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勢群體在族群中也有自己的定位,比如采集,比如留守在族地裏做些其它的活計來獲得狩獵隊打迴來的獵物。


    當然,狩獵隊的人在族群中地位是比較高。


    懷孕即將生產的女野人在族群中就屬於弱勢群體,且數量還不多。


    母親保護孩子是天性,但現在野人厭恨獸人那也是跟刻在骨子裏一樣了。


    這場矛盾,若不能解決,族群將麵臨分化的危機。


    眾男野人們群情激憤,他們不是對女野人有意見,而是對女野人生下的小崽子有意見。


    他們要摔死那隻小崽子。


    這是最簡單的解決法子。


    隻要小崽子死了,女野人以後就還是他們的族人。


    梁秋月擰起了眉。


    孩子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意味著什麽不言而喻,那是她們的命。


    女野人們也並不想孕育獸人的子嗣,但已成事實,孩子是她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們怎麽可能舍棄。


    想到原身的姐姐薇,這事也必須解決掉。


    首領三下五除二把擠在洞穴裏的男野人們扔了出去。


    並齜牙威脅,誰再對同族出手,他就不客氣了。


    他深邃立挺的五官做著威脅的表情,那一身氣勢,還真有幾分威嚴。梁秋月覺得,還有幾分滑稽。


    但群情激憤,一眾男野人們表示,那隻獸人崽子不是他們的族人,必須摔死!


    梁秋月眼睜睜的看著,硯比劃表示:裏頭的女野人是我們的族人,她生下的孩子以後在我們的族群長大,會成為我們的獵手,為族群的安危和發展出一份力!它吃我們的喝我們的,它的母親也在這裏,以後它就是我們的族人,就算它和我們不一樣,但我相信,它以後會心向我們!


    梁秋月突然有些感動。


    這位首領是真的不一般,思想不一般,眼光很長遠!


    野人和獸人相比,在很多方麵都比之不及。


    他們的族人數量現在看起來雖小有規模,但經不起任何損失,否則一旦失了領地,在外流浪,能活下來多少就不好說了。


    硯既想避免族群的分裂,又以長遠的眼光看待族群,或許還有對生命的一份尊重。


    他的不一般,是真的不一般,他是一位天生的領導著,有武力,又睿智。


    梁秋月覺得自己的任務在遇到這位首領開始就變的簡單了起來,完全沒她用武之地了。


    懷孕的女野人在洞中看到首領的比劃,心裏感動,一手抱著自己的孩子一手扶在肩頭鞠躬對硯行了一個禮。


    若非被逼急,誰也不想被驅逐出族群出去單過。


    有了小崽子的女野人更是不會如此,即便她們自己有能力在野外活下去,但孩子很脆弱,隨時都有夭折的風險。


    女野人對硯行完禮後,抱著崽子跪了下來,她看著外頭野人的目光有警惕有乞求,她比劃著,保證她的孩子一定會心向她們的族群。


    薇見不得她這樣,帶著懷孕的女野人們將她扶起,一群女野人麵帶憤怒齊齊看向外頭的男野人。


    表示若是他們不同意她們的孩子活下去,她們可以出去自力更生。


    穀嘸本來就在這片陡坡上被虐待流產的女野人們也加入了她們,齊齊憤怒看向男野人。


    梁秋月和陳涵默默站到了男野人的對麵,表示自己的立場。


    她們也不是添亂,而是給女野人們的逼迫添上籌碼,讓這群男野人們掂量掂量。


    陳涵小聲逼逼,“真是哪裏都逃不了男女矛盾,雌性要是能自我繁殖,還要雄性有什麽用。”


    梁秋月雖然不明白她這話和今天的分裂事件有什麽關係,還是皮皮的接了句:“這都是上天的安排。”


    她對比著兩邊的數量。


    現在鬧的最兇的男野人是第一批從山狼族逃脫的那群。


    本來和硯是一個族群的野人並不站隊,骨子裏對硯都比較信服。他們對獸人也沒好感,但硯說的,他們都信。


    這麽一來,這群男野人就有些尷尬了。


    他們人數不及女野人,現在氣勢也不如,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咋辦了。


    硯任由對峙事件發生,並未阻止女野人們的行為,又僵持片刻,他才出聲比劃表示,都散了吧,以後女野人的孩子也是他們的族人,再鬧事他絕對不會放過。


    這時,一柄閃著銀光的劍從斜處飛去,刺入牆壁中,發出“鏘”的一聲,仿佛在應和他的話。


    這讓鬧事的男野人們一個激靈,他們知道那柄劍有多利。


    硯轉頭,就見月對他笑了笑。


    男野人們隻好悻悻的散了。


    女野人們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沒有放鬆。誰知道這群男野人會不會因為對獸人的仇恨偷偷背地裏對小崽子下手。


    這位生產的女野人周圍住的也都是懷孕的女野人,當初選洞穴時她們心中就有隱憂,下意識的這麽做,現在事情發生了,這住處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


    哪怕剛才這些女野人們剛剛幫了那位生產的女野人,事情結束後,大家也還是各迴了自己的洞穴。


    有了崽子的女野人領地意識隻會更強。


    薇拿著先前特意給她留下的烤熟的肉,還有一些新鮮水果,放在門口,喊了一聲告知她。


    梁秋月和陳涵這倆沒有領地意識的人在一個洞穴裏砸石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先前製作出來的石杯又厚又重,但沒法子,還是隻能繼續用石頭砸。


    梁秋月會用粘土製陶器,但一時半會造不出冶煉爐,就隻能先繼續打石器。


    雪季想要保暖,囤柴是有必要的。


    雪季想要獲得食物十分不容易,沒有保暖獸皮,出去幾個小時都有可能凍僵了。


    梁秋月想著弄些石罐,把成熟的果子摘下來,製作水果罐頭密封,吃的時候再拆開,若是數量足夠,在打不到獵物的時候,這些罐頭也能讓族群渡過雪季了。


    但關鍵是,這些石頭是真的難捶呀!


    即便是每個野人都在動手,收獲的數量也很有限,沒有煉製陶器來的快。


    即便有她的劍幫忙,那些棱棱角角和上頭的蓋子還是要用石頭磨,才能完全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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