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浪子。


    我親手殺了我的兄弟。


    我身敗名裂,背負著不屬於我的罪名。


    我,不會懷著恥辱而死!


    我一直在找尋她,隻是,路途上的障礙似乎多了一點,不過,有什麽關係呢?


    ......


    “小子,沒看見大爺我們在這兒嗎?啊!還不給老子滾開?”


    是在和我說話?


    我淡漠的看著眼前囂張的家夥,他的手上拿著一瓶酒,我認識,是飛毛腿烈酒,味道就像摻了馬尿的酒一樣難喝。他的身後還有幾個嘍囉,或許是他的跟屁蟲吧,和我可沒多大關係。


    他又抓起瓶子灌下一大口,抹抹髒兮兮的胡子,臉上純粹和猴子的屁股沒什麽兩樣。


    也許是酒精讓他感覺身上暖洋洋的,腦袋也有些沉,才犯了混來找我吧。


    “蠢貨,是無藥可治的!”


    我搖了搖頭,在恕瑞瑪,這種煩人的蒼蠅難道就這麽多嗎?


    我可沒興趣和他玩下去,最簡單有效的辦法——殺了他!


    沒錯,殺戮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也許殺人是一種惡習,可是我似乎戒不掉了。


    “臭小子,敢罵老子?真是找死!小子們,讓這個爛人知道知道我們毒蛇傭兵團的厲害!”


    “哈哈,早就盼著二當家發話了,這個家夥看起來蠻有味道的,嘎嘎嘎”


    “小子,你有福了...你...”


    真是聒噪,後麵的嘍囉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發現他們的二當家,也就是那個領頭的,死了。


    是的,死了,那個家夥比我想象中的弱很多,我隻是輕輕的將劍頂了出去又收了迴來。


    這個沒眼力見的家夥的臉色便在我劍合上的瞬間成了永恆,我知道他發生了什麽,而在他身上發生的,卻是他這樣的普通人所無法承受的。


    那是風的力量,但卻不同與平常所見識的風,這風從這個家夥的脖子一閃即過,在這閃過的間隙向這個惡棍訴說所有與絕望有關的事情,然後在即將要了解而還未了解的時候,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而那個家夥,也就倒下了。


    “你...你!你等著,你竟然敢殺了我們的二當家!我們毒蛇傭兵團不會放過你的!”


    後麵的嘍囉盡皆麵色大變,渾身發顫,我不明白,這種時候放狠話有什麽意義呢?


    毒蛇傭兵團,在我品酒的時候聽其他的食客說過,恕瑞瑪周邊有些特別討厭的家夥,其中以毒蛇傭兵團為最,這些家夥出了名地殘暴,殺人為樂,冷酷刻薄。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我。


    他們第一次已經報過了名號,我沒有在意,那麽第二次他們的意思是什麽呢?我猜不透。


    但是我知道他們不會將消息傳迴去的,我可沒打算放過他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可沒心情和他們在這耗著。


    我冷冷的看著這條巷子裏的屍體,這些家夥比我想象中的差遠了,不過一分鍾左右罷了,幾條生命已經消散了。


    我還以為有多殘忍呢,不過是才殺了一個,剩下的就已經尿濕了褲子,瞪大了眼睛,等著我手上的劍劃下去。空中還一直迴響著:“求求你,別殺我!”


    ......


    “給我殺了他!”一個可笑的光頭帶著幾十號人大吼,抽出他的劍,指向我,我很討厭這種被指著的感覺。


    “殺!!!”


    震天的吼聲在黃沙漫漫的恕瑞瑪邊際迴蕩,我皺著眉頭,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


    明明已經全部殺完了,他們是怎麽得到的消息?又是怎麽找到我的?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現在,他們,都要死!


    “滅亡之路,短的超乎你的想象!”


    我很好心的提醒一下他們,讓他們早早的做好滅亡的準備。事實上,隻有那可笑的光頭沒有動,冰冷的看著我,那種眼神我很熟悉,就是我平常看死人的眼神。


    至於他的手下,開始一窩蜂圍上前來,就像是一群饑腸轆轆的鬣狗終於等到了飽餐的機會。


    “汝欲赴死,易如反掌。”


    麵對一群著急像麵紗之女報道的家夥,我有什麽好拒絕的呢?


    我將劍收入鞘中,閉目凝神,有風輕輕的托起了我的發梢,曾經有無數想要致我於死地的人誤以為這是一幅引頸待宰的姿態,然而他們不了解,我隻是在捕捉每一縷風細微的律動。


    我躍向天空,風感受到我的唿喚而隨著我拔出的劍化為淩亂無比的劍氣朝他們撲去,這是無形之物,就算你能看的到它,你也沒有辦法擊破它,因為它是風,它實實在在的存在卻又不複存在。


    劍,隨風而動,我,隨刃而行。


    踏!前!斬!


    我的劍染著血,身上卻一塵不染,我可不想讓這些肮髒的液體玷汙了我的紅色披肩,那是我兄弟留給我的唯一一件物品。


    風停了...血液還在流動,被狂風卷起的黃沙慢慢掉落。


    “咳...”光頭顫抖著全身,臉色煞白,一道深深的血痕在他身上顯現出來,隨即“啪嗒”一聲,他手上的劍掉了下來。


    我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懦弱,竟然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或許,是我自己的眼界的太高了吧。


    畢竟他們隻是普通人,而我,卻掌握了禦風劍術。


    無知者無畏,不過這無畏更像是愚蠢。在他們眼裏,我現在就是一個魔鬼吧?


    “別殺我……別殺我……”光頭眼中閃動著驚恐的目光,恐怕他從未想到我是通往死亡的深淵吧。


    “你要什麽我都能給你!美女,金錢,還有...還...”光頭的眼睛裏充滿了不甘,或許還有些懊悔。


    不過這並不重要,他不明白,我為什麽會這麽快殺了他,他想著如果再給他拖延點時間,或許就能活下去吧!哪怕是卑賤的活下去。


    他根本不知道,我無意停留在這,隻想盡快找到她,至於一切妨礙我的,要麽殺了我,要麽,被我殺,


    我繼續前進,黃沙會埋葬這裏的一切。


    聽說她現在以放逐為名,流浪在瓦羅蘭,既然這樣,現在瓦羅蘭上那則流言愈發的被人熟知,所以,我相信她一定會去那的,去尋找她想要的,那個地方——宏偉屏障!


    ......


    亞索是一個百折不屈的男人,還是一名身手敏捷的劍客,能夠運用風的力量來斬殺敵人。這位曾經春風得意的戰士因為誣告而身敗名裂,並且被迫卷入了一場令人絕望的生存之戰。即使整個世界都已與他為敵,他也要竭盡所能地去將罪惡繩之以法,並恢複自身的名譽。


    亞索曾是艾歐尼亞某所知名劍術道場的天才學徒,並且還是同輩中唯一能夠掌握傳說中的禦風劍術的學生。大部分人曾相信他注定會成為一位偉大的英雄。但是,因為諾克薩斯的入侵,他的命運被永久地改變了。亞索在那時負責保護一位艾歐尼亞長者,但是,他自大地以為自己的劍能夠改變戰局,便擅離職守,投身於戰場之中。當他迴到長者身邊時,發現長者已被殺死。


    身敗名裂的亞索甘願自首,準備用一生來補償他的失職之罪。但是,他不單被控告玩忽職守,還被控告謀殺,這讓他震驚不已。盡管負罪感讓他困惑不已、痛苦不堪,但他知道,如果他不作為的話,真正的刺客就會逍遙法外。亞索拔劍而戰,逃出道場,並且他非常清楚,自己又犯下了謀反罪,整個艾歐尼亞都會與他為敵了。他第一次陷入真正的孤獨境地,踏上了尋找殺害長老的真兇的人生旅程。


    亞索接下來的數年都在各地流浪,搜尋著能夠帶他找到真兇的蛛絲馬跡。至始至終,他都在被昔日的同窗們無情地追捕著,不斷地被迫作戰,否則就會喪命。


    第一個找到亞索的是個強大的劍客,他能用一個刀切開一整顆樹;但是,他無法切開風!


    第二個是個優雅的女劍客,以靈巧出眾,但是她還是沒有風快!


    第三個...第四個...


    他的使命驅使著他不斷前行,直到他被最為可怕的對手——他的親兄弟,永恩——所追上。


    在傳統禮教的束縛下,這兩位劍客先是互相鞠躬,然後拔劍交戰。在月光下,他們無聲地將劍揮舞了一圈又一圈。當他們最終向前衝鋒時,永恩不敵亞索;劍光閃過,永恩就倒下了。亞索棄劍後衝到永恩旁邊。


    百感交集下,他詢問自己的兄弟,他的親人們怎麽會認為他有罪。永恩說:“長者死於禦風劍術。還有誰能做到呢?”亞索瞬間明白了為何自己會被控告。他再次聲稱自己是清白的,並且乞求他的兄弟原諒自己。隨著他的兄弟在他的臂彎裏永眠,他的淚水也在他的臉頰上滑落。


    在旭日下,亞索埋葬了永恩,但他沒有時間去悼念了。很快就會有其他人來追捕他。兄弟的啟示給了他全新的目標;他已經有了能夠帶他抓到真兇的線索。他一邊立誓,一邊收拾行李,不舍地告別永恩之墓,在風的陪伴下踏上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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