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愛德華確實是一個修習暗殺術的天才,這點光從他哪怕是麵對著殺手公會裏的那些在整個大陸上都讓人為之膽顫不已的殺手們的時候,他都可以潛伏到他們的身後而不被現上就可以看出一二。


    不過可惜的是,就當他將那個殺手製住,愛德華這個從來沒有見過血的菜鳥還是犯了一個,向他們這種菜鳥所都可能犯得錯誤。那就是他竟然在這個時候猶豫了。


    沒錯,他就是猶豫了,而且還就是在他已經製住了那名殺手,馬上就要結果了他的時候猶豫了。要知道,這對於一名潛行者來說,這一絲的憂鬱就已經足以對其造成致命傷了。


    而那名殺手也果然不負為大陸第一暗殺集團,殺手公會之名,就在愛德華憂鬱的這一瞬間,著著實實給愛德華好好的上了一課。


    隻見這名殺手在被愛德華製住的那一瞬間,眼神頓時的為之一凝,隨即的,他的眼中便閃過了一絲狠厲之色,然後用此時並沒有被愛德華完全壓製的那隻還算是自由的手臂,猛地拔出了一把匕來,然後便朝著自己的腹部毫不猶豫的直**去,其很辣之風表露無遺。


    麵對著這名殺手的這突如其來的狠辣舉動,愛德華頓時的心中大驚,在臉色大變的同時,幾乎是本能般的便放棄了對其的壓製,然後毫不猶豫的彈身而起,身形暴退。


    因為他知道,這名殺手手中的匕雖短,但在其如此狠辣的一下全力施為下,已經足以對他造成足夠的傷害了。


    而事實也果然的不出其所料,就在愛德華暴起同時,那柄匕的刃尖便已經刺穿了那名殺手的腹部,幾乎是緊隨著愛德華暴起的身形便追了過去。


    不過好在的是,愛德華的反應還算是夠快,這才那柄匕刃極體之前及時的躲閃了開來。


    可就算是如此,看著那幾乎是透體而出的匕,愛德華還是感覺的一陣的頭皮麻,因為他是在是想不出究竟是什麽原應,能夠讓這個殺手做到如此地步。


    但他又哪裏知道,與他這種修習暗殺術隻是因為興趣的潛行者不同,對於那些殺手們而言,無論是在執行任何的任務之前,他們都已經為自己準備好了兩條路。一條自不用說那當然是退路,而另外的一條嗎,便是這種舍身一擊的死路了。


    畢竟對於這些行走於黑暗的角落裏的人們而言,會遇到什麽事情是無可預知的,所以他們早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而這一點無疑的確實愛德華這種連血是什麽顏色的不知道的菜鳥所欠缺了,所以才會讓他出如此的感歎。


    而這名殺手也完美的給愛德華演繹到了這一點,因為他清楚,對方既然能悄無聲息的潛伏到自己的身後,並且將自己製住,已經足以證明對方的實力遠不是自己所能夠匹敵的了。麵對著這樣的對手,想要逃脫那已經變成了基本上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不可能,那與其在脫身上多費腦筋,還不如舍命一擊,創造機會通知同伴予以示警來更為實際一點。


    雖然事已至此,這名殺手心裏也清楚,麵對著這種等級的潛行者的同伴絕對不會是隻有他一個人,但他此時也隻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他現在隻期盼著他的這迴示警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讓他的夥伴們能夠竟可能奪得走脫幾個。


    值得慶幸的是,這名殺手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因為愛德華的那個猶豫給了他這個機會,讓他成功的擺脫了對方的壓製,爭取到了一絲的機會。


    而愛德華也明顯的現了這一點,不過可惜的是,這一切都晚了,因為他看到,那名殺手在擺脫了他的壓製的同時,便已經猛地朝著一邊竄了出去,張嘴就要示警。


    看著對方如此的動作,愛德華要是再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麽的話,那他的腦袋瓜子就真的是被驢踢了。


    頓時的,愛德華心中大急,幾乎是反射性的便隨手一個風刃便朝著那名殺手的麵門激射了過去。


    不得不說,愛德華的這個反應不可謂不快,不過當他看到那名此時已經被他擊中,正在緩緩地滑倒在地的那名殺手臉上所露出的那一絲詭異的笑容的時候,他還是知道壞了。


    因為作為一個修習暗殺術的天才,愛德華知道他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那就是他在一群的殺手周圍,竟然運用了魔法的能量。


    作為一個潛行者,愛德華當然知道像他這般的潛行者的感官是多麽的明銳,雖然現在四周暴雪紛飛,魔法元素出奇的紊亂,但以那些殺手們明銳的感官,他的這次魔法波動就如明燈一般,還是足以讓那些剩餘殺手們產生警覺了。


    果然,就在愛德華所出的那道風刃裏手而出的同時,潛伏在營地外周圍的那些殺手們頓時的都產生了感應,雖然他們此時還不知道到底是生了什麽事情,但還是一個個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他們原先所潛伏的地方,飛快的朝著一個明顯是他們原先所約定好了的地方飛馳而去。


    看著風雪中的那些隱隱約約一閃而過的身影,愛德華此時可謂是悔的連腸子都青了,不過好在的是,此時的愛德華雖然後悔歸後悔,但最起碼還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麽,隻見他身形一閃之後,便快的消失在了這一片暴雪下的樹林之中。


    而凱瑟琳等人,此時也明顯的現了那些殺手們的移動,在不斷的借著風雪的掩護,繼續吊在那些殺手們身後的同時,三女也開始快的通過傳訊玉簡交流了起來。


    殺手公會的這些殺手們果然不愧為是久經訓練的精英,很快的他們便遠離了營地,又一次在樹林當中聚集在了一起,隻不過當他們注意到他們當中已經少去了幾人之後,眾殺手們的那猶如萬年寒冰班的臉色還是不由得變換了一下。


    不過精英畢竟是精英,隻見這些殺手們隻是臉色微微的一變了之後便恢複了正常,然後他們互相快的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便快的展開了身形,然後毫不猶豫的便朝著營地的相反方向快的飛奔了而去,沒有一絲的猶豫。


    因為他們知道,殺手之所以讓人們為之恐懼,並不是他們的武力,而是因為他們的暗殺之術神出鬼沒,讓人防不慎防。但要是將他們擺在明麵上那到時候,他們的實際武力其實遠不及與之同階的其他戰職者。所以可想而知,一群已經被現了的殺手們,會麵對著怎樣的處境。


    而此時的這些殺手們當然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們才會在現了異樣之後迅的選擇離開。


    因為他們已經從那幾個還未曾歸來的同伴的身上推測出他們恐怕已經被現了,就算是繼續留下來恐怕也已經於事無補了,至於說那幾個直到此時還不見蹤影的同伴們,此時他們就算是用後腦勺想也知道他們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果斷的選擇撤離,因為他們知道,此時他們此次的任務已經暴露,再繼續下去已經難如登天,既然如此,還不如趕快撤離這裏,迴去以後好把今天所生的事情傳遞迴去,好讓上頭的再做定奪來的更為合適一些。


    不過可喜的是,他們的想法是好的,但事實確實殘酷的。因為就在這群殺手遠離了營地,衝出了樹林的那一瞬間,一名妙齡少女便仿佛如同憑空出現的一般,從風雪中走出,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裏。


    隻見這名女子也就是二八年華,一身白衣似雪,長相清秀,如果不是他麵若寒霜讓人生出一種讓人仿佛難以親近的感覺的話,那絕對是一個傾城傾國的絕代有無。


    不過此時,在這個暴雪紛飛的雪夜當中,此女的冰冷氣質卻與附近的環境相映成趣,別有一番風情,就如同一尊冰雪女神一般似的讓人覺得神聖而不可侵犯。


    這要是換一個地方,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向這個女子投去驚豔的眼神,不過可惜的是,此時的這些殺手們可沒有這個心情,因為他們知道眼前這名突然出現的女子,很可能就是他們此行所碰到的正點子無疑。


    所以隨著這名女子的出現,眾殺手們的眼神都為之頓時的一凝,不過他們的腳下的度卻並沒有絲毫的減慢,隻是他們前衝的隊形又再次的微微的散開了一些,而此時領頭的那名殺手此時更是麵露獰色,朝著那名女子便筆直的衝了過去。


    此時隻要是個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這名領頭的殺手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恐怕是想用自己的生命微微的拖出對方一瞬,好給自己的人以創造逃脫的機會,而他身後的那些殺手們,明顯的也已經做好了四散逃離的準備。


    不過可惜的是,事實真的會如他所想的那般順利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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