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濟南的把子肉
千年古城，濟南府就出現在白豆腐麵前。
大明湖的荷花，接天蓮葉無窮碧色，千佛山的鍾聲重重，佛韻濃濃。
濟南人熱情，濟南人豪放。
眼下大明雖然戰亂紛紛，但是濟南人過得很幸福。
這千佛山與黃河之間，生活著幾百萬幸福的百姓。
曆城縣是濟南府的核心，也是最繁華的區域。
手裏捧著一把傘，遊過了趵突泉，觀賞了黑虎泉，遊曆了秦瓊府，白豆腐的心情越發的輕鬆。
這麽好的領土，怎麽能浪費在劉澤清這等垃圾手裏。
他必須是我們遊擊軍，必須死我們配軍營的。
對於遊擊軍，對於韓陽，白豆腐有著深深的歸屬感。
外人都說，好男不當兵，但是他們不知道，軍人其實是個非常榮譽的團體。
在其中的人，會倍感光榮。
每一個軍人，都會因為他的身份而感覺到自豪。
隋朝末年，濟南府出了馬踏黃河兩岸的大英雄秦瓊，在他的幫助下，李唐打敗了天下豪傑，建立了大唐江山。
本朝初年，鐵鉉與盛庸聯手防守濟南城，險些要了燕王朱棣的性命。
這份本領與忠誠，一直在鞭策著濟南人，奮勇前進。
繳納了船稅，在眾人的罵喊聲中進了這座古老的城池。
白豆腐有無數的身份。
其中一個便是滿清的商人。頭上戴著豬尾巴一樣的鞭子，精美的服侍，抱著腰刀的戈什哈都彰顯了他與一般普通百姓的不一樣。
白豆腐心裏很明白，在這亂世之中，就算是大明皇族的身份到了劉澤清這都不好用。
而真正好用的是滿清的商人。
劉澤清貪生怕死，對於蠻夷，他更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憑借偽造的文書，曆城縣的官吏給自己找了最豪華的宅子。
生意還沒有開始，來打探消息，來接近自己的商人，官員已經給韓陽送了足足十萬兩銀子。
就連濟南府的知府衙門都派人來了。
白豆腐雖然笑臉相迎，但是心裏卻有說不來的鄙視。
劉澤清這種人如何能保住山東呢？
入夜，天微涼，白豆腐溜出屬於自己的宅子，變成了自己手下一個仆從的模樣，轉過幾條街，白豆腐變成了一個普通明朝人的樣子。
他知道大家雖然對自己頭上的鞭子不說什麽，但是心裏卻是非常厭惡的。
白天還好，沒人光明正大的來找麻煩，若是晚上也敢頂這個鞭子到處亂跑，一準兒挨棍子。
大明山東的百姓，被孔夫子影響最深，見麵都叫老師。
這麽淳樸的百姓，未必沒有忠勇之心。
看似閑逛的白豆腐，其實目標清楚，徑直出了內城區域，進入到了外城。
與內城相比，外城更熱鬧，人更多，當然，這裏，也更是魚龍混雜的地方。
販夫走卒路過一家把子肉店，都會駐足聞一聞，提提精神。
白豆腐停下了腳步，深深有吸了一口氣，一股熱浪迎麵襲來，似乎被內裏的醬肉香氣所吸引，邁步走進了這家不過擺了五張桌的把子肉店門前。
店的店麵很，門邊靠窗的位置下便是老板加工的地方，麵前擺著幾口大鐵鍋，內裏熬著香噴噴的熱氣騰騰的把子肉，一邊的麵板上，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婆婆，正手法熟練的夾著菜。
看得出來，生意還算不錯，五張桌子，除了最內裏樓梯下角落裏的一張桌子，其它的都坐滿了人。而樓梯旁邊，一張的櫃台後麵，一個婦人坐在哪裏，臉上卻蒙著一張青皮，看不出長什麽樣子。
“老板，來三塊把子肉，一碗米飯，加一壺酒，一碟鹹菜。”徑直走到哪裏坐下，白豆腐揚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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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客官稍等！”門口的老婆婆人看起來年紀挺大，行動倒是挺利索。
說話的功夫，好倒了些甜沫給街邊的乞丐。
蒙麵的俏婦人端著一個托盤從櫃台後走了出來，將酒，鹹菜和一雙筷子，一隻酒杯放到白豆腐麵前的欣子上。
婦人坐在哪裏看不出什麽，但這一站起來，卻足以讓人眼前一亮，身材當真是出奇的好，連白豆腐也忍不奏看了幾眼。
“客官慢用。”女人微微欠了欠身子，低聲道，聲音亦如身材一般，好聽之極。
白豆腐笑著掏出一串銅錢，叮當幾聲丟到盤子裏，笑道：“大爺賞你的。”
“多謝客官。”女人低頭看著盤子裏的銅錢，眼裏陡地閃過一絲奇異之極的光芒，瞬間便又恢複了正常，轉身走迴到了櫃台之後。
白豆腐不再說話，夾起些鹹菜，慢慢的吃著。
三塊暗紅色的把子肉泛著油腥，很快便端了上來。老婆婆站在櫃台前，坐在內裏的婦人，拿出一片方巾，叫了聲娘，便開始擦拭額頭的汗水。
看起來，是對可憐兮兮的母女。
天色漸晚，店裏的客人愈來愈少，最終，除了白豆腐還在哪裏慢慢地喝著酒，吃著鹹菜，屋裏僅僅剩下了母女二人。
老婆婆站了起來，走到門邊，居然開始一扇一扇地上著門板，而白豆腐，似乎並不吃驚，仍然在哪裏咯吱咯吱的吃著鹹菜。
門板，窗板很快被上好，屋裏屋外，立刻成了兩個世界。老婆婆走到白豆腐跟前，坐了下來。老婆婆低頭，凝視著桌麵，隻見白豆腐在上麵畫下了詭異的圖案。
好半晌，老婆婆突然歎了一口氣：“我還以為老窩已經完全放棄我們了，其實這樣安安心心地過日子倒也不錯。”
白豆腐微微一笑，看了那個婦人一眼，“在我知道的情況當中，這裏應當隻有你一個人，這位是？”
“自己人。”老婆婆很快道。看到白豆腐仍然盯著自己，他的聲音突然了下來，臉上也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神色，“一個本應該死掉的人！”
白豆腐一怔，轉頭看向一邊的婦人，詫異地道：“確實應該是個死人，看來有些情況，還是得實際跑一趟才清楚”
“我沒見過你，也沒聽過你的代號，你是誰？”老婆婆震驚地看著麵前的這個人。
“兗州府現在生了很多事情，你們可能還不知道，但你隻需要知道，李保田現在是我的副手，他的所有麾下，現在都轉歸地下軍統領。”白豆腐從懷裏掏出一個紅色的本兒，放在了老婆婆的麵前。
“地下軍？”
“對，你後你便是一名地下軍了。”白豆腐笑道。
“你們到底是誰？”老婆婆問道。“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得到兗州府的消息了。”
“以後你會知道的。”白豆腐道：“現在你該向我解釋一下，一個應當已經死了的人，是怎麽會出現在你這裏的，要知道，她的身份可有些特殊，很容易暴露身份從而牽連到你的，作為一個老資格的臥探，你似乎不該出現這樣的錯誤。”
聽到白豆腐的話，老婆婆身後的婦人突然慘笑一聲，解開了蒙在麵上的方巾，“這位大人，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會有人認得出來嗎？”
看到女人的臉，白豆腐驟然之間也是嚇了一跳，女人的臉上縱橫來去的廄刀痕，看起來極其可怖，倒正應了那一句魔鬼身材，天使麵孔。
“那個人的手段？”白豆腐瞬間便想清了內裏的緣由。
“她的手段可不止這些！”老婆婆冷哼一聲：“在荷塘月色之中，發生的動亂可不，他若不是機靈，早就一命嗚唿了，也是她命大，重傷逃出來之後，碰巧遇上了我。”
“你就不怕暴露了自己？”
“她都變成了樣子，誰還會知道她就是當初名動濟南府的妖姬？再者了，從堂皇的內城富人區，到這個汙穢不堪的巷子，那些認識妖姬的人，又有誰會到這裏來？”老婆婆道。
白豆腐點了點頭。老婆婆的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通，有時候，看起來危險的地方，倒是最安全的。
“大人這一次赴濟南府，準備做些什麽？”老婆婆問道：“以前兗州府在濟南府的兩條線，我們都隻是負責底層的一些情報，而上層情報都是由荷塘月色負責的，荷塘月色斷了線，就一直沒有重建起來。”
“兗州府不可能吃了這樣一個虧還悶不作聲。”白豆腐冷笑道：“我這一次來，就是準備重新拿迴荷塘月色的。”
妖姬眼睛一亮：“解決那個賤人？”
白豆腐看著她，微笑道：“既然是要拿迴荷塘月色，那背叛了兗州府的人，自然活不成，我們要用她的人頭來告訴濟南府的某些人，如今的兗州府不是以前的兗州府了，吃了我們的，得乖乖的給我們吐出來，拿了我們的，得老老實實的給我們退迴來。”
聽了白豆腐這話，妖姬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大人，隻要能殺了那個賤人，妖姬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大人，荷塘月色現在背手的人可是同知大人的，如果真動了她，隻怕兗州府承擔不起起這個後果。”老婆婆擔心地看了一眼激動不已的妖姬，道。
白豆腐滿不在乎地道：“紅娘子圍了兗州府很長時間，你們也不太知道兗州府現在的情況，你隻需要知道，兗州府既然已經決定這麽做了，那自然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現在的兗州府，與以前可完全不一樣了。”
“大人準備怎麽做？”妖姬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手下現在有多少人？”白豆腐問老婆婆。
“我手下的人，可做不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們可都是一些在底層打滾的人。”老婆婆苦笑道。
“殺人的事情我們來做，你們要做的，隻是做好一些輔助工作。”白豆腐微笑道：“等做完了這件事後，你這間把子肉就可以關門了。
對了，為何我在臨沂隻能吃雜糧煎餅，這把子肉就沒有呢？”
妖姬笑了笑，“是不是臨沂的雜糧煎餅還死硬，咬不動。”
白豆腐笑道：“這話可不好聽，別說是雜糧煎餅，便是沂蒙山我們也能啃下來。”
千年古城，濟南府就出現在白豆腐麵前。
大明湖的荷花，接天蓮葉無窮碧色，千佛山的鍾聲重重，佛韻濃濃。
濟南人熱情，濟南人豪放。
眼下大明雖然戰亂紛紛，但是濟南人過得很幸福。
這千佛山與黃河之間，生活著幾百萬幸福的百姓。
曆城縣是濟南府的核心，也是最繁華的區域。
手裏捧著一把傘，遊過了趵突泉，觀賞了黑虎泉，遊曆了秦瓊府，白豆腐的心情越發的輕鬆。
這麽好的領土，怎麽能浪費在劉澤清這等垃圾手裏。
他必須是我們遊擊軍，必須死我們配軍營的。
對於遊擊軍，對於韓陽，白豆腐有著深深的歸屬感。
外人都說，好男不當兵，但是他們不知道，軍人其實是個非常榮譽的團體。
在其中的人，會倍感光榮。
每一個軍人，都會因為他的身份而感覺到自豪。
隋朝末年，濟南府出了馬踏黃河兩岸的大英雄秦瓊，在他的幫助下，李唐打敗了天下豪傑，建立了大唐江山。
本朝初年，鐵鉉與盛庸聯手防守濟南城，險些要了燕王朱棣的性命。
這份本領與忠誠，一直在鞭策著濟南人，奮勇前進。
繳納了船稅，在眾人的罵喊聲中進了這座古老的城池。
白豆腐有無數的身份。
其中一個便是滿清的商人。頭上戴著豬尾巴一樣的鞭子，精美的服侍，抱著腰刀的戈什哈都彰顯了他與一般普通百姓的不一樣。
白豆腐心裏很明白，在這亂世之中，就算是大明皇族的身份到了劉澤清這都不好用。
而真正好用的是滿清的商人。
劉澤清貪生怕死，對於蠻夷，他更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憑借偽造的文書，曆城縣的官吏給自己找了最豪華的宅子。
生意還沒有開始，來打探消息，來接近自己的商人，官員已經給韓陽送了足足十萬兩銀子。
就連濟南府的知府衙門都派人來了。
白豆腐雖然笑臉相迎，但是心裏卻有說不來的鄙視。
劉澤清這種人如何能保住山東呢？
入夜，天微涼，白豆腐溜出屬於自己的宅子，變成了自己手下一個仆從的模樣，轉過幾條街，白豆腐變成了一個普通明朝人的樣子。
他知道大家雖然對自己頭上的鞭子不說什麽，但是心裏卻是非常厭惡的。
白天還好，沒人光明正大的來找麻煩，若是晚上也敢頂這個鞭子到處亂跑，一準兒挨棍子。
大明山東的百姓，被孔夫子影響最深，見麵都叫老師。
這麽淳樸的百姓，未必沒有忠勇之心。
看似閑逛的白豆腐，其實目標清楚，徑直出了內城區域，進入到了外城。
與內城相比，外城更熱鬧，人更多，當然，這裏，也更是魚龍混雜的地方。
販夫走卒路過一家把子肉店，都會駐足聞一聞，提提精神。
白豆腐停下了腳步，深深有吸了一口氣，一股熱浪迎麵襲來，似乎被內裏的醬肉香氣所吸引，邁步走進了這家不過擺了五張桌的把子肉店門前。
店的店麵很，門邊靠窗的位置下便是老板加工的地方，麵前擺著幾口大鐵鍋，內裏熬著香噴噴的熱氣騰騰的把子肉，一邊的麵板上，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婆婆，正手法熟練的夾著菜。
看得出來，生意還算不錯，五張桌子，除了最內裏樓梯下角落裏的一張桌子，其它的都坐滿了人。而樓梯旁邊，一張的櫃台後麵，一個婦人坐在哪裏，臉上卻蒙著一張青皮，看不出長什麽樣子。
“老板，來三塊把子肉，一碗米飯，加一壺酒，一碟鹹菜。”徑直走到哪裏坐下，白豆腐揚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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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功夫，好倒了些甜沫給街邊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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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坐在哪裏看不出什麽，但這一站起來，卻足以讓人眼前一亮，身材當真是出奇的好，連白豆腐也忍不奏看了幾眼。
“客官慢用。”女人微微欠了欠身子，低聲道，聲音亦如身材一般，好聽之極。
白豆腐笑著掏出一串銅錢，叮當幾聲丟到盤子裏，笑道：“大爺賞你的。”
“多謝客官。”女人低頭看著盤子裏的銅錢，眼裏陡地閃過一絲奇異之極的光芒，瞬間便又恢複了正常，轉身走迴到了櫃台之後。
白豆腐不再說話，夾起些鹹菜，慢慢的吃著。
三塊暗紅色的把子肉泛著油腥，很快便端了上來。老婆婆站在櫃台前，坐在內裏的婦人，拿出一片方巾，叫了聲娘，便開始擦拭額頭的汗水。
看起來，是對可憐兮兮的母女。
天色漸晚，店裏的客人愈來愈少，最終，除了白豆腐還在哪裏慢慢地喝著酒，吃著鹹菜，屋裏僅僅剩下了母女二人。
老婆婆站了起來，走到門邊，居然開始一扇一扇地上著門板，而白豆腐，似乎並不吃驚，仍然在哪裏咯吱咯吱的吃著鹹菜。
門板，窗板很快被上好，屋裏屋外，立刻成了兩個世界。老婆婆走到白豆腐跟前，坐了下來。老婆婆低頭，凝視著桌麵，隻見白豆腐在上麵畫下了詭異的圖案。
好半晌，老婆婆突然歎了一口氣：“我還以為老窩已經完全放棄我們了，其實這樣安安心心地過日子倒也不錯。”
白豆腐微微一笑，看了那個婦人一眼，“在我知道的情況當中，這裏應當隻有你一個人，這位是？”
“自己人。”老婆婆很快道。看到白豆腐仍然盯著自己，他的聲音突然了下來，臉上也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神色，“一個本應該死掉的人！”
白豆腐一怔，轉頭看向一邊的婦人，詫異地道：“確實應該是個死人，看來有些情況，還是得實際跑一趟才清楚”
“我沒見過你，也沒聽過你的代號，你是誰？”老婆婆震驚地看著麵前的這個人。
“兗州府現在生了很多事情，你們可能還不知道，但你隻需要知道，李保田現在是我的副手，他的所有麾下，現在都轉歸地下軍統領。”白豆腐從懷裏掏出一個紅色的本兒，放在了老婆婆的麵前。
“地下軍？”
“對，你後你便是一名地下軍了。”白豆腐笑道。
“你們到底是誰？”老婆婆問道。“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得到兗州府的消息了。”
“以後你會知道的。”白豆腐道：“現在你該向我解釋一下，一個應當已經死了的人，是怎麽會出現在你這裏的，要知道，她的身份可有些特殊，很容易暴露身份從而牽連到你的，作為一個老資格的臥探，你似乎不該出現這樣的錯誤。”
聽到白豆腐的話，老婆婆身後的婦人突然慘笑一聲，解開了蒙在麵上的方巾，“這位大人，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會有人認得出來嗎？”
看到女人的臉，白豆腐驟然之間也是嚇了一跳，女人的臉上縱橫來去的廄刀痕，看起來極其可怖，倒正應了那一句魔鬼身材，天使麵孔。
“那個人的手段？”白豆腐瞬間便想清了內裏的緣由。
“她的手段可不止這些！”老婆婆冷哼一聲：“在荷塘月色之中，發生的動亂可不，他若不是機靈，早就一命嗚唿了，也是她命大，重傷逃出來之後，碰巧遇上了我。”
“你就不怕暴露了自己？”
“她都變成了樣子，誰還會知道她就是當初名動濟南府的妖姬？再者了，從堂皇的內城富人區，到這個汙穢不堪的巷子，那些認識妖姬的人，又有誰會到這裏來？”老婆婆道。
白豆腐點了點頭。老婆婆的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通，有時候，看起來危險的地方，倒是最安全的。
“大人這一次赴濟南府，準備做些什麽？”老婆婆問道：“以前兗州府在濟南府的兩條線，我們都隻是負責底層的一些情報，而上層情報都是由荷塘月色負責的，荷塘月色斷了線，就一直沒有重建起來。”
“兗州府不可能吃了這樣一個虧還悶不作聲。”白豆腐冷笑道：“我這一次來，就是準備重新拿迴荷塘月色的。”
妖姬眼睛一亮：“解決那個賤人？”
白豆腐看著她，微笑道：“既然是要拿迴荷塘月色，那背叛了兗州府的人，自然活不成，我們要用她的人頭來告訴濟南府的某些人，如今的兗州府不是以前的兗州府了，吃了我們的，得乖乖的給我們吐出來，拿了我們的，得老老實實的給我們退迴來。”
聽了白豆腐這話，妖姬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大人，隻要能殺了那個賤人，妖姬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大人，荷塘月色現在背手的人可是同知大人的，如果真動了她，隻怕兗州府承擔不起起這個後果。”老婆婆擔心地看了一眼激動不已的妖姬，道。
白豆腐滿不在乎地道：“紅娘子圍了兗州府很長時間，你們也不太知道兗州府現在的情況，你隻需要知道，兗州府既然已經決定這麽做了，那自然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現在的兗州府，與以前可完全不一樣了。”
“大人準備怎麽做？”妖姬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手下現在有多少人？”白豆腐問老婆婆。
“我手下的人，可做不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們可都是一些在底層打滾的人。”老婆婆苦笑道。
“殺人的事情我們來做，你們要做的，隻是做好一些輔助工作。”白豆腐微笑道：“等做完了這件事後，你這間把子肉就可以關門了。
對了，為何我在臨沂隻能吃雜糧煎餅，這把子肉就沒有呢？”
妖姬笑了笑，“是不是臨沂的雜糧煎餅還死硬，咬不動。”
白豆腐笑道：“這話可不好聽，別說是雜糧煎餅，便是沂蒙山我們也能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