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現在......”


    “已經被我抓起來了,如此膽大包天,又豈能輕饒。”


    “你想如何處置她?”


    “你不必問,這些事無需你操心。”蕭韞把人又拉過來些,索性一把抱進懷裏。


    香軟的身子入懷的那一刻,他滿足地喟歎了聲。


    阿圓問:“你還沒好嗎?”


    “你說呢?”他稍稍壓了壓,以此來證明是真的還沒好。


    “........”


    那東西極大,阿圓自然感受得到。


    想了想,她問:“還要多久?”


    “這事不好說,”蕭韞道:“我也是第一次遭遇,因人而異。”


    “這也因人而異?”


    蕭韞眸子幽幽地瞧著她:“我從未碰過女人,頭一迴就下這麽猛的藥,你讓我如何忍得住?”


    “........”


    怕他再做什麽,阿圓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挪出來。然而才退開些許,又被他抱了迴去。


    “別動,就這樣,讓我緩一緩。”


    這要如何緩,他遲遲不消腫,且那東西輪廓實在嚇人,阿圓害怕。


    她不著痕跡地躲了躲。


    過了會,蕭韞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聽清了?”


    “哪些話?”


    “......”蕭韞似笑非笑:“故意的?”


    “沒。”阿圓搖頭:“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不敢相信,”她道:“我們身份天差地別,按我這樣的,恐怕入東宮做妾的資格都沒有,如何能當你的妻?”


    “你怕我做不到?”


    阿圓再搖頭。


    “看著我!”蕭韞抬起她下巴:“我是誰?”


    “嗯?”


    “我是蕭韞,我說能做到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此時此刻,阿圓愣愣地望著他。他深邃的眸子裏盈盈流動光澤,像星河又像清泉裏的水。


    她不自覺地被吸引進去,無限沉淪。


    蕭韞緩緩湊近她,再次吻住那雙唇瓣。


    .


    桃素一個人站在門外,她耳力好。聽裏頭蕭韞那番話,暗想,就算明日被攆迴瀾苑,她也知足了。


    畢竟,大塑景王的情話也不是誰都有幸能聽見的。


    還說得這般......桃素揉了把手臂的雞皮疙瘩。


    實在想不到,那個陰狠涼薄的景王殿下也會有這麽多情的一麵。


    但她聽著聽著,漸漸發現不對勁起來。裏頭的聲音不對勁,像是有小貓在哭,嚶嚶、低低咽咽。


    小貓?


    她瞥了眼早已被她拎出來的糖酥,此時正趴在腳邊唿唿睡覺呢。


    莫不是姑娘又哭了?


    桃素未經人事,自然不懂這些聲音是發生了何事,她又仔細聽了會。


    裏頭有什麽東西被撞到,好像是桌椅,但也隻是短暫地響了下,隨即就是比之前更急切一些的嗚嗚咽咽。


    聽起來還挺難耐,像是被欺負了似的。


    也不知怎麽的,桃素聽這動靜越聽越羞臊,越聽越臉紅。直到裏頭傳來姑娘嬌嬌氣氣的一句“不要了,疼!”


    蕭韞低聲道:“你怎麽這麽嬌氣?”


    “就是疼啊。”


    “讓我看看。”


    “不行......哎說了不行唔......”


    裏頭又沒音了。


    桃素聽得心膽戰心驚,趕緊下台階,跑遠點。


    .


    屋裏頭,阿圓被蕭韞抱在桌上親了一通,親得嘴巴發麻。


    她推他,他索性埋進她脖頸間,繼續親。


    阿圓屏氣,連唿吸都不敢大聲,就這麽失神地望著頭頂的雕花梁柱。


    沒過一會兒,她自己就已經像遊了許久的水似的,軟趴趴的,毫無力氣。就在差點要倒下去時,蕭韞扶住了她。


    “怎麽了?今日沒吃晚飯?”蕭韞語氣帶著點惡趣味,故意促狹她。


    燭火映得他麵龐發紅,許是藥性的緣故,他身上的皮膚還滾燙,想必忍得辛苦。


    “你還是別這樣了,”阿圓說:“我看你根本就緩不下來。”


    可蕭韞舍不得放開她,她就像他的蠱,即上癮又煎熬。


    “你不是說疼嗎?”蕭韞啞聲道:“我看看,哪疼。”


    阿圓在心裏啐他:呸!不要臉!


    可也不得不承認,她也喜歡這樣,喜歡被他溫柔甜蜜地對待。


    冷不丁被他扯了衣帶,阿圓大驚,卻如何也攔不住,隻得任他查驗疼的地方。


    燭火幽暗,許是燃得太久,沒一會就燃盡,滅了一盞。


    蕭韞眸子一動,抬手也不知做了什麽,另一盞也滅了。


    屋內頓時暗下來,阿圓起初還不大適應,好一會兒才借助透進來的月色,朦朦朧朧地看清眼前景象。


    蕭韞盯著那裏,專注而溫柔,像是在看什麽稀奇之物。


    好半天才開口,聲音像淋過雨似的,又濕又啞:“阿圓很美。”


    .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又傳來動靜。


    “桃素你怎麽在這?”褚琬轉頭見屋裏的燈滅了,疑惑道:“這麽早就睡了?也沒見你們把水抬出來啊。”


    “許是姑娘今日有點累,沐浴結束就睡了,不讓奴婢們打擾。”桃素說。


    褚琬才不信妹妹會睡這麽早,往迴她都要點燈看會話本子的。


    她走上台階,倏地推了推門,桃素嚇得大跳。


    門被推響的那一刻,阿圓也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趕緊推蕭韞。


    然而慶幸的是,門已經被閂上了,褚琬推不開。


    她在外頭問:“阿圓你睡了?”


    阿圓心虛,支吾應道:“睡了,姐姐有事?”


    “哦,沒事,你睡吧。”


    很快,門口的人走了,阿圓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再不肯讓蕭韞碰了。


    蕭韞摸她臉頰,望著她無聲笑:“害怕?”


    阿圓瞪他:“你早就閂門了為何不說?”


    “我也不知你姐姐會來,如何說?”


    見他目光灼熱,阿圓別過臉去。


    卻又被蕭韞扳過來:“喜歡嗎?”


    “喜歡什麽?”


    “剛才。”他意有所指。


    所幸這會兒是晚上,如若不然阿圓得臊死了,這人,居然還好意思問出口。


    “你臉皮是什麽做的?”阿圓蹙眉,抬手捏他的臉。


    蕭韞勾唇,任她捏,輕聲問:“還疼不疼?”


    “自然是疼的,你此前都弄紅了。”


    “是麽,”蕭韞心疼,正要去點燭火:“我再看看。”


    “哎你別看了!”阿圓止住他,怕他看著看著又忍不住。


    此時阿圓仍坐在桌上,而蕭韞站在她跟前,兩人幾乎齊平。


    蕭韞問:“我們算和好了吧?”


    阿圓努嘴:“誰跟你和好了?”


    “我們適才都那樣了還不算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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