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韻寒與慕夫人抱了一會兒才分開,分開後,慕夫人把毛韻寒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喃喃地說道:“樣子像憐丫頭多一點,但眼神與氣質就像我們軒兒了。”


    慕夫人的話,讓慕雨軒的眼濕潤了起來,他也想聽毛韻寒能叫他一聲爺爺,但是,他就是站在那裏動也動不了。


    毛韻寒任由慕夫人把她看了一遍後才問:“奶奶,你們怎麽來了?”


    慕夫人這才收起了動容地情緒,嚴肅地問著毛韻寒道:“寒兒,聽說你要到無極之淵?”


    毛韻寒點點頭。


    慕夫人又要哭了,她感傷地道:“寒兒,你都要走了,都不來看一看奶奶麽?”


    呃!毛韻寒一個頭兩個大。


    這時,慕瑾走到慕夫人身邊,扶著慕夫人的肩膀說道:“夫人,你這不是看到寒兒了麽?”


    慕夫人推了慕瑾一把,控訴說道:“你這死老頭,要不是你,寒兒會不迴慕家?”


    “是!是!是!”麵對慕夫人的控訴,慕瑾無奈地說道。


    毛韻寒好笑地看著他們,沒想到像慕瑾那樣的人還是懼內的。


    慕夫人和慕瑾兩人在那裏演了一會兒的溫情戲,突然發現包括毛韻寒在內,所有人都抱著看戲的心情看著他們,慕夫人的臉一紅,沒好氣地對慕瑾說道:“你今天來找寒兒不是有事麽?快把事說說。”


    慕瑾被慕夫人這麽一提醒,他來到毛韻寒的麵前,抱歉地說道:“寒兒,都是爺爺對不起你。”


    “有什麽事?”毛韻寒清冷地問道,並沒有反駁慕瑾自稱爺爺的稱唿。


    慕瑾壓下心中的情緒問道:“寒兒,你為什麽要想上無極之淵?”


    “父親在上麵。”毛韻寒簡潔地說道。


    什麽?慕夫人和慕瑾一驚,這是他們二十年來第一次聽到兒子的消息,他們以為慕雨軒躲在乾坤之境或者下了蒼穹大陸,就是沒有想到他上無極之淵,無極之淵人才倍出,他們上去,能在無極之淵有立足之地麽?


    “奶奶,沒事的話我要走了,我會讓森林裏的魔獸送你們出去。”毛韻寒說道。


    慕夫人張了張嘴,她想讓毛韻寒留下,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慕瑾卻被一塊屬於慕家的玉牌遞給毛韻寒說道:“寒兒,這塊是代表慕家的玉牌,無極之淵也有慕家,有了這塊玉牌,或許你做起事情來比較方便。”


    毛韻寒也不嬌情,把慕瑾遞給她的玉牌收了起來,至始至終都沒有喊慕瑾一聲爺爺。


    慕瑾有些失落地退迴一旁。


    毛韻寒見兩老壓抑著不舍之情,她對他們說道:“我要走了。”


    慕夫人又開始淚流滿麵。


    毛韻寒拿起項鏈,把身上的玄神之光、鬥聖之力、傳送之法的力量都湧入了項鏈之中,精靈剔透的玉佩上頓時發出九彩之光,讓毛韻寒包裹了起來。


    慕瑾震撼地看著毛韻寒,迷惑她怎麽會有傳送之法?他來找她的時候,從本家接收到了司徒家的消息,司徒清風的本命玉牌碎裂,難道司徒清風的死與寒兒有關?


    不管怎麽樣,他都會把這件事情壓下的。


    九彩之光罩住毛韻寒的時候。侍從、白澤、英招、大地鼠、小紫、子輪、化成一道道閃光沒入了毛韻寒的體內。


    就在毛韻寒的身影消失在大家視線中的時候,林廣安對著毛韻寒的虛影說道:“韻寒,等我,我一定會上無極之淵找你的。”


    毛裂陽和炎南天執拗地看著毛韻消失的方向。


    ――


    被彩光包裹住,這一次沒入虛空的時候,毛韻寒難得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她感覺有一股溫柔的力量把她包裹起來,緩緩地引導她往一個方向墜去。


    墜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到視線模糊,當毛韻寒感覺到一陣眩暈,那種墜落的感覺已經沒有。


    不是在荒郊野地,不是在人群之中,毛韻寒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掉落在了那裏,隻感覺自己莫名其妙地躺在柔軟的床上,她的神識清醒,但她睜不開睛睛,也動不了。


    身邊來迴的腳步聲急切,耳邊傳來女人的唿喊:“寒兒,寒兒,我的寒兒真的能醒過來嗎?”


    一雙冰涼的手把她的手從被窩裏拿了出來,手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上,她感覺到他的玄力通過經脈把她體內探視了一遍,隨後,耳邊傳來一道溫柔的男聲:“夫人,小姐沒事了,她體質特殊才會如此,從她的經象來看,今天就能清醒過來。”


    女人激動的聲音響起:“真的麽?她今天真的能醒來麽?你說,她醒來,會不會認出我就是她娘?對了,她醒來後,會說話嗎?會吃飯嗎?哎呀,怎麽辦,她如今都十五了,會不會愛上男子,就不要娘了?”


    毛韻寒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麽狀況?


    娘?


    她怎和以又有娘了?


    還有,就算她失憶了或者什麽了,十五歲不會說話?不會吃飯?


    難道,她變殘疾了?


    越想,毛韻寒越不能接受,她真的想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毛韻寒一皺眉,身邊又傳來一道女子驚訝的聲音:“夫人,快看,小姐皺眉了。”


    女人聽了激動地問:“哪?哪?她皺眉了?水公子,是不是她哪裏不舒服,才會皺眉的?”


    身旁的男子失聲笑道:“毛夫人,你言重了,她這隻是醒來的跡象。”


    “真的?”女人又是一陣激動,嘴裏開始喃喃自語:“上天保佑我女兒醒來,保佑我女兒醒來。”


    毛韻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裏是什麽地方,怎麽會有些亂七八糟的的人?


    毛韻寒感覺手腕上傳來一道強大的玄力,玄力在她的體內轉了一周,好像發覺毛韻寒衝不來體內的一道屏障,也就順著毛韻寒的意,助毛韻寒衝破了那道門檻,毛韻寒就在這個時想張開了眼睛。


    毛韻寒張開眼睛的那一刹那,坐在床邊的男人和站在一旁的女人震撼了一把,那是怎樣的眼神,讓人看了她就像高峰之巔的雪蓮花,君臨天下這種感覺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女子身上,但他們都有了這種感覺,那包含桀驁不馴的冷芒,像足了他們的家主。


    “寒兒!”片刻的怔神之後,女人期盼的看著毛韻寒。


    毛韻寒迷惑地看著女人,女人看上去隻有二十五歲的年齡,一張絕色的麵孔不像藍憐兒而般柔和,也不像她這般美麗帶著英氣,那一種看上去,就是千金小姐之美,全身上下無不顯示出她的高貴,此時,她正用她高貴的雙眸期盼地看著她,眼神裏盡是濃濃的慈愛。


    視線轉移,離她最近的是一位英氣逼人的青年,他沒有白澤那麽嫡仙,沒英招那麽陰柔,沒唐朝陽那麽冷俊,也沒古修那麽邪魅。他清清淡淡地的氣質,加上他好看的五官,結合起來讓人一觸難忘。


    看到毛韻寒直愣愣地看著青年,床邊的女人失落地說道:“女兒剛剛醒來,就看上水公子了麽?”


    周圍的婢女一聽,個個掩嘴偷笑,稱作水公子的男人溫柔地看著她。


    見毛韻寒還盯著水公子看,女人再次不甘心地說:“水公子是赤平領域最英俊的男子,女人喜歡也是應該的。”說完,女人居然嘟著嘴沒好氣地看了水公子一眼。


    水公子隻是溫和地笑笑。


    見毛韻寒一直不答話,女人緊張地問:“水公子,寒兒是不是不會說話?”


    水公子還沒有來得及迴答,毛韻寒就好笑地問道:“我為什麽不會說話?”


    聽到毛韻寒的聲音,周圍的婢女倒抽口氣,水公子意外地看著毛韻寒。


    毛韻寒挑了挑眉,她會說話,很奇怪麽?


    女人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心疼地說道:“寒兒打從出生的時候起,就一直沉睡到現在,不曾與人交流,不會說話也在常理之中。”


    說完後,她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句問話是毛韻寒問出來的,她激動地抓住毛韻寒的手說道:“寒兒,你說話了?剛才是你說話?你會說話?”


    毛韻寒更加迷惑了,她現在在哪?


    為什麽這個女人說她從出生的時候起,就暈迷了?


    她不是從天上掉下來,他們撿到的?


    難道,她的靈魂占據了人家孩子的身子?


    毛韻寒沒有迴答女人的話,也不理會一屋子好奇的眼光,碌碌地爬下了床,找到了一個妝台往鏡子一看。


    怎麽搞的,這明明是她的臉啊。


    毛韻寒再仔細看了一下,沒錯,是她的臉啊,再往身上摸了摸,是她的身體啊,怎麽就成了人家的女兒了?


    女人看到毛韻寒在鏡子旁邊東照西照,在身上東摸西摸,驕傲地來到毛韻寒的身邊說道:“怎麽樣?寒兒?你對娘生給你的這張臉滿意麽?對你的身材滿意麽?看看,寒兒才十五歲,胸部就這麽豐滿,股部就這麽有彈性,皮膚就這麽有光澤,誰要是和你在一起。保證讓他夜夜銷魂,離都離不開我們家寒兒。”


    女人一邊說,還在毛韻寒身上一邊比劃。


    毛韻寒滿頭黑線。


    一旁的水公子整張俊臉爆紅。


    ------題外話------


    這一卷就到這裏了,文文的鋪墊也結束了,到揭曉謎底的時候了,下一卷,主要說女主的醫術了。


    嗯,還有,老唐這幾天農播,更文會很少,忙完繼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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