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朋天雖然完好,但是衣衫破碎,頭發散亂,嘴角帶血,主要的是,朋天腳下的閃黑鷲已經沒了蹤跡,正從空中急速地向海麵落下。


    “原來是閃黑鷲替你擋了一招,大不了我再發一招,我看還有誰替你擋!”左衝手掌一揚,就要再發出一道真氣,突然,左衝臉色一變,連忙收掌,一拍雪丘狐,調轉頭,急忙向後飛去。


    “左衝,你怎麽跑了!”眼見一招就能要自己命的左衝突然跑了,朋天也是一愣,可是?就在這時,朋天也聽到了自己身後傳來的恐怖的響聲。


    朋天急忙迴頭,臉色大變:“不好,是颶風漩渦!”


    颶風漩渦轉眼就到了身前“啊!”朋天隻來得及慘叫一聲,直接被颶風漩渦吸入其中,再沒有動靜。


    左衝迴頭看著朋天被能將周天者撕碎的颶風漩渦吸入,左手的界中戒慢慢抬起放在唇邊:“遲遲,你看到了嗎?殺死你的仇人終於死了,我終於為你報仇雪恨了!”


    雪丘狐不斷向東飛去,慢慢地逃離了颶風漩渦的危險,而這一切仿佛與左衝地關,他默默在坐在雪丘狐的背上,手指摩挲著粉紅色的界中戒,陷入了深深的思念。


    “十七歲時,你把自己交給了我。


    那一年,你是最美麗的。


    而我,是普普通通的平凡小子。


    十年後,我會功成名就,達到一個男子最光輝的時刻。


    而你,卻已人老珠黃,容顏不在。


    但是,你把最美的時光給了平凡的我。


    我就要用一生的時光照顧你。


    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十七歲。


    遲遲,我一定要把你救活。


    遲遲,我要你永遠陪在我身邊!”


    此時,夕陽已落。


    整個西海變得從未有過的平靜。


    夕陽的餘輝照在海麵上,讓整個大海都變成了溫柔的桔色。


    桔色之中,一個白色的背影,孤單寂寞。


    迴到北疆,左衝將雪丘狐收到界中戒中休養,自己則是徒步行走,每日或十裏八裏,或三裏兩裏,信馬由韁,在遊曆中,左衝慢慢平複著對遲遲心痛的思念。


    走了十幾日,這一天,左衝行走在一處城鎮的邊緣,正想越鎮而過。


    突然,在城鎮的上空,爆出一朵五色的火焰,在天空中形成五座山峰。


    “五峰派的求救信號,是誰竟來這麽偏遠的地方!”左衝立即停下,略一思索,轉而向城鎮走去。


    城鎮之中,正有十幾個人將兩人團團圍住,被圍的兩人,正是焦卓和焦閭兩兄弟。


    圍他倆的十幾人中,有一人身著狼崖宗服飾,修為達到了初階煉體,其餘的都是武者,而且服色不一,看樣子,竟有四五個門派的樣子。


    焦卓和焦閭正背靠著背,手持單刀,緊張地看著圍住他的那些人。


    狼崖宗的煉體者輕蔑看著焦卓兩兄弟:“兩個晚輩,我已經很有耐心了,如果你再不說出左衝的下落,我就立即將你們切成肉醬!”


    “我不知道!”


    “知道了我也不說!”


    焦卓焦閭兩兄弟雖然怕得要命,嘴上卻不服軟。


    “哼,不知好歹的東西,給我殺了他倆!”煉體者怒道。


    “是!”十幾名武者就要持刀上前。


    “十幾個人欺負兩個人,是不是不太公平啊!”一聲突兀的聲音從煉體者身後響起。


    煉體者嚇了一跳,急忙迴頭一看,一個身前白袍的年輕人站在自己身後。


    “你是什麽人,我們狼崖宗、七流派等聯合行事,這位朋友還是不要強出頭的好!”狼崖宗的煉體者連忙迴過身來,見白袍少年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身後,煉體者也不敢太過張揚。


    “你們不是想找左衝嗎?我知道他的下落!”白袍人輕輕一笑。


    “真的,你知道左衝在哪,不對,我怎麽覺得你有些熟悉!”狼崖宗煉體者突然怔住了。


    “左衝,左老大,快來救我們!”焦卓和焦閭也看到了左衝,急忙叫起來。


    “對了,你是左衝!”狼崖宗煉體者突然想了起來,臉色頓時嚇得慘白,兩腿也不停地打起顫來。


    “快跑啊!”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十幾個人四散逃跑。


    “想走!”左衝手指一抬,一道烈炎真氣射出,就像一支會拐彎的箭一樣,飛轉了一圈,像穿糖葫蘆一樣,在十幾個人身上各穿了一個洞,哼都未哼一聲,盡皆死去。


    “左老大,要是你不來,我倆就完了!”焦卓焦閭兩兄弟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跑到左衝身邊。


    “嗬嗬,剛才還硬氣得很,現在怎麽哭天抹淚的,他們為什麽圍住你,你倆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左老大,是太上長老和宗主安排我們來的,不光我們倆,宗裏派出了一百多人,都是為了尋找左老大你的!”焦卓抹了抹眼淚道。


    “找我,莫非五峰派出了什麽事!”


    “也不算出了什麽事,不過也有點事!”焦卓焦閭兄弟兩人說話不清不楚,左衝詳細詢問,才明白是怎麽一迴事。


    原來,自打左衝離開後,關於左衝擁有勇者令,從煉體者一躍成為煉氣者的傳言越傳越盛,剛剛開始時,有些煉氣者客氣地拜訪五峰派,希望探聽到左衝的消息,可是到了後來,傳言越傳越失真,都傳出隻有摸到了勇者令,就能憑空增加一階的修為。


    在這種傳言下,整個北疆都瘋狂起來,甚至東原的人也都趕來了,越來越多的人聚焦在五峰派下,其中竟然不乏煉氣者,隻是因為五峰派有太上長者這個高階煉氣者坐陣,這些人才不敢輕舉妄動,隻不過,他們都在等一個人,就是自稱北疆老祖的範那螄,這個範那螄有周天期修為,乃是整個北疆修為最高者,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等他,隻要他一到,就會立即衝上五峰派,強問五峰派要人。


    太上長老怕左衝迴來會有不測,所以,安排了百餘名弟子偷偷下山,四處尋找左衝,告訴左衝不要迴五峰派。


    不過,焦卓焦閭兩兄弟剛下山,立即就被狼崖宗、七流派的人發現,他們以為焦卓焦閭兩兄弟是去尋找左衝的,所以一直沒有驚動而是偷偷尾隨著。


    直到跟了十幾天,他們發現焦卓焦閭像沒頭的蒼蠅四處亂找後,才失去耐心,在這裏截住兩人。


    “左老大,你就不要迴去了,太上長老讓你在外麵躲一段時間,千萬不要輕易露麵!”看到左衝咬著牙低頭不語,焦卓焦閭連忙勸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兩人先迴五峰派吧!迴去後告訴太上長老,說我沒有事,五峰派這次劫難也很快就會過去的,不過,你倆人記住,過一個月再迴去,這段時間,你在外麵小心一點!”焦卓焦閭懵懵懂懂,不過也沒有多問,老老實實地按照左衝所說的先離開了。


    左衝臉色陰沉,用力纂了纂拳頭:“狼崖宗、七流派、北疆老祖範那螄,還有所有想趁火打劫的人,你們不是想找我嗎?好,不用你們找,我先把整個北疆給你掀過來!”


    雖然強勢壓頭,可非旦沒令左衝退縮,反映燃起了左衝的熊熊鬥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既然欺負到我的頭上,那我就讓你們雙倍返還,還有那個北疆老祖,想來趟這淌混水,我就讓你血本無歸。


    北疆各門各宗的貪婪,讓整個北疆將陷入一場血雨腥風之中。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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