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石河到底也沒有給鄭成賢避彈衣,還把他臭罵了一頓,說他腦子傻啦,別人說什麽都相信。[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鄭成賢有點委屈,覺得老丈人不愛他了。給權寶兒打電話告狀,又讓寶兒數落一頓。


    眾人的一通教訓讓鄭成賢心裏有點鬱悶,但也讓他冷靜了下來。柳絲涵八成是開玩笑的,開國老將,曾經麾下數十萬的上位者,怎麽可能氣度這麽狹隘。


    不過明白歸明白,往後的幾天裏心裏還是沉甸甸的,像是始終壓著塊石頭。周圍的人都察覺到他的異樣,問他他也不說隻是苦笑。


    大約一個禮拜左右,鄭成賢在自己的辦公室見到了柳老爺子。


    粗略估計一米八以上的個頭,身材很魁梧,腰杆挺得筆直。一開口中氣十足,聲音洪亮。茂密的頭發雪白一片,鬆弛的老臉上紅光滿麵,銅鈴般的眼睛不怒自威。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你很難相信眼前的老人今年已經八十有七。


    “你就是那個作家鄭成賢?”


    老頭兒站在鄭成賢麵前,亮的嚇人的雙眼審視的上下打量著,語氣顯得很失望:“被韓國人吹的多麽才華橫溢,百年不遇,我還以為有三頭六臂!原來也沒什麽了不起啊。[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鄭成賢恭謹的鞠了一躬:“讓柳老先生失望了,晚輩實在汗顏。些許的虛名都是被記者吹噓出來的,做不得準。”


    柳老頭點點頭沒有說話,老實不客氣的在沙發上大馬金刀的坐下。


    “我是柳漢堂,涵涵的爺爺。”


    簡短的一句話將老頭兒身上那股‘橫勁’表露無遺。


    鄭成賢不敢怠慢,急忙接話道:“早就聽柳小姐說起過您,晚輩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實在是我的榮幸。”


    “好聽的話就免啦,我這輩子已經聽太多了。”柳漢堂一擺手止住鄭成賢下麵的話,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這次涵涵的事情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鄭成賢有些為難,不知道要怎麽迴答才好。想了一下咬咬牙迴道:“是我出的主意,不過後來柳小姐把照片外傳的事情,我並不知道。”


    柳漢堂老臉古井無波,再次默默的點點頭沉聲說道:“涵涵反對包辦婚姻,這個我知道。她以前在家的時候也沒少鬧,可還知道分寸。但是這次。。。”


    說到這,柳漢堂目光灼灼的盯著鄭成賢,盯的他心裏直發毛。


    “涵涵鬧的太過了。即使是我,也沒辦法視若無睹。現在不光她一個丟臉,連帶整個柳家都臉上無光。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柳漢堂惱恨的伸手點了點鄭成賢,口吻裏隱含的怒意叫人心驚。


    “天底下壞水最多的就是你們這些文人,動動嘴皮子就能攪得別人雞犬不寧。”


    鄭成賢規規矩矩的站在柳漢堂對麵,渾身燥熱腦門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你隻是她的老板,有什麽資格過問她的私事?”柳漢堂追問道。


    “我。。。”


    鄭成賢卡殼了。


    思量了一下迴答道:


    “這件事是晚輩做的不對,不該貿然插手你們的家事,還請老先生不要見怪。”


    “你倒挺光棍兒的!這麽幹脆就認下來。”


    柳漢堂眼神閃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說道:


    “是不是覺得這裏是韓國,我拿你沒有辦法?”


    “當然不是。”


    鄭成賢辯解了一句:“隻是事情已經出了,再推諉責任也於事無補。貴國有句話: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現在我認識到過失,以後警醒自己不要再犯,才是最值得銘記的教訓吧?”


    事到臨頭,再怕也是無用。鄭成賢索性放開手腳,壯起膽子侃侃而談,隻要不冒犯到老頭兒,據理力爭有何不可?


    “真會說話!”


    柳漢堂拍了下手,滿臉都是譏諷的笑意:


    “事實上你猜對啦。我確實不能像幾十年前那樣,當場擊斃你。”沒等鄭成賢鬆口氣,又壓迫感十足的接著說:


    “但是想要整治你還不難。你不是靠上了樸槿惠嗎?隻要我說一句話,相信這個麵子她還是會賣我的,不管你在她麵前是不是紅人。”


    鄭成賢悚然一驚,霍地抬頭看向柳漢堂。隻見老頭兒一雙老眼中充滿漠視跟嘲笑,似乎自己在他眼裏無足輕重,隻是路邊的一塊石頭。


    不高興一腳踢開就是了。


    鄭成賢怒氣漸升,這老頭兒打從進來就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話裏話外都是教訓,換誰也生氣。


    人生氣,話說的也就不那麽客氣了。


    “柳老先生,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我再次向你道歉。知道您老位高權重,犯不上嚇唬我這麽一個晚輩。”


    “還挺有脾氣!”


    柳漢堂皮笑肉不笑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臉色猛地一變,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把五四,啪地往茶幾上一放,虎目圓睜高聲厲喝:


    “真以為我不敢開槍麽?”


    鄭成賢心跳不由的加快,嗓子發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住了。


    以前看小說,上麵動不動提到氣勢一詞,他總是嗤之以鼻,覺得那是作者糊弄人的玩意兒。如今麵對柳漢堂,他真切的感受到什麽叫威壓。老頭兒這一發火,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人點穴了一樣,想動一下都很困難,也沒辦法跟他對視。


    心裏不由暗暗後悔,真應該軟磨硬泡找老丈人要一件避彈衣。


    這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柳漢堂的保鏢悄無聲息的閃身進來,警惕的看向鄭成賢。顯然是聽到動靜,進來查看。


    門外站著申石煥跟幾個pt的核心員工,此時都滿臉驚慌的看著茶幾上那把通體黝黑、冷森森的五四手槍。


    鄭成賢勉力維持住穩定,隱忍著怒氣倔強的說道:“柳老先生,你大老遠的跑來,就為了在晚輩麵前耍威風麽?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太叫人失望了,開國元勳氣度也不過如此。”


    自打柳漢堂進來,就把一個飛揚跋扈、咄咄逼人的權貴,演的淋漓盡致。


    這讓鄭成賢心生厭惡,也激起了反抗的心思。他不是一個沒脾氣的人,隻是出於老百姓求安穩的心思,不願輕易與這些高高在上的權貴為敵。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理智的人,之所以看起來好像什麽都不在意,那是因為他容忍的底線比較低,很多別人不能忍的事情他都可以一笑置之。


    但柳漢堂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成功的挑起他心頭的怒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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