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辦事的效率極高。


    不過一夜,就將所有涉及李煜之死的人抓了起來。


    並且以他那陰謀家的腦子,甚至腦補出了完整的經過。


    朱筱竹無論怎麽被嚴刑拷打,隻承認烈情散是她給楚七七的,但昨晚之事與她沒有分毫關係。


    而那楚七七在酷刑之下卻堅定的認為是朱筱竹打暈了她將再將她扔進了屋中。


    兩人各執一詞,在酷刑之下,都不改口。


    寧王自然是把目光移到了三個女人嫉恨和李煜垂涎的對象—梁秋月身上。


    破曉之時,天光透過窗戶落在寧王沉沉的眸中。


    “通知本地官府,牽連我兒案件的人,皆在午時處以極刑。”


    消息傳出之時,上官莊主腿都軟了。


    他就這麽一個女兒,還是他珍之愛的發妻所生,他實在是沒法子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兄長,你想做什麽我不攔你。寧王此次雖沒有牽連鑄劍山莊,但此事過後,鑄劍山莊也不會在上官家手中了。”


    上官莊主的胞弟歎氣,準備解散鑄劍山莊之人。


    他既然攔不住兄長,就隻能讓鑄劍山莊之人免受牽連,省的在事後全部入獄。


    梁秋月一行人已經被放出紫薇園了。


    楚七七上官心慈等人被處以極刑的消息傳出後,梁秋月就覺得這位寧王著實是狠。


    在青城內將上官心慈處決,那上官莊主會沒有動作?


    他一旦有所動作,鑄劍山莊豈不會受牽連?


    這樣一來,鑄劍山莊隻剩一條被抄的路。


    不過不關她事。


    這位寧王就沒憋好屁,逮著機會就弄死她了。


    她幹脆將還在青城中的滄浪宗之人全部遣散,讓他們往落霞門去,省的到時受她牽連。


    “師父,我的仇人是不是寧王?”


    正在捋胡子的俞九劍詫異的頓了頓,眼中有意外,“你從何處得知的?”


    “師父既然知曉,這麽多年為什麽沒有告訴過我!”


    俞九劍道:“告訴你?你能去報仇?還是你想讓為師給你報仇?”


    “師父,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隻是不想被瞞著。”


    “你既入江湖,便遲早會查清真相。”


    俞九劍歎口氣接著說道:“你父和寧王的恩怨是朝堂之爭,不過寧王選擇了江湖人的方式將人除了。你現在既已入他眼,以後便沒有安生日子了。”


    “你是要渡海隨我走,還是繼續闖蕩江湖?”


    謝臨風神色堅定,“不為父母報仇,枉為人子。”


    午時一到,梁秋月從從客棧出來,到了青城中行刑的菜市口。


    此時菜市口被圍的水泄不通。


    人愛看熱鬧那是刻在骨子裏的天性,連砍頭都能當成熱鬧看。


    上官莊主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上官心慈被砍頭,他不知道上官心慈被寧王轉移到哪了,隻能劫法場。


    他知道刑場定然會被寧王布置的滴水不漏,但他別無選擇。


    除了上官心慈、楚七七和朱筱竹,被壓上刑台的還有幫上官心慈做事的丫鬟和仆從,那乞兒也沒逃過,正戴著枷鎖跪在刑台之上瑟瑟發抖。


    “有什麽好看的?你什麽時候和我打一架!”


    珈塵陰魂不散的一直跟著她。


    “和尚離我遠點。”


    她不是歧視和尚,主要是看到腦殼上的戒疤,她實在是下不去嘴。


    珈塵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哼道:“你和我打一架,小僧立馬走。”


    梁秋月這才抬頭看他,眼神頗為奇異。


    九黎是頭發沒了,性格也大變了。


    誰來把這和尚收了。


    刑台之上,朱筱竹頗為狼狽的跪在那裏,臉上身上的傷觸目驚心,一眼便知她受了多少折磨。


    眼見著行刑官和寧王來了,朱筱竹眼睛更紅了,身體瑟瑟發抖。


    她神色乞求的看向謝臨風,口中無聲說道:“公子,救我。”


    謝臨風麵帶嫌惡的迴看她,沒有任何表示。


    他那次如白日做夢般見到朱筱竹給了楚七七烈情散,本以為是幻覺,卻沒想到她竟是這麽狠毒之人。


    朱筱竹見謝臨風眼中的嫌棄,還心都涼了。


    楚七七在人群中看了一圈,找到了梁秋月,眼睛那是噌的一亮,“師叔救我!”


    楚七七大喊出聲,“我爹是滄浪宗掌門,你們敢殺我,我爹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囂張,莫不是以為天下都是你滄浪宗開的!”青城父母官喝罵道。


    “好大的官威,張口便給滄浪宗扣了頂謀反的帽子,大人此等口才,未來這江山一定都是你的。”


    梁秋月以內力將話語傳的四麵八方都是,根本讓人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那官員臉色大變,正欲說什麽,寧王冷冷看他一眼,他隻能訕訕住嘴。


    “午時已到,行刑”


    火簽令落地,行刑之人舉起了砍刀。


    手舉刀落,一顆人頭咕嚕嚕的從刑台上落下,鮮血噴灑而出。


    梁秋月眼前的光亮被遮住,和尚珈塵鬼使神差的用手蓋住了她的雙眼。


    一旁的謝臨風神色奇怪。如果和尚捂住的不是梁秋月的眼睛,他甚至想說一句,“你一個和尚還懂憐香惜玉?”


    梁秋月揮開珈塵的手,“你們和尚不殺生,你是不是該捂你自己的眼?”


    一旁的謝臨風輕咳一聲:“即便你是和尚,也該注意男女有別,不要隨意對別的女子動手動腳。”


    珈塵上上下下輕蔑掃他一眼,“你是哪根蔥,敢管小僧的事?”


    謝臨風怒道:“秋月與我有婚約!”


    梁秋月平淡的說道:“這我可不認,你欠我父母兩條命,還不清就該給我做牛做馬,讓我嫁你,隔著兩條命,我不憋屈?”


    謝臨風無話可說。


    一旁的珈塵摸了摸光頭,一臉讚同的點頭道:“女施主是個明白人,成家有何好,倒不如一人瀟灑自在。”


    梁秋月讚同的點點頭,“和尚你也是個明白人,這另一半,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珈塵見她神色認真,心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是為什麽。


    三人說話的間隙,儈子手已經舉起屠刀砍了四顆人頭。


    謝臨風看著朱筱竹死不瞑目的頭顱,歎了一口氣。


    “不舍得她死就下去陪她,她肯定非常高興。”


    謝臨風喉頭一哽,“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我隻是…”


    梁秋月:“這些話我不想聽,你對別人說去吧。”


    謝臨風:“…”


    街上長什麽樣我都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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