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因為一直不斷抽煙地緣故,陸瀾華的聲音透露著沙啞。


    “陸瀾華,你放手!”阮葉初甩著被拉住的手。


    “葉初,我們談一談。”


    “陸瀾華,我們有什麽可談的?該說的都說過了!”


    “葉初”陸瀾華低低喚道。


    “你到底想怎樣?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糾纏,還是你認為我還是當年那個犯賤的阮葉初?好啊!談一談?談什麽?談你的偉大之舉?”


    阮葉初諷刺道。


    “葉初,對不起!”千言萬語縈繞在舌尖,卻隻能化作這最無力的三個字。


    “對不起?嗬,對不起?陸瀾華你是不是在夜裏經常被噩夢所擾,是不是午夜夢迴時,良心受到了譴責?所以才出現在我母親的病前!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對不起,我隻需要你離我的生活遠遠的!你看到我不害怕嗎?你不覺得我會惡心你嗎?”


    “……,我會盡我所能補償你。”


    陸瀾華鄭重地看著阮葉初。


    “補償?補償能讓躺在病房內的我的母親好起來?補償能讓我的生活迴到當初?補償能讓我的痛苦減少?不!不能!這番舉動也隻怕是緩解你的良心過不去的那個坎!”


    “陸瀾華,這次我迴來,我隻想陪伴我的母親!那個愛我一輩子的女人!”


    “陸瀾華,可是我剛剛又後悔了我的決定!


    “怎麽說那?其實我也不介意向你們討迴我和母親應得到的公道!”


    阮葉初抬起頭,迎著陸瀾華的目光,一字一句堅定地說著。


    “好,我等著!希望你言而有信!能夠從我這裏討迴你的清白!”陸瀾華雙手插在褲兜裏。他在這一瞬間又迴到了往日的陸瀾華。


    阮葉初沒答話,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勾起淡淡的微笑。直視著對麵的男人。她緩緩地伸出右手,帶著笑意對陸瀾華說著,


    “陸先生,剛剛我有點激動,多有冒犯,讓您見笑了。”她的情緒不會再被他所牽動!剛剛的發泄已經夠了!她要做到的是他與她隻是陌路!


    “沒關係。”陸瀾華伸出一隻手握著她的右手,一隻手輕輕地撥起她耳邊垂落的頭發。隻是一瞬間的時光,他便站好,好像剛剛的動作不是他做的。


    阮葉初也不惱,就那麽帶笑地看著他。然後,竟直向前走去。


    陸瀾華輕輕轉身,看著她的背景。嘴角的笑容緩緩消失。他能感受到她的疏離,更能感受到她要跟他形同陌路的決心!他寧願她像剛剛開始那樣對他冷嘈熱諷,也不願意像她最後的那樣的淡漠!即使無關感情,他也是真的想補償她!


    走在前方的阮葉初,挺直身體,但是拎著包的手指微微泛白。


    阮葉初剛剛走出醫院,幸運地就攔住了一輛的士。


    “師傅,到雙支路。”


    陸瀾華降下車窗,他看著她上了的士。他拿出一根煙,又開始抽著。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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