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了,依舊說是中暑,卻讓人在營長內休息以恢複體力。白秋霜難受著躺著,眉頭緊鎖。


    金佟拿著扇子為她扇風,隔一會就去砰砰白秋霜的額頭,看降溫了沒有。


    營房內裏有水,金佟拿者紙杯,時不時勸白秋霜喝水。


    白秋霜生病的時候,白金鳳就是這麽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


    別看白秋霜平日很開朗,可畢竟從小是沒有爹的,為了照顧好這個女兒,白金風付出了所有,直到現在都沒有改嫁。


    白金鳳對白秋霜的照顧,是因為兩人是母女,她的母愛使然,而要佟和白秋霜非親非故,他卻也能這麽細心的照顧著她。


    白秋霜看著金佟。


    以前,白秋霜總是耳提麵命,說不準用白秋霜和哪個公子哥私通。


    可是她知道金佟喜歡自己,不僅不反對,還鼓勵他大膽追求。


    現在,白秋霜終於知道為什麽娘這麽讚同她和金佟在一起。


    或許正是因為看到金佟是能夠給自己幸福的人,所以白金風才會那麽積極的撮合他們兩個,在沒遇到顧棉春的時候,白秋霜所要的,不就是這種關懷麽?。


    金佟端著一杯水,伺候著白秋霜喝。


    一直被白秋霜盯著看,金佟有點不自在。


    他笑了笑,“不會是忽然發現我很帥,然後愛上我了吧。”


    白秋霜沒有說話,就是這樣看著金佟。


    金佟渾身不自在,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被心上人看著哪裏受得了,耳根子都紅了。


    金佟摸著臉笑問:“我是哪裏做得不對你就說,別看。”


    “我快餓死了……”白秋霜幽幽地道:“這時候要是能遲到萬月做的東西,我死而無憾了。。”


    她太累了,反而什麽東西都吃不下,就想吃稀飯配榨菜,要是有萬月做的粥更好。


    “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外麵好吃的多得是,要是能出去,我們去大吃大喝一頓、。”金佟很懊惱地道。


    這地方太嚴格,他們進來的時候都要清點行李,不該帶的不許帶,吃喝都得丟在營房外麵,太苦了。……


    食堂這時候肯定沒飯菜了,今晚上注定要餓肚子。


    金佟突然憤恨地道:“那個混蛋!要不是眾目睽睽之下我非要和他比一比,找一個姑娘家的麻煩算什麽英雄好漢,當時我恨不得給一個左勾拳,一個有詬病,讓他看看我的厲害。。”


    她一笑就有點頭暈,扶著腦袋看金佟:“你想和他單挑?”


    金佟昂首挺胸:“打不過怎麽了?我有小強精神,可以從體力上耗死他!”


    “還沒耗死,你可能會先餓死。”


    “不管,反正我和他本來就是情敵,他欺負你,我就不能不管。”


    “你想單挑顧副將,簡直是自不量力。。”在一旁的男大夫說道。


    起初他也隻是發發善心,但是聽白秋霜喊金佟的時候有些詫異的打量麵前清秀的男人。


    聽到金佟說追求白秋霜,他忍不住插了句。


    金佟不爽的說道:“那又怎麽樣,他不會一直那麽強,我也不會一直那麽弱。。”


    “你爹就不管你,平日讓你這麽大大咧咧的,也不怕被人教訓。?”大夫問。


    大夫一笑,剛開始看著像,鳳陽樓那隊夫妻都姓金,當初他還參加了兩個人的成親大典沒想到一轉眼,對方的兒子都這麽大了,也是許久沒見到那兩人。


    “我和你爹是朋友,你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可惜很久都沒見了,你爹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大夫麵帶笑容。


    “我爹怎麽幫你們了?”金佟問。


    “我女婿做生意,結果被人算計仙人跳,當時要賠得傾家蕩產,是你爹出馬才擺平了這件事,如今有他的威名,我女婿的生意一直順風順水,是托了你爸的福。”


    畢竟是朋友連帶恩人的孩子,大夫看著金佟就多了分親切,聽到兩人沒吃飯,大夫心裏已經有了想幫忙的念頭,還沒開口說話呢,金佟先開口了。


    “大夫,我爹幫過你,現在他兒子有難,你不會袖手旁觀的對吧。”


    這孩子真是鬼馬精靈,大夫笑眯眯地看著金佟:“當然,要是小公子有難,別說是小事,上刀山下火海老夫都會斟酌著來做。”


    金佟看了一眼白秋霜,道:“那倒不用,就是我們兩個都沒吃飯,你能弄到吃的嗎?”


    大夫爽快地道:“當然可以,不過軍營晚上不許外出,我也是如此,出不去弄好酒好菜,隻有中午吃剩的一些?”


    金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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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營特意有一個營房是給士兵們打發時間的。


    所以今天一部分人去看軍營裏的表演。


    另一部分人去參觀兵器庫。


    起初是不限製大家的活動,但後來為了方便管理,再加上有人好奇四處得在營房跑鬧,還走到將軍的營房裏,差點被當成刺客抓起來,才有了規定。


    白秋霜在吃過一碗地瓜粥,又洗了臉後渾身有了些力氣,人看起來也精神了許多。


    別的人吃飽喝足迴去又洗了澡,換上幹淨舒適的衣服,可是她和金佟隻能穿著汗濕的衣物。。


    金佟和白秋霜走進營房堂時,好的視野幾乎已經被占光,隻剩下角落裏的位置。


    禮堂的位置是階梯式設計,坐在前排的人,不會影響到坐在後排的視線。


    這裏的舞台比起鳳陽樓可差遠了,金佟和白秋霜都興致缺缺。


    多。


    金佟帶著白秋霜在人群裏艱難的找到一個位置坐下,挨著小板凳的時候,兩人腰酸背疼難受得很。


    白秋霜和金佟沒坐下來多久,白秋霜感覺到身後有股小騷動,人們在議論紛紛。


    她下意識地迴頭,一看,一愣。


    顧棉春就坐在她身後?!


    不是吧,現在又不是訓練,他過來幹什麽,還嫌整不死他們兩個,想再來加點火?


    白秋霜掃了眼現場,似乎也有不少士兵坐在其中一起看表演。


    看來顧棉春並不是有意坐她後麵的。


    畢竟這個地方就這麽大,有空位就坐下了,哪裏管得了那麽多。


    可能他們兩個人的位置剛好挨在一塊而已。


    什麽他故意坐在自己身後的,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嗬,這人不是討厭自己麽,難道是沒有看見她?要不然早就轉身就走了吧。


    白秋霜都能嗅到身上濃厚的味道,今天汗出得多,衣服幹了又濕,濕了又幹。


    白秋霜抿嘴,她身上臭汗味那麽重,坐在後麵的顧棉春肯定還能嫌棄……


    就在這時候聽到一陣鼓聲,看來表演開始了。


    軍營裏的表演很實在,也沒有鳳陽樓裏的溫柔女子和酒氣,一個人上來報了下曲目,然後演出就開始了。


    。


    第一個節目是舞蹈,人們大多都看得懂,講的是保衛國家的主題,……


    第二個節目,是演唱小區,一男一女對唱,曲風卻不是經常聽到的才子佳人,你儂我儂的,帶著激昂,吸引了不少目光。


    對於別的人來說,這些表演很新奇,普通時候看不到的,所以看得津津有味,白秋霜卻意興闌珊。


    背景這麽土,直接拉低了氣氛,沒有放伴奏,全程音樂都是靠男女的音調在走,雖然唱得挺好聽,但對於從小處學習聲樂的白秋霜來說,還是缺少點什麽。


    不是嫌棄他們唱得不好,而是嫌棄,為什麽沒有音樂?


    她都有點衝動,想要上台給他們弄點伴奏,好的伴奏可不會喧賓奪主而是景上添花。


    但……不可能的呀。


    她現在也沒表現的心思,恨不得趕緊看完趕緊迴去洗澡,她甚至都想好了,迴去之後洗好澡立刻挺屍睡覺,誰裏叫都沒有用。


    她靠著椅背,坐在那裏閉眼睛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金佟小聲對她說:“秋霜,睡了麽?到時間點吃藥了。”


    大夫給了兩顆藥丸,是治中暑的。


    金佟一直在計算著時辰。


    這裏不像是在家裏,有丫鬟小廝伺候著,茶水不是碧螺春就是大紅袍,軍營裏隻有白開水。。


    本來金佟裝的是溫水,不過這麽長時間了,溫開水,變成了涼開水。


    他水和藥丸,一起遞給白秋霜。


    白秋霜眯著眼睛昏昏欲睡,被金佟推醒後一臉的茫然,還沒迴過神來。


    她眼神疲憊,有點茫然地看著金佟。


    金佟又說了一遍:“到時候吃藥了。”


    “哦。”白秋霜把藥和水接過。


    兩人身後的顧棉春,餘光定定的掃過白秋霜。


    見白秋霜真的把藥吃了進去,顧棉春的劍眉擰起,表情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楚。


    她真的生病了?


    白秋霜迷迷糊糊的兌水吃了藥丸,金佟隨手把水壺接過。


    看到這人累得坐著都能睡,他真的很想帶去迴去休息,不看著破表演。。


    大夫剛才說了,吃了這個藥會犯困。


    慢慢的,白秋霜覺得自己特別困,渾身動彈不得,舞台上激昂的歌聲飄飄忽忽的聽不真切。


    當她打算不管不顧先睡一覺的時候,卻看到餘碧浪。


    她穿著胡人的服裝,短衣燈籠褲,腳踝和手腕都帶著鈴鐺。..


    餘碧浪已經開始跳了一會了,她和兩個女舞者配合,表演一支非常精彩的舞蹈。


    餘碧浪是這支舞蹈的主要角色,兩個舞者都圍者她轉悠。


    白秋霜本來想睡的,這一刻睡意卻全部飛走。


    她的目光,盯著餘碧浪身。


    餘碧浪的舞,跳得不錯……


    上次聽了她彈焦尾琴,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但是今日見到的舞蹈卻很好,有紮實的功底。


    每個動作,都做得很到位。


    嗬,看到心愛的女人跳舞,恐怕顧棉春此時眼睛都不會轉動了吧……


    看著餘碧浪,白秋霜抿了抿嘴,再次想到在月軒居的時候,顧棉春說的那些話。


    她的心彌漫著苦澀和委屈。


    看來顧棉春不僅不喜歡她,而且還很討厭,所以不僅說那些傷人的話,而且還巴不得用職權懲罰她。。


    還不讓她吃晚飯,明明知道她沒做過苦活,訓練了一天後肯定是饑腸轆轆。


    他是討厭她,公報私仇!


    白秋霜越想越生氣,恨不得去找顧棉春的上司投訴!


    可是……有用嗎?


    先不說顧棉春是顧清丞的弟弟,恐怕沒人敢動他,聽說在基地裏職位也很高……


    算了,投訴無門的,說不定還會讓顧棉春覺得自己是一個小心眼的女人。


    她委屈極了,自己又不是沒有人要,為什麽要吊死在顧棉春這一棵樹上,等出去之後,她再也不要對種人牽腸掛肚了。


    這樣看著餘碧浪也挺好看的,至少有一技之長,長得也不錯,應該是很多小男生的夢中情人。


    舞蹈跳得好,臉長得有好看,按照現在這種發展,以後應該能一路順遂。


    餘碧浪和顧棉春兩人接近,肯定有更多的共同語言和愛好,平時都在基地裏,也能時常見到麵。


    更重要的是,兩人還有浪漫的的情節,顧棉春的初戀就是餘碧浪的姐姐,他接受餘碧浪,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著想著,餘碧浪的舞蹈也接近尾聲了,白秋霜這一用腦子更困,還不等謝幕就沉沉的睡去。


    。。。。。。。。。。。。。。。。。。。。。。。。。。。。。。。。。。。。。。。。。。。。。。。。


    表演時間是一個半小時,結束的時候才八點


    。


    人陸陸續續的從禮堂迴去,雖然晚上涼快,但沒人想耽擱,都想早點迴通鋪去睡覺,今天各個都累慘了。


    人稀稀拉拉的走,轉眼就要走空了。


    金佟沒怎麽看表演,隔三差五的就會去看白秋霜怎麽樣了。


    當確定白秋霜睡著後,他也不得安神,時不時就看幾眼白秋霜,看人是否有要醒來的跡象,時不時渴了,睡著舒不舒服之類的。


    表演結束後,看白秋霜還沒醒,他輕輕推了白秋霜的手肘:“秋霜,表演結束了,我送你迴去休息。。”


    白秋霜:“……”吃了藥,本身又累了一天,此時是打雷她都醒不來?


    金佟見人不肯醒來,隻好三分開玩笑的說:“是你自己不醒來的,那我可抱你了。”


    周圍的人都散去了,金佟站起來彎腰,真的要去抱白秋霜。


    可是剛抱起來他就感覺肩胛骨一陣動不了的酸痛,他今天的運動量比白秋霜還多。


    “我來吧。”頭頂,傳來一道低沉,平平仄仄得沒有起伏的聲音。


    金佟不滿的直起身,看著比自己高出兩個頭的偉岸男人。


    金佟一臉防備地看著顧棉春:“不用!”


    他抱起白秋霜,盡管渾身骨骼都在疼,但是卻不肯表現出來一分,挑釁的看著顧棉春。


    他這個樣子就像是雄性在自己的領地裏保護獵物。


    顧棉春站著,姿態,壓了金佟一截:“不要逞強,你抱她走不出大門”


    金佟氣唿唿地道:“別小瞧人,抱著她輕而易舉,要不是你今天針對我們兩,我現在抱著她能去跑步!”


    “借口!一個男人,哪怕流血流汗,隻要身邊的女人有需要,就要能夠保護她,要是再外麵遇到危險,你能用這種話來麻痹自己,卻也掩蓋不了無法保護她的情況,你有什麽理由不把她讓給我。”


    這是金佟跟顧棉春認識這麽久,顧棉春對金佟說過最長的一句話。


    金佟冷冷的看著顧棉春,心裏卻像有個鼓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這個顧棉春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金佟冷哼,鄙夷地道:“至少我不會讓女人替我去死,你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讓人丟了命,有什麽資格說我?。”


    顧棉春一聽,眸光頓時冷了下來。


    如利刃身掃了一眼金佟,顧棉春撞開金佟,直接彎腰將白秋霜抱在懷裏。


    金佟想過去搶迴來,顧棉春一個轉身,背向了他。


    金佟盯著他的背影怒道:“顧棉春,你到底在幹什麽,別忘記她會這麽累都是拜你所賜和,現在還來當老好人幹什麽。!”


    顧棉春不理華金佟,大步走出禮堂。


    金佟氣極,跟他:“滾開,把秋霜還給我。”


    還給他?


    顧棉春揚唇,麵無表情的臉閃過高深莫測的笑。


    他的心因為這一句話竟然充滿了愉悅,就好像白秋霜本來就是他的。


    這種感覺確實不賴。


    像顧棉春這種男人,向來不怕競爭。


    顧棉春垂眸,看了一眼被他橫抱在懷的女孩。


    女孩臉有些曬傷,紅撲撲的,多可愛的臉蛋,可是現在滿是疲憊,眉毛皺得緊緊的,就連睡了都很不安穩。。


    看來,她今天確實很辛苦。


    顧棉春不知道她是來基地前生病了,如果她主動說,他一定會酌情減少訓練程度的,他不是針對白秋霜,在軍營裏本來就是這麽訓練的。


    “顧棉春,把秋霜給我!”金佟見顧棉春不理他,他大步跑前,堵住門口瞪著顧棉春。


    顧棉春停下來,冷冷地看著他:“給你?你要得起?”


    “我可以背她!”今天他都背過白秋霜好幾迴了。


    “她住的地方男子去不了。”來的第一天,大家必須要學習的第一條鐵規矩就是男女有別,姑娘獨自住在一個院落,男子不能靠近,不然會軍令處置。。。。。。


    金佟氣道:“我不能,你能嗎?”


    當將軍好用麽?當將軍就能隨便抱著姑娘到處走麽?


    “這裏,歸我管。”顧棉春說的是事實,他身為副將,有權利管理基地裏的一切,哪怕是送一個女人到營房裏去。


    。


    “那我可以先背著她到院子,再委托守門的人送上去。”


    “那沒有區別,我最合適。”


    “誰都可以,就是你不行!”


    “蠢小子。”顧棉春淡淡地丟下一句,繞過金佟,邁步離去。


    蠢小子?


    金佟握拳,意識到無論體格還是氣勢被顧棉春壓得死死的。


    他緊跟在顧棉春身後,喃喃道:“你現在到底算什麽!明明當著她的麵說了那麽多過分的話。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可也是姑娘家,你當著另一個女人的麵說她不檢點,就沒有想過秋霜會傷心?現在又來裝什麽好人?她隻是喜歡你有什麽錯誤?你用得著這麽刻薄?”


    金佟握拳,意識到無論體格還是氣勢被顧棉春壓得死死的。


    那些報紙報道的都是錯的,司蕭肅和秋霜沒有半點關係,當時為了給萬月解圍,兩人才會臨時做戲,秋霜為朋友兩肋插刀有什麽錯,你卻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說那麽重的話,她要是不檢點,那你連即將成親的女人妹妹都能在一起,更加不檢點。”


    顧棉春揚唇:“正好,我們配一對。”


    “什麽?”


    配一對


    他這麽說,意思是金和白秋霜在一起?


    金佟突然一驚:“啊呸!你自己不檢點,別拉著我的寶貝秋霜,你還是和那餘碧浪配一對去。”


    聽到顧棉春說這些話,金佟心裏沉沉的。


    顧棉春不會是喜歡秋霜了吧?


    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金佟急了,慌了,如果白秋霜是一廂情願,那他還有機會,但如果兩人兩情相悅,他還怎麽追?!


    他大跨一步,扯住了顧棉春的手臂,怒道:“顧棉春!”


    顧棉春冷眼看他,冷道:“放手!”


    金佟堵在門口不走,氣唿唿地瞪著他:“你不是說過不喜歡秋霜?”


    顧棉春冷冷地看著金佟:“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


    “你傷她那麽深,她是不會再喜歡你的!”金佟道。


    他現在很後悔跟顧棉春解釋,幹脆就讓他誤會白秋霜和司秉章好了。


    顧棉春臉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她會不會喜歡我,你沒有發言權。”


    “席春?”餘碧浪從拐角處走出來。


    見到餘碧浪,金佟勾起唇角,眼裏全是嘲諷:“呦,正主找上門了。”


    顧棉春冷漠的掃了金佟一眼,他有承認過於碧浪麽,這小子一個人在吆喝什麽。


    餘碧浪看見在顧棉春懷裏的白秋霜,勉強掛起的微笑快支撐不住。


    剛才兩人的談話,她其實聽得七七八八,當顧棉春說和白秋霜是一對的時候,她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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