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搖將母親派來的人打發走了,心情大好,拉著元娘就去荷花池那邊,已是深秋,那裏的荷花也多落了,隻有殘葉和蓮子露在湖麵上。


    平兒對這裏可喜歡不起來,到是月紅,上次出了事也沒有好好的看,眼睛四下裏打量著,看著比第一次來時還有興趣。


    “姐姐,聽說你在這裏掉下去過”許搖到底也是聽過一些謠言,卻不相信那些是真的。


    元娘就簡單的把那日的事說了一下,許搖聽了不屑的撇嘴,“我最看不得丞相府的人,一個個都像沒見過世麵的破落貨,整日裏隻知道算計人,沒有利益比誰躲得都遠,有了好處比誰往前擠的快,那丞相喜歡的長子,整日裏隻知道跑青樓,見到女子都移不開步,真不知道丞相那麽精明,怎麽偏偏喜歡那樣的兒子,還有那個高傲的像隻孔雀的庶長女,到是二公子不太清楚人怎麽樣,不過聽說長的像仙一樣,迷倒了很多的女子,卻沒有傳出什麽不好的流言來。”


    許搖說時,元娘隻靜靜的笑著,聽到最後說起張子軒的事,眼裏才閃過一抹譏諷,張子軒就是太會掩飾了,所以上一世她和弟弟才會慘死。


    不過想著花燈那一晚張子軒對許搖的眼神,心裏就有了計較,到底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一句,“那天看花燈到是與丞相府的二公子見過一麵,那樣仙一樣的人可一直眼神追著妹妹呢,妹妹怕是沒有發現吧”


    許搖聽了一愣,見元娘不是說假,到微微蹙起眉來,“盯著我看難不成還想打我什麽主意不成”


    到底對丞相府的印象不好,連帶著對張子軒也沒有好印象。


    隻要她能這樣想,元娘也就放心了起碼不會被張子軒給迷住了,最後害了一生。


    原本是兩個主子之間說的話,月紅卻側著耳朵一直聽,待聽到自家姑娘的那句話時,臉白了又白,心知她的身份醒上二公子,可是想到二公子中意的是國公府的許姑娘,將來有一天要是娶了許姑娘、、、臉色越發的難看。


    平兒和水英也同在後麵跟著,發現了她的不妥,“這是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月紅搖了搖頭,“沒事,這日頭有些足。”


    卻越發的心虛起來,一邊又安慰自己,許姑娘嫁給二公子,將來看在姑娘的麵子上,也不會為難她,況且二公子那樣的身份,又怎麽可能門戶低的女子做妻呢。


    原來月紅一直盼著張子軒能娶個門戶低的,那將來她進了府,日子也不會太難過,今日她才明白,那是丞相府的嫡子,娶妻也要娶大戶人家的,怎麽可能是小家小戶的呢,到底是她癡心妄想了。


    月紅畢竟是李府的下人,水英沒有多管,到是平兒一直注意著月紅的神色,細想了一下,原本月紅還好好的,直到聽前在兩位姑娘說起丞相府時月紅的臉才白了,丞相府又與月紅有什麽關係


    到底平兒想不透這些,隻想著迴去後跟姑娘說一說。


    哪知平兒剛有了主較,就見前麵從荷花池的盡頭湧出四五個蒙著臉的男子來,手裏拿著刀,寒光閃的人眼睛一晃。


    許庭明畢竟不能整日裏閑玩,響午就跟著宏媽媽一起走了,一直派人盯著的張子軒看機會來了,這才讓下人動手,要不然也不會等到今日。


    普陀寺的後院湧出歹人來,讓眾人一驚,元娘兩世也沒有聽說過普陀寺這裏有歹人,畢竟這裏很多達官貴人過來,若真有歹人出現,日後這裏也不會有達官貴人過來了。


    所以就憑這一點,普陀寺向來管的很嚴,偏今日就從後院湧進來四五個手拿刀的歹人來。


    元娘本能的將許搖攔在身後,卻是讓許搖眼睛一濕,再怕也又上前一步與元娘站齊,“還不快快退下,這裏是國公府的女眷,豈是你們能隨意動手的。”


    國公府到底是勳貴人家,特別是國公爺還在大營裏有官職,是有實權在手的爵府,不比平常人家,許搖此時抬出這個來,也就是希望能嚇到對方。


    不過這些人是張子軒找來的人,就是為了嚇乎對方,然後給張子軒英雄救美的機會,哪裏會被嚇退,眼看著歹人一步步的靠近。


    元娘也管不得太我,大聲叫了起來,“來人啊,有壞人,快來人啊。”


    平兒雖然害怕,可到底護主,一聽到主子叫了,馬上也跟著叫了起來,有樣學樣,水英也跟了叫了起來,許搖也顧不得太多,一邊喊一邊讓大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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