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佟是不是故意來拆台的。


    白秋霜帶著怒火跳完,笛聲結束後立刻推開金佟走出舞池,這貨趁機吃她豆腐,剛才腰摟得那麽緊,手也牽著不放,要不是還有人在,她就一個耳光掃過去看這人還敢不。


    “別走啊,咱們不是跳得好好的麽,要不再來一曲?”金佟避開穿梭的人群亦步亦趨的跟著白秋霜。


    “秋霜姐。”萬欣站起來揮手。


    白秋霜看到萬欣後詫異,萬家人怎麽會讓萬欣一個人來鳳陽樓,而且現在也不早了。


    看到暗處的萬月後她表情才恢複,在眾人注目下走去。


    “稀客啊,早知道你們也要來就一起。”


    “今晚有時間,怎的,你娘也不催你迴家。”


    白秋霜動作悠閑的扣了下響指,示意走過的服務生來熱茶,然後眼神滑向萬月和萬欣,在後者搖頭後才開口,“一杯熱茶,一壺清酒,一份甜品。”


    她動作老道自在,好像在鳳陽樓裏已經混得很熟。


    “她知道我在這裏就不會趕著畢竟兩家人都這麽熟了。”


    白秋霜在鳳陽樓有種別樣的風情,看著不像是小姑娘。


    “挺好,我就沒時間。”


    “你不是沒時間,是忙著掙錢不想來,你害那麽年輕,急著掙錢幹什麽,銀子能掙完麽。”


    “人家那才是不走尋常路,在這裏玩有什麽好的,玩過之後明早起來一片糊塗,醉生夢死隻是甜在一時,萬月可是要做天下第一富婆的,到時候咱們都一起投奔著她,吃香的喝辣的,萬月你可不能忘了我們這些朋友。”


    金佟端著托盤,把甜品給了萬欣,卻打開一壇女兒紅的封泥。


    “來這裏喝什麽茶,當然得喝酒。”


    “人家萬月養著我還算是姐妹情深,你一起來湊什麽熱鬧,走走走,我和萬月要說話,你別在這裏礙事。”


    “這鳳陽樓一個瓦片都是我家的,我愛在哪裏在哪裏。。”


    金佟占據了張椅子,挑釁的看著白秋霜。


    白秋霜也不想鬧,剛才跳舞累死了,她端起酒慢慢抿著,不屑道:“那也是你爹娘的產業,等你長大了有本事接手再說。”


    “是不是我接手了鳳陽樓,有本事了,你就會喜歡我,嫁給我。”


    “那也得你真的接手那一天。”


    “那我要是真的接手有出息了呢。”


    “那又怎麽樣,就算你做了大將軍,我也不喜歡你,更別說做了鳳陽樓的老板。。”


    “......”


    聽著兩人拌嘴,萬月喝了口酒,兩眼放光,“不錯,沒有澀味。”


    “那是當然,這種清酒可比外麵的烈酒好多了,喝了不上頭。”金佟道。


    萬欣也有些躍躍欲試,果汁什麽時候都能喝,酒她還沒喝過呢。


    “阿姐我也想要。”


    金佟又讓丫鬟拿了一杯。


    金佟自信道:“那叫啥...司蕭肅,他經常來這裏喝酒。”


    忽然聽到心上人的名字,萬欣的心猛地一跳,喝著冰涼爽口的酒,心中暗自想著也要學習怎麽釀製酒給蕭肅哥。


    “難得大家都在,我去廚房拿點東西當下酒菜,今夜好好樂樂。”


    金佟起身下樓。


    “現在倒是和剛見麵的時候大相徑庭,越來越有公子哥的氣勢了,再大一些可是要迷倒不少姑娘的。”


    “那又怎麽樣,像個百靈鳥似的嘰嘰喳喳,我就喜歡沉穩的男人,比如顧爺的弟弟。”


    萬月看著好友,“顧棉春或許是你喜歡的類型,但那種男人什麽話都埋在心裏,在婚姻裏不一定是好事,這可是真心話。。。”


    萬欣不解的問:“你問他什麽都得不到迴應,這種男人不是很無趣麽。”


    白秋霜興致勃勃道:“那種人才是寶貝,你看顧爺平時對誰不是冷冷冰冰的樣子,?可是對你姐卻那麽積極,所以男人隻會對不感興趣的女人冷漠冰霜,要是喜歡的一定是千萬般的柔情,你以後要是有喜歡的男人就懂了。”


    萬欣想想也是,顧爺很少跟她說話的,而且一堆人在一起的時候,顧爺往往隻接大姐的話。


    她看了眼坐的優雅的萬月。


    金佟拿著個兩個大托盤,果盤,魷魚絲,堅果瓜子,還有各種零嘴小吃。


    白秋霜問:“點這麽多要不要入賬?”


    “不用,你是鳳陽樓未來的老板娘,吃多少都是自己家的東西,入什麽賬。”


    “誰是鳳陽樓老板娘,我不認,你要再這麽說,我就走了。”白秋霜掄起魷魚絲和一袋花生砸過去,金佟順勢接住負責剝花生。


    萬月淺笑,她覺得這兩個活寶其實挺配的,金佟能聽出白秋霜哪句話是開玩笑的,白秋霜砸魷魚絲和花生,他就知道是要他開剝花生的意思,試問多少情侶能夠做到這麽默契。


    而且兩家知根知底,雙方父母已經默認,如果真的在一起根本沒有任何阻礙。


    顧棉春有什麽好的?先不說個人怎麽樣,就是那陸老太就足夠製造一籮筐的麻煩。


    四個人喝酒說話,看別人跳舞,酒沒了就讓丫鬟添,小吃沒了管夠,在燈酒綠裏時間過得特別快,金佟去茅房的時候,有幾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朝她們走來,三個白白嫩嫩的妞在現場可是焦點。


    他們走得歪歪斜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喝得上頭,其他客人都繞道走。


    “小妞,你可是鳳陽樓裏的姑娘,舞跳得不錯。”一個渾身散發酒氣的男人色迷迷的看著白秋霜。


    萬欣有點害怕,身子朝著萬月靠去,這些人眼神好恐怖。


    “來,給爺在跳一支舞,爺高興了,今晚的賞錢有的是。”男人醉醺醺的伸手。


    白秋霜上下打量,一喝酒臉紅得跟關公似的,頭發亂糟糟沒梳好,燈光打過來還能看見頭皮屑,身上有一股酸臭味和很久不勤洗澡的油脂味,衣料倒是不錯,但放在他身上就是浪費。


    她看向萬月,後者依舊坐得老神在在,並迴了個眼神。


    見白秋霜沒有伸手,男人也不在意,嘿嘿笑了笑就要坐下。


    “你要是不想跳,爺也能夠理解,那就把這酒喝了。”


    白秋霜可沒有萬月那種定力,眼看男人要坐在身邊,她惡心的跳起,“滾蛋,我身邊也是你能坐的?髒死了”


    髒?!已經醉酒的男人忽然炸毛,猛地拍桌,“你嫌棄老子髒?”


    隨行幾個喝醉酒的都圍上來,醉醺醺的要包圍白秋霜。


    麵對這麽幾個喝醉酒的大男人,白秋霜心裏也有些發怵,在被抓住手臂後猛地尖叫,“萬月,救我!”


    她這麽一喊,醉漢看向瑟瑟發抖的萬欣以及沉穩的萬月。


    “這兩個姿色也不錯,既然都是朋友,剛好我們三個人,你們姐妹三人一人一個的陪著,當時剛才罵我們的賠償。”


    有兩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去抓萬月和萬欣,其中一個就是朝著萬月去的,比起另一旁瑟瑟發抖的黃毛丫頭,這小姑娘還能坐得住,一臉的高傲,就喜歡這種風格的。


    萬月冷冷道:“趁著我還沒生氣趕緊滾。”


    那個要抓她的男人一頓,這小姑娘的話不知為什麽那麽有威懾力,有一瞬間他竟然打退堂鼓,


    其他幾個男人好像聽到什麽笑話哈哈大笑,萬月冷然起身,伸手對準要抓萬欣的男人。


    看清楚她手裏握著的事什麽後,幾個大男人完全呆愣當場,酒立刻醒了大半。


    白秋霜和萬欣也驚呆,不知道萬月從哪裏掏出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應該沒開過刃吧。


    男人們一瞬間的驚詫後膽子又迴來了,其中一人不屑道:“小姑娘,這玩意可是男人玩的,你一個女孩子傷了自己可不好,那小臉蛋受傷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他邊說邊笑,根本沒有害怕的意思。


    “那你就試一試。”萬月對準了他。


    男人一把揪過白秋霜擋在前麵,囂張道:“來,朝她身上試。”


    這小姑娘也不過十幾歲,身上卻有一股上位者的氣質,讓人不敢小瞧,可是醉了膽子也大,男人不承認。


    抓著白秋霜的人改為去抓萬月,抓住萬月細弱的手臂後一股興奮,連有東西怕進袖子裏也沒發覺,很快男人就開始發癢。


    “有東西在我後背。”


    他上串下跳的像猴子揚要撓後背,其他男人有的上前幫忙抓癢,這些人已經醉得東倒西歪難以對焦,一群人像小醜似得跳來跳去。


    鳳陽樓保萬聽見動靜來了,他們對這種喝醉酒鬧事的客人很有經驗,很快半是勸說半是威脅的把人帶走。


    萬月把白秋霜和萬欣護在身後,直到那幾個男人下樓。


    來鳳陽樓的路上看見了一些木線蛾,這種爬蟲日常生活裏很常見,沾到人的皮膚後會又癢又痛,本來打算拿迴去給李修海弄成中藥材的,現在卻派上用場了。


    “阿姐,你怎麽那麽淡定,我快要嚇死了。”


    萬欣心有餘悸道,她是真的快哭了,眼眶都紅了一圈。


    “怕,可是這些人就是欺軟怕硬,你要是怕,他們隻會更加的囂張,這是人的本性。”


    萬欣羞愧的低頭,剛才她隻懂害怕,可是阿姐就有解決辦法,她真的差阿姐太多。


    白秋霜驚訝,“你這刀子沒開刃吧,看著還不錯,借我玩玩?..”


    肯定是沒開刃的,顧爺就算再怎麽牛大膽,也不會真的給萬月一把匕首,可是按照顧爺寵愛萬月的程度以及好友膽大的風格,帶一把真的好像也不奇怪。


    白秋霜自個都不確定了。


    “就算沒開刃,女孩子也少碰,割壞手不好。”萬月把小巧的匕首收迴去。


    “就算是沒開刃的,你隨手帶著這個也夠嚇人的,。”


    金佟帶著兩名家丁匆匆跑到二樓,緊張問:“沒事吧?”


    白秋霜叉腰,“有事的時候不知道去哪裏,沒事的時候才出現,現在用不到你。”


    金佟苦笑,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他去茅房也隻有幾分鍾的時間,既然保萬已經把人帶走,他也鬆懈不少,嬉皮笑臉問:


    “剛才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不是我?”


    “想你還不如求助神仙來得快一些,而且我有萬月呢。”


    “萬月就算再了得,那也是個姑娘家,你以後要想就想我。”


    他讓丫鬟再拿些果盤來,讓大家吃著壓壓驚。


    白秋霜想起剛才那事來,問:“那些人是怎麽迴事,怎麽忽然就癢成這樣,我看著都不是好人,不會趁機找鳳陽樓的麻煩把。”


    金佟正在吃西瓜,聞言一笑:“哎呦,知道擔心我了。”


    “我是擔心鳳陽樓,誰擔心你了!”


    “放心吧,還沒有多少人敢在鳳陽樓鬧事,他們要是真的敢來,保準豎著走進來橫著出去。。”


    萬月雖然坐在一邊沒有搭話,但心裏清楚那種小蟲對人體沒什麽傷害,如果對方真的要訛詐鳳陽樓的話,就等著鳳陽樓反擊吧。


    天色已經不不早了,金佟催促幾個女孩子迴家,他雖然想和白秋霜多呆一會,但怕讓人晚迴揚英會不高興,以後不讓兩人來往。


    他讓鳳陽樓的保萬送她們迴去,他畢竟男的,這麽晚跟著幾個姑娘怕造成不好的影響,金佟知道萬月潛在的敵人可不少。


    三個家丁護送三個姑娘迴家,白秋霜住在巷子外,先送她迴家。


    經過王桂紅住的那片出租房的時候,吵鬧聲在黑夜裏特別明顯,這一片隻有間屋子還亮著燈光,吵鬧聲引起了狗吠。


    “吵死了,這一天天的總不讓人安生。”白秋霜撇嘴,靠近萬月道:“知道不,現在這一片的人都認識你三伯娘,嗓門大得很,見誰都每一個好臉色,好似人家欠錢了似的。。”


    萬月既沒有幸災樂禍也沒有其他情緒。


    萬欣問:“這麽晚了還鬧,就不怕街坊討厭。”


    “他們要是有那覺悟就不會吵架了,我聽說去開始還有鄰居去勸,現在每一個管的。”白秋霜道。


    萬月把好友推進門,“咱們不管他們的事,你且快迴家睡去,不然明日又要說臉色不好。”


    “你說得我都困了。”白秋霜打了個哈欠,今天喝了幾杯酒,雖然沒醉,但腦子有點暈,和萬月打招唿後才進屋。


    迴家的途中經過王桂紅家的小院子,吵鬧聲更明顯了,還夾雜著其他男女的聲音。


    兩戶鄰居正和王桂紅理論,讓她把老人接進屋裏去。


    王桂紅不肯讓萬寶強一家住家裏,把人都趕到街上。


    萬寶強和萬山是男人,又是鄉下種地過來的,什麽苦都能吃,睡街道就睡街道,反正不要錢,也不在乎其他鄰居的議論。


    可是石蘭香身體不好,晚上在屋簷下睡著吹風著涼,這裏的院子連著院子,一咳嗽街坊鄰居都能聽得見,這明日都是有活要做的人,半夜三更都被石蘭香的咳嗽聲吵得睡不著,今天終於有租戶忍不了,來敲門勸說王桂紅把老人帶進屋裏睡。


    王桂紅不幹,她都和萬寶強又不在一起生活,憑什麽讓人白白住屋裏,既然分開了,石蘭香也不是她婆婆,又憑什麽要關心她是死是活。


    她罵來的鄰居多管閑事後又轉頭罵石蘭香死皮賴臉,什麽話難聽就罵什麽。


    石蘭香咳成這樣都沒有一杯水喝,沒力氣和兒媳婦吵,聽得心酸不已。


    鄰居看王桂紅囂張跋扈的樣子都在罵她沒良心,不尊重老人,一撥人吵得不可開交。


    迴到家後,萬月洗好澡躺在床上,卻因為今天的夢境而無法入睡,難得失眠,她下樓喝水的時候碰見準備去院子把今天晾曬的草藥收進來的李修海。


    一些草藥是不能沾露水的,不然沒辦法保存,李修海如今也有老人的通病,不太記事。


    萬月幫著一起收藏,一副心事的樣子。


    “咋了丫頭?”


    萬月把今天做的夢和李修海說了。


    “這種事信真不信假,我以前的村裏,一個男娃娃叫虎子,長到五六歲就一直嚷著自己是隔壁村的,姓張,已經三十多歲了,雷雨天被雷劈死的。


    虎子的爸媽就帶著孩子到隔壁村裏,那娃見誰都能叫得出姓名,而且還真的找迴上輩子的家,那家女人道自家阿爸確實是三十多歲被雷電劈死的,也姓張,所以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萬月並不是不相信,隻是在考慮別的事,“如果真的是爹想要我完成贍養老人的遺願呢,我是否要照著做?”


    “按理說,那兩個老人現在也不算你的爺爺奶奶。”


    “我知道,但爹在夢裏和我說,血緣關係是斷不了的。”


    “孩子,你什麽時候變得會為這種事傷神,那杜胭脂的孩子不也讓你流掉了。”


    萬月沒好氣道:“爺爺,那孩子生下來恐怕也有疾病,杜胭脂常年喝酒陪笑,作息不規律,在那種煙花之地遲早會把身子養壞,生下的孩子不一定健康,這些你都是知道的。


    她這種情況,就算有身孕恐怕也得繼續掙錢,對產婦身體也是一種傷害,您要再說我冷血,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兩人收完了草藥,李修海趕人趕緊去睡覺。


    另一個小房間裏,萬欣又給司蕭肅寫信,前一封信寄出去還沒多久,她又有一腔的心事想說,這一次她提著筆想了很久,不再稱對方為‘司少’


    她把今晚的感觸全部都寫了下來。


    “從小到大,爺爺奶奶就沒有對我笑過,阿姐說過我得病的時候如果奶奶願意讓阿爸阿媽帶我去看大夫,說不定我就不會是這樣子了。


    奶奶很兇,總把我們家當敵人,我不知道阿媽和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好像唿吸都能讓奶奶生氣。


    可是今天看見三伯娘罵爺爺奶奶了,罵得很兇,兩個老人很可憐,不禁讓我想起奶奶看到妹妹時閃著淚光的模樣。”


    萬欣討厭王桂紅一家,對李蘭香和萬樹貴卻是又愛又恨,其實她內心深處很希望能得到爺爺奶奶的疼愛,每次在街上,看到一些家庭和和睦睦的,她就特別的羨慕。。


    她小心的把信進信封裏,自從上一次司蕭肅來家裏讓她別再寄信的時候,她就不寫地址,隔幾天就去問有沒有迴信。


    如今驛站的人都認識她了,每次去都會熱情的打招唿,“又來寄信啊。”


    她從來沒有署名,也不知道對方猜到是她沒有。


    想起這些,萬欣失落的歎了口氣,寄出了那麽多信,卻從來沒有收到迴複過。


    是因為他太忙沒時間迴複,還是因為不想?


    。。。。。。。。。。。。。。。。。。。。。。。。。。。。。。。。。。。


    次日,萬月兩姐妹起得比平時晚一些,下樓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飯。


    撒了砂糖的稀飯甜甜的,配的油條,香菇包,豆沙包,還有炸得金黃酥脆的紅糖年糕。


    李修海是真的將她們當成孫女在寵著。


    “爺爺最好了。”萬欣撲過去抱住李修海,這種被大人寵愛的感覺真的太幸福。


    “吃飯吧,今天不用急著去店裏,昨晚那麽晚迴家我就知道你們今早起不來,剛才買年糕的時候順便去店裏掛了半天休息,應該是不會有客人的。”


    萬欣坐下時先盛了碗稀飯給李修海,甜甜道:“爺爺真辛苦,愛你哦。”


    “小丫頭今天嘴巴怎麽這麽甜,哄我開心幹什麽。”


    “什麽叫哄您開心啊,我就是在說事實啊,有您這個爺爺真的太好了。”


    萬月笑,看來昨夜看到的景象對萬欣衝擊很大。


    她從涼水裏拿出個水煮蛋,揉碎蛋殼後慢條斯理的剝皮,淺笑的看著萬欣對李修海撒嬌。


    兩輩子的萬欣性格相差很大,這輩子的萬欣自信多了,但好像也更多愁善感和心思纖細,也比上輩子內向一些。


    萬月咬了口水煮蛋,“爺爺煮的水煮蛋味道就是不一樣,超級好吃。”


    這兩個丫頭今天究竟是怎麽了,怎麽一個比一個誇得還要厲害。


    吃完早飯後,李修海準備到去打太極,年輕的時候巴不得休息,現在老了之後最怕閑著,一閑下來骨頭就難受。


    萬欣看著滿桌子吃不完的早飯,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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