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盛寵不停：將軍的種田小嬌妻 作者：月映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王桂紅身體虛弱，萬心如也背不動她，又沒有個男人可以依靠，到家的時候反而更虛了。
院子裏全是酒味，敞開腿喝酒的萬寶強一看到萬心如，立刻摔了酒壇子，怒氣衝衝的揪住女兒的頭朝著牆壁摔去。
萬心如哪裏是在工地幹活，渾身是力的萬寶強的對手，摔得起不來。
萬寶強還不解氣，把人揪起來先打了兩巴掌。
一看萬寶強下了狠手，把女兒的臉都給打腫了，王桂紅瘋了一樣上去護著萬心如，肚子也被踢了一腳，整個人撞上了窗戶的鐵棍，‘砰’的一聲巨響。
“打死你算了，胳膊肘往外拐，沒用的東西，就不應該生你，兩頭豬，養著就是浪費糧食。”
萬心如被打得眼冒金星，第一次感覺到麵前男人的可怕，他連親生的女兒都能下得去手，剛才那幾下真的是往司裏打。
“爹，我還不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萬月現在後靠山有後台，清丞哥不說，她還有個叫白秋霜的朋友，那人的舅舅是你的老板。
他們都是自己人幫自己人，要是真的查出來，你們老板可能保你麽？到時候第一個把你捆起來送過去。”
萬心如哭得睜不開眼，“還有清丞哥哥，他現在可寶貝萬月了，要是知道萬月被欺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家什麽背景都沒有，又沒有認識什麽大人物，怎麽跟萬月鬥！”
剩下幾句話，萬心如幾乎是吼出聲的。
王桂紅撲過來和萬寶強扭打在一起，“我的女兒還輪不到你教訓，快點把我的私房錢吐出來，你是不是拿去養別的小賤人。”
萬寶強把胡攪蠻纏的王桂紅推摔在地，萬心如趕緊去扶。
“看看你這樣子，白給錢人家都不上，我就算是去逛幺子你也管不了，沒有兒子你在這家裏什麽都不是，連青樓的都能生兒子，你連窯子裏的女人都不如。”
“你給那個女人花多少錢了！”
王桂紅很氣，沒想到萬寶強真的在外麵找了女人！私房錢是她的，家業也有她出力一起建起來的，這個狗東西居然拿她的錢去養女人！
萬寶強表情兇狠的踢翻了椅子，王桂紅立刻收口，兩母女貼在一起站著，還以為又要挨打。
把屋裏的東西摔完後，萬寶強揚長而去。
坐在一片狼藉中，鼻青臉腫的母女兩抱頭痛哭。
。。。。。。。。。。。。。。。。。。。。。。。。。。。。。。。。。。。。。。。。。。。。。。。。。。
萬寶強來鬧過之後並沒有多大影響，月軒居依舊是人滿為患，眾人有聽說過這件事的，還會拿來問一問老板，並不當一迴事。隔壁酒樓的樓彩霞每天見進月軒居的人隻多不少，自個門前卻冷冷清清，十分發愁。
她炒的是家常菜，放不久的，隔夜就臭了，倒掉就是損失，可是菜做起來又不知道有沒有人來吃，所以幹脆每日準備的食材都不多，偶爾又一兩個來吃飯的，一問這個也沒有，那個也沒有，要吃米飯的話還要現場下鍋煮，，搖搖頭寧願到隔壁的月軒居排隊，雖然要等位，但人家價錢不貴還好吃，這樣一來，樓彩霞生意更加冷清。
第三天，有人看到鳳陽樓兩夫妻坐著奢華的馬車來到了月軒居，堂而皇之的進了酒樓，誰都在說之前那件事被大老板知道了，這是來清算呢，
。
這條街其他商戶，就算嫉妒嘉月軒居生意好，也不敢再暗中使什麽壞，隻要想在本地生存，鳳陽樓是絕對不能惹的存在。
打完王桂紅母女後，萬寶強已經兩天沒迴家了，反正他在工地能掙錢，夠花餓不死，至於家裏拿兩個糟心貨，他一想起來就煩。
時間還早，他從工地出來後打算去喝點小酒。
倚靠著牆壁的修長身影動了動，在萬寶強經過的那一瞬間出手，一招就將對方撂倒在地。
萬寶強做苦工已經是一身肌肉，體力也不錯，但是連對方的拳頭都看不清，身上好幾個地方被打過後痛得直抽氣。
“老實點，不該惹的人就別去惹。”
萬寶強倒在地上隻有出氣的份，奄奄一息之中隻覺得這人聲音聽著耳熟，但卻想不出到底是誰，劇痛之下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見他暈了，男人收手，淡然自若的理了理袖口，這才邁著長腿離開。
。。。。。。。。。。。。。。。。。。。。。。。。。。。。。。。。。。。。。。。。。。。。。。。。。。
月軒居營業時間到很晚，會開到城門關閉的時候，秦素芬讓張有山送萬月和萬欣迴家休息，如今李蓉芳不在了，秦素芬自個又是當媽的，見三姐妹可憐，不由自主的要多嗬護一些，秦自發的照顧萬家三姐妹，每天晚上都會讓丈夫送姐妹們迴家。
司蕭肅就站在店門外的楊桃樹下，他依舊是那一副痞氣的模樣，卻又一股風流倜儻，站在那裏十分吸引人，也是個絕色美男子。
萬欣看到司蕭肅，神色有些不自然，心裏卻是高興的，嘴角都忍不住笑，她故意走慢，不想讓姐姐發現。
“這是剛迴來？”
“辦事路過，迴家探親。”
司蕭肅垂眸看萬月，月光下，他的目光身深情。
“張大哥，你先迴店裏，我送他們迴去。”司蕭肅對張有山說道，他站在萬月左邊，萬欣站在另一邊，萬月偷偷的看司蕭肅的側臉，這種距離已經足夠讓她臉紅心跳。
雖然和司蕭肅聊著些家常話題，但萬月發現妹妹臉蛋一直紅紅的，十足的小女兒嬌羞，而且也比平日更加沉默寡言。
快到萬家了，司蕭肅忽然說道：“迴來時路過一個盛產楊桃的村子，和老鄉買多了，家裏吃不完，你們要不要去拿些迴家吃。”
萬月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萬欣，後者臉更紅了，萬欣剛才看到家了，心裏是滿滿的不舍，但一聽還有機會再走一路，就暗自歡喜。
“好啊。”萬月答道。
司蕭肅的家，大廳門還開著，裏麵燈火通明，囡囡已經在一旁睡著，她特別的乖，平日隻要吃飽就會睡覺，很少哭鬧，司母總說這孩子以後一定是個迴感恩的，倒是正在長乳牙的幺妹，對什麽都好奇，正是喜歡吃手指的年紀，為了把孩子這壞習慣改掉，每天晚上司母都會讓人玩到累為止，這樣好睡覺，也不會想著吃手指。
客廳裏都是小孩的玩具，地上有一整塊柔軟的虎皮，那是司蕭肅帶來的，虎皮柔軟，孩子在上麵怎麽玩耍都不會受傷。
靠牆的架子上放著時下城裏孩子喜歡的玩具，都是給幺妹買的。
萬月一行人到的時候，司母正陪著幺妹學走路。
幺妹咧著嘴笑要讓司母抱，小短腿朝著司母的方向移動，終於走進司母的懷抱裏。
司母抱著奶香味的幺妹，整顆心都要化了。
幺妹從不會說話，不會走路就跟著司家，他們也算是看著幺妹成長，這種感情就跟看親生孫女似得，雖然也喜歡萬月和萬欣，但幺妹更是二老的心頭肉。
“來得正好，蕭肅帶迴了很多楊桃，這東西吃著消氣，女孩子家吃最好，我們正苦惱太多放著浪費，你們快來吃，剛這小子說要去月軒居，我收拾好一袋，結果他出門忘記戴了。”司母笑道。
萬月打趣，“難不成是故意不帶上的？”
司蕭肅目光遊離道別處，他確實是故意不帶上的，這樣就能和萬月多些相處的時間。
其實，楊桃也是他買的，楊桃在本地沒有，他路過盛產楊桃的地方，見那裏的楊桃長得好，就想拿迴來給萬月。
有稀奇的東西，他第一時間就想買給萬月嚐嚐鮮，特意請假帶迴來。
雖然已經盡量在控製自己的感情，但總忍不住想對萬月好。
為了掩蓋，也為了讓萬月坦然接受，他買了很多很多，多到連揚家都有份，做這麽多隻為萬月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小小的殷勤。
楊桃很甜，一個就有手掌大，沾點鹽吃清涼爽口，一個接一個的停不下來，萬欣和萬月吃得很開心。
“阿姐，真的好好吃。”
萬月笑看妹妹，“好吃得這麽高興？”
萬欣羞澀的低頭。
“萬欣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冷不丁的被這麽問，萬欣頭垂得更低，“我才沒有，再說了，哪裏有男人會看上我的，....我腿腳不利索。”
她現在已經到了懂事喜歡打扮的年齡，平日裏上街因為羅圈腿總是被盯著看，她也知道這樣很不美觀，除去這些，萬欣算得上小美女一個，她的鼻梁很挺很高，瞳孔又天生比較淺，有點像波斯人。
雖然嘴上說沒有人會喜歡自己，但萬欣心裏還是對情愛有些向往，她有幾個來往頻繁的女性好友，那幾個長得不怎麽樣的，聽說都有男子示愛，她自認長得不差。
她最想收到的，是司蕭肅的情書，但也知不可能，她見過許多不如司蕭肅的男子，那些男子都不喜歡自己，更別提出色的司蕭肅了。
萬欣悄悄打量萬月修長筆直的大腿，心想如果我也和大姐一樣正常就好了，她不羨慕萬月的聰明，因為兩個人都是一個爸媽生的，萬月那麽聰明一定是後天努力。
她羨慕的是萬月四肢健全，而且比例協調，身材越來越好，同樣是一個爹娘生的，她卻是這個樣子，有時候會覺得不公平和辛酸。
“每個人都有命定的緣分，聽說女媧造人時都是造一雙，你的良緣一定在某處尋找你，安心等就是，你和其他同年齡的小姑娘相比已是厲害，能掙錢還會做甜品，定當有個好良緣。”
萬欣對萬月笑笑，心裏也這麽期待著。
“你現在還小，等在大一些就會接觸更多的人，雖然四肢健全重要，但也不是非此不渴。體態重要，但並不是萬能的，你看許多四肢健全的人無惡不作，白瞎了上天給的恩賜，但一些缺胳膊少腿的，反而能做出大事業，神仙都是公平的，拿走你一樣東西，都會再還給你一樣。”
萬月從不迴避妹妹肢體上的缺陷，而是經常耐心的開導她。
萬欣笑笑：“放心吧阿姐，我不會鑽牛角尖的。”
“若是有喜歡的人就和阿姐說，阿姐給你出出主意，早日把人拿下。”萬月眸色溫和的看著妹妹。
“知道了。”
萬欣麵色緋紅，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就是司蕭肅，可是現在不能說。
想到司蕭肅看萬月時滿眼深情挪不動目光的樣子，萬欣淚水就想奪眶而出，她怕失控被看出來心思，所以扯了個要上茅廁的理由匆匆離開。
司家的廁所是單獨建在院子一頭，萬欣上完廁所要迴客廳時，一眼就看見司蕭肅站在老槐樹下。
她心一咯噔，現在隻有他們兩個，她的心髒緊張得砰砰直跳。
萬欣想裝作落落大方的樣子和司蕭肅打招唿，可是喉嚨像是堵了塊鉛石說不出話，四肢不協調的情況反而更嚴重。
“萬欣、”
司蕭肅叫住了他，眉頭微蹙，一臉的嚴肅。
“以後不要再給我送信。”
萬欣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她明明沒有署名，蕭肅哥怎麽會知道的？有一次她收拾房間的時候看到司蕭肅給萬月寄東西，上麵有地址，她偷偷記下來了。
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你和我不可能，而且你年紀尚小，談論這種事還早。”
司蕭肅語氣溫和了一些。
小？她小難道阿姐就不小嗎？萬欣心中悲痛萬分，咬著下唇忍住淚水，心裏哀戚戚的想著：若是我阿姐，你就不在乎她年紀是不是還小對嗎。
她剛想問司蕭肅不喜歡自己，是不是看不起她四肢不健全，萬月卻在這時候和司母出來了。
“幺妹還沒睡啊。”
萬欣急匆匆的說了一句，快步走向萬月，因為速度太快四肢不協調的情況又出現了，一想到身後人把這一幕都看在眼裏，她羞憤得想哭。
“萬欣，囡囡哭了，怎麽哄都哄不好。”
“是不是尿褲子了，我去看看。”
萬欣連忙說道，匆匆進屋，再遲一點就忍不住眼淚了。
萬月掃了眼妹妹低頭抹著眼角的側臉，她站在屋簷下抱著幺妹，表情如同往常一樣，卻看不出喜怒哀樂。。
司蕭肅伸手，“你力氣小，抱著累，還是我來吧。”
接過幺妹的時候，他感覺萬月的目光飄向了遠處，好像在故意疏離，難道她已經知道萬欣寫信的事情？
司蕭肅心裏不確定，抱著幺妹幾次欲言又止，恰好這時司父迴家，今天他和朋友小聚喝了點酒。
“這是喝了幾兩，脖子都紅了。”
司母推著人進屋，要去泡醒酒茶，萬月看著司家忙，就提出不打擾先迴家。
司父司母送他們到門口，幺妹新學迴了一招，小手放在嘴上響亮的啵了聲，奶聲奶氣的，“白白~”
眾人都逗笑了，唯有司蕭肅凝視著萬月，心裏騰升出一股焦躁。
大晚上的，兩個女孩子路上走不安全，司蕭肅當然要送一程。
萬月拉著萬欣在前麵走，司蕭肅落後幾步跟著，他知道萬月在故意疏遠，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萬月。”
“嗯？”
萬月迴頭，目光裏看不出什麽表情。
“月軒居現在如何？我今天才從爹娘那裏聽到消息。”
“沒受到影響，今日鳳陽樓老板還特意來晃了一圈，想必以後更加沒人敢來惹事才對，勞你費心了。”
司蕭肅心裏悶悶的，他其實是在想，如果月軒居真的遇到麻煩，他可以靠著人脈幫忙，但萬月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拒絕了。
“如果那一家再找你麻煩，我來幫忙。”
司蕭肅快步走到萬月身邊，站在另外一邊的萬欣低頭，欲蓋彌彰的假裝整理袖子，心想，他喜歡阿姐，當然站在阿姐身邊....
“防得住君子，防不住小人，他們要鬧就鬧去，總有一天會消停的。”
“你向來都是這麽處事不驚，我相信你的能力。”
相信麽？萬欣低頭想著，蕭肅哥總是鼓勵大姐呢，可是為什麽隻看得到大姐？明我也很漂亮，而且現在還能做一手好的甜品，我那麽努力的朝著阿姐靠攏，努力學習阿姐身上的優點，還不是為了吸引注意力，為什麽他隻看得到阿姐的好呢？
萬欣又想哭了。
幸好話題有轉到別處，萬月和司蕭肅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司蕭肅將兩姐妹送迴了家，看著人鎖了院子，有進屋關了門才離開。
司家，司父捧著杯濃茶，司母剛哄睡幺妹。
“你對萬月還不死心？”司父問。
當爹媽的一眼就能看穿兒子的想法，司蕭肅看著萬月的目光依舊深情。
可是萬月如今是顧清丞，顧爺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並不喜歡司蕭肅，就算再怎麽執著，兩個人都沒有未來。
司父和司母明知道兒子沒有結果，所以不想讓他再一棵樹上吊死，等以後萬月嫁給顧清丞，到時候司蕭肅年紀也大了，用情也深，最是受傷。
司蕭肅苦笑，“我也想放下，可是感情的事情哪裏是說放下就立刻放下的，再給我一些時間。”
他的目光透露出一絲希望，如果再堅持等等，或許某一天會有轉機？
司父看出司蕭肅的心思，歎氣，“李蓉芳的命都分不開那兩個人，可見他們情比金堅，你就算再怎麽堅持和等待也隻是白費功夫，你已經老大不小，到這個年紀的還不成家立業的男子少之又少，你要為終身大事多考慮。”
“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動，時間又的是。”
你時間多，我們時間不多啊，司母和司父對看一眼，趁著兩人現在身體還硬朗能幫著帶帶孫子，陪著孫子孫女長大，他們現在已經是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活一天就少一天，能不急麽
。
司母道：“你若是沒看對眼的，沒喜歡的人也就罷了，偏偏追一個得不到的萬月，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越陷越深。”
司父讚同的點頭，他也是操心這一點，司母憂心忡忡的忽然來了一句，“要不萬欣吧，那丫頭和萬月都是一個爹媽生的，也差不到哪裏去，且長得也挺像的，更是個好孩子。”
“怎麽可能！”司父瞪大眼睛，萬月年紀就已經夠小了，萬欣還要再小一點，要是真的跟萬欣在一起，他還要等多少年才能看見兒子成家立業。
司母不以為意，“我看萬欣就挺好，有教養也漂亮，現在雖然年紀小，但先娶過門也不是不可以，等年紀到了之後再圓房。”
司蕭肅：“我們不可能。”
“哪裏有什麽絕對的事，我知道萬欣喜歡你，隻要你一點頭，這事絕對成。”司母已經沉浸在計劃裏，“我們是很開明的，隻要你過得好，當爹娘的也揪滿足了，兒子，你想一想，萬欣是個好人選。”
司父有些擔心，“萬欣倒是不錯，可就是這手腳不利索，以後生出來的娃娃也是這樣怎麽辦。”
司母問司蕭肅：“萬欣那情況，以後生的娃娃也會這樣？”
“李大夫說過，萬欣的情況是娘胎帶出來的，再加上後天不注意導致的，不會影響下一代。”
“我一直不懂，但既然是後天不注意帶出來的，能不能治好？是藥貴還是怎麽的？”
“萬欣的情況雖然少見，但並不是沒有，目前也沒有那種藥方能夠徹底治愈，而且她年紀已經打了，骨頭成型，要治好不容易，不過萬欣的症狀很輕，不影響日常生活。”
司蕭肅莞爾，萬月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
“那就好，反正不影響下一代就行，那你就考慮萬欣吧，反正兩姐妹。”司母聽不太懂自閉症到底是個什麽病，但隻要不影響下一代，她覺得問題不大。
司蕭肅：“這對萬欣不公平，我不愛她，如果真的娶她進門，她隻能當萬月的替身，這對我們三個人都是懲罰。”
院子裏全是酒味，敞開腿喝酒的萬寶強一看到萬心如，立刻摔了酒壇子，怒氣衝衝的揪住女兒的頭朝著牆壁摔去。
萬心如哪裏是在工地幹活，渾身是力的萬寶強的對手，摔得起不來。
萬寶強還不解氣，把人揪起來先打了兩巴掌。
一看萬寶強下了狠手，把女兒的臉都給打腫了，王桂紅瘋了一樣上去護著萬心如，肚子也被踢了一腳，整個人撞上了窗戶的鐵棍，‘砰’的一聲巨響。
“打死你算了，胳膊肘往外拐，沒用的東西，就不應該生你，兩頭豬，養著就是浪費糧食。”
萬心如被打得眼冒金星，第一次感覺到麵前男人的可怕，他連親生的女兒都能下得去手，剛才那幾下真的是往司裏打。
“爹，我還不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萬月現在後靠山有後台，清丞哥不說，她還有個叫白秋霜的朋友，那人的舅舅是你的老板。
他們都是自己人幫自己人，要是真的查出來，你們老板可能保你麽？到時候第一個把你捆起來送過去。”
萬心如哭得睜不開眼，“還有清丞哥哥，他現在可寶貝萬月了，要是知道萬月被欺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家什麽背景都沒有，又沒有認識什麽大人物，怎麽跟萬月鬥！”
剩下幾句話，萬心如幾乎是吼出聲的。
王桂紅撲過來和萬寶強扭打在一起，“我的女兒還輪不到你教訓，快點把我的私房錢吐出來，你是不是拿去養別的小賤人。”
萬寶強把胡攪蠻纏的王桂紅推摔在地，萬心如趕緊去扶。
“看看你這樣子，白給錢人家都不上，我就算是去逛幺子你也管不了，沒有兒子你在這家裏什麽都不是，連青樓的都能生兒子，你連窯子裏的女人都不如。”
“你給那個女人花多少錢了！”
王桂紅很氣，沒想到萬寶強真的在外麵找了女人！私房錢是她的，家業也有她出力一起建起來的，這個狗東西居然拿她的錢去養女人！
萬寶強表情兇狠的踢翻了椅子，王桂紅立刻收口，兩母女貼在一起站著，還以為又要挨打。
把屋裏的東西摔完後，萬寶強揚長而去。
坐在一片狼藉中，鼻青臉腫的母女兩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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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寶強來鬧過之後並沒有多大影響，月軒居依舊是人滿為患，眾人有聽說過這件事的，還會拿來問一問老板，並不當一迴事。隔壁酒樓的樓彩霞每天見進月軒居的人隻多不少，自個門前卻冷冷清清，十分發愁。
她炒的是家常菜，放不久的，隔夜就臭了，倒掉就是損失，可是菜做起來又不知道有沒有人來吃，所以幹脆每日準備的食材都不多，偶爾又一兩個來吃飯的，一問這個也沒有，那個也沒有，要吃米飯的話還要現場下鍋煮，，搖搖頭寧願到隔壁的月軒居排隊，雖然要等位，但人家價錢不貴還好吃，這樣一來，樓彩霞生意更加冷清。
第三天，有人看到鳳陽樓兩夫妻坐著奢華的馬車來到了月軒居，堂而皇之的進了酒樓，誰都在說之前那件事被大老板知道了，這是來清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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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街其他商戶，就算嫉妒嘉月軒居生意好，也不敢再暗中使什麽壞，隻要想在本地生存，鳳陽樓是絕對不能惹的存在。
打完王桂紅母女後，萬寶強已經兩天沒迴家了，反正他在工地能掙錢，夠花餓不死，至於家裏拿兩個糟心貨，他一想起來就煩。
時間還早，他從工地出來後打算去喝點小酒。
倚靠著牆壁的修長身影動了動，在萬寶強經過的那一瞬間出手，一招就將對方撂倒在地。
萬寶強做苦工已經是一身肌肉，體力也不錯，但是連對方的拳頭都看不清，身上好幾個地方被打過後痛得直抽氣。
“老實點，不該惹的人就別去惹。”
萬寶強倒在地上隻有出氣的份，奄奄一息之中隻覺得這人聲音聽著耳熟，但卻想不出到底是誰，劇痛之下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見他暈了，男人收手，淡然自若的理了理袖口，這才邁著長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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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軒居營業時間到很晚，會開到城門關閉的時候，秦素芬讓張有山送萬月和萬欣迴家休息，如今李蓉芳不在了，秦素芬自個又是當媽的，見三姐妹可憐，不由自主的要多嗬護一些，秦自發的照顧萬家三姐妹，每天晚上都會讓丈夫送姐妹們迴家。
司蕭肅就站在店門外的楊桃樹下，他依舊是那一副痞氣的模樣，卻又一股風流倜儻，站在那裏十分吸引人，也是個絕色美男子。
萬欣看到司蕭肅，神色有些不自然，心裏卻是高興的，嘴角都忍不住笑，她故意走慢，不想讓姐姐發現。
“這是剛迴來？”
“辦事路過，迴家探親。”
司蕭肅垂眸看萬月，月光下，他的目光身深情。
“張大哥，你先迴店裏，我送他們迴去。”司蕭肅對張有山說道，他站在萬月左邊，萬欣站在另一邊，萬月偷偷的看司蕭肅的側臉，這種距離已經足夠讓她臉紅心跳。
雖然和司蕭肅聊著些家常話題，但萬月發現妹妹臉蛋一直紅紅的，十足的小女兒嬌羞，而且也比平日更加沉默寡言。
快到萬家了，司蕭肅忽然說道：“迴來時路過一個盛產楊桃的村子，和老鄉買多了，家裏吃不完，你們要不要去拿些迴家吃。”
萬月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萬欣，後者臉更紅了，萬欣剛才看到家了，心裏是滿滿的不舍，但一聽還有機會再走一路，就暗自歡喜。
“好啊。”萬月答道。
司蕭肅的家，大廳門還開著，裏麵燈火通明，囡囡已經在一旁睡著，她特別的乖，平日隻要吃飽就會睡覺，很少哭鬧，司母總說這孩子以後一定是個迴感恩的，倒是正在長乳牙的幺妹，對什麽都好奇，正是喜歡吃手指的年紀，為了把孩子這壞習慣改掉，每天晚上司母都會讓人玩到累為止，這樣好睡覺，也不會想著吃手指。
客廳裏都是小孩的玩具，地上有一整塊柔軟的虎皮，那是司蕭肅帶來的，虎皮柔軟，孩子在上麵怎麽玩耍都不會受傷。
靠牆的架子上放著時下城裏孩子喜歡的玩具，都是給幺妹買的。
萬月一行人到的時候，司母正陪著幺妹學走路。
幺妹咧著嘴笑要讓司母抱，小短腿朝著司母的方向移動，終於走進司母的懷抱裏。
司母抱著奶香味的幺妹，整顆心都要化了。
幺妹從不會說話，不會走路就跟著司家，他們也算是看著幺妹成長，這種感情就跟看親生孫女似得，雖然也喜歡萬月和萬欣，但幺妹更是二老的心頭肉。
“來得正好，蕭肅帶迴了很多楊桃，這東西吃著消氣，女孩子家吃最好，我們正苦惱太多放著浪費，你們快來吃，剛這小子說要去月軒居，我收拾好一袋，結果他出門忘記戴了。”司母笑道。
萬月打趣，“難不成是故意不帶上的？”
司蕭肅目光遊離道別處，他確實是故意不帶上的，這樣就能和萬月多些相處的時間。
其實，楊桃也是他買的，楊桃在本地沒有，他路過盛產楊桃的地方，見那裏的楊桃長得好，就想拿迴來給萬月。
有稀奇的東西，他第一時間就想買給萬月嚐嚐鮮，特意請假帶迴來。
雖然已經盡量在控製自己的感情，但總忍不住想對萬月好。
為了掩蓋，也為了讓萬月坦然接受，他買了很多很多，多到連揚家都有份，做這麽多隻為萬月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小小的殷勤。
楊桃很甜，一個就有手掌大，沾點鹽吃清涼爽口，一個接一個的停不下來，萬欣和萬月吃得很開心。
“阿姐，真的好好吃。”
萬月笑看妹妹，“好吃得這麽高興？”
萬欣羞澀的低頭。
“萬欣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冷不丁的被這麽問，萬欣頭垂得更低，“我才沒有，再說了，哪裏有男人會看上我的，....我腿腳不利索。”
她現在已經到了懂事喜歡打扮的年齡，平日裏上街因為羅圈腿總是被盯著看，她也知道這樣很不美觀，除去這些，萬欣算得上小美女一個，她的鼻梁很挺很高，瞳孔又天生比較淺，有點像波斯人。
雖然嘴上說沒有人會喜歡自己，但萬欣心裏還是對情愛有些向往，她有幾個來往頻繁的女性好友，那幾個長得不怎麽樣的，聽說都有男子示愛，她自認長得不差。
她最想收到的，是司蕭肅的情書，但也知不可能，她見過許多不如司蕭肅的男子，那些男子都不喜歡自己，更別提出色的司蕭肅了。
萬欣悄悄打量萬月修長筆直的大腿，心想如果我也和大姐一樣正常就好了，她不羨慕萬月的聰明，因為兩個人都是一個爸媽生的，萬月那麽聰明一定是後天努力。
她羨慕的是萬月四肢健全，而且比例協調，身材越來越好，同樣是一個爹娘生的，她卻是這個樣子，有時候會覺得不公平和辛酸。
“每個人都有命定的緣分，聽說女媧造人時都是造一雙，你的良緣一定在某處尋找你，安心等就是，你和其他同年齡的小姑娘相比已是厲害，能掙錢還會做甜品，定當有個好良緣。”
萬欣對萬月笑笑，心裏也這麽期待著。
“你現在還小，等在大一些就會接觸更多的人，雖然四肢健全重要，但也不是非此不渴。體態重要，但並不是萬能的，你看許多四肢健全的人無惡不作，白瞎了上天給的恩賜，但一些缺胳膊少腿的，反而能做出大事業，神仙都是公平的，拿走你一樣東西，都會再還給你一樣。”
萬月從不迴避妹妹肢體上的缺陷，而是經常耐心的開導她。
萬欣笑笑：“放心吧阿姐，我不會鑽牛角尖的。”
“若是有喜歡的人就和阿姐說，阿姐給你出出主意，早日把人拿下。”萬月眸色溫和的看著妹妹。
“知道了。”
萬欣麵色緋紅，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就是司蕭肅，可是現在不能說。
想到司蕭肅看萬月時滿眼深情挪不動目光的樣子，萬欣淚水就想奪眶而出，她怕失控被看出來心思，所以扯了個要上茅廁的理由匆匆離開。
司家的廁所是單獨建在院子一頭，萬欣上完廁所要迴客廳時，一眼就看見司蕭肅站在老槐樹下。
她心一咯噔，現在隻有他們兩個，她的心髒緊張得砰砰直跳。
萬欣想裝作落落大方的樣子和司蕭肅打招唿，可是喉嚨像是堵了塊鉛石說不出話，四肢不協調的情況反而更嚴重。
“萬欣、”
司蕭肅叫住了他，眉頭微蹙，一臉的嚴肅。
“以後不要再給我送信。”
萬欣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她明明沒有署名，蕭肅哥怎麽會知道的？有一次她收拾房間的時候看到司蕭肅給萬月寄東西，上麵有地址，她偷偷記下來了。
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你和我不可能，而且你年紀尚小，談論這種事還早。”
司蕭肅語氣溫和了一些。
小？她小難道阿姐就不小嗎？萬欣心中悲痛萬分，咬著下唇忍住淚水，心裏哀戚戚的想著：若是我阿姐，你就不在乎她年紀是不是還小對嗎。
她剛想問司蕭肅不喜歡自己，是不是看不起她四肢不健全，萬月卻在這時候和司母出來了。
“幺妹還沒睡啊。”
萬欣急匆匆的說了一句，快步走向萬月，因為速度太快四肢不協調的情況又出現了，一想到身後人把這一幕都看在眼裏，她羞憤得想哭。
“萬欣，囡囡哭了，怎麽哄都哄不好。”
“是不是尿褲子了，我去看看。”
萬欣連忙說道，匆匆進屋，再遲一點就忍不住眼淚了。
萬月掃了眼妹妹低頭抹著眼角的側臉，她站在屋簷下抱著幺妹，表情如同往常一樣，卻看不出喜怒哀樂。。
司蕭肅伸手，“你力氣小，抱著累，還是我來吧。”
接過幺妹的時候，他感覺萬月的目光飄向了遠處，好像在故意疏離，難道她已經知道萬欣寫信的事情？
司蕭肅心裏不確定，抱著幺妹幾次欲言又止，恰好這時司父迴家，今天他和朋友小聚喝了點酒。
“這是喝了幾兩，脖子都紅了。”
司母推著人進屋，要去泡醒酒茶，萬月看著司家忙，就提出不打擾先迴家。
司父司母送他們到門口，幺妹新學迴了一招，小手放在嘴上響亮的啵了聲，奶聲奶氣的，“白白~”
眾人都逗笑了，唯有司蕭肅凝視著萬月，心裏騰升出一股焦躁。
大晚上的，兩個女孩子路上走不安全，司蕭肅當然要送一程。
萬月拉著萬欣在前麵走，司蕭肅落後幾步跟著，他知道萬月在故意疏遠，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萬月。”
“嗯？”
萬月迴頭，目光裏看不出什麽表情。
“月軒居現在如何？我今天才從爹娘那裏聽到消息。”
“沒受到影響，今日鳳陽樓老板還特意來晃了一圈，想必以後更加沒人敢來惹事才對，勞你費心了。”
司蕭肅心裏悶悶的，他其實是在想，如果月軒居真的遇到麻煩，他可以靠著人脈幫忙，但萬月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拒絕了。
“如果那一家再找你麻煩，我來幫忙。”
司蕭肅快步走到萬月身邊，站在另外一邊的萬欣低頭，欲蓋彌彰的假裝整理袖子，心想，他喜歡阿姐，當然站在阿姐身邊....
“防得住君子，防不住小人，他們要鬧就鬧去，總有一天會消停的。”
“你向來都是這麽處事不驚，我相信你的能力。”
相信麽？萬欣低頭想著，蕭肅哥總是鼓勵大姐呢，可是為什麽隻看得到大姐？明我也很漂亮，而且現在還能做一手好的甜品，我那麽努力的朝著阿姐靠攏，努力學習阿姐身上的優點，還不是為了吸引注意力，為什麽他隻看得到阿姐的好呢？
萬欣又想哭了。
幸好話題有轉到別處，萬月和司蕭肅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司蕭肅將兩姐妹送迴了家，看著人鎖了院子，有進屋關了門才離開。
司家，司父捧著杯濃茶，司母剛哄睡幺妹。
“你對萬月還不死心？”司父問。
當爹媽的一眼就能看穿兒子的想法，司蕭肅看著萬月的目光依舊深情。
可是萬月如今是顧清丞，顧爺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並不喜歡司蕭肅，就算再怎麽執著，兩個人都沒有未來。
司父和司母明知道兒子沒有結果，所以不想讓他再一棵樹上吊死，等以後萬月嫁給顧清丞，到時候司蕭肅年紀也大了，用情也深，最是受傷。
司蕭肅苦笑，“我也想放下，可是感情的事情哪裏是說放下就立刻放下的，再給我一些時間。”
他的目光透露出一絲希望，如果再堅持等等，或許某一天會有轉機？
司父看出司蕭肅的心思，歎氣，“李蓉芳的命都分不開那兩個人，可見他們情比金堅，你就算再怎麽堅持和等待也隻是白費功夫，你已經老大不小，到這個年紀的還不成家立業的男子少之又少，你要為終身大事多考慮。”
“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動，時間又的是。”
你時間多，我們時間不多啊，司母和司父對看一眼，趁著兩人現在身體還硬朗能幫著帶帶孫子，陪著孫子孫女長大，他們現在已經是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活一天就少一天，能不急麽
。
司母道：“你若是沒看對眼的，沒喜歡的人也就罷了，偏偏追一個得不到的萬月，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越陷越深。”
司父讚同的點頭，他也是操心這一點，司母憂心忡忡的忽然來了一句，“要不萬欣吧，那丫頭和萬月都是一個爹媽生的，也差不到哪裏去，且長得也挺像的，更是個好孩子。”
“怎麽可能！”司父瞪大眼睛，萬月年紀就已經夠小了，萬欣還要再小一點，要是真的跟萬欣在一起，他還要等多少年才能看見兒子成家立業。
司母不以為意，“我看萬欣就挺好，有教養也漂亮，現在雖然年紀小，但先娶過門也不是不可以，等年紀到了之後再圓房。”
司蕭肅：“我們不可能。”
“哪裏有什麽絕對的事，我知道萬欣喜歡你，隻要你一點頭，這事絕對成。”司母已經沉浸在計劃裏，“我們是很開明的，隻要你過得好，當爹娘的也揪滿足了，兒子，你想一想，萬欣是個好人選。”
司父有些擔心，“萬欣倒是不錯，可就是這手腳不利索，以後生出來的娃娃也是這樣怎麽辦。”
司母問司蕭肅：“萬欣那情況，以後生的娃娃也會這樣？”
“李大夫說過，萬欣的情況是娘胎帶出來的，再加上後天不注意導致的，不會影響下一代。”
“我一直不懂，但既然是後天不注意帶出來的，能不能治好？是藥貴還是怎麽的？”
“萬欣的情況雖然少見，但並不是沒有，目前也沒有那種藥方能夠徹底治愈，而且她年紀已經打了，骨頭成型，要治好不容易，不過萬欣的症狀很輕，不影響日常生活。”
司蕭肅莞爾，萬月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
“那就好，反正不影響下一代就行，那你就考慮萬欣吧，反正兩姐妹。”司母聽不太懂自閉症到底是個什麽病，但隻要不影響下一代，她覺得問題不大。
司蕭肅：“這對萬欣不公平，我不愛她，如果真的娶她進門，她隻能當萬月的替身，這對我們三個人都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