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陸冰扣住手腕拉上了岸,靳希言卻腿軟的狼狽的趴在岸邊狂吐。


    我軟綿綿的靠在陸冰的肩膀,低聲道了謝。


    陸冰突然激動的扶著我的肩頭,毫不顧忌靳希言的麵,山洪暴發似的問我:


    “小簡,我真沒有機會了?”


    靳希言爬起來,風一樣把我向後一拉,又一掌陸冰扣在我肩膀的手:“陸警官,十分感謝你幫我找到了我的妻子,我會給您和您的小隊送錦旗。”


    比起當初在二環的家把我攬入懷裏向著郝洛天的不緊不慢,這次靳希言要衝動多了,我的背脊動能感受他鼓動的胸肌。


    可我越發感覺靳希言像個爭奪玩具的孩子,用可笑的態度來宣誓他的所有權。


    我沒有太多興奮,試圖掙開他的桎梏,無奈卻被鎖的更緊。


    “我有話和陸大哥說,請你鬆開我。”


    我從沒想過利用一個男人忘了另一個,更美想過用一個男人搪塞另一個。


    而靳希言很難堪,他盯著我的樣子像狼盯著眼前的肉,緊迫下帶著毫不遮掩的警惕。


    陸冰也不甘示弱的瞪迴去,臉上帶著警告。


    “陸大哥。”我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對峙:“謝謝你待我好,但請你不要把感情耽擱在我身上,而我也在努力梳理自己的感情。”


    靳希言的臉一直繃著,聽到我拒絕了陸冰,那眼神不由自主地的透著得意的神采。他把手指又擱在我的腰側,宣誓所有權似的。


    陸冰估計早就做了心理準備,他隻是抿抿嘴巴看著我依然堅定,頓了兩秒他硬是笑了笑,卻一點也不灑脫。


    可我的下一句實話,讓氣氛直轉:“特別是在我婚姻存續期間,更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這句話一下給陸冰留了活口,卻給靳希言打上死結,那攀在我腰間上的手指忽的一僵,而後我便雙腳騰空被靳希言橫抱在懷裏。


    靳希言臉上不滿隱瞞,出口說出詛咒:“我們的婚姻會存續到你死我亡,所以你說的對,別把不相幹的人牽扯進來。”


    說完他直接越過陸冰,踩過放在不遠處的擔架,順著青石階梯快速向下,很快我們出了


    一輛寶馬x係停在山下,而在它的不遠處聽著幾輛紮眼的小跑。陸冰帶來的警車和救護車也在門前停著。


    我被塞進寶馬後座,靳希言跟著鑽了進來咯嗒一聲關了車門。


    “安妹子,又見麵了?!”


    副駕那坐著個小平頭,正是當時替我在酒吧找靳的中年男人。


    靳希言和這夥人保持著什麽關係他從不說,之前我不敢過問,現在我懶得再關心。


    我被靳希言強硬的裹進懷裏時,車也緩緩開起。


    他搓著我冷透的手,低頭含著我的耳唇,根本不顧及正在透過透視鏡看我和靳希言的中年男人,


    靳希言把我朝皮椅上一按,瘋狂的吻上我的唇。


    我沒想著反抗也沒想著迴應,半垂著眼睛任由他翻攪著我的口腔,我隻覺得他這樣糾纏,挺沒意思的。


    靳希言也感受到我的冷漠,他像突然清醒過來似的,一下子撒開我,一直胳膊撐在我側臉旁邊,居高臨下的探究我,最後他磨著牙問我:“你上陸冰了?!”


    ?談不上。


    陸冰的感覺更像搭夥過日子的人,沒有心跳如擂鼓,但他身上卻有我向往的家的安定。我的沉默像是助漲了靳希言的疑惑,他撫著我唇瓣的手愈發顫抖。


    他一把我抱起來擱置在膝上,他黏膩的細吻落在我的額頭和臉頰,又把手伸進我的棉衣裏,在我後背上下劃著:


    “老婆,是你燒糊塗了。我知道,你的是我。說說你以前的事,給我個機會,我不會再把事情搞糟。”


    他怎麽親我都提不上興趣,他說什麽我都懶得理會。


    我一旦確定了生活重心,此刻脫胎換骨似的隻覺得挺沒意思。


    嗤笑兩聲,靳希言也不說話了。他脫下了我被霜露打濕的棉襖,給我披上了他的外套,把我按在他的腿上,艱澀的說道:“你休息吧去醫院再說。


    再醒來時,窗外已經全黑色。


    “老婆,你醒了?”


    靳希言全身赤的摟著我,而我被他脫得隻剩一條底。褲。


    他伸出胳膊調暗了床頭燈,順勢趴在我身上,利落的向下滑著。


    捧起我的腰肢,輕輕的親吻我的小腹,帶著繭子的手指對著我的刀口一遍遍的撫摸,他紅著眼,呲著牙,字字狠戾:“當初在街口遇見你時,你滿臉是血,肚子上翻著三寸長的口子,說真的,我根本看不清你的容貌,隻能記得你的眼睛。


    一開始你迷噔噔的瞧著我,我腦子裏立刻翻譯過來,那就是你需要我。


    還有,你沒打我手,而是狠狠挖了一把,我根本沒覺得疼,我根本離不開你的眼睛。那又憤又恨的眼神,讓你整個人都黏上不容忽視的氣場,你的眼神很帶勁”


    關於這一段曆史,我曾在腦海中過了不下千遍,可越迴憶,我越是能感受到自己和靳希言的差距。


    靳希言的舌突然襲上我的小腹,舌尖勾畫描繪著我淡去的疤痕。


    我禁不住顫栗一下,無法理解的是,縱然我多想迴收對靳希言付出過的熱情,可已經被馴化的身體經不住的作出了反應。


    我推推他的肩頭,疲憊的閉上眼:“我知恩圖報嗯。”


    “這裏確實有道疤。”靳希言沉悶的說,舔舐的舌變成了輕輕的啄:


    “記得大一新生報道嗎,你拖著破箱子大老遠走過來,我看著你,很熟悉。特麽的我怎麽就這麽錯過你!”


    靳希言把腦袋直接趴在我的小腹上,憤恨的捏了一把我的大腿。


    而我在聽他陳述這句話時嗤笑一聲:“靳希言,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不懂沒關係,你聽著,就當是個笑話”靳希言一個翻身,我和他調換了位置,他睡在下麵,而我被他按在胸膛上。


    “我第一眼就在猜,你是不是那個女孩。你們的眼睛太像,迷噔噔的望著我,而後又帶著興奮的盯著我,真以為你就是。


    可我怎麽問?我連那條路的名字都不知道,總不能問你:同學,我們是不是在路燈下見過?


    後來,你看我看得出神,把行李箱直接壓在我白鞋上。


    我忍不住刷存在感,之後你脫了自己的白布鞋砸在我身上。


    你囂張,眼睛裏映著太陽,陽光燦爛的根本又不像那晚可憐和厭世的樣子。


    你學管理,我學廣告,明明不搭嘎的,我在學生會從部長一直競爭到會長,其實我根本不需要那些頭銜。之後我和你爭國家獎學金,其實也不缺錢。安簡,你說為什麽?”


    我想瞥過臉,他卻兩手托住我的下顎,逼迫我把目光對著他。


    感再次襲來,靳希言每透露一句私密,我越覺得荒誕可笑,卻又引著我繼續聽。靳希言像織網的,我那幹澀的暗戀,經過他的複述加工求證,倒成了五彩斑斕的兩情相悅?


    “靳希言,你在說,你一邊和盧伊交往,一邊想要勾搭我?嗬,挺渣的。”


    q大的廣告係的金童玉女的光榮事跡可比所謂的q大雙霸要來得響亮!


    靳希言的臉頓時黯淡無光,他的望著我,半晌迴答:“我承認,我那時和盧伊戀愛是順其自然。靳盧兩家關係慎密,如果我家沒有出事,我和盧伊也會順應家人的意思結婚。


    因此,我不動的藏著我的心思,在靳希言出現的地方用正當途刷著自己的存在感,比如競選,比如舞蹈大賽,比如校慶活動


    在這些正當理由下,我和靳希言見麵劍拔弩張,代表學校參加活動又變成最默契的夥伴。


    “可是,安簡。我在我家出事後,和盧伊分手,她當答應的挺。”


    說完這句話,靳希言深吸一口氣,整個人也陷入低迷:


    “當初,我爸出事,家裏亂成一鍋粥,就連我也曾被請去喝茶。靳家散了,房子沒了是小,和靳家走得近的不僅沒有伸手,反而落井下石,他們報複起來才可怕


    在我休學前,我去找過你。”靳希言撒開手,煩躁的扒著頭發。


    我趁機翻下床,靳希言卻從背後一把抱著我,把虛軟又滾燙的我放在他的腿上,而他的手臂從我的胸前交叉,大手扣住我的肩頭。


    我的尾椎上貼著的東西,讓我坐立難安。


    靳希言把我向下壓著,咬著我的耳朵,暗啞的警告我:“乖,別動,老子七天沒碰你,你再蹭,我話都說不完”


    “靳希言,我不想聽了。真的,挺沒趣的”


    我心頭發悶,卻又不敢再動彈。


    告訴我這些做什麽?說明他和我一樣其實心鍾情我?我們卻在最好的時光錯過再錯過?


    放在我肩頭的手輕輕的撫著我的飽滿,輕碰我兩顆敏感。


    靳希言把下巴擱在我的肩膀,舌尖勾著我的耳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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