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著,吹亂了花花草草,也吹亂了浪子的心。


    走在熟悉的地方,踏在家鄉的土地,亞索第一次感到了迷茫。


    第二次符文之戰已經過去了許久,往昔的恩恩怨怨也早就隨著時間而淡化了,這個城市裏的人,大多也不認識亞索了。


    不過,這倒不是說這座城市裏就沒有人記起亞索,隻是在某些人心中,亞索,大概是再也迴不來了吧?


    事實上,亞索也沒有打算迴到過去的劍術道場,那種事情,沒有任何意義。


    陷害他的長老已經死於辛吉德的生化戰爭,說不清是意外還是必然,不過那個老家夥死了,亞索也不至於遷怒並不知情的路人。


    畢竟,當年的事情的確是因亞索而起,如果不是他年輕氣盛,擅離職守,也不會給那個老家夥可趁之機。


    更何況,後來事態的發展已經遠遠超乎所有人的預料了。


    亞索到了曾經的劍術道場,他並沒有現身,隻是遠遠的看了幾眼,沉默了許久,想了許多,便走了。


    這裏,並不是他迴來的目的。


    他迴到艾歐尼亞,這曾經的故土,隻是為了驗證一件事情......


    在他去找到辛吉德複仇之前,他必須要去驗證那件事情,那關乎到了他為數不多的朋友。


    ——————————————


    均衡教派,流傳於上古的教派,長存於艾歐尼亞。


    自上古時期,均衡教派便是強盛無匹,即使到現在,也是有著赫赫威名。


    隻不過,最近的這些年月,均衡教派的內部發生了一件重要的大事,也是震動整個艾歐尼亞的大事。


    均衡教派的明星弟子,也是最有望成為均衡加派領導者的戒,為了尋求更為強大禁忌之力,誅殺了自己的恩師——苦說大師,也就是上一任的暮光之眼。


    而苦說大師的兒子,戒的同門師兄,這一任的暮光之眼——慎,自然是與其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戒叛離了宗族與師門,拋棄了束縛自己的門派戒律與均衡之道,有了他自己的組織:影流,他也重新稱自己為:劫。


    更讓人震驚的是:劫的影流也是建立在艾歐尼亞中。


    這是對均衡教派的挑釁,均衡教派自然是準備一舉覆滅影流,清除叛逆份子,可是影流之人是信仰影子與黑暗的,藏身之所從未被找到過,強如均衡教派也無可奈何。


    可是事實上,劫所在的影流方位,佐卡和阿希麗是一清二楚的,而這兩個人,一個是上一任的狂暴之心,一個是上一任的暗影之拳,他們,是均衡教派的守護者。


    沒有人知道兩人為何會知道影流所在,也沒有人知道兩人為何不去剿滅影流。


    事實上,如果不是阿希麗心疼這一任的暗影之拳,也就是自己的女兒阿卡麗,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她。恐怕阿卡麗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的母親和佐卡知道劫的所在。


    知道了影流的所在,阿卡麗自然要去......問個明白。


    她堅信,戒大哥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所以,她去了,而在她去之前,告訴了凱南和慎,他們有權利知道。


    最終,迴應阿卡麗的,是衝擊之刃帶給她俏臉上的傷痕,和心裏.......裂痕。


    劫放過了阿卡麗,阿卡麗從影流出去後並沒有迴到均衡加派,反而是去到了森林女神的宮殿,那是她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也是在森林女神的宮殿,受到了索拉卡的指引,阿卡麗前往了宏偉屏障,遇到了在那裏等候已久的凱南和......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亞索。


    或許是與亞索之間僅存的友誼,或許是亞索曾與戒是好友,反正由於種種原因,阿卡麗把戒的情況告訴了亞索。


    恰巧,亞索知道一些阿卡麗並不知道的事情,心中有了一個猜測,一個.......可怕的猜測。


    就是為了這個猜測,亞索才會迴到艾歐尼亞。


    ————————————


    影流


    也許,可以把這裏叫做禁忌之寺。


    這一天,影流中所有的影子忍者全部出去了,這是影流之主劫的命令,沒有人知道為什麽,也沒有人知道為什麽,但這一次並不是第一次。


    戒,不,現在,隻能稱唿他為:劫。


    劫負手而立,就站在禁忌之寺的門前,似乎是在等待著誰的來臨。


    很快,便有了答案。


    破爛的禁忌之寺前,一條彎彎曲曲的土路上,一名劍客提酒而來,正是亞索無疑。


    亞索身後負著疾風之刃,這是很少見的,他的尺八卻在原處,手中拿著酒葫蘆,走一路喝一路。


    到了禁忌之寺的門前,葫蘆裏的酒,正好喝完了。


    亞索吧唧著嘴,似乎是沒有過足癮,不過此時已經懶得去灌酒了,直接將酒葫蘆一扔,任由空葫蘆掉落在地,這是第二次,亞索扔了他的酒葫蘆。


    “對於我的到來,你似乎並不意外。”


    亞索早已看到了負手而立的劫,隻不過他並沒有理會罷了,直到將酒葫蘆脫手的那一刻,才出聲問候。


    劫的麵具下,誰也不知道那張帥氣的臉此時會心一笑,隻不過劫卻是嘶啞著聲音毫無感情的說道:“要麽擁抱暗影,要麽死於黑暗。”


    聽著劫的警告,或者說,威脅。


    亞索仰頭大笑,就像聽到了什麽特別好笑的笑話一樣。


    劫也不在乎亞索的嘲笑,沒有提前動手,隻是靜靜的看著亞索笑夠了,眼神銳利的盯著自己。


    “要麽擁抱暗影,要麽死於黑暗。”劫再次毫無感情的重複這句話。


    亞索唿出一口氣,對著劫不斷搖頭,“你還真是個瘋子啊!隻不過,你值得嗎?”


    “你,根本沒有資格問我。”劫似乎是被亞索的態度刺激到了,或許是由於亞索的話,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亞索,讓劫有些想說話了。


    “那又如何?”亞索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將疾風之刃抽出插入地上,倚著疾風之刃雙手環抱,看著劫,說道:“我沒有資格,可我還是想知道,為什麽。”


    “真理,存乎暗影之中。”劫說道:“直麵暗影,找尋真理。”


    “那你......信奉了一輩子....”亞索說著,突然停下來,搖搖頭,伸出兩根手指,繼續說道“兩輩子。”


    “你,信奉了兩輩子的均衡之道呢?”


    劫對於亞索話中的矛盾並未表示出否認,隻是淡淡的說道:“均衡,是愚者的導師!”。這種語氣,似乎是看淡了以往。


    “哦?!”亞索挑眉,說道:“那麽,以前的你就是愚蠢咯?”


    劫並沒有說話,氣氛卻一下子變得詭異,劫的這種態度不是否認,也不是默認,似乎是在糾結。


    可是,劫在糾結什麽呢?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吧!或者,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以前,戒和我是同一種人,可是現在我才明白,劫比我們都可怕的多,我真的是,甘拜下風啊!”亞索見劫還在糾結,也是忍不住嘲諷道。


    聽了亞索的話,劫也不惱,隻是有些惋惜,有些痛苦的說道:“無知者,在劫難逃!”


    或許是劫的語氣很傷感,又或者是這句話本身,讓亞索的心隱隱有些觸動。


    不過,亞索依然是搖頭:“這並不是理由。”


    “暗影啟發了我:忍術裏,沒有禁忌可言,我隻是,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罷了。”劫這樣說道。


    亞索輕輕一歎,說道:“苦說,劫,嗬!應該不止我一個人知道,這兩個人從來就是一個人吧!”


    劫沉默了,事實上,這個秘密,的確不止亞索一個人知道,這也是之所以均衡教派沒有向影流出手的真正原因。


    “沒有別的辦法了?”亞索正色,語氣淩冽了起來。


    劫第一次搖頭,決絕的說道:“吾所成之事,不可逆也!”


    ......


    亞索聽了劫那決絕的話語,什麽也不說,隻是做好了戰鬥姿態,將疾風之刃抽起,緊握在手中。


    這一戰,在所難免了!


    事實上,這是兩人之間不可避免的戰鬥。


    隻因為,一個人叫亞索,一個人,曾經叫做:戒!還有.......


    劫不在負手而立,兩手突然並著,衝擊之刃在劫的手中泛起寒芒。


    在這種怪異的氣氛下,突然間就起風了,下雨了,打雷閃電了。


    禁忌之寺外的樹林都在大風中唿唿的作響,似乎是在助興?


    狂風暴雨中,天竟然黑了,就像夜幕快要降臨一般。


    似乎隻有這樣,才會公平?


    而氣溫,一下子就降了下去。


    濃密的雨點打在兩人的身上,兩人都不在意,黑暗漸漸籠罩,兩人渾然不覺。


    ....................


    是的,亞索遇到了劫!


    其實,關於劫這個英雄,作者菌一開始是非常喜歡的,可是隨著後來對遊戲裏故事的理解加深,逐漸有了自己的理解後,對劫這個英雄有了異樣的看法。


    在此,作者菌鄭重提醒:本書中,有關劫這個英雄的故事,作者菌是有自己的猜測的,等到解密劫的時候,也許作者菌的想法小夥伴們不能認同,那隻能說抱歉,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嘛!作者菌隻能盡量往美好的一麵寫,恩,提個醒,馬上會有一個關於劫身份的暗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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