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迴來了?”


    玄燁剛迴了阿哥所,便瞧見佛爾果楚科玩著一出巧遇。mhtxs[棉花糖小說網]


    原是對這些甚是反感的玄燁,想起福臨交代的。強壓著心裏頭的反感,笑道,“鈕祜祿氏這是在這兒等著爺迴來麽?”


    “爺~~~”玄燁的調侃,讓佛爾果楚科紅了臉,“爺,妾身備了晚膳。您能否賞個臉?”


    “你都如此說了,爺若不賞這個臉,豈非叫你傷心?”


    “爺就作弄妾身吧!”說罷,佛爾果楚科嬌羞的橫了玄燁一眼。便先甩著錦帕,走在了前頭。


    見佛爾果楚科轉身了,玄燁這才斂去了臉上虛假的笑容,跟了上去。


    “爺,妾身也不曉得這幾樣菜式合不合您的口味。妾身給您布菜,您先嚐嚐?”


    “嗯。”本就存著敷衍之意,玄燁對佛爾果楚科的殷勤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


    “這是小廚房的拿手菜,八寶鴨子。爺先嚐嚐看。”說著,一筷子酥軟的鴨肉便落入了玄燁麵前的碗碟中。


    瞧著碗碟裏的鴨肉,玄燁略微蹙眉,“側福晉還是先給爺盛碗湯吧。”八寶鴨子,素來油膩。而油膩之物,自個兒素來是不喜的。


    佛爾果楚科見玄燁不吃自個兒布得菜,反倒要喝湯,心下便存了個疑影兒。不過她也還沒白目到傻乎乎問出來的地步。玄燁既是要喝湯,那她盛湯便是了,“爺平日裏幫著皇阿瑪處理國事,定是累的。妾身特意吩咐小廚房做了這道川穹魚頭湯。爺嚐嚐看。”


    “嗯。”拿起湯匙,玄燁便用起了湯來。可是這用著用著...玄燁是越發覺著這湯沒什麽味兒。


    爺的舌頭兒,果然是讓額涅樣養刁了。玄燁在心裏頭如是想著。


    勉強的用完了一碗魚湯,玄燁才開始用起其他的菜來,“側福晉有心了。你也坐下一塊兒用吧。甭給爺布菜了。”


    “這如何使得。爺,這不合規矩。”佛爾果楚科對於玄燁的‘體貼’雖然心裏欣喜不已,可這麵兒上的功夫,還是得做的。


    “爺讓你坐下,便坐下!”和這幾個女人演戲,玄燁這心裏本就不大痛快。現下見鈕祜祿氏這般矯作,說話的聲兒不由得沉了幾分。


    “是。”完全沒意識到玄燁是真怒了的佛爾果楚科,媚眼如絲的看了玄燁一眼。這才應聲落座。


    一頓飯的功夫兒,便在這近乎詭異的氛圍裏頭結束了去。


    “爺先去書房。晚上再來。”


    “嗻。妾身等著爺。”爺終於要宿在自個兒這兒了?佛爾果楚科欣喜若狂的想著。


    “小梁子。皇額涅給你的東西準備妥當了嗎?”批好了桌上最後的一份折子,玄燁才出聲詢問。


    “迴主子。東西奴才都準備妥當了。迴頭是您親自來,還是奴才給代勞?”站在一旁伺候的梁九功,一聽見玄燁問話。便明白所指何物。


    “你去吧。”玄燁皺眉說道。為了幾枚棋子自個兒動手...髒了他的手!


    “嗻。”


    “去準備吧。爺今兒晚上歇在鈕祜祿氏那兒了。”玄燁疲憊的揮了揮手。


    “嗻。”梁九功躬了躬身子,退出了書房。


    “側福晉,太子爺到了。已經到院門口兒了。”佛爾果楚科的陪嫁嬤嬤得了通稟,三步並兩步的進了裏屋。


    “快,你隨本福晉出去迎迎。”這般說著,佛爾果楚科腳下已然是動作了起來。


    “嗻。”


    葛氏得了話,忙跟上了佛爾果楚科的步子。


    “妾身給爺請安。爺吉祥。”剛出了屋子,佛爾果楚科便瞧見了將將走到門口的玄燁。佛爾果楚科甩了帕子,深深的一福身。同玄燁行了個萬福禮。


    “起嗑吧。”


    抬步跨過門檻兒,進了屋子,玄燁徑自便在軟榻上坐下。(.mhtxs無彈窗廣告)坐下後,玄燁彈了彈衣袍。


    心領神會的梁九功,立即便躬身退了出去。


    梁九功退了出去後,玄燁有一搭沒一搭的同佛爾果楚科‘閑聊’著。正當玄燁覺著自個兒的耐性快要告罄時,梁九功進了屋來,“爺,您夜裏用的合蕪香備下了。可要現下點上?”


    “嗯,點上吧。”


    坐在一旁的佛爾果楚科見梁九功點香去了,問道,“爺平日有熏香的喜好?”


    “喜好倒是談不上。隻是這合蕪香是爺的郭羅瑪法從海外專門給爺弄來的。說是有靜氣安神之效。爺原是不大信的。不料用過後,這夜裏倒真是極好入睡。這香用著用著,日子久了,爺還真就不想離了。晚上若不點上,爺這心裏總覺著缺了些什麽。”


    又同佛爾果楚科就著熏香這個話頭聊了一會兒。正當玄燁心急什麽時候見效兒的時候,佛爾果楚科的臉上開始微微泛紅。鼻翼也起伏得厲害。


    “側福晉,咱們安置了吧?”


    “嗯。”因著熏香的作用,神智已經開始迷糊了的佛爾果楚科,迷迷糊糊的應著玄燁的話。


    玄燁強忍著不舒服,扶起佛爾果楚科往床榻步去。


    從沒給女人脫過衣裳的玄燁,搗騰了好半響,才將佛爾果楚科的衣裳褪了下來。


    瞧著佛爾果楚科隻餘了貼身的衣物,早已窘迫不已的玄燁,放下了床幔,便逃也般的從床榻邊兒上離開。


    迴到軟榻上坐下,玄燁猛灌了兩口茶水,強迫自個兒定了定心神。


    可是當他好容易穩住了心神。床上女性的吟哦更是讓玄燁如坐針氈。若不是礙於實際情況的不允許,玄燁絕不會在這現下滿是靡靡氣味的屋子裏多待下去。


    也不曉得是過了多久,床榻上的嬌聲才淡了下去。更不曉得喝了多少杯茶的玄燁,這才如釋重負的唿出了一口濁氣。


    玄燁走到床榻邊兒上,將自個兒脫得隻留下了裏衣和裘褲。伸手將佛爾果楚科往床內側一推,自個兒坐到了床上,“來人啊,進來收拾一下。”偽裝好一切的玄燁,朗聲叫人。


    “嗻。”門外候著的一幹奴才,聽見玄燁的聲兒,以嬤嬤葛氏為首,帶了幾個宮女兒進了屋子。


    那些個還未嫁人的姑娘家,瞧著散落一室的衣裳兒,又聞見了屋裏的氣味兒,不由得都紅了臉。


    “讓人抬了水來,把梁九功叫進來。讓他伺候爺洗浴更衣。”


    “嗻。”葛氏應了話,瞧了眼還放下的床幔,問道,“太子爺,那側福晉...”


    “咳咳。”玄燁故作不自在的咳了兩聲兒,“側福晉累了。就先不用你伺候了。”


    自以為主子得了玄燁憐惜的葛氏,笑嗬嗬的應道,“太子爺稍後,老奴這就讓人抬水進來。”


    “嗯。”


    趁著奴才退了出去的功夫兒,玄燁把一床錦被展了,將佛爾果楚科裹成了一個卷兒。


    “主子,奴才來了。”


    聽著門外的動靜,玄燁道,“進來吧。”


    梁九功應聲推門而進,“主子,奴才先伺候爺沐浴?”


    “爺自個兒去就成。你...”玄燁招了梁九功近身,耳語了兩聲兒,“該看的、不該看的。你仔細著些。”


    梁九功小眼一轉,便明白玄燁所致何事。掛著笑,梁九功諂媚道,“主子放心,這點分寸奴才還是省得的。”


    “去吧。”


    說罷,也不管梁九功,徑自便往浴桶步去。


    頭迴給個女人寬衣解帶,真是哪兒哪兒都不自在。如是想著,玄燁解了衣裳,便進了浴桶。狠狠兒的洗了起來。那勁兒用的,狠不能刷掉一層皮。


    “主子,寅正了。您該起身兒了。”一夜的功夫兒,囫圇的便過了。在外頭值夜的梁九功,瞅著時辰不早了,便叫了玄燁起身。


    “知道了。”沒怎麽睡的玄燁,聽著梁九功的聲兒,極快的睜了眼。


    而一旁的佛爾果楚科...藥性因著一夜的消磨,也早已退卻得幹淨。


    緩緩的睜了睜眼,便準備起身伺候玄燁起身。


    “歇著吧。爺有梁九功伺候。昨兒個你也累了。”玄燁故技重施道。


    “爺~~~”當真以為昨夜被破了瓜的佛爾果楚科,紅著臉。一聲兒‘爺’,叫得是千迴百轉的。


    聽著軟得都能出水的聲兒,玄燁不但沒覺著喜歡。反倒是被惡心的想到了揚州瘦馬的做派。實在不想再聽著什麽話被惡心的玄燁,直接起身下了床,“梁九功,進來伺候。”


    “嗻。”


    等玄燁離開了院子。葛氏便領著人進來伺候佛爾果楚科梳洗了。


    “老奴恭喜側福晉了。側福晉大喜。”葛氏進來的時候,佛爾果楚科自個兒已經套上了一件中衣。收拾床褥時隻見著一抹嫣紅的葛氏,將其他的腦補了個全乎。


    “嬤嬤你也笑話我!”佛爾果楚科笑嗔道。


    “側福晉害羞了?嬤嬤哪裏能取笑您。三位側福晉同時進門,雖然那新婚夜讓那馬佳氏截了胡。可是據咱們安在那院子裏頭的釘子傳來的消息,那夜太子爺喝得醉得不行...如今主子您拔了這份頭籌,可不是大喜了麽?”


    “嬤嬤此話當真?”佛爾果楚科一臉欣喜的問道。


    “側福晉大可寬心。如今這釘子剛插了不久,那頭是不會這般快發現的。奴婢看,錯不了譜兒。”葛氏想著佛爾果楚科拔得頭籌,樂得見牙不見眼的。


    “嬤嬤,你說那院子得了消息,是不是得氣瘋了去?”佛爾果楚科拿錦帕掩著嘴,想著某人那一晚隻是詐胡,心裏頭樂嗬極了。


    “奴婢想著也是。”葛氏站在一旁陪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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