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女人都會有一段或者幾段令人唏噓的故事,特別是好看的女人,黑道的女人,還有法師背景的女人。


    不知道在母係社會一個男人如果xing格像女人會不會顯得高貴一些,但是在如今的父係社會,一個女人如果顯示出了類似男人般的氣質,就總會讓人覺得可貴。就如同形容女人經常用的“颯爽英姿”這個詞,核心就是一個爽字。


    現在邵巧柔就在很爽的喝著啤酒,喝酒的速度甚至比方中仙還快。


    喝酒其實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它的巧妙在於不論酒桌上的兩個人熟悉或是不熟悉,都能喝的很融洽。前提是這兩個人喝酒的習慣要相同。方中仙一向都是大口猛灌的,今天遇到了一個更大口的邵巧柔,倆人真可謂一見如故,酒逢知己。


    喜歡小口抿的人可能會覺得大口狂喝的人沒有仔細體會酒味,可是喜歡大口喝酒的人也看不上那些人的小氣。喝酒其實就是喝一個氣勢,喝一個痛快。


    開始他們倆還聊幾句,雖然各懷心事,可是該說的客氣話還是要說,但是每人喝過五紮啤酒以後,話就漸漸的少了,每口喝掉的酒越來越多,送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方中仙不知道邵巧柔是不是故意在和自己拚酒,反正自己無論怎麽喝好像也趕不上她的速度,邵巧柔始終保持著數量上的優勢。這種優勢一度達到了一紮半,後來方中仙奮起直追才將其縮小至半紮。


    “今天喝的真爽!你幹脆到鄧大哥這邊來,天天來我這喝酒!”邵巧柔又幹完一紮啤酒,有點含糊不清的說道。


    “天天這麽喝可不行,那還幹不幹別的了!”方中仙道:“再說我跟不跟鄧紫文和咱倆喝酒有什麽關係?”


    “傻子,過幾天你就明白了。”邵巧柔道。


    “你也別跟著鄧紫文了,你過來跟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方中仙道。


    “我跟著你,你能養我啊?還是我養你?”邵巧柔笑道。


    “我養了好幾個呢,也不多你一個。你要是願意還能學點法術,總比現在這麽打打殺殺的強得多啊。”方中仙道。


    “嘿嘿,打打殺殺,我喜歡打打殺殺。”邵巧柔說著右手一翻,那口彎刀變戲法般的再次出現在手上,即使在酒昏暗的燈光下也反shè著嚇人的寒光。


    “它叫飄月,它才是我最好的朋友。”邵巧柔說道。


    “你用它到底砍過多少人?”方中仙問道。


    “嘿嘿,你是不是條子想探我的底?我不告訴你。”邵巧柔說完又灌了一大口酒,因為喝的太快,有些酒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浸濕了她胸前的衣服,更顯出了她誘人的曲線。方中仙看得心動,咕咚一聲咽了一下口水。


    “你怎麽混到我們這來了?”邵巧柔問道。


    “其實也是誤打誤撞,一不留神就混進來了。”方中仙道。


    “沒關係,來了就是兄弟,有大姐我罩著你,保證沒人敢欺負你!”邵巧柔拍著自己豐滿的胸脯說道。每拍一下都是波濤洶湧的,讓方中仙看得臉熱心跳。


    “你跟著我混也可以,我來罩著你,我也能保證沒人敢欺負你。”方中仙笑道。


    “哈哈現在我還用得著你保護?”邵巧柔又笑了起來:“你在běi jing城裏走一走,提起我的名字誰不害怕?”


    “你上麵不是還有個鄧紫文?”方中仙道。


    “他?他不過是個軟骨頭,地盤兒是誰打下來的,還不是靠我!”邵巧柔道。


    “可是你終究還得聽他的啊,他要對付郭笑天,你就得去陪慕容夏睡覺,是不是這樣?”方中仙道。明知這句話可能引起她的不滿,不過他還是想看看她的反應到底是怎樣的。


    出乎意料的,邵巧柔並沒有勃然大怒或者反駁他,隻是悶著頭又灌下一杯啤酒,然後抄起了另一杯。


    “這麽說你們倆沒有那迴事?”方中仙問。


    “我跟誰不關你的事!”邵巧柔那雙美麗的眼睛一瞪,兩道寒光頓時shè向方中仙,讓他覺得她是不是根本都是清醒的,不然眼神怎麽會這麽銳利!


    永遠不要和女人拚酒,她們不是馬上醉倒就是狂喝不醉。


    他們倆一直喝著,期間有幾個邵巧柔的手下過來看過幾眼,但是後來又都離開了。方中仙這輩子次見女人喝這麽多酒,奇怪的是這些酒喝到她肚子裏就像消失了一樣,連廁所也不去一次。


    “說說你們家裏,你們是怎麽從嶗山派出來的?”方中仙問道。


    “靠!說起來就生氣,嶗山派丟了東西,非說是我爸偷的,就這麽給趕出來了。”邵巧柔道:“你說,嶗山派他媽的個個都是賊,憑什麽說是我爸偷的!”


    “你說的倒也沒錯。”方中仙想起毛道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們嶗山特有的穿牆術,確實很難把他們門派的人和安善良民聯係起來。


    其實法術是死的,人是活的,同樣的法術由不同的人來用,目的和效果截然不同。沒有所謂邪惡的法術,隻有邪惡的人。


    不過嶗山派的風格確實不怎麽規矩,方中仙也見過毛道的師父,那個老頭看起來就不像個手腳幹淨的。由此可知,邵巧柔的父親想必在嶗山派的口碑也不怎麽樣,否則怎麽就偏偏懷疑他了呢?


    “到底什麽東西這麽重要?”方中仙問道。


    “啪”邵巧柔將飄月刀又拍在桌上,說道:“就是它咯!”


    屋子裏這聲動靜,將門外的小弟們又引了進來,他們還以為老大跟人家在屋裏動手了,於是紛紛衝進來幫忙。見到賓主把酒言歡的場麵都愣了一下,悻悻的又都退了出去。


    “那你也不能說人家冤枉你們啊,這不就是在你手裏麽?”方中仙道。


    “什麽啊,當初真的不是我爸偷的,被人誣陷了,後來我爸氣不過,又偷偷迴去調查了一下,終於找到了偷刀的人,就順手牽羊把刀幹脆拿迴來了。”邵巧柔道。


    “到底是什麽人偷的?”方中仙問。


    “是個什麽師叔啊伍兒的,反正不是什麽好人,最可笑的是他丟了東西也不敢聲張,隻好吃了個啞巴虧。”


    “那你爸就這麽把罪認了,也沒想著給自己平凡昭雪什麽的?”


    “老頭兒當時實在是生氣,心想幹脆不在嶗山派呆了算了,在哪不是混口飯吃。不過晚年時候有點後悔,打算拿著刀迴去解釋解釋。”


    “那最後解釋沒有呢?”


    “沒有,我跟我爸說要解釋您早就應該解釋,現在都知道您偷了刀,您拿著刀迴去解釋這叫什麽,這叫投案自首。就算您不這麽說別人也會這麽想,那您這案子可就算定下來了,人贓並獲鐵證如山。那您多冤啊!”


    “嗯,你說的也對,後來呢?”


    “後來我爸迷上了自助旅遊,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方中仙漸漸的也有點接近自己的極限,雖然他能用法力驅走大部分的酒jing,但是終究還是有一些進入到他的血液,刺激著他的神經。


    “你還能喝嗎?”方中仙看了看對麵的邵巧柔,她雖然還在喝,但是神智似乎已經不太清醒了。倒在身上的酒比倒在嘴裏的還多。


    “我還能……喝,你不用……管我!”邵巧柔含糊不清的說道。


    “算了,今天就這麽招了,我送你迴家。”方中仙道。


    “不用你送,我就住在樓上,你跟我迴家喝去!”邵巧柔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方中仙趕忙扶住了她,半摟半抱的攙扶著朝外走去。門口的小弟們見了似乎要過來幫忙,不過邵巧柔用手裏的酒杯轟走了他們。


    “走,你們該幹嗎……幹嗎去!不用你們管我!”邵巧柔說著就朝樓上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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