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霜看著顧棉春,有點不敢相信他對這女人有意思?!


    白秋霜用眼神詢問著萬月,不是說這悶葫蘆心裏住著個人麽,現在怎麽和別的女人這麽親密?


    萬月還了個不太清楚的眼神,她又不在基地裏,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過人家是女人,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日久生情也是有可能的。


    白秋霜不爽了!


    當初她認識顧棉春的時候害不古矜持去表白了,可是對方拒絕得很幹脆。


    可是轉眼就去追一個長得不如她,氣質不如她的女人?


    白秋霜突然有種很委屈的感覺。


    顧棉春的侍衛點好菜後,白秋霜把點菜單遞給萬月:“我陪他們坐一會,就不進去幫你了了。”


    之前店裏的幫工都走了,要不是顧棉春剛好來,酒樓此時已經打烊。


    杜胭脂也到時間下班了,現在去廚房打下手幫忙盡快出菜品,萬欣還在,再加上萬月,出菜應該有保障。


    李修海畢竟年紀一大把,今天再廚房也累得夠嗆,萬月不敢再讓人辛苦,過了晚飯後就把人趕迴去休息了。


    萬月本來也想讓萬欣先迴去,後者偏偏不,又重新穿上了廚師服,汗津津的帶上廚師帽。


    萬欣一直以姐姐為榜樣,她不怕辛苦,現在越是辛苦,以後就越幸福,都是為自己打拚,所以不計較得失。


    剛才聽到萬月叫“棉春哥”時她也很激動,匆匆洗了把臉跟了出來。


    她眼巴巴的看著馬由遠到近,可卻還是沒見看那張朝思暮想的麵龐。


    那個人沒來,她的希望也都變成了失望,心情莫名的失落。


    顧爺來了,連顧老都來,甚至沒什麽交情的顧棉春也到場,可是為什麽他不來呢??


    他那麽喜歡阿姐,怎麽可能不來捧場,是不是有其他的事耽擱了?


    。。。。。。。。。。。。。。。。。。。。。。。


    萬欣胡思亂想的時候,司蕭肅正在讀她寄來的信件,有些信甚至已經看過兩遍。


    萬欣的字娟秀,每一封都寫著日常生活中與萬月發生的點點滴滴,還有對司蕭肅的崇拜。


    她很有文采,以前學的字都能用上,偶爾還能吟詩一兩首,雖然帶著稚嫩,但比起普通人家的女兒,已經好太多。


    萬欣跟著上了幾年學堂,直到今年也來了月事才不去的,學堂隻能收女娃娃,不收大的。


    剛開始,司蕭肅很抗拒萬欣的信。


    後來看多了之後,就不再遞出來。


    因為信裏有很多關於萬月的事情…


    在酒樓,萬月在眾人下還是覺得孤獨,她寧願到月下去,看著孤寂的夜,品嚐著思念的味道,那輪明月仿佛就是司蕭肅。。


    萬月恰好拿著點菜單要進廚房,看見妹妹寂寥的身影。


    她的背影在黑夜裏很蕭瑟,也很孤單。


    萬月微微挑眉,若有所思……


    秦肅芬和杜胭脂都去廚房幫忙了,白秋霜坐在顧棉春那桌隔壁的位置上,撐著腮幫子打量顧棉春。


    顧棉春在戰長殺敵,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當然注意到白秋霜的視線。


    他抬眸掃了一眼。


    見這人一副小媳婦的哀怨模樣,心裏微微一怔,這女人怎麽迴事,也沒惹到她啊。


    難道是他無意間得罪了人,不然這女人怎麽是這種眼神、


    當顧棉春轉過頭來的時候,白秋霜又故意轉開頭,賭氣的不去看他,好似吵架的夫妻,可這也是旁人的想法。


    她這表現隻會讓顧棉春覺得更奇怪,兩人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吧,這女人怎麽一副內人的樣子,可重點是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


    因為等菜很枯燥,所以顧棉春幹脆起身欣賞店裏的擺設。


    他知道大哥一直在負責這家店的裝修,之前也來過一次,看到成品還是第一次。


    大哥本事可不小,就連裝潢酒樓辦得也不從,簡潔大方又貴氣。


    直男審美的顧棉春也覺得很不錯。


    顧棉春打算去餐廳外轉一轉。


    那個女人也跟著起身,顯然想跟著走。


    杜胭脂剛好上了盆涼菜,見她起身順勢問:“你也是在軍營裏效命的女將軍?”


    女人坐好,笑了笑:“我倒不是什麽女將軍,隻不過許多任務女人來做更合適,為朝廷效力不分男女。”


    “你這麽漂亮,肯定又很多公子哥喜歡你吧,那在營地裏,你們也是要訓練的?像男人一樣?有會不會太辛苦?”


    “當然要練,至於辛苦,隻要習慣了就好。。”


    “厲害……”


    白秋霜聽得心裏難受,有什麽厲害的,基地裏漂亮的能幹的女人多了去了。


    白秋霜也起身走出餐飲店。


    杜胭脂用餘光掃著白秋霜的背影,勾了勾唇。


    她在鳳陽樓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那麽久,一些事看得很透徹


    白秋霜走出餐飲店就看見黑夜中偉岸陽剛的背影,顧棉春背對著她,看不出表情。


    她快步走到顧棉春身邊,心情欠佳。、


    站在顧棉春身邊,她問:“你喜歡那個女人?”


    顧棉春側身擋住了狂嘯的冷風,為白秋霜遮去夜晚的露水,可是表情和語氣都很冷:“我沒必要告訴你。”


    這句話不是賭氣而是事實,兩人本來就隻是萍水之交。


    這話聽得白秋霜心裏一團火蹭蹭的冒。


    她本來就不是什麽溫吞吞的人,直截了當的問:“你喜歡她?”


    顧棉春神色逐漸冰涼,這個女人怎麽迴事,他喜歡誰用得找她來管麽?


    白秋霜無畏的看著顧棉春:“之前我說過,我很喜歡你。”


    陸惜春眼神有些飄散,白秋霜當初的告白他根本沒放到心坎裏,還是她提起後還隱約有點印象,他向來不會因為這種事傷神。


    他們又不熟,他對女人也沒有多大的興趣,沒有興趣的人和事情根本就不用記在腦子裏。


    顧棉春倚靠著槐樹的樹幹,淡淡道:“什麽時候的事,我忘記了。”


    “你抱過我的!”白秋霜頗為受傷,咬牙切齒的盯著顧棉春:“你不會也忘了吧。”


    顧棉春一臉正色:“不可能。”


    “你……”白秋霜氣得不行,感情麵前這人壓根就不在意,虧她記了那麽久,她咬著牙槽一字一句:“上次我和萬月去營地裏,在飯堂麵前,你做了什麽,敢說沒有。”


    顧棉春一聽,眸光一沉,帶著一絲不可思議:“我是要卸掉你的力氣,那個地方不是你想來就能來,任何一個人都會這麽做的。”


    然後,他露出嘲諷的神色:“你這女人,該不會是想趁機要我負責吧。”


    白秋霜挺起胸膛高傲的迎視:“沒錯,我是大家閨秀,就要負責。”


    顧棉春脫口而出:“瘋子。”


    “反正你承認了,這事沒辦法抵賴。”


    “隨便你怎麽說,我那是指責所在。”


    白秋霜冷哼:“說得好聽,誰知道你是不是計劃良久,既然你也知道那個地方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為什麽還要衝上去,分明就是有預謀的,不要狡辯。”


    顧棉春的眸,愈發沉冷:“一個姑娘家追著男人,要負責,你不覺得難看。”


    “難堪什麽,我喜歡你,當然要你也知道,你還沒迴答我,是不是喜歡那個女人。”


    “就算是又怎麽樣,我喜歡誰你管不著。”


    “我就要管,既然我和你表明了心意,你就不能喜歡其他的女孩子?”


    “搞清楚,不是你喜歡誰,誰就必須要喜歡你,大小姐,這不是你家,無理取鬧沒有用。”


    “我……”白秋霜微微愣怔,一句‘是’怎麽也說不出口。


    是啊,顧棉春這樣反駁也沒錯,她不能強製別人的感情。


    這是什麽道理?


    顧棉春見她語塞,表情依舊很冷,甚至退開兩步:“我對你沒想法,如果你要娶告訴誰都可以,要怎麽鬧我也無所謂。”


    說完,顧棉春冷冷的站直身體,轉身就走。


    走了兩步,顧棉春又停了下來,目光冷然:“我不可能喜歡你,甚至最討厭你這樣的女人。”


    “不喜歡就算了,還最討厭,我有這麽差勁嗎!”這話說得太過分了!


    白秋霜從來都不認為自己差勁,這句話也隻是隨口說說,但卻聽到陸惜春很認真迴答道:“差勁,至少是最讓我反感的女人”


    “……”白秋霜心髒猛地縮緊,她完全沒有想過會被人這麽嫌棄。


    他認識了多少女人?她居然是最差的一個?


    白秋霜被打擊到了穀底,但心裏也湧起一絲想報複的情緒。


    她冷冷迴擊:“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聽說沒,我是差勁的人,當然要和更加差勁的在一起。”


    白秋霜帶著一股怨氣迴到了酒樓。


    她氣死了,仇恨的看著顧棉春。


    混蛋,有什麽了不起的!


    顧棉春隨便她看,當沒事人一樣與其他侍衛老天。


    不多時菜色幾乎都上來了。


    第一盤就是蛤蜊。


    那個女人看到蛤蜊後眼睛都發亮,笑著和侍衛說自己從小生活在海邊,吃的蛤蜊都是很新鮮的,自從進了軍營後幾乎沒機會吃到了。


    她筷子使用得不靈活,手指上還纏著繃帶,一彎曲就會痛,她隻好先把蛤蜊夾到碗裏,用不太順手的左手使筷子。


    顧棉春將處理好的蛤蜊肉夾到女人的骨碟裏,“喜歡就多吃。”


    女人笑得眉眼彎彎,“棉春哥,你真好。”


    居然叫棉春哥,這麽親密?兩個人的感情到那一步了,白秋霜聽得心情糟糕不已,這兩人的相處方式有點像萬月和顧爺。


    難道這兩個人已經兩情相悅。


    顧棉春這種悶葫蘆一樣的男人知道什麽事體貼麽。


    還說什麽高冷,不懂女人心,之前還塑造了一種深情不變的形象,為了逝去的戀人堅決單身...這些都是假的。


    她朝顧棉春的背影翻白眼,臭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蛤蜊之後又有好幾道正菜上桌,顧棉春一桌開始吃飯的時候,萬月幾人也開始吃夜宵。


    今天太忙了,三餐都是輪流去吃的,每個人扒拉幾口飯就趕著去幫忙,到現在忙了一天早就饑腸轆轆


    她多炒了幾個菜跟顧棉春一行人一起吃,反正大家都很熟,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還能拚桌多吃幾道菜。


    大家陸陸續續入座,白秋霜偏要在顧棉春和那女人的中間擺一張椅子,橫插在兩人中間坐下。


    萬月給白秋霜上了一盅益母草雞湯。


    白秋霜見全桌隻有她又湯,疑惑的看向好友,後者笑道:“近期你不舒服,喝這些最好。”


    白秋霜臉色姹紫嫣紅,瞪著萬月,“要死啊,這裏還有別人呢。”


    再說了,她現在沒有不舒服,還得幾天後呢。


    在座的都聽不懂,茫然的看著白秋霜。


    白秋霜被看得不自在,老實端碗吃飯。


    萬月知道白秋霜喜歡顧棉春,此時一定氣得心裏不舒坦,於是假裝不經意的問:“棉春哥,喜事將近?”


    那女人長得黑,看不出表情,但神色嬌羞的低垂著頭,還偷偷瞥了顧棉春一眼。


    顧棉春道:“碧遊的妹妹。”


    吃飯的白秋霜抬眸看顧棉春,“碧遊又是哪個?”


    萬月卻想明白了,這個碧遊恐怕就是顧棉春放在心上的人,那個為顧棉春丟了性命的。


    她也不好再追問,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適時的岔開話題道:“大家敞開了吃,管夠,不夠吃我再去弄。。”


    在場的都是力量形的,三兩口就能吃掉一盤菜,轉眼間就是兩碗米飯。


    “顧爺能娶到你,天天都有好吃的。”其中一個男人羨慕道。


    萬月笑得大方,“客氣客氣,你們這樣誇我會驕傲的。。”


    她看向女人,自然而然的把話題引到對方身上,“你叫什麽名字?也是清丞哥手下的?”


    “我叫碧浪,你叫我阿浪就好,之前總聽說你,今天第一次看。”


    女人笑意吟吟道。


    “碧浪,很有詩意的名字。”


    其中一個侍衛插話道:“名字好聽,人好看,某個人再不快點,我們碧浪妹妹就要被其他人搶走了。”邊說邊朝著顧棉春投去暗示的眼神。


    另一個侍衛也附和,“別說肯定是顧將軍勝出,說不定今年成親,明年娃娃都有了,生一堆。”


    兩個侍衛都是顧棉春手下的兵,是一路跟著他晉升的,平時不僅僅是下屬也是朋友,所以開玩笑無所顧忌。


    餘碧浪嬌嗔責怪,“你們幹嘛啦趕緊吃飯。”


    兩個侍衛嘻嘻哈哈的笑開,顧棉春坐在一旁吃飯吃菜,他就是這樣的性格,說隨便你說,至於怎麽做他都是我行我素,不會被人左右。


    這兩個侍衛正是知道顧棉春底子裏大氣,所以才開這種玩笑,他們知道顧棉春心裏一直記掛著餘碧浪的姐姐碧遊,那份感情到現在都沒有變過。


    餘碧浪和碧遊有三四分像,而且人死了不能複生,大家都看得出來餘碧浪喜歡顧棉春,所以一有機會就想撮合兩人,好讓顧棉春能走出那段注定沒有結果的戀情。


    餘碧浪羞得沒辦法好好吃飯,就在侍衛還想在開口的時候,顧棉春用眼神製止。


    萬月捕捉到了,卻不知道顧棉春是什麽意思,是因為幫餘碧浪開脫,所以才不讓侍衛說下去,還是根本就不喜歡餘碧浪,不喜歡侍衛亂說?


    顧棉春這人,萬月向來看不懂。


    她注意到白秋霜悶悶不樂的吃飯,心想這丫頭不會真的深陷進去了吧。


    “店裏有點自己釀製的桃花酒,不會醉人,甜甜的女人也可以喝,要不要小酌一杯。”


    “我們有規定不能喝酒的。”


    其中一個侍衛卻看著顧棉春,後者是他們的上司,喝不喝,能不能喝,喝多少都得他開口說話,說起桃花釀,大家還是有興趣的。


    顧棉春開腔,“隻能適度,不渴貪杯。”


    “是,將軍。”兩個侍衛高興,他們剛執行完任務迴來,正好明天休假的時候喝上一杯酒借借壓力。


    萬月去拿來桃花釀。


    桃花釀度數不高,但畢竟是酒,再加上明日休假,兩個男人都喝高了,把適度拋到了腦後。


    顧棉春才喝了兩杯酒就醉了,白秋霜在一旁腹誹,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壯得和熊一樣,結果居然不會喝米酒,一喝酒醉。


    男人們醉了也很老實,也不耍酒瘋,各個坐得腰杆直直的,顧棉春雙眼迷離,癡迷的看著餘碧浪。


    在他眼裏,餘碧浪與碧遊的身影重影在一起,朝思暮想的人就坐在麵前,眼裏隻有他。


    餘碧浪知道顧棉春把自己當成姐姐的替身,這溫柔的目光並不是給她的,可是這又有什麽關係呢。反正對方是親姐姐,而且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她願意當替身。


    白秋霜嫌棄的看著顧棉春,被當成替身她是絕對不肯的,哪怕喜歡顧棉春都不可能委屈自己。


    一桌子的人都朝她看來。


    “萬月,我迴去了。”


    白秋霜朝外走去,經過顧棉春的身旁卻被人扣住手腕。


    “你拉錯人了。”


    白秋霜語氣硬邦邦的說道,一旁的餘碧浪也以為顧棉春拉錯人,忙說:“席春哥,我在這裏。”】


    顧棉春醉眼朦朧的看著白秋霜,“別...別走。”


    白秋霜嚇了一跳,餘碧浪更是臉色刷的雪白,心裏揣測著白秋霜和顧棉春的關係,不然席春哥怎麽會忽然關心起白秋霜了,明明剛才還一副不肯搭理的樣子。


    這是怎麽迴事?白秋霜也蒙了,想著難道是酒後吐真言,其實顧棉春並不像剛才說話時那麽絕情,對她也是有點情義的?


    兩個女人正在互相揣摩的時候就聽得顧棉春斷斷續續的說:“碧遊,別走...別走。”


    白秋霜可是千金大小姐,從小是家裏人的掌上明珠,那你受到過這種氣,此時是忍無可忍也不想再忍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地甩開被抓住的手腕,順手拿起桌上的空碗咋了下顧棉春,罵道:“滾蛋。”


    顧棉春醉酒,又一時沒有防備摔再地上,餘碧浪尖叫聲,忙去扶,也被扯倒。


    兩個人都摔倒了,喝醉的侍衛卻再笑。


    “呦,是有默契。”


    餘碧浪臉色紅得可以狄滴血,剛才她還責怪白秋霜,現在不怪了。、


    白秋霜打完人有些後悔,可是看到碧浪緋紅的臉蛋,又生氣,大步流星的朝著店門外走去。


    “碧遊...”


    顧棉春痛苦的凝視著白秋霜的背影。


    餘碧浪慢慢的坐起來,心中因為顧棉春將白秋霜錯認為阿姐而感到不開心。


    萬月看著神色痛苦的顧棉春,本來還以為是這男人不挨揍,直到看見顧棉春肩上的衣服滲透楚血跡,而且還不是一點。


    顧棉春執行任務的時候肩膀受傷,白秋霜那一捶讓傷口崩裂,萬月處理好傷口已經天空發白。。。。。。


    白秋霜愧疚的站在一旁,如果知道顧棉春受傷,剛才她是不會往那個地方打的。


    萬月剛鬆了口氣站起來,顧清丞立刻拉著人休息。


    他隻不過在樓上處理一些事情,片刻之間就搞出這麽多事,還讓心愛的丫頭這麽忙碌,算上今天開業,丫頭今一整天都沒有休息,他心疼。!


    那兩個侍衛已經在拚接起來的凳子上唿唿大睡,顧棉春也沉沉的閉著眼睛,唿吸平緩。


    顧清丞帶走萬月後,餘碧浪譴責的看著白秋霜。


    剛才人多她不好發作,現在隻有她們兩個人,滿腔的不滿都發泄出來。


    “你怎麽迴事,女孩子家家的怎麽用武力呢,他受傷了,這次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好。”


    白秋霜低垂著頭,這件事確實是她做錯了,被罵兩句就罵吧。


    餘碧浪掰著白秋霜的肩膀強迫她抬頭,喝道:“告訴我,你和棉春哥是什麽關係,你是不是喜歡他?”


    那種口氣咄咄逼人,白秋霜很不喜歡,口氣硬邦邦道:“這和你沒關係。”


    “你喜歡棉春哥,就和我有關係!”


    餘碧浪的語氣已經全然把顧棉春當成了所有物,不允許白秋霜染指。


    “好笑,你們又是什麽關係?也沒成親,我憑什麽不能喜歡他?”帶著幾分故意,白秋霜賭氣道。


    餘碧浪睜大眼睛,她今天進來就注意道白秋霜了,女人直覺總是準確的,她一開始就覺得不太對勁,現在終於有了石錘。


    “我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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