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雖然是有點鹵莽,不過他可並不傻,一聽就知道了徐庶的意思,連忙說:“我隻是說說而已,我和你一起去請他,一定會對人家恭恭敬敬的。”


    徐庶一見,知道太史慈是關心程玉的病情,也就不再堅持,讓他帶著軍兵按照自己介紹的樣子去尋訪華佗。


    眾人把程玉帶迴了臨時的府邸,等了好久,終於,兩個人迴來了,他們身後跟了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不過隻是相較而言,這個人年紀也就四十許,但似乎常年奔波在外,有點風塵仆仆的感覺,臉上的神色比較忠厚平和,眾人一見他跟在太史慈徐庶身後,料是華佗,忙讓出一條通道讓他走過。


    華佗也沒有客氣什麽,想是路上兩個人已經和他介紹了程玉的狀況,幾步走到程玉的榻邊,伸手探了一下程玉的脈搏,臉色先是驚訝然後變的越來越凝重,半晌無言,隻是在那裏皺著眉頭。


    太史慈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麽事情,怕程玉的病連華佗也沒有辦法,湊到身邊聲帶憂慮的問:“華佗先生,難道我三弟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嗎?”


    華佗一聽,知道是太史慈誤會了,忙說:“其實要程太守醒來不難,但要根除他的病,恐怕連我也力有不逮,也好,我先把他救醒,然後在和他好好探討一下病情吧。”


    完放下程玉的手腕,從身邊的包袱裏取出一隻五寸銀針,然後將程玉衣服扒開,在心口略下方刺了下去。眾人看的都是膽戰心驚,距離心髒如此之近,乃是醫治的險地,稍有不慎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但現在的情況,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華佗的針刺進了三寸,略微轉了一轉,突然程玉出了一聲呻吟,眾人見程玉有感覺了,忙圍了上來,華佗將銀針拔出,用一塊布擦了一擦放迴了包裹裏,才扭頭向程玉。


    此時的程玉已經睜開了眼睛,呻吟了一聲問:“這是哪裏,我怎麽突然間暈倒了?元直先生,你還在嗎?”此時的他第一個想起來的還是徐庶。


    邊的太史慈一聽他說話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才算放到了地上,一旁搭腔說:“三弟你是怎麽了,怎麽會突然暈倒在長街之上,是不是遭到了什麽暗算?”


    程玉忙說:“沒有,沒有,二哥不用多想,我隻是今天見到了賢士心中高興,想迴來與他舉炷長談,卻不知什麽原因就倒在地上了。”


    太史慈又說:“你可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如果不是今天有華佗先生在這裏的話,恐怕全城的醫生也救不醒你。”


    程玉一聽,原來華佗也在這裏啊,忙四下張望,這才現已經退開床邊的華佗。忙說:“早就聽說過神醫的大名,今日多蒙相救,真是不知道怎麽感謝您的救命大恩。”


    華佗一聽,忙推辭說:“哪裏哪裏,其實說來慚愧你的病連我都沒有什麽辦法,今天也隻是治標不治本,今日正有幾個問題想向將軍請教,也許有益於將軍的治療,不知將軍是否方便一談。


    邊說還邊向四麵打量,程玉知道他說的話可能是不方便讓外人聽到,不過今日自己的眾將基本上都在這裏了,如果背開他們的話,恐怕眾將認為自己不把他們當心腹,於是隻能說:“這裏都是我的心腹人,不知道華佗先生的話能否方便被人聽到。”


    華佗一聽,哈哈一笑說:“那也沒有什麽,隻不過是關於將軍的一些私事,隻要將軍不忌,在下又有什麽可以顧及的。”然後頓了一下說:“請問將軍祖上是否很少有人能年過不惑。”


    程玉仔細思考一下,似乎自己家裏的祖先真的沒有什麽能長壽的人?難道這是自己家族的夙命嗎?雖然他還沒有迴答,但大家從他的臉上已經能夠讀出答案。


    接著華佗又問:“程將軍是不是近日大喜大憂,又有酒色為媒?”


    這下所有的人都對華佗肅然起敬,要是說大喜大憂的事情還可以是由於聽說的原因的話,但這酒色之事就自己自己這些近臣才能知道了。


    眾人不由都用期待的眼光望著,華佗等著他的下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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