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佟圖賴等人如蒙大赦的模樣。霆嫣差點笑出來。不過轉念一想也難怪他們會這樣。沒辦法,誰讓這是封建社會呢。
“阿瑪,如今暗部可是已經在正常運作了？”
“不錯。按著萬歲爺安排的,這幾年暗部已經成功滲透到蒙古各部。”
得了佟圖賴確切的答案,霆嫣才轉而對福臨道：“皇上,如今暗部既是運作正常，咱們是不是可以準備動手了？”
“嗯。既是暗部運作正常,自然是該動手了。”蒙古，朕等這一日,已經等得太久了！
想著即將對蒙古開戰，福臨的心情就激動不已。
“皇上所謂的動手是何意思？”身經百戰的佟圖賴,聽著福臨與霆嫣說的話,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也沒什麽。朕，要對蒙古用兵！讓蒙古臣服在大清的鐵蹄之下！”
福臨的一句話。讓佟家父子倒抽一口冷氣。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您防著蒙古，這可行。可若對蒙古用兵，蒙古各部必將群起而攻之。到時，大清危矣！”
作為一個老將，佟圖賴豈會不知蒙古鐵騎的厲害？佟圖賴一聽福臨這話，趕忙勸阻。
聽著佟圖賴的勸阻，福臨並不惱：“阿布哈，你說的朕豈會不知。你以為朕建海軍，平內亂，開海禁，造火炮如此種種當真隻是為了如今已有的表象？”
“皇上的意思是...?”佟圖賴滿目驚訝的看著福臨。福臨的弦外之音他已經聽出了。這個年輕的帝王，還真是敢想啊！竟在多年前想的就是征服蒙古！
看佟圖賴的神情，福臨知道他已經明白了：“對，朕做此種種，正如阿布哈所想。朕做這些，統統都是在為征伐蒙古鋪路。如今大清軍餉糧草不愁，滿漢八旗子弟個個兒能征善戰。咱們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皇上所謂的東風，就是要讓暗部來完成之事吧。”佟國綱略有些興奮的說道。
“哈哈哈！知朕者，佟國綱也！”福臨大笑三聲：“那你可猜得到朕將讓暗部所為之事？”
“微臣略猜得一二。”
“你且說說看。”朕這個小舅子跟在朕身邊兒也不是一兩日了。這迴朕倒要看看，你猜得準是不準。福臨在心裏說道。
“皇上讓阿瑪培養暗部，又讓暗部成員滲入蒙古各部。臣想來有兩點。一是為了收集蒙古各部這些年來的動向，好為咱們征服蒙古獲取確切的情報。二是為了...”佟國綱頓了頓，別有深意的看了福臨一眼。才緩聲言道：“二是為了挑起蒙古內亂。讓咱們有一個合理的借口。”
“哈哈哈。不愧是將門之後。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
“皇上，您說的這些雖然可行。可是蒙古根基極深，並不是塊好啃的骨頭啊！”聽著自己兒子與福臨的一番對話。佟圖賴雖然覺得福臨不是魯莽行事，可是對於征伐蒙古，還是憂心不已。
“此事自然是要從長計議的。阿布哈，近段時日蒙古各部可有什麽新的動作？”既然決定動手了。蒙古的最新動作自然是要掌握的。
“蒙古最近並未有何動作。”
“很好！如此暗部就可以開始動手了。”蒙古如今越是平靜，對大清就越有利。若本就有內亂，暗部反倒要顧首顧尾。如今蒙古既是平靜，那暗部就能將你蒙古攪得天翻地覆！
看著佟圖賴很是擔心的樣子，福臨說道：“阿布哈不用如此憂心。朕不會輕易出兵的。征服蒙古是動搖國本的大事，朕定然是會謀定而思動。”
皇上，您還知道這是動搖國本的大事兒啊！佟圖賴皺著一張臉，苦笑著。
“阿布哈，你傳令給暗部。讓他們可以動手了。無論用什麽方法，必須將矛盾給朕挑起來！”
“是，臣迴頭就給暗部傳令。”心裏雖然擔心著。可是萬歲爺下了旨，那就必須得接著了。
見福臨說得差不多了。霆嫣才說起另一個打算：“皇上，照現下這般安排。您是打算何時發兵？臣妾的意思是，若打起來了，您是預備在幾月動兵。”
福臨想了想，才沉吟道：“暗部動起來之後，怎麽都得一年多的功夫兒。若真要發兵了，怎麽也得等到來年開春兒的時候兒。”
“來年開春兒的時候兒？那便是要三四月的事兒了？”
“自然。難不成還大暑天發兵不成？”福臨覺著霆嫣這番話問的真是傻。不過也不怪她，畢竟是婦人嘛。再喜歡兵法，也沒行軍打仗過。不曉得何時發兵，實屬正常。
霆嫣輕笑的搖了搖頭：“皇上若要在開春兒的時候兒發兵，臣妾認為不妥。”
“哦？那嫣兒有何高見？”福臨笑問著。
不單是福臨，佟家父子也都笑了起來。閨女兒（二妹/二姐）你這不是扯淡麽。
“臣妾認為嘛，若要發兵...不能在大暑天，但更不能在開春兒的時候兒。”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這為何啊。”朕倒要看看你能說出個什麽論調兒來。
“這大暑天就不必說了，甭說打仗了，就是過個暑也都難熬的很，還如何打仗。至於這開春兒嘛，開了春雖是最舒爽的時候兒，可若是與蒙古對戰，卻是最難打的時候。”
福臨等人聽霆嫣這麽說，倒是收起的看笑話的模樣：“你繼續說。”
“開春兒之後，蒙古草原草豐水美，如此豈不是讓蒙古馬壯兵強了？那咱們征伐起來，可就有的受了。”霆嫣說的好不憂心的樣子。
“若按皇貴妃的意思，豈不是隻能在秋冬二季發兵了？”佟圖賴皺著眉說道。
嫣兒說的雖有一定的理兒。可秋冬二季哪裏能打仗。蒙古雖沒了優勢，可咱們大清也討不了好啊！佟圖賴心想著。
“阿瑪說對了一半兒。征伐蒙古，秋天兒也不成。蒙古秋季風沙不小，並不利於行軍。”
霆嫣的一句話，又將秋季給排除在外了。
“皇貴妃，若按著你這番說辭，豈不是隻能在冬季作戰了？這冬季如何作戰？您這不是說笑麽！”霆嫣話剛說完，佟國綱就跳出來駁斥了。
皇貴妃雖然是自個兒的妹妹，可是這行軍打仗關乎數萬八旗子弟的性命，哪裏是能瞎說的！
“冬季為何不能？”霆嫣直視著佟國綱的眼睛：“大哥難不成就是因著冬季天兒天寒地凍麽？”
“這天寒地凍還不夠？這大冬天的，莫說打仗了，就是行軍都舉步維艱！”
“國綱你先莫要這般激動。讓皇貴妃說完。”福臨出聲打斷了二人的爭執。
嫣兒能這般說，定然是想到解決辦法了。若真有辦法，冬季行軍，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如此一來，蒙古定然被打得措手不及。
“是。”皇上都開口了，佟國綱就是有再多反駁的話，也隻能是閉了嘴。
“皇上。如今大清糧草不成問題。就是冬日也一樣可行。既然糧草無虞，那關鍵就是行軍作戰了。冬季咱們不利於作戰，那蒙古自然也是如此。且蒙古到了冬季還有糧草這一大難題。臣妾說的可對？”
“你說的不錯。”福臨中肯的給了迴答。
“既是如此，咱們在糧草上，就已經勝過蒙古了。接下來就是軍隊如何在冬季作戰的問題。”霆嫣說完這個，看向佟圖賴問道：“阿瑪，前幾日本宮讓人送到府裏的東西在何處？”
霆嫣這麽一說，佟圖賴馬上就想到了：“皇貴妃說的是那個包袱麽？”
“正是。煩請阿瑪將那包袱取來。”
“好。皇上、皇貴妃稍待。”
不大會兒，佟圖賴就拿來了那個包袱。
“阿瑪打開瞧瞧。”
“好。”
佟圖賴親自將包袱打開，見那包袱放著一件‘襖子’。覺得奇怪。等他將那‘襖子’拿了起來，就更是覺得奇怪了。這這這...這是什麽怪東西，這麽輕。
看著佟圖賴手裏的‘襖子’，福臨也奇怪的看著霆嫣。
“皇上莫急。”霆嫣抬手輕拍了福臨的手背兩下。
霆嫣起身走到佟圖賴身邊：“阿瑪，您迴屋去將身上的衣裳兒換下。之後隻著著中衣，穿上這件襖子後，您再從屋裏走到書房來。”
“......”閨女兒，你這是要悶死你阿瑪這把老骨頭吧！
看佟圖賴一臉‘你耍我吧’的神情，霆嫣心裏大翻白眼：“阿瑪您放心吧，本宮是不會拿您的身子作樂的。您就放心去吧。”
“...好吧。”
佟家兄弟雖然搞不懂霆嫣想做什麽。可是自個兒阿瑪既然都同意了，他們也不好說什麽。
約莫過了將近兩盞茶的功夫兒。書房外響起了擲地有聲的腳步聲兒。
“皇貴妃，這這這...這到底是何物？簡直太暖和了！”佟圖賴很是驚訝的大步走進書房。激動得都隻顧著問霆嫣話，把福臨都給忘在一邊兒了。
“如何？這襖子如何？”霆嫣笑眯眯的看著佟圖賴。
“好！太好了！”
“阿瑪，您穿這麽個襖子，不熱？”佟家兄弟看著佟圖賴興奮的模樣，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時節穿襖子，怎會不熱！不過這東西，若放在寒冬臘月穿，比棉襖子暖和啊！”佟圖賴一個勁兒的誇著身上的襖子。
“阿瑪,如今暗部可是已經在正常運作了？”
“不錯。按著萬歲爺安排的,這幾年暗部已經成功滲透到蒙古各部。”
得了佟圖賴確切的答案,霆嫣才轉而對福臨道：“皇上,如今暗部既是運作正常，咱們是不是可以準備動手了？”
“嗯。既是暗部運作正常,自然是該動手了。”蒙古，朕等這一日,已經等得太久了！
想著即將對蒙古開戰，福臨的心情就激動不已。
“皇上所謂的動手是何意思？”身經百戰的佟圖賴,聽著福臨與霆嫣說的話,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也沒什麽。朕，要對蒙古用兵！讓蒙古臣服在大清的鐵蹄之下！”
福臨的一句話。讓佟家父子倒抽一口冷氣。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您防著蒙古，這可行。可若對蒙古用兵，蒙古各部必將群起而攻之。到時，大清危矣！”
作為一個老將，佟圖賴豈會不知蒙古鐵騎的厲害？佟圖賴一聽福臨這話，趕忙勸阻。
聽著佟圖賴的勸阻，福臨並不惱：“阿布哈，你說的朕豈會不知。你以為朕建海軍，平內亂，開海禁，造火炮如此種種當真隻是為了如今已有的表象？”
“皇上的意思是...?”佟圖賴滿目驚訝的看著福臨。福臨的弦外之音他已經聽出了。這個年輕的帝王，還真是敢想啊！竟在多年前想的就是征服蒙古！
看佟圖賴的神情，福臨知道他已經明白了：“對，朕做此種種，正如阿布哈所想。朕做這些，統統都是在為征伐蒙古鋪路。如今大清軍餉糧草不愁，滿漢八旗子弟個個兒能征善戰。咱們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皇上所謂的東風，就是要讓暗部來完成之事吧。”佟國綱略有些興奮的說道。
“哈哈哈！知朕者，佟國綱也！”福臨大笑三聲：“那你可猜得到朕將讓暗部所為之事？”
“微臣略猜得一二。”
“你且說說看。”朕這個小舅子跟在朕身邊兒也不是一兩日了。這迴朕倒要看看，你猜得準是不準。福臨在心裏說道。
“皇上讓阿瑪培養暗部，又讓暗部成員滲入蒙古各部。臣想來有兩點。一是為了收集蒙古各部這些年來的動向，好為咱們征服蒙古獲取確切的情報。二是為了...”佟國綱頓了頓，別有深意的看了福臨一眼。才緩聲言道：“二是為了挑起蒙古內亂。讓咱們有一個合理的借口。”
“哈哈哈。不愧是將門之後。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
“皇上，您說的這些雖然可行。可是蒙古根基極深，並不是塊好啃的骨頭啊！”聽著自己兒子與福臨的一番對話。佟圖賴雖然覺得福臨不是魯莽行事，可是對於征伐蒙古，還是憂心不已。
“此事自然是要從長計議的。阿布哈，近段時日蒙古各部可有什麽新的動作？”既然決定動手了。蒙古的最新動作自然是要掌握的。
“蒙古最近並未有何動作。”
“很好！如此暗部就可以開始動手了。”蒙古如今越是平靜，對大清就越有利。若本就有內亂，暗部反倒要顧首顧尾。如今蒙古既是平靜，那暗部就能將你蒙古攪得天翻地覆！
看著佟圖賴很是擔心的樣子，福臨說道：“阿布哈不用如此憂心。朕不會輕易出兵的。征服蒙古是動搖國本的大事，朕定然是會謀定而思動。”
皇上，您還知道這是動搖國本的大事兒啊！佟圖賴皺著一張臉，苦笑著。
“阿布哈，你傳令給暗部。讓他們可以動手了。無論用什麽方法，必須將矛盾給朕挑起來！”
“是，臣迴頭就給暗部傳令。”心裏雖然擔心著。可是萬歲爺下了旨，那就必須得接著了。
見福臨說得差不多了。霆嫣才說起另一個打算：“皇上，照現下這般安排。您是打算何時發兵？臣妾的意思是，若打起來了，您是預備在幾月動兵。”
福臨想了想，才沉吟道：“暗部動起來之後，怎麽都得一年多的功夫兒。若真要發兵了，怎麽也得等到來年開春兒的時候兒。”
“來年開春兒的時候兒？那便是要三四月的事兒了？”
“自然。難不成還大暑天發兵不成？”福臨覺著霆嫣這番話問的真是傻。不過也不怪她，畢竟是婦人嘛。再喜歡兵法，也沒行軍打仗過。不曉得何時發兵，實屬正常。
霆嫣輕笑的搖了搖頭：“皇上若要在開春兒的時候兒發兵，臣妾認為不妥。”
“哦？那嫣兒有何高見？”福臨笑問著。
不單是福臨，佟家父子也都笑了起來。閨女兒（二妹/二姐）你這不是扯淡麽。
“臣妾認為嘛，若要發兵...不能在大暑天，但更不能在開春兒的時候兒。”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這為何啊。”朕倒要看看你能說出個什麽論調兒來。
“這大暑天就不必說了，甭說打仗了，就是過個暑也都難熬的很，還如何打仗。至於這開春兒嘛，開了春雖是最舒爽的時候兒，可若是與蒙古對戰，卻是最難打的時候。”
福臨等人聽霆嫣這麽說，倒是收起的看笑話的模樣：“你繼續說。”
“開春兒之後，蒙古草原草豐水美，如此豈不是讓蒙古馬壯兵強了？那咱們征伐起來，可就有的受了。”霆嫣說的好不憂心的樣子。
“若按皇貴妃的意思，豈不是隻能在秋冬二季發兵了？”佟圖賴皺著眉說道。
嫣兒說的雖有一定的理兒。可秋冬二季哪裏能打仗。蒙古雖沒了優勢，可咱們大清也討不了好啊！佟圖賴心想著。
“阿瑪說對了一半兒。征伐蒙古，秋天兒也不成。蒙古秋季風沙不小，並不利於行軍。”
霆嫣的一句話，又將秋季給排除在外了。
“皇貴妃，若按著你這番說辭，豈不是隻能在冬季作戰了？這冬季如何作戰？您這不是說笑麽！”霆嫣話剛說完，佟國綱就跳出來駁斥了。
皇貴妃雖然是自個兒的妹妹，可是這行軍打仗關乎數萬八旗子弟的性命，哪裏是能瞎說的！
“冬季為何不能？”霆嫣直視著佟國綱的眼睛：“大哥難不成就是因著冬季天兒天寒地凍麽？”
“這天寒地凍還不夠？這大冬天的，莫說打仗了，就是行軍都舉步維艱！”
“國綱你先莫要這般激動。讓皇貴妃說完。”福臨出聲打斷了二人的爭執。
嫣兒能這般說，定然是想到解決辦法了。若真有辦法，冬季行軍，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如此一來，蒙古定然被打得措手不及。
“是。”皇上都開口了，佟國綱就是有再多反駁的話，也隻能是閉了嘴。
“皇上。如今大清糧草不成問題。就是冬日也一樣可行。既然糧草無虞，那關鍵就是行軍作戰了。冬季咱們不利於作戰，那蒙古自然也是如此。且蒙古到了冬季還有糧草這一大難題。臣妾說的可對？”
“你說的不錯。”福臨中肯的給了迴答。
“既是如此，咱們在糧草上，就已經勝過蒙古了。接下來就是軍隊如何在冬季作戰的問題。”霆嫣說完這個，看向佟圖賴問道：“阿瑪，前幾日本宮讓人送到府裏的東西在何處？”
霆嫣這麽一說，佟圖賴馬上就想到了：“皇貴妃說的是那個包袱麽？”
“正是。煩請阿瑪將那包袱取來。”
“好。皇上、皇貴妃稍待。”
不大會兒，佟圖賴就拿來了那個包袱。
“阿瑪打開瞧瞧。”
“好。”
佟圖賴親自將包袱打開，見那包袱放著一件‘襖子’。覺得奇怪。等他將那‘襖子’拿了起來，就更是覺得奇怪了。這這這...這是什麽怪東西，這麽輕。
看著佟圖賴手裏的‘襖子’，福臨也奇怪的看著霆嫣。
“皇上莫急。”霆嫣抬手輕拍了福臨的手背兩下。
霆嫣起身走到佟圖賴身邊：“阿瑪，您迴屋去將身上的衣裳兒換下。之後隻著著中衣，穿上這件襖子後，您再從屋裏走到書房來。”
“......”閨女兒，你這是要悶死你阿瑪這把老骨頭吧！
看佟圖賴一臉‘你耍我吧’的神情，霆嫣心裏大翻白眼：“阿瑪您放心吧，本宮是不會拿您的身子作樂的。您就放心去吧。”
“...好吧。”
佟家兄弟雖然搞不懂霆嫣想做什麽。可是自個兒阿瑪既然都同意了，他們也不好說什麽。
約莫過了將近兩盞茶的功夫兒。書房外響起了擲地有聲的腳步聲兒。
“皇貴妃，這這這...這到底是何物？簡直太暖和了！”佟圖賴很是驚訝的大步走進書房。激動得都隻顧著問霆嫣話，把福臨都給忘在一邊兒了。
“如何？這襖子如何？”霆嫣笑眯眯的看著佟圖賴。
“好！太好了！”
“阿瑪，您穿這麽個襖子，不熱？”佟家兄弟看著佟圖賴興奮的模樣，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時節穿襖子，怎會不熱！不過這東西，若放在寒冬臘月穿，比棉襖子暖和啊！”佟圖賴一個勁兒的誇著身上的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