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她問了自己很久,但是什麽是真愛呢?她也不清楚。但是她可以肯定身邊這個男人不能給她這個東西,雖然王也有溫情的時候,也曾讓她在床上瘋狂得像個蕩婦,但是溫柔纏綿之後王也許第二天就會叫另外一個妃子來,有時還會叫幾個妃子同時……這些年王的身體垮了,不再像以前那麽勇猛,但是又多了很多花樣,也許隻有能力不足的人才有心思想那麽多花樣。傾城覺得她隻是王的玩具,雖然是最漂亮的那個。


    “他甚至不知道我有胃病。”


    第二天,無歡請王到他的營帳去喝酒,欣賞來自極北之地的舞蹈。在四名絕sè美女的簇擁中王喝醉了,留宿在無歡的營帳裏。


    無歡沒喝醉,他披上白sè的袍子,飛到王宮裏,傾城的床前。


    “你來幹什麽?”傾城很緊張,但是並不害怕,眼前這個男人好像並無惡意。


    “喜歡這些花麽?”無歡拿出一束海棠花。這個國家的人都喜歡這種花。


    “很漂亮,可是你把花摘下來,它就死了”


    “想不想到外麵去看花?”


    “我出不去。”


    “我帶你飛出去”


    無歡拉起傾城,先上了屋頂,然後乘著風飛向那一大片海棠樹林。


    傾城有很久沒出過王宮了,沒想到這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著飛了出去。她對這個男人很有好感,有點眼熟,也許這就是他的魅力吧。傾城不自禁的摟緊了他。


    他的手很有力,他的臉很好看,眉毛是直的,鼻子很挺,嘴唇很薄,他的皮膚很白,白得像女孩子,光滑的也象女孩子。他的肌肉很結實,飛了這半天也不見他喘氣,他真厲害!他有30歲麽?看起來不象,可他是北公爵啊,整個王國四分之一的土地是屬於他的。他一定也有無數的軍隊、無數的臣民、無數的妃子……他對妃子一定很好,很溫柔很體貼,他一定也很厲害吧?……


    就在這個讓人臉紅的問題還沒有答案的時候,他們落在一棵樹上了,那是這片樹林中最高的一棵樹。


    “喜歡這樣飛嗎?”無歡看著她的臉,問道。


    “喜歡,要是我也能這樣飛就好了。”


    “你可以的。”無歡把袍子給她穿上。


    “我有點怕。”


    “就算飛不高,滑行總是可以的,相信我。”


    傾城就張開手跳了下去。


    果然,身體覺得輕飄飄的,被風吹得一起一落。但是她掌握不好氣流,越飛越低,一會兒就落到地上了,但是這已經讓她很興奮。


    “喜歡麽?我把袍子送給你吧。”


    “好啊!………不行,王見到了會問起的。”


    “……”


    “我該迴去了。”


    “好的,我送你。”


    他們又迴到王宮,天已經快亮了。


    無歡問:“明天我再來找你好嗎?”


    “王會知道的。”


    “王的問題我來搞定。”


    說完,無歡就走了,很堅決地走了。傾城略微得有點失望,她本以為無歡會說些纏綿的話來,可是什麽都沒有,他走得那麽堅決,連一點迴頭的意思都沒有。


    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第六天,無歡想盡方法留住王,晚上就來找傾城。他給她帶來路邊的小吃、小孩子的玩具、一對小狗、稀奇古怪的飾物,他們飛過高山大河,有時也坐在懸崖上聊天。


    兩個都生活在王宮裏的人還是有些共同語言,寂寞和孤獨與宮殿的規模是成正比的。


    第七天,無歡該走了,王在王宮裏舉行宴會送他,特意叫傾城出來和無歡見麵。


    “參見王妃!”無歡心裏在笑。


    “北公爵免禮”傾城心裏也在笑。


    王依舊爛醉如泥,晚上無歡又帶著傾城飛出王宮,但是這一次沒有飛遠,就落在一片草地上。兩個人拉著手不說話。


    “明天你就要走了。”


    “明天我就要走了”


    忽然後麵一隻烏鴉嘎嘎的飛上天,兩人都吃了一驚,同時迴頭去看,然後又同時看著對方,一下子距離被拉進了,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唿吸,還有心跳。


    無歡吻了上去。


    無歡沒想到傾城也這麽主動,當雙唇接觸的一霎那,對方嘴唇的溫度讓他吃驚。兩條滑膩的舌頭瞬間糾纏在一起,像兩支大軍在一片狹窄的穀地裏展開的拉鋸戰。無歡深深地吸了口氣,把傾城的舌頭吸進嘴裏,也吸進傾城身上的香氣。芬芳的香氣和女人成熟的氣味讓他更加激動,撫摸著她的雙手更加用力,她的胸部在他的揉搓下慢慢挺立,喉嚨中也漸漸發出呻吟。無歡吻上了她的脖子,時而輕柔時而用力,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把一股股灼熱的氣流吹進她的耳孔,能感覺到她的顫抖。他撕開了她的衣服,一對誘人的ru房暴露出來,粉紅sè的ru頭挺立著,像熟透的葡萄。他把其中一個含在嘴裏,用手撥弄著另外一個,她的腿一下夾緊了他,然後又慢慢放開,隨著無歡唇、舌、牙的運動傾城的身體不住地向上抬起,傾城雙腿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呻吟聲連成了串。無歡騰出一隻手順著她的大腿摸上去,在接近終點的時候被夾住了,死也不放開,可是無歡還是感覺到:那裏已經濕透了。


    傾城覺得自己要燒著了。


    當嘴唇接觸的時候,衝進來的不僅是他的舌頭,還有那迷人的男子氣息。傾城不住地在他的身上撫摸,身體結實的象鐵打的,可是入手的感覺又那麽溫暖。她輕輕地撚他的ru頭,他也會微微的顫抖,手上的力道就又加重了幾分。她抱住他的頭,引導他在自己的脖子、耳朵、ru房上來迴的遊走。可是他來到胸部就不肯走了,像個貪婪的孩子,怎麽也不肯鬆口。一陣陣的麻癢從胸部傳遍全身,一股不安的熱流從小腹散發開去,傾城突然很想抓住些什麽,兩條腿開開合合的。突然一隻大手順著大腿摸了上來,傾城本能的阻止了一下,同時雙手順著他的後背摸下去,臀部、大腿,在大腿內側碰到一個東西像燒紅的鐵棍一樣又熱又硬,她想:快點來吧。


    當所有的束縛都除去的時候,兩個人都深吸了一口氣,短暫的分離讓他們更迫切的又粘在一起,不同的是這一次是負距離。無歡的下身一如他本人一樣的jing壯,在傾城的身體裏左衝右突,如同一口切金斷玉的寶劍進出敵人的身體,又如攻城的檑木,一下一下撞擊著她的身體,也撞擊著她的心。傾城把身體最大限度的打開,變換著各種姿勢,目的就是為了能讓兩個人最大程度的契合。她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道的血痕,抓起一把又一把的青草,她把他抱在懷裏,她把腿纏在他的身上。透過那條火熱又cháo濕的通道,兩顆心融到了一起,仿佛不是兩個人在**,而是兩個人都在努力把自己奉獻給對方。傾城已經不再是呻吟,而是驚天動地的唿叫了——“無歡——我要你——我要你——啊——啊——”


    “快點——快點——快——要到了——我要飛了————”


    無歡突然低喝了一聲,臀部開始更快速的運動,傾城也叫得更大聲了,身體像拉滿的弓一樣緊繃,終於一股灼熱的激流衝進體內,一切都靜下來了。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互相看著,誰都沒有力氣說話。


    過了良久,傾城突然問無歡:“你幹嗎對我這麽好?”


    “因為我愛你。”


    “可我是王的女人,我們不會有結果的。”


    “那我來做王好了。”


    “你要殺了王?”


    “我父親臨終前對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要我當上王。”


    “如果在王位和我中間隻能選擇一個,你會選誰?”


    “我隻要得到王位就能得到你,得不到王位我就得不到你”


    “如果隻能選一個呢?”


    “我會選你…………………你要幫助我,把王城周圍的兵將都調開,尤其是大將軍光明。”


    “好的。”


    第二天無歡離開了,他沒有和大隊人馬一起走,他穿著袍子隻用了三天就到了,隨後他就兵發雪國,因為他知道隻有能奔善跑的雪國人才能更大限度的發揮黑袍子的力量。雪國人雖然能跑但是腦子不太靈光,jing惕xing又不高,在他們又一次舉行全國賽跑大會的時候,無歡輕易的就把全國人都抓住了。但是讓無歡沮喪的是雪國人不願意給別人做奴隸,更不願穿那件不能脫的黑袍子,在冰天雪地的雪國穿一件黑袍子是很可笑的。直到無歡開始屠殺才終於有一個人屈服了,他叫阿郎。


    穿上了黑袍以後,他叫作鬼狼。


    無歡教了他一些武功,都是殺人的招數,配合他鬼魅的身法,無歡從沒見過一個殺手這麽可怕。


    “就算光明也逃不掉。”無歡很有信心。


    滿神突然來了,她發現有人跑的比那兩隻大鳥還快,甚至比時間還快。


    無歡要打仗的事情當然瞞不過滿神,但是滿神不管這些,隻是給他看了不久以後傾城和光明**的場景,無歡不相信。


    “傾城會和光明在一起。”滿神說。


    “我不信!”


    “你當不上王”


    “我不信!”


    滿神走了,傾城的一次真愛也結束了。


    無歡很失望,他雖然想勾引傾城,但是在勾引的時候自己也很開心,後來他想就算弄假成真也無所謂,現在他被這個女人騙了第二次。但是他還是要發兵,不是為了傾城,是王位。


    無歡派鬼狼去給蠻族送信,讓他們起兵進攻王城。王國從南到北從東到西走2年才能到,隻有鬼狼能跑得那麽快。蠻族們紛紛響應,因為無歡許給他們的好處比王要多得多,保衛王的兵將都被派到各地了。唯一的障礙光明,無歡派了鬼狼單獨去殺。


    後麵的事情你們都看過了。


    當最後昆侖和傾城一起飛翔的時候,滿神很開心,因為她看不到他們將來會怎樣。他們在時空裏任意穿梭,永遠這個詞已經沒有意義了。


    “你幹嗎對我這麽好?”傾城一邊飛一邊問昆侖。


    “我覺得這樣做咱倆都會感到幸福”


    在那一瞬間,滿神發現自己的法力消失了。


    “明天吃點什麽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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