,不,好像連我的精神和思維都被控製了,到現在還是很不舒服。老二,馬上去查,一定要找出這個人的線索來,否則我們會隨時麵對這個人可怕的攻擊的。”


    “好,我馬上讓周方橋去辦。”吳成功點頭道。


    吳成慶又說:“這件事先不要談了,我們應該馬上派人連夜清洗一下大廈,外麵大街上也要弄得幹淨一點,該修補的地方要修補。現在要善後的事還很多,林則,去組織人手進行善後工作。”


    “是。”林則忙點頭後逃出了秘室,溜之大吉。


    “老二,你讓老三明天再派些人過來,現在這裏的力量嚴重不足。哦,還有,等會你親自去一趟市局,咱們這裏被人持槍襲擊,死了很多的員工,要向他們抗議,你就看著辦吧。”


    “是。”


    吳成慶盯著前方的空處,喃喃地說:“五彩麵具人,你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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