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真那麽做啊,你親親他,吻吻他,和他說說情話,快點啊,不然他真痛死了。(.無彈窗廣告)”古老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簡煜疼地幾乎快翻白眼了,可是注意力卻全在古老頭的話裏。


    這個沒正經的老頭,他都慘成這樣了,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別……理……他!”他從牙縫裏艱難地擠出這三個字,帶著滿滿的怒意。


    古老頭翻了個白眼,“看吧,我好心還被當驢肝肺,徒媳,怎麽做你自己決定吧。”


    夏淺淺皺緊眉頭,沒有再猶豫,俯身親吻上了簡煜的嘴。


    這樣,簡煜便會全神貫注地控製自己的牙齒,既不咬到淺淺的舌頭,同樣保住了自己的舌頭。


    這是古老頭轉移痛苦的良方!


    簡煜感覺腿上的刀子正在鑽著他的腿,痛感呈放射狀向全身擴散,一直到了腦袋裏,刺激著神經。


    從舌尖上,又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親吻自己軟綿的舌頭濕濕的、軟軟的,頓時麻痹他的神經。


    尤其當丁香小舌滑進他的嘴裏,滿是清香味。


    “再摸摸他。”古老頭猶如一個情場老手,一邊專注著手術,一邊吩咐道。


    夏淺淺愣了一下,手很生疏地撫上簡煜的全身。


    他因為疼痛,全身緊繃著。


    她的手就像有魔力般,讓他原本緊張的身體,慢慢地緩和了下來。


    在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他的隱秘部位時,古老頭手腳麻利地取出了子彈。


    手術很成功,就剩最後的消毒了。


    “唔!”簡煜像一隻野獸般發出低沉的聲音,在最痛的時候,還是叫了出來,滿頭頓時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古老頭哼著小曲,拿出碘酒給簡煜的傷腿消毒。


    這消毒雖然沒有割肉取子彈痛,但當藥水滲入傷肉裏時,簡煜還是緊緊抓住了夏淺淺的手,青筋暴起。


    夏淺淺流著眼淚,卻認真地親吻他,在他唇上不斷地深吻。


    也許,這迴是這輩子她記憶最深的一次吻。


    她主動吻上他,主動地撫摸他,主動地等待他的迴應。


    也不知道時間是怎麽過去的,知道最後,古老頭的小曲停下,告訴他們好了。


    夏淺淺挪開視線,朝簡煜的腿看去,已經纏好了紗布,旁邊的盤子裏,取出了一枚血粼粼的子彈。


    古老頭將子彈拿去清洗,丟進了一個空透明瓶子裏,拿給夏淺淺,“這個要不要保存著?”


    夏淺淺看了那瓶子一眼,緩緩接過。


    這枚子彈,不僅是一枚子彈,還是他為她奮不顧身的證明。


    她緊緊地拽著瓶子,看著早已虛弱睡下的簡煜,將臉趴到了他的臉旁邊。


    古老頭微微笑著,轉身出了房間。


    外麵已經天亮,他決定揀點柴火做點早飯。


    補了兩個小時的覺,簡煜睜開了眼睛。


    腿部的痛意還是相當明顯,他皺了皺眉,想動身子,卻發現有人趴在他身上。


    那人睡顏安靜,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眼睛紅腫,倦意十足。


    她一定為他擔心死了吧?


    一想到這裏,他的手就不禁撫上她的側臉,輕輕地觸碰,最後停在她的唇上。


    她張了張嘴,舌頭碰倒他的手指,猛地睜開了眼。


    第一眼就是確認男人好不好,當看到他竟然醒來了,她很驚動,“阿煜,感覺怎麽樣?腿是不是很痛很痛?”


    “不痛。”簡煜笑著,輕輕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嚇死我了。”夏淺淺捂著心口,突然有點坐立不安,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問師父拿藥呢?


    “我……我去問師父,應該給你燉好了中藥。”


    她剛要起身,手便被他拉住,搖著頭,“我現在不想喝中藥,但是,我餓了。”


    “餓了啊,這個好辦,我去問問師父。”她動了動手,想讓他鬆開,可是他抓得更緊。


    “不是胃裏餓了,是生理上。”他笑得風雅至極,好像自己並不是在說什麽流氓話般。


    “你……”夏淺淺有些無語,他都傷地這樣了,怎麽還有心情開玩笑啊?


    她頓時板著臉。


    “我沒有開玩笑,臭老頭說得對,他的方法很管用,那個的時候,應該能減輕我的痛苦,我現在好痛。”


    “……”夏淺淺很無奈,“可你剛才不是說不痛麽?”


    “那是騙你的,真的好痛。”他皺起眉。


    看著他生龍活虎的樣子,她真的感到懷疑。


    可是簡煜已經一把把她拉到了懷裏,“你想想你上次挨刀子痛不痛?你有麻藥打,我可沒有,昨晚我真的差點痛死過去。”


    “真的很痛?”夏淺淺半信半疑。


    簡煜點點頭,“所以我想試試古老頭的方子。”他臉不紅心不跳,手已經伸出去,揉上了她的酥xiong,就像捏饅頭一般。


    她又疼,但是又伴隨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雖然身體上早就叫囂著要投入他的懷抱,但是意識上,她很是很堅定。


    這是師父的家,屋子那扇破門她也看過,根本沒鎖,在這樣的地方做,待會肯定會被師父發現的,她真的不好意思。


    見她目光躲閃,簡煜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撩她的衣服。


    “你是擔心臭老頭?放心,他還是很有眼力勁的,待會你大聲叫,他聽到聲音肯定不會硬闖的。[]”他給她出著主意,可是那隻惡魔般的手,早就侵入了她的領地。


    “還要……大聲叫?”她整個人的敏感地帶被他的手揉捏地很舒服,臉上潮紅地更加厲害。


    幾分鍾後,兩人已經陷入了甘柴獵火中,為了以防古老頭闖入,夏淺淺隻能很大聲地叫出來。


    這也是第一次,她叫地這個大聲,覺得又羞又恥,可是麵前的男人,卻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啊……”


    古老頭端著煎好的中藥來到房間門口,本想破門而入,可是一聽到裏麵的聲音時,他的老臉頓時紅了起來,不禁嘀咕,“這麽有精神?看來死不了。”


    說著,他又絮絮叨叨地轉身朝院子走去,一個人可憐兮兮地鑽進了廚房,搬了個凳子,坐在灶台邊吃粥。


    自古單身就是狗,他幹嘛要放他們進來,讓他們虐狗啊!


    古老頭嘴裏叼著勺子,一臉的憤懣,他決定了,待會等他們完事了,他一定要去敲詐臭小子一筆,以彌補他的精神損失。


    ……


    兩人完事後,夏淺淺趕緊起身穿好衣服,準備去洗個澡。


    她剛把衣服套好,準備出去的時候,手再次被簡煜抓住。


    她頓時毛了起來,“你還想?”


    “現在又痛了……”


    “那剛才呢?”


    “不痛。”他迴答地斬釘截鐵。


    夏淺淺整個人石化在當場,不敢相信那個的效果真的那麽明顯。


    “難不成為了不讓你痛,咱們要一整天趴在床上?”她瞪了他一眼。


    他卻臉不紅心不跳地眨了眨眼。


    “滾蛋!我餓了,我去吃飯,順便給你端藥進來!”夏淺淺板著臉,說著便朝房門走去,當她的手剛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外麵忽然一道力量用力往裏麵推,破門而入。


    夏淺淺再次石化,木訥地站在那。


    古老頭看了她一眼,直接闖了進來,一屁股坐到了床邊,“臭小子,你這次麻煩我可不小,你們兩個還花式虐狗,給我心靈上還帶來了不小的創傷……”


    他說著自己萬年不變的台詞,簡煜早就聽得耳朵長繭。


    “100瓶五糧液。”


    “少了。500瓶。”


    “不行,最多200瓶。”


    “你這個沒良心的,400瓶!”古老頭的聲音放大。


    “300瓶底線,沒得商量了。”簡煜板著臉。


    古老頭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簡煜的肩膀,“成交!就300瓶!什麽時候讓阿生送來啊。”


    “等我傷好,不然,你以為我怎麽出去?”簡煜翻了個白眼。


    古老頭卻笑得賊機靈的樣子,站起身,“你等著。”


    說畢,走了出去。


    夏淺淺就木訥地站在那,嘴巴張大成了o型。


    難不成,剛才師父一直在外麵聽牆角?不然怎麽在她出門的最後一刻,那麽巧地闖進來了?


    天啊,那她和簡煜剛才做的事……


    她拍著自己的腦袋,簡直想死。


    “不是說餓了麽?我也餓了,順便幫我把藥也端來吧。”


    “你……和你師父每次都是這樣的麽?”看到方才他倆討價還價,真是讓她大開眼界,師父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原本就打算給他300瓶,但是我也知道那老頭貪心,所以故意給他壓了三分之一的量。”


    “天啊。”夏淺淺徹底佩服他了,真是腹黑,腹黑啊。


    她豎起了拇指,嘴上卻在嘲諷,“你不會給我也留了一招,平常都這樣算計我的吧?”


    “嗯哼,你覺得呢?我頂多多算計睡你的次數。”


    “不要臉!”夏淺淺氣唿唿地說著,再也不理他,扭頭走出了房間。


    簡煜隻是淺淺地笑著,等她走後,才緩緩地坐了起來。


    古老頭推著一輛輪椅樂滋滋地走了進來,一副邀功的樣子。


    “這是你當時腿瘸用的全自動輪椅,你腿好了就丟到我這裏了,我一直給你保存著,沒想到真的還派上用場了!”


    簡煜十分無語,這輪椅是進口的,性能特別好,他當初之所以讓阿生送來,是為了給古老頭的啊,擔心他老了走不動,正好可以用這個。


    見簡煜不說話,古老頭又碎碎念起來,“我就知道有朝一日,你可能還用得上,所以保管地很好,你瞅瞅,完全和新的異樣。”


    “……”簡煜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有他這麽烏鴉嘴的麽?是巴不得他腿瘸麽?


    “老頭子,你跟我說實話,我這腿不會瘸吧?”他的腿曾經有一度都站不起來,現在又受了傷,真的擔心永遠殘廢。


    好不容易能做個健康的人,他真的不想再……


    “你放心,我肯定沒跟徒媳說假話,你這腿就是中了彈,幸好子彈取出來的早,休息是半個月,下地走路應該是沒問題的。”


    “那就好。”簡煜點點頭,心裏的的大石頭這才落了下去。


    他抬起手,豎起五根手指。


    古老頭頓時眯起眼笑了起來,“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會迴心轉意,就五百瓶!”


    這個死酒鬼!


    簡煜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老頭嗜酒如命,但他又真的怕他有一天喝酒喝死,這種矛盾的感情真的不知道怎麽表達。


    他很想想父子那般關心老頭,勸他別喝酒,可看到他那麽喜歡喝酒,喝酒是那麽開心,他又想去哄他開心,真是矛盾啊。


    “你今天最好先躺著,過了三天後,就可以挪到輪椅上出去散步了。”古老頭將輪椅推到一邊。


    簡煜點點頭,再沒說話。


    也不知道明浩和以書把時局把控地怎麽樣了?


    希望阿生能帶著他們找到這裏。


    如今,他真是急不來。


    他的手機早就在半路上丟了,蘋果手機有跟蹤係統,帶著非常不安全。


    現在在這個平房裏,唯一有手機的便是老頭,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拖老頭下水。


    古老頭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喜滋滋地出了房間,走到廚房門口懶懶地靠在門邊,看著夏淺淺像賢惠的妻子般將砂缽裏的藥倒出來。


    一看她就是沒農村生活經驗,直接用毛巾握著把手把藥倒到碗裏的時候,咳嗽個不停。


    古老頭看不下去了,走進去拿了條毛巾遞給她。


    “捂著口鼻啊,不然這藥這麽苦,你不怕衝啊。”


    “哦哦,好,謝謝師父。”夏淺淺把砂缽放下,用毛巾係住了口鼻,果然管用。


    “還是師父厲害。”


    “去吧徒媳。”古老頭搖搖頭,雖然對這個笨笨的丫頭有些無奈,但說實話,他是打心眼喜歡她。


    這丫頭尊敬長輩,為人也很單純,在簡煜身邊,見多了趨炎附勢的女人,她真的顯得難能可貴。


    這不禁讓他想到自己的前妻,與之對比,頓時無限惆悵起來。


    夏淺淺端著藥和粥走進了屋子,簡煜已經坐了起來,後背靠著枕頭,窗子外的陽光燦爛,照進屋子裏,曬得人都懶洋洋的。


    她歪著腦袋看了眼書皮,很久很久以前的書一般,書皮上寫著《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她把藥和粥都端到桌子上,“先吃哪個?”


    “藥吧,先苦後甜。”簡煜把書放到一邊。


    夏淺淺好奇地把書拿起,一看上麵的出版時間,驚訝萬分,“57年印刷的?”


    “那會老頭還隻有這麽點大,這是他父親給他的書,他一直留到現在。”


    簡煜端起藥碗,吹了吹藥。


    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在於,女人喝藥愛撒嬌,要抱抱啊,老公哄啊才肯喝,男人則是一口氣悶幹了。


    等夏淺淺抬頭之際,發現藥碗已經空了。


    “藥?”她四周看了看,確定他沒有倒在地上。


    “喝了,真特麽地苦。”簡煜說著髒話,卻像個沒事人般舀著粥喝。


    看他這麽享受喝粥的樣子,誰會認為他剛才喝的藥苦啊。


    “那你吃著,我也去吃了。”


    “你沒吃?”簡煜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沒呢。”她的肚子正巧在這個時候‘咕咚’叫了一聲。


    簡煜寵溺一笑,拍了拍身前,“坐下,咱們一起吃。”


    “額?”


    “愣著做什麽?坐下。”他的命令永遠都帶著威嚴。


    夏淺淺坐了下來,他吹涼的一口粥便送了過來。


    她張了張嘴,吃下那口粥,嘴裏覺得甜甜的。


    溫暖的陽光,恩愛的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即便在鄉下這樣沒網沒電視的地方,時間過得還是那麽有意思。


    古老頭抱著收音機,坐在院子裏搗鼓他的草藥。


    他轉了好幾個台,都沒有聽到新聞聯播播報什麽重大新聞,頓時覺得奇怪。


    皇帝被刺殺,並且下落不明,這事怎麽都不報道呢?


    ……


    大皇宮裏,一夜之間的崗哨都換上了明浩、付以書的人。


    徐潔兒絲毫沒有發現這點,一大早便起來,帶著兒子梳洗。


    簡沁也要起身送兒子去上學,徐潔兒卻攔住了他。


    “我媽好像又不舒服了,我帶著小憶去看看,今天你就在家休息吧,這些天小憶生病,你都沒怎麽好好休息過。”


    “那行吧……”對徐家,簡沁也沒有太想去,於是又躺了迴去。


    徐潔兒拉著被自己打扮地粉妝玉砌的小人兒,牽著他的手離開了德安宮。


    站在宮城塔樓的明浩吩咐人二十四小時用望遠鏡盯著德安宮的情景。


    “明少,有動靜了!”一名黑衣人道。


    明浩急忙走到望遠鏡前觀看,果然看到徐潔兒帶著小簡憶出門。


    “派人跟著。”


    “是!”


    ……


    “媽媽,外婆又生病了麽?”坐在車上的小簡憶,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的媽媽,等待她的指示。


    每迴迴徐家,徐潔兒都會叮囑小簡憶,該跟外公說什麽好話,跟外婆說什麽好話。


    這一次卻很不同,徐潔兒抓緊了小簡憶的手,是很用力的那種。


    “媽媽,你抓痛我了。”小簡憶皺著眉頭。


    徐潔兒這才放開了他的手,撫摸著他的頭,輕聲道:“今天咱們不用和外公外婆說好話,但是待會見到了一個和你爸爸長得像的叔叔,你得喊他爸爸,然後抱緊他,聽到沒有?”


    小簡憶的眉頭深鎖起來,有些不情願。


    “可是爸爸隻有一個……”


    “你要喊他爸爸,聽到沒?”徐潔兒有些著急了,總不能告訴他,簡墨才是他的親生父親吧?


    “可是……”


    “沒有可是!你是不是不想聽話!”徐潔兒的臉頓時板了下來。


    小簡憶很害怕,忽閃忽閃了雙眼,隻能撅著嘴先應著。


    車子開進了白金宮裏,簡墨的人立即把母子兩人領了進去。


    熟悉的白金宮,裏麵的保衛人員卻個個臉生。


    在裏麵最深處的一間房間裏,房門外站著幾名嚴肅的保鏢,都是一身黑,戴著墨鏡,看著怪嚇人的。


    小簡憶頓時覺得害怕,緊緊抓住了自己媽媽的手。


    “boss,人來了。”有人通報。


    裏麵背著身坐的人,這才把椅子轉了過來,目光第一眼便落在那個小家夥身上。


    幾乎是同時,徐潔兒催促著,“快叫爸爸。”


    小簡憶躲在徐潔兒身後,說什麽都不叫。


    徐潔兒急了,迴頭輕聲道:“你這孩子,究竟怎麽迴事?剛才在車裏不是說好了麽?”


    小簡憶睜大一雙眼睛,卻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


    簡墨難得這樣開心,他畢竟也是三十的男人了,這個年紀,能有個這麽大的兒子,確實覺得不錯。


    他張開了懷抱,衝小簡憶拍了拍手,“來,小憶,到爸爸這裏來。”


    “小憶,去啊。”徐潔兒推了自己兒子一把。


    可是倔強的孩子非但不過去,反而大叫出聲,“他不是我爸爸!他不是我爸爸!”


    這話一說出口,簡墨的臉便沉了下來,表情頓時也變得兇冷。


    他這個樣子,小簡憶看了,更是害怕。


    “過來!”簡墨毫不客氣,聲音又兇又冷。


    小簡憶躲在媽媽身後,企圖得到庇護。


    可是非但得不到庇護,反而被徐潔兒推著送往簡墨麵前,“你這孩子,今天怎麽這麽不聽話?”


    簡墨掐著小簡憶的兩隻腋窩,把人撐了起來,用兇冷的目光看他,“叫爸爸。”


    “嗚哇~你不是我爸爸,不是我爸爸!”


    “你這個兔崽子!”簡墨頓時不耐了,就想把孩子摔在地上。


    徐潔兒一看,嚇得魂都飛了,趕緊跑上前去,抱住孩子的雙腿,“阿墨,阿墨,孩子還小,你千萬別生氣。我會好好教他的,他一定會喊你爸爸的。”


    任憑徐潔兒拚命地求饒,簡墨臉上都沒有一絲的溫和,反而更加冷漠。


    “果然生不出什麽好種,帶著他,滾吧!”


    “什……麽……”徐潔兒驚愕在當場。


    “沒聽懂我說的話麽?我最討厭孩子哭了!”簡墨露出了不耐和反感。


    徐潔兒頓時覺得心拔涼拔涼的,抱著受到驚嚇的小簡憶,出了房間。


    孩子不哭了,忽然變得十分安靜,那個可怕的男人,給他留下了恐怖的迴憶。


    剛才他的那個樣子,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徐潔兒本想罵孩子,可是一看他那麽安靜,又隻能把心裏的委屈變成無聲的啜泣。


    她抱著兒子來到徐為民的書房。


    徐為民正和幾名高官在秘密商談什麽,她立即捂住兒子的嘴,大步朝大門走去。


    ……


    湯山山腳下


    在床上坐了一天的簡煜,實在忍受不了,讓夏淺淺推著他出來。


    滿天的繁星,密密麻麻就像一張網,夏淺淺坐在一個山坡上,雙手托著腮幫子。


    簡煜坐在輪椅上,在一處平地上坐著。


    季夏的暑期漸漸消散,夜晚帶著陣陣的涼爽。


    這樣安寧的日子,讓人的心都跟著平靜了許多。


    看了一會兒繁星,夏淺淺被蚊子咬地實在不行,站起身走到簡煜身邊,“咱們迴去吧?蚊子太多了。”


    看著她一臉苦巴巴的樣子,他點了點頭。


    其實隻要能和她這樣看著星星,就算再多的蚊子,他都不會覺得煩。


    夏淺淺推著輪椅,踏著夜色。


    這樣的場景,在他腦海裏無數次迴放,於他來說,不知道多熟悉。


    然而她的記憶裏,卻完全沒有這些。


    夜裏兩人獨處,是最容易讓人產生曖昧情愫的。


    夏淺淺舔了舔嘴唇,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簡煜,一個男人對女人最該做的事是什麽?”


    “疼她。”他很認真地迴答。


    “那你疼不疼我啊?”她的話音剛落,虎口處便感覺到被人狠狠捏著,疼死了!


    “當然疼你啊,難道你沒感覺到疼麽?”他扭過頭來,滿臉帶笑。


    “你你你!”這是哪門子的疼啊?


    她氣得跳腳,反過來捏著他的手,可是她力氣小,捏他就跟撓癢癢似的。


    “我疼不疼你?”她咬牙切齒問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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