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扯左衝衣袖時,在左衝身體擋在自己和沙裏蛟、曹中蛇中間時,少年急忙對左衝使了個眼色。(..tw無彈窗廣告)此時,左衝已大約明白,這少年是想要幫助自己脫離兩人。


    雖然對左衝來說是多此一舉,但是此少年熱心幫助自己,左衝心中還是有些感動。


    少年把左衝扯在自己身旁,對著沙裏蛟和曹中蛇一笑,說道:“抱歉,兩位,您兩位要是不參加到我們中間,那我們就先走了,畢竟讓一名巔峰武者等待有些太失禮了。”


    說完,少年拉著左衝轉身就走。


    沙裏蛟和曹中蛇眼巴巴看著左衝走遠,心中氣極,恨那少年要死,可是?那少年反複提到巔峰武者,真把兩人嚇住了,兩人浪跡多年,一直安全無事,自然是十分小心謹慎,躑躅片刻,憤憤地罵了兩句,隻能轉身迴去。


    少年拉著左衝迴到另外兩人中間,看沙裏蛟和曹中蛇走遠,這才說道:“這位兄台,剛才實在唐突,隻是剛才那二人一貫地在劫殺落單的武者,我見兄台不知,這才謊稱與兄相識,請見諒。”


    左衝微微一笑,說道:“真是客氣,我應當多謝你才是。”


    少年笑道:“出門在外,與人為善,這是應該的,不知你是否願意與我們結隊進入魔隆山第二層?”


    “好。”左衝對此少年印象極好,再者,不管怎麽樣,少年都算幫了自己一把,與他同行,看看有沒有機會迴報他。


    少年道:“我叫打磨,不知你如何稱唿?”


    “打磨?”左衝愣了一下,迴答道:“我叫左十三。”


    “原來是左大哥,這一位是田先生,這一位是紅霞夫人。(..tw無彈窗廣告)田先生可是一位巔峰武者,有他在,我們這次絕對安全。”


    左衝向旁看了看,田先生是一個四十多歲男子,臉上有一處刀疤,極為顯眼,另一個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迷人少婦,一身紅衣緊裹著身體,起伏承轉的身材盡顯無疑。


    左衝衝兩人點了點頭。


    那個田先生一直冷冷看著,左衝被打磨從沙裏蛟和曹中蛇兩人手中救出,多多少少還是借是他巔峰武者的名頭將兩人嚇走。可是左衝見了他並無多少恭敬,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田先生臉上不喜,說了一句:“浪費時間,走吧。”說完,轉身就走,而紅霞夫人唯田先生馬首是瞻,見田先生不喜,也白了左衝一眼,緊巴巴地跟著走了,行走之時,若有若無地用自己高挺的酥胸摩蹭田先生的胳膊。


    打磨衝著左衝歉意地一笑,說道:“左兄,我們也走吧。”


    左衝點點頭,兩人緊隨其後,一齊向山中走去。


    魔隆山第二層,參天大樹比第一叢要多,而且樹葉茂密,樹下蒿草叢生,有的竟有兩人多高,好在是,有植物的地方密密匝匝,沒有植物的地方光禿禿一片,涇渭分明。


    四人就走在沒有植物的土地上,至於草叢中,不但不敢入內,反而要離得遠遠的,誰知道有沒有魔獸藏身草內,突然竄出,隻怕防不勝防,每年雖然到魔隆山內殺魔獸取心血發了大財的武者不少,可是喪命於此,屍骨無存的也不在少數。


    田先生還是一副天下我最大,眼高於頂的模樣,而紅霞夫人明顯緊張起來,手中持著一把兩尺短刀,緊張地看著周圍,相同的是,她還是緊緊貼著田先生,而且貼得更緊了。(..tw無彈窗廣告)


    左衝走在後麵,而打磨一直隨在左衝旁邊,他也看出來,左衝應當是第一次來到魔隆山,所以走到一處地方,打磨就簡單介紹一下此處情況,讓左衝有所了解。


    四人正走著,突然草叢中傳出一聲嘶叫之聲,隨著叫聲,草叢中躥出一道紅影,徑直向走在最前麵的田先生和紅霞夫人衝去。


    紅霞夫人先是一愣,接著低唿一聲,連忙將短刀橫在自己胸前,如臨大敵一般。紅影速度極快,轉眼間就已經到了兩人跟前,打磨急叫道:“小心。”


    話音未落,就見紅影在離田先生一尺的地方嘎然而止,停頓在半空,一動也不動。仔細一看,隻見田先生右手抬起,手中握著一把匕首,匕首正插在一個紅色外形如貓一樣的魔獸胸前。


    田先生把右中匕首一抽,一腳踢飛魔獸的屍體,把匕首放在眼前看了看,說道:“才一滴心血。”接著收起匕首,轉頭對紅霞夫人笑著說道:“美人,不用擔心,隻是一個一般魔獸而已。”隻不過他一笑,帶著臉上的刀疤抽動,顯得格外恐怖。


    紅霞夫人連忙迴笑,柔聲說道:“有田先生,妾身當然不怕了,田先生自在保護妾身安全。”


    “哈哈哈。”田先生朗聲大笑,十分受用,迴頭對著左衝和打磨說道:“你兩人也機靈點,我不可能一人護住三人。”


    “就是,嗬嗬嗬,男人就要修為高才行,要不然就是累贅。”紅霞夫人應和說道。


    看著兩人繼續前行,打磨謙意地衝著左衝笑了笑,說道:“抱歉,田先生雖然口氣冷淡了點,可是人還是不錯的,左兄不要介意。”


    左衝淡淡說道:“無妨。”


    左衝剛才把田先生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他手中拿那把匕首,文長老給自己的袋子中也有一把。看來,這匕首是取心血的專用工具。田先生是直接將匕首捅進魔獸心髒部位的,順著匕首上的血槽,一滴心血直接落入匕首的手柄內,心血落入之時,匕首的手柄紅光閃了一下。


    說是手柄,其實是作成手柄狀的一個小瓶子,這個小瓶子用的是像玻璃一樣透明的透光石作成,質地十分堅硬,並且還能清楚看到裏麵,瓶子外麵還有一個小小的陣法,用肉眼看去,就是一百個白色的小點,魔獸心血滑入小瓶子後,其中的一個白色小點閃動一下,立即變為紅色。如果瓶子裝滿了一百滴心血,白色小點就會全部變為紅色。這時,可以將瓶子拆下來,塞上瓶塞放好,另外安上空的瓶子。


    左衝對魔隆山、魔獸以及取心血的方式都了解清楚了,本來他完全可以獨自離開,畢竟這三人速度太慢,也不敢深入到深層。左衝和他們一起,隻是浪費時間。


    越是深層,魔獸的層階越高,層階越高,一頭魔獸能取得的心血數量越多。像是普通武者獸,一隻隻能取一滴或兩滴,而巔峰武者獸,一隻能取三到五滴甚至更多,而煉體獸,其取出的心血更不同,不再是普通的紅色,而變為橙色。一滴心血的價格是武者獸心血的一百倍。這些都有是左衝在路上已經打聽地清清楚楚。


    所以,左衝想著更深入一些,但是打磨這少年對自己不錯,畢竟也算是幫助了自己一次,就這麽一走了之,不是左衝的風格。


    所以,左衝一直跟著三人,他自己想著,天黑後若是有機會,就幫助打磨一次,若沒有,就立即離開,畢竟自己時間緊迫。


    四人一路慢慢前行,遇到單個或三兩個魔獸,四人就下手殺獸取血,遇到成群魔獸,四人就遠遠避開。這樣,拖拖拉拉的,很快到了天黑。


    來到一片空地,田先生看了看,說道:“天已經黑了,就在這兒休息吧。”說完,自己坐在一棵樹下,紅霞夫人也緊跟著走到田先生身旁坐下。


    田先生看了看左衝和打磨兩人,說道:“天氣漸冷,你二人去取些木柴燒火取暖。”


    打磨連忙說道:“田先生,夜間燃火恐怕會引來魔獸。”田先生不屑一顧說道:“有我在,怕什麽?引來魔獸更好,省得我去找了,快去。”


    見田先生不聽勸說,打磨無奈對左衝說道:“左兄你先休息吧!我取些木柴來。”


    左衝道:“無妨,我陪你一同。”


    兩人走到遠處樹下,取了一些幹枝,打磨低聲說道:“左兄,今日你一個魔獸未殺,一滴心血未取,若是還這樣,等迴去時,你取不到多少心血,也賣不了多少錢。我們武者,功法、兵器哪個不需要錢,明天你不必理會田先生,到時遇到魔獸,我們四人輪流一人一隻,你不可再像今天這般謙讓了。”


    “知道了,多謝。”左衝依舊淡淡說道,心中卻對打磨更有了好感。


    樹下,紅霞夫人看著兩人,撇嘴道:“那個左十三真是個笨蛋,還裝著不可一世的樣子,田先生能怎麽答應帶著他,淨是給您添麻煩。”


    田先生道:“哼,本來我以來他與我是同階之人呢?”


    “什麽?你是說那個左十三也是巔峰武者?”紅霞夫人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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