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希言含著我的耳唇,紅酒陳釀,熏醉了我的意識,他說:“汝在,心安”


    他記得?那他是否記得我說過,愛他?!


    從上到下我被羞澀的浪花洗刷著,頭頂腳底冒著熱氣兒,任他虔誠的親吻下去。


    “別”我遮著臉,他在啄吻我手術的疤痕,從腰側到我的小腹,舌尖打著圈兒帶給我一次次的顫栗。


    靳希言對我的身體有多熟撚,在頭兩次蠻橫的廝磨中我已經了解。現在他卻帶著冬日,溫柔的試探和撩撥,我可恥的隨風而起,最後沒出息的攬著他的脖子嗚嗚叫喚。


    “還有兩個月?”靳希言的聲音繃著,每一個音節都在隱忍發顫。


    “唿唿什麽?”飄飄蕩蕩落迴來,我迷茫的看著靳希言,沒反應過來這個時間


    脖子被他啃了一口,腿側的鼓錘隱隱跳動,我瞬間明白他的暗語。


    他從昨晚到現在,不知是不是那粉末的原因,它未曾消停過。


    我撥開他額前汗濕發,手指撫著他皺著的眉,四目相對時,他帶著期待無奈,我帶著心疼和不忍。


    手心撫過他的眼簾,我輕聲說:閉上眼


    他的睫毛掃著我的手心,眼皮輕微的顫著,我的手心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小簡”


    “閉嘴,閉眼。”


    靳希言整個身子都繃得緊緊得,我悄悄放下手,看到他真的乖巧的死死得閉上眼。我聞著他的眼角的疤痕,他一震。


    我沿路吻到了他臉上那道延展到的痕,他震了又震。


    我吻到了他胸膛那道斜劈的刀傷,最後落在他胸間的槍傷,相比他的緊繃,我的心越來越坦然。


    “別撩我小簡呃!”


    手覆蓋,他胸膛急速起伏,我被他揉著後腦勺,手在動,他也唿吸越來越急。


    我的腦袋枕著他的肩膀,睜著眼看著閉眼的他帶著愉悅又痛苦的表情,隨著我的快慢,他的表情也越來越生動有趣。


    “舒服麽?”我嘶啞碰著靳希言的唇峰,把之前被他弄得無措還迴去。


    靳希言突然睜開眼睛,黑色的星眸把我徹底吸了進去,他摁著我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了起來。


    最後,我們一身熱汗,卻還是緊密的擁抱在一起。


    “靳希言,你臉上的疤痕是怎麽來的?”我低聲問,等他答。


    “在幫會裏,我一直是顧問的角色。”


    靳希言輕輕梳理我濕潤的頭發,慵懶的說著,像說別人的故事。


    “顧問?”


    “不參與幫會管理,分權鬥爭,隻是架橋從中抽成。”


    “現在呢?”昨晚的聚會,我大致能看出靳希言在幫會中的地位,特別是分食時,古爺先把東西扔給了靳希言。其他人那才圍攏繼續。”


    “接管了一些人,有固定地界。”


    這個消息,沒讓我,隻讓我心情更加沉重,這條疤,是他爭鬥時得來的:“為什麽要陷進去”


    “因為,老子已沒有隔岸觀火的資本。


    老子一直知道,道上的事兒少沾,我和他們曾經保持距離。後來”他撥弄我後腦勺的手一頓,眼底全是複雜:


    “有個人,不乖。


    老子原本的計劃不斷被打亂,而這個人像隻蝴蝶飛進這盤棋局嗬。最後她倔強的飛走了,留給我災難的結局。


    總歸,我敗了局。


    想翻盤,就得有籌碼,沒人會突然扭轉乾坤,隻有付出更多的代價”


    一場隱喻,我卻難過的要死。那隻誤闖的蝴蝶是我,逃跑的也是我,我把他陷入絕境,他想站在高峰與人角逐,隻能付出更多的代價。


    因為世界本來就是殘酷的,上帝沒那麽好心給一個人重振旗鼓的好運,沒有資源,沒有時間蹉跎,他選擇了這條最容易聚集財力,勢力,卻代價更加慘烈的江湖路。


    “老子能一次次活過來,就是想著,等我抓到那隻蝴蝶,非要拆了她的翅膀,弄死她也好,也得讓她死在老子身邊。”


    靳希言突然兇狠的瞪著我。


    “你試了,又舍不得了,對嗎?”


    我蹭了蹭靳希言的頸窩,心裏慶幸我沒有再和這個男人敵對下去,而是試著接受他的存在。否則,我真的會被這個小氣的男人逼瘋。


    靳希言嘴角抿直,突然打了下我屁股,他帶著大男人的懊惱,兇巴巴的說:“兒子都給我生了,我還能拿你?”


    我噗嗤笑了,對著他別扭的臉捏了捏:“別臭美,我懷豆豆時,又不記得你”


    他的臉又黑了去,把我扭在他身上:“對,你特麽一年多和別的男人同居,還要帶著我兒子叫別人爸,你丫夠狠!”


    陸冰


    玩鬧的心思收了去,我整個人黯然下來,澀澀的說:“靳希言,我現在算什麽呢?當時我那麽確定自己他,我都要和他了”


    靳希言捏著我的下巴,幽幽的掃著我:“這一年,你們到底睡了沒?”


    我憂傷了一把,被他一句粗暴打斷。


    “睡睡睡!你以為都像你!”


    “就是沒睡了?”


    我翻了一個白眼。


    靳希言捏著我鼻子,我嗷嗷叫喚。


    “不許再用這樣的話氣老子!否則,真會出事!”靳希言兇巴巴的,不過眼睛裏有笑意。


    玩鬧了一會兒,靳希言撈著床頭的手機,調出一張照片。


    照片裏是抱著奶瓶的豆豆,拍攝的地點是機場。


    我沒想到,抱著豆豆的人是一身唐裝,精神抖擻的胡三仙。


    我奪過手機,坐起身。


    放大屏幕,拇指不斷摩挲屏幕裏豆豆水嫩嫩的小臉。


    靳希言拉著棉被從背後抱著我,我裹在他的懷裏也裹在溫暖的被褥中。


    “今天一早到的。現在已經對接上,所以,不用擔心。”


    靳希言下巴放在我的頭頂,伸過拇指也摩擦著豆豆的臉蛋:“長得像我。”


    我揉著眼淚,靠在他懷裏,幽幽的問:“多久那邊會迴傳一次消息?”


    “每天。放心吧,照顧豆豆的人,你會信得過。”


    我聽得出話裏語病,抬起頭,嘴角被他吻了下。


    “靳希言,你的意思是,照顧豆豆的是我認識的人?”


    靳希言捏著我的豐潤,賣著關子:“表現好,老子再告訴你。”


    我被他按壓的舒服,我靠在他的肩頭,嗯哼兩聲。


    靳希言撒了手,悻悻的說:“別勾老子,快穿上衣服,我們得離開這兒了。”


    我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又被嗬斥,我一邊撈起衣服,看著他又起的反應,大笑:“對你,我需要勾?你不是自己跳上我的岸?”


    後果當然是,我被他壓了迴去,摩擦摩擦魔鬼的步伐


    我們帶著墨鏡直接去了車庫離開了二環的“家”。


    車載著我迴到他的別墅。


    讓我驚奇的是,在我們的臥室,靳希言直接了衣櫃,扒開我那彩虹斑斕的服裝,衣櫃裏赫然出現一扇隱藏的木門。


    “這是?”我好奇的蹦到靳希言身邊,靳希言轉動了衣杆,那扇木門咯噠一聲開啟了縫。


    我記得臥室兩側都有客房來著,帶著好奇心,我牽著靳希言的手走了進去。


    咯吱咯吱。


    齒輪轉動的聲音,我們腳下的一平米大小的木台突然向下降去。


    “靳希言這裏通向地下?”我看著潮濕的牆麵,抓緊靳希言的胳膊。


    大概降了十來米,我踏向身後的地麵。


    臥室在二樓,這麽算來,我眼前這片麵積幾十平的地方距離地表負五六米。


    圓形的白熾燈掛在牆上,這裏被隔開幾個功能區。


    較小的碼放著水和食量,較大的一件鋪設著厚厚的軟毯,牆邊放著簡單的健身器材。


    其他兩間被區隔成拆解室和實驗室。


    拆解室放著一張大案台,其上放著拆解開的槍支零件。


    讓我難受的是最後一間實驗室。


    “小五,是在這裏製藥的?”


    看來這也是靳希言和小五的秘密基地,孤男寡女,陰暗的地下室


    “嗯。”靳希言看著那間實驗室,帶著歎息:“小五,被古爺送到我這,她一開始是想破破摔”


    我壓不下酸脹的感覺,脫口而出的是:“患難見真情,你不收了她,可惜了


    “安簡,小五和曾經的你有點神似。”


    我知道自己無權幹涉之前一年多靳希言的感情生活,就像在這一年裏我和陸冰也開始了感情。可聽到靳希言帶著柔和的口氣去評價讚賞冷一個女人時,我還是感到壓抑。


    “你說,看一個人,就看到了全世界其實,小五那天在會所不也說,我搶了她的男人?其實,從背景和經曆,你和她在一起,也許更合適。”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隻覺得越是淡然才好,可是,越繃,心裏越疼。


    靳希言拍了我的後腦勺,惡劣的說:“吃醋了?”靳希言扯開嘴角,心情挺好:“可惜,小五眼裏沒我,我也不是她的世界。”


    “那挺遺憾?”我帶著涼氣嘲諷靳希言,醋意已經掩蓋不住。


    靳希言一愣,攬著我的肩膀,帶我走進那間滿是器皿的化學室。


    “小簡,你覺得,這世上有什麽藥能解開毒?癮?”


    如果世界上真有這種藥,早該上市了所以


    我瞪大了眼睛,立刻明白了靳希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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