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棉春沒吃多少,就離開了。


    這張桌子本來坐滿了人,如今隻剩下萬月喝顧清丞。


    萬月看著顧清丞問:“我總覺得,席棉春哥並不是對白秋霜一點意思都沒有”


    顧清丞寵溺地看著她:“那是他們的問題,我不管,你要有興趣,可以管管我們的問題。”


    萬月嗔道:“那可是關係到你弟弟的終身幸福,你確定不管?”


    “什麽事都能幫,感情的事要靠自己去解決才行,這是經驗。”


    萬月想了想,“其實我一直都支持白秋霜嫁給金佟,他們兩個性格互補,而且金佟也能寵愛著白秋霜的小脾氣,我看光是這一點,你那悶葫蘆弟弟就做不到。”


    顧清丞深情地看著萬月:“那你呢,你想過什麽生活,是否也想被狠狠寵愛?。”


    “被寵愛可太被動了,不符合我的性格。”萬月一笑:“我要當女王。”


    顧清丞莞爾:“好,那我就寵你當女王。”


    金佟和白秋霜在離酒樓不遠處的大樹下吃東西,反正現在晚上人少。


    草坪綠油油的,旁邊是園圃,景色不錯,兩人盤腿對坐著。


    兩盤菜就放在草坪上。


    金佟拿的菜都是白秋霜愛吃的,還記得帶了米飯。


    白秋霜憤然地道:“我就是姚揭穿那白蓮花的臉,被說成無理取鬧也無所謂!”


    金佟也學著她的口氣:“誰敢說你無理取鬧,我們就一起盤他!”


    “顧棉棉春就是個傻瓜。”


    “沒錯,他就是個傻大個,買櫝還珠這個成語就是說他的!”


    金佟道:“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傻瓜,看不到你的好,這樣就沒有人和我搶你了。”


    白秋霜瞪他:“你在詛咒我嫁不出去嗎!小心我打你!”


    “我發現你和我娘脾氣一樣,我脾氣就遺傳我爹,你也知道,我爹被我娘罵著向來不還口的,我也是如此,咱們以後要是真的成親,家裏你做大,怎麽罵我都不還嘴。。”


    “……”金佟的爹是個好男人,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但是金佟的爹有錢後心疼老婆以前跟著自己受苦沒過好日子,是加倍的對妻子好,在外麵也沒有和其他女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白秋霜問:“你爹這麽疼媳婦,以後你也像他學習?”


    金佟昂首挺胸:“那是自然,我們家都是這麽教育的,而且娶了老婆不就是迴家疼的麽,不然家裏丫鬟那麽多,要什麽老婆。”


    他深情地看著白秋霜:“秋霜,我知道此時你心裏沒我,可隻要有一點機會我都不會放棄的,我是真的喜歡你,不然被你拒絕那麽多次我早心如死灰,我臉皮本來也不厚...。


    我這麽辛苦的追求你,如果真的能成功,一定會加倍寵愛你的,絕對不會和你吵架,家裏都你做主,我爹娘也很喜歡你,你進了金家就和迴自己家裏一樣,你現在可以不喜歡我,可不要連機會都不給我。


    或許你現在喜歡顧棉棉春,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有一天戰死沙場,那麽那就是寡婦了身邊還帶著孩子,你的青棉春年華就要在為他守寡裏度過,這樣值得嗎?男人是家裏的頂梁柱,可是如果你嫁給他,他時常不在家,家裏等於沒這個人。


    ,你一個人在家操持財米油鹽他卻不能夠參與,你難道喜歡看著空落落的家裏,成親還和沒成親一樣?而且哪一日你的孩子生病需要看大夫,連個幫襯你的都沒有,最需要男人的時刻她都不在,你要過的是這種生活?


    不說那麽遠,我們兩個年紀相仿,性格也互補,可是你看顧棉棉春隻會把你氣得半死,說話又冷冰冰的,平時裏就像個木頭,你那麽活潑好動的人,要是真的嫁給他,一定會憋死的。”


    白秋霜並不插嘴,而是拿著手帕若有所思的擦手。


    金佟目光深情,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


    白秋霜有些動容,“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小的時候,我爹在外麵養著狐狸精,每天都喝花酒,更多分的是會把青樓裏的窯姐給帶到家裏來,有一段時間我娘暈倒在家裏,那時我爹不在,又是深夜,是我跑到醫館去把熟睡的大夫吵醒帶到家裏來。


    那段時間,隻有我能照顧娘,我爹不管不問,迴家之後連我娘的房門都不屑看一眼,更別說要一句問候,當時我就知道,嫁給這種不顧家的男人,和守活寡沒有什麽區別。”


    “就是這個道理,婚姻不就是相互扶持麽?有我在的話,絕對不會讓你難過的。”金佟深情說道,要不是現在手上有油膩,他真的想抱著白秋霜。


    白秋霜嫣然一笑,“以後的事哪裏有人說得準的。”


    “我說道做到!我爹和我娘在一起幾十年了,兩人一起經曆過風風雨雨,到現在還沒有紅過臉呢,我相信我們兩個成親後一定也是幸福美滿的。”


    “那你怎麽沒遺傳你阿爹的掙錢頭腦。”


    “誰說沒遺傳,這不是還沒開始顯露出我商業的天賦麽。”


    “我口渴。”


    “我去拿水。”


    金佟立刻起身,詢問:“水還是涼茶。”說完又自言自語,“水和涼茶都不好,女孩子身體嬌弱,還是喝一些湯好。”


    說完,金佟朝著酒樓跑去。


    白秋霜咧嘴一笑,嘀咕了句:“又沒人追你,跑這麽快幹什麽。”


    白秋霜一邊挑菜吃,一邊咬牙切齒的吧菜當成是顧棉棉春。


    “嗬,混蛋,沒眼光的男人,咬死你算了,你和那餘碧浪就一起浪到天涯海角吧,反正老娘又不愁嫁人,到時候娶了他,又你後悔的一天!


    對我那麽毒舌,又沒個好臉色!我又不欠你的,你這種人活該以後娶不到老婆,就做老光棍一輩子。”


    “你也很毒。”忽的,側邊響起顧棉棉春陰惻惻的聲音。


    白秋霜嚇得一個激靈,詫異的看向說話的人,顧棉棉春就好像一堵牆似的融入夜色中,也不知道來久了,聽了多少。


    “你...是鬼麽,走路不出聲!”


    “莫在背後說人壞話,這一點你娘沒教過麽。。”


    顧棉棉春居高臨下的垂眸,臉蛋依舊冷若冰霜。


    白秋霜看到顧棉棉春身邊的餘碧浪,心裏了然,感情是不舍得人在這裏受委屈,現在眼巴巴的要帶走保護起來呢。。


    她心裏不舒服,低頭故意不看顧棉棉春。


    顧棉棉春繞到她對麵蹲下,直視她。


    一旁的餘碧浪目光緊張的追隨著顧棉棉春,她非常害怕顧棉棉春和白秋霜之間有交集,見兩人對視,她的心提起。


    白秋霜沒好氣的:“幹嘛,打人麽。”


    顧棉棉春挑眉,意味深長說:“你剛才罵著一輩子當老光棍?”


    “我就,罵了,現在還要罵,你就一輩子當老光棍。”


    顧棉棉春眸色更深,問:“真的這麽喜歡我?”


    白秋霜愣怔,沮喪道:“現在說這個有什麽用。”


    反正她多喜歡也沒用,他就是個石頭心的,一點都不會感動。


    顧棉棉春依舊看著白秋霜的眼睛,“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長相?一會司蕭肅,一會我,是不是之後再出現個男人,你有移情別戀?”


    白秋霜一句話在嘴裏蔓延,她和司蕭肅之間是清白的,當初為了幫萬月的忙,她真的沒有想太多,即便現在被顧棉棉春誤會,同樣沒有後悔。


    她心思不多,當時也沒有想到那麽做會讓以後喜歡的男人介意,話到嘴邊轉了轉,她卻仰頭說:”沒錯,我這人很花心的,也就是因為你長得好看我才多看你幾眼,等以後有更合適的出現,我都懶得看你。。


    我現在年紀還小呢,以後自然有大把的公子哥追在我身後,我犯不著看你的臉色受氣,你趕緊的走,我看見你就生氣。”


    顧棉棉春眉頭越皺越沉,不悅道:“不知道羞。”


    他那不屑,甚至看不起的目光像一把刀子挖著白秋霜的心。


    她反而笑得更加愉快,“和你喜歡的餘碧浪當然是沒法比,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喜歡帥的,哪裏管什麽內在,你不是自命清高麽,還和我這種膚淺的女人說什麽。”


    “棉春哥,我們走吧。”餘碧浪忽然說道。


    顧棉春緩緩起身看向餘碧浪,抬腳走出草坪。


    白秋霜冷冷的目送兩人的背影。


    本來就討厭她,現在聽了這些話,肯定以為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壞女人,更加的不喜歡了吧,這樣也好,就別在她出現,等時間一長就會忘了。。


    兩個人雖然見麵次數不多,但難道她說什麽他就信麽,沒有半點的辨別能力?她究竟是不是見一個愛一個難道他心裏沒點數?


    要是真的見一個愛一個,金佟也不差,她用得著拒絕了那麽多次。


    想到這裏,白秋霜咧嘴苦笑,心裏十分難過。


    顧棉春不喜歡她,可以,畢竟感情的事情強求不來,但是他不尊重自己,這很令人難過。


    漸漸的,白秋霜眼眶裏閃動著淚花。


    金佟提著打包好的兩碗湯走來,看見白秋霜要掉不掉的眼淚,嚇到了。


    “你怎麽哭了!”


    還沒走遠的餘碧浪和顧棉春都一頓,看身邊人停下腳步,餘碧浪有些慌。


    金佟沒有手帕,就用袖子為白秋霜擦著眼淚,忙問;“你莫要哭,是有人欺負你了還是摔著了,你一哭我心裏也跟著難受。”


    白秋霜喊著淚聲音沙啞,“我才沒哭,就是沙子進了我眼睛了。”


    “那我給你出吹吹,你睜開眼睛。”金佟一時沒反應過來,當餘光掃見了幾步開外的身影後,金佟了然。。


    冷冷的朝遠處樹下投去一瞥,金佟臉上堆滿了笑容,“是有風,我剛才也差點被迷了眼睛呢,咱們喝熱湯吧,新鮮的海鮮湯,還是萬月親自下廚的,你不是最喜歡吃她做的東西麽,我還帶來了兩個烤番薯,這味道多香甜啊,冷了就不好吃了。”


    “你說話就不能慢一點麽,嘀嘀咕咕的我都聽不清?”


    “行行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哈。”


    白秋霜笑不出來,悶悶的喝著湯。


    金佟知道她為什麽不開心,就努力逗著她笑。


    喝完湯後,陪著她在四周溜達。


    走著走著,白秋霜表情逐漸凝重,從剛才開始就有一個男人一直跟著他們,已經跟了一路了,現在天黑,難不成是搶東西的。。


    “金佟。”


    白秋霜忽然靠過去,兩人手臂貼著手臂,金佟心裏一陣舒爽,這事什麽福利待遇這麽好!


    聽到白秋霜壓低聲音的話後,金佟用餘光掃向身後,身體緊繃。


    “這個人從來沒見過,卻已經跟我們一整條街了,會不會是壞人,你有把握把人甩開麽?”


    以前聽家裏的老媽子說過,有的男人專門深夜裏搶走那些好看的女人,把他們賣到山溝溝裏,給娶不到老婆的老漢生孩子。


    金佟越聽越緊張,撿起地上的石頭猛地轉身。


    那個中年男人也立刻停下,見他舉著石頭有些詫異。


    金佟張開雙臂把白秋霜狐在身後,厲聲道;“幹什麽,不想死的趕緊走。”


    那中年男人一聽並不害怕,反而咧著嘴笑,白秋霜看這人身上的行頭不像是街頭混混,特別是腰間的玉佩,挺上檔次的。


    雖然和金佟家中都是富裕人家,但誰身上出門會帶一堆的銀票,再加上兩人都沒有帶小廝婢女出門的習慣,這才落單了。。


    黑夜裏,和一個成年男人獨自對峙,白秋霜還是很害怕的,忍不住抓著金佟後背的衣服。


    察覺到身後人的緊張害怕,金佟的男人氣概一時間暴漲,發誓就算是死也要保護好白秋霜。


    他大聲道:“警告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算不要這條命都要和你同歸於盡,看見這石頭沒有,等下會狠狠的砸在你腦殼上,這一條街晚上營業的不少,你要是敢犯事,絕對跑不掉。”


    “孩子,你們誤會了,我是正經人。”


    “放屁。”


    白秋霜探出頭,“你跟著我們幹什麽。”


    “我是輕吟小館的掌事。”中年男人笑著看向白秋霜,“小姑娘剛才彈琴很有氣質,長得也好,我們最近正在找可有挑大梁的戲子,你願不願意去唱戲?”


    白秋霜吃驚,如今戲風靡中原,能唱戲的不僅得嗓子好,還得長得好,五官飽滿等等,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去唱戲的,自己居然遇到了這種好事?


    “我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們的?一張嘴好的壞的都是你說的,當我們是小孩就好騙?”金佟道。


    白秋霜探出頭,“你跟著我們幹什麽。”


    白秋霜問:“我們怎麽相信你。”


    中年男人不含糊,立刻迴答道:“你去問問,這裏認識我的人並不少,我叫蔡知明”


    蔡知明,這聲音兩人都有些耳熟,如今最大戲院的掌事,確實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金佟是公子哥,雖然平日不愛那些紈絝子弟所喜歡的,可是戲還是聽一些的,自然是知道如今唱戲的最有名氣的就是一個叫蔡知明的男人。


    既然這男人這麽厲害,身邊肯定有無數的姑娘想當台柱子,用得著找密友經驗的白秋霜?


    說不定是白秋霜長得好,歌唱得也好,想把人拐到哪裏去!


    “小朋友,要不你們去戲院參觀,到時候就知道我不是壞人。”


    “呸!我們跟你去,你大門關起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當我們是傻的?”


    中年男人一聽,笑了,他一點都不生氣金佟這樣對他:“現在是晚上,戲院也關門了,就算你們要去也去不了,我指的是明天。


    我剛才看見顧爺也跟你們坐在一塊,實在不放心的話就請他送你們去,這樣總萬無一失兩吧。”


    既然中年男人能主動讓顧爺送,金佟也沒那麽戒備,可還是疑惑問:“你們映泰不缺戲子吧,怎麽還要出來找人呢,秋霜一點經驗都沒有。”


    “我們確實有很多可以合作的,可這一次新排的戲本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來唱。”


    他看向白秋霜,“孩子,你平日可會古箏,我剛才看你焦尾琴彈得不錯,樂器可趁手?”


    白秋霜道:“古箏沒問題,笛子會吹,但是是業餘水平。”


    中年男人和藹一笑,“你很適合這部戲,我不會看錯人的。”


    男人把扇子遞過去當作信物。


    “你們到戲院後,隻要亮出這扇子就可以隨便進出後台,不會有人攔你們。”


    金佟仔仔細細的看著這把扇子,扇子上寫著男人的名字,蔡知明。


    時下紈絝子弟裏每一個不以聽戲作為時尚的,這個蔡知明在戲迷耳朵裏如雷貫耳。


    白秋霜喜歡看戲,此時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是那個蔡知明?”


    “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顧爺的朋友,明天來就知道了。”他把目光專一到金佟身上,上下打量之後頻頻點頭。


    “你形象很不錯,也很符合我們的定位。”


    金佟瘦下來之後體格健美了許多,個子高,樣子很符合時下的審美,是那種老少通吃的好看。。


    這麽好的一個苗子,如果好好包裝,不管是放進團隊裏還是單人出道,應該都有不錯的反響。


    作為最大的戲園子,輕吟小館涉獵很廣,自然也能養得起數千個人,看見好苗子不會錯過,是蔡知明的座右銘。


    “那我也去唱戲,秋霜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我唱戲絕對不會讓你們虧本的,說不定以後還會成為你們的台柱子。”


    蔡潭明笑笑,“你們兩個是一對?”


    “我們兩個是青梅竹馬,雖然不是在戀愛不過也快了。”金佟笑著說道,他就喜歡別人這麽說他和白秋霜。


    蔡潭明眸光一閃,看著麵前十分搭配的俊男美女,腦海裏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樣,這戲裏你們還是一對,你們兩個各自拿男一號和女一號!”


    和蔡潭明分開之後,白秋霜和金佟匆匆趕迴去酒樓。


    萬月已經離開了店裏,兩人直接跑上樓,果然找到了萬月。


    她正依偎在顧清丞的懷裏,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


    白秋霜也顧不上顧清丞那不悅的眼神,大膽的迎著冷冽視線走到萬月對麵。


    “萬月,剛才有個男人說是輕吟小管的掌事,叫蔡知明,他讓我們去唱戲,說是這戲裏做台柱子,對方還認識顧爺呢,你說靠譜麽?”


    萬月一頓,身子立刻坐直,眼睛發亮,“那是好事啊!”


    上輩子,戲院可是皇帝欽點的娛樂項目,風靡安江南北,權貴以結交上乘的戲子為時尚,若是出了名,那可是比王爺還要風光的,更別說掙得懂了。。


    而且上輩子很多西區曲目,十幾年之後還是流行的,被傳唱了一代又一代。。


    白秋霜問:“是免費的麽?如果是免費是不是太虧了。”


    “不是免費的,肯定會給你們錢的。”萬月忽然想起,輕吟小館可能就是上輩子的輕吟小館,唯一讓皇帝光臨,而且還拿到題詞,被譽為戲中紅花的拿一個戲院。


    她道:“這是個發展空間非常大的戲院,很有眼光,也會培養人,我看你跟著這個蔡知明,以後一定會火的。”


    白秋霜長相確實很討喜,是那種積極健康的陽光姑娘,借助這一次契機,要是能一舉成名,下半輩子就處於輝煌之中了。


    萬月自信是重生迴來的,對以後的戲院的發展,未來十年因為,人們越來越注重享受,唱戲很吃香的。


    白秋霜的長相天然,是大眾喜歡的類型,就算好好唱十年戲,十年後她三十歲不到,但在戲院裏已經是前輩。


    出名要趁早就是這個意思。


    如果還能唱幾步經典的戲曲那觀眾就永遠都忘不了她,上輩子有幾部經典的戲曲每到新年都會有人拿來唱呢。


    如果說剛才白秋霜還在猶豫不決,那麽聽萬月這一同分析後心情很激動,原來那個人真的這麽厲害。


    “感覺我會成為富婆。”白秋霜聽萬月這麽一分析,挺高興的。


    “你答應他就是為了錢?”金佟問,如果是為了錢,那多好辦,今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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