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主公在身邊以後,張郃高覽兩兄弟心中有了底,卻又為自己一來沒有什麽功績慚愧,於是等程玉的軍馬進入城內,兩人主動請戰:“主公,我二人麵對敵軍以久,卻未能殺敵立功,今日主公既然到來,我們想大破敵軍一陣為主公接風。”


    “卻不知道二位要大破哪股敵軍呢?”程玉覺得兩個人可能是在自己身邊比較少的原因,似乎還有點拘束,於是想講個笑話調節一下氣氛。


    不過顯然兩個人還沒有理解到程玉的意思,畢竟有些觀念上,大家有著太大的區別,聽到這個問題兩個人還當了真,竟然認真的思考了半天。


    過了一會兒,張郃才麵帶敬佩的對程玉說:“主公提醒的果然是,袁譚袁尚兩隻兵馬最近的進攻都是輪流的,不過根據我們的感覺,和對他們的了解,似乎兩軍的實力差不多,要找一個薄弱環節,還真是很不容易,卻不知道主公對此有何教誨。”


    見兩個人如此認真的樣子,程玉倒不好意思說剛才隻是隨口說說,想和他們開個玩笑之類的話,但要自己去分析敵人的強弱勢,卻也非自己所能。還好自己對進攻敵人的時機還沒有想好,正好借著台階下,對兩個人說:“我看我們不如先休整幾天,靜觀其變。”


    在座的謀士也大多覺得熟悉一下情況在和敵軍正式開戰比較好一點,因此程玉擺脫困境的幾句話也與他們的意見暗合,沒有什麽反對就決定下來。


    次日,恰好該輪到袁譚軍進攻,程玉等人為了熟悉情況特意全部登上了城樓,等一看到對麵的敵人,程玉也略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對麵陣上的主將赫然是大將顏良,雖然程玉不認為一員大將可以起到什麽決定性的作用,但有這樣的人坐鎮,氣勢上總是要高一點,不知道現在敵人還有些什麽人在,於是程玉轉頭問張郃:“俊乂久鎮濟北,是否知道現在袁家還有些什麽人在?”


    張郃聽到這個問題連思考也沒有思考,就迴答道:“稟主公現在河北還稱的上上將的隻有對麵顏良一人而已,他雖然武藝高尚在我倆之上,但獨木難支,其於將官不過碌碌之輩而已。他自從袁尚為主公所擒以後,漸漸傾向於袁譚現在正在袁譚軍中,也多虧他多年的威名,吸引一部分舊部支持袁譚,加上袁譚手下原來的兵馬大多久居北地,戰鬥力比較強,才和袁尚有了相當的實力。”


    張郃稍微緩了一口氣,然後又介紹袁尚的情況:“而袁尚一直以來和他二哥袁熙的關係比較好,在他的兵馬損失比較大的情況下,正是袁熙的支持才讓他在爭奪冀州的過程中占據了一點上風。至於高幹,一直為袁紹鎮守並州,很少參合進這場兄弟之爭來,現在還看不出立場。”


    “謀士方麵嗎,袁譚手下帶著郭圖辛評,而自從審配投靠主公以後,袁尚隻有一個逢紀可用。沮授一直在北方防備烏丸,田豐因為和誰也不接近,許攸因為兩個人都逢迎,也都被留在了冀州沒有帶來。”


    聽了張郃的介紹,程玉對現在袁家勢力的情況多少有了一點了解。聽說田豐不受重視,多少讓他有點惋惜,田豐這個人有點太剛烈了,竟然因為這個問題在袁家兩代三主都沒有得到施展才幹的機會。


    不過這樣也好,袁紹手下最厲害的不過是田豐沮授兩人而已,既然他們都沒有來,剩下的人自己的軍師團大概就可以對付了。不過說起來,雖然現在沒有,但自己以後也要小心這些謀臣武將不要出現什麽派係之爭才比較好,好象三國中的每個國家都因為內耗而大損國力。


    想到這裏,程玉有意無意的喃喃自語:“想不到內耗誤國如斯,如果以後有人在這裏挑起內鬥,一定要先除掉他。”


    聽到程玉這話,程玉身後每個人的心中都是一凜,他們自然知道主公這句話主要是用來提醒他們,很少見主公有什麽太認真的時候,以後做事情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一件事被主公認為是有結黨的嫌疑,恐怕主公真會毫不猶豫的除掉自己吧?


    尤其是審配,他本來也是冀州黨爭的元兇,如今脫身事外在來看,也不由的汗顏,心中充滿了警醒。


    另有一個一直躲在角落裏的郭嘉聽了這話也對程玉有一點佩服,他竟然能輕易的看透袁家的弊端,想來也不會太簡單,卻不知是否真能躲的過內亂的產生呢?


    近郭嘉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程玉,程玉擁立趙王“還政朝廷”等行為早就落在了他的眼中,讓他覺得程玉在某些地方和曹丞相很象。他也看到了徐州的國富民足,讓他也在反思曹丞相和自己在某些方麵與程玉比起來的不足,如果這樣兩個人能夠真正的同心協力,試問天下又有誰能抗衡,可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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