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端正文開始-->穆桂英的語氣暗含挑釁與威脅,金子淩冷哼一聲淡然道:“閣下的身手雖然不錯,但殺我恐怕沒那麽容易!”他不知來者是敵是友,心中暗自防備。..tw</a>【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搜索800】【首發】


    “那我倒想試試,看招!”穆桂英悄然現身於車頂,淩空撲下,不由分說地揮劍直刺金子淩胸口要害。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身形麵目,隻有劍光揮灑,灼灼耀目。


    金子淩仍舊仰臥在馬車裏,此時不慌不忙地將身子橫移半尺,避過了這淩厲的一劍,同時從懷裏摸出如意算盤,準確地擊向穆桂英的右手臂彎。


    穆桂英雙足勾在馬車的橫梁之上,腰身似迴風舞柳般輕盈綿軟,靈動非常,輕易便躲過了金子淩的迴擊,手中長劍怪招迭出,逼迫甚急。


    金子淩不敢大意,腰身一挺站立起來,手中如意算盤嘩啦作響,與穆桂英的長劍磕在一處,立時錚錚作響,火花四濺。


    穆桂英見金子淩不好對付,勾住橫梁的雙足一鬆,翻身落進車裏,與他近身纏鬥起來。她自負輕功得了陳希夷的真傳,“虛步躡天”天下無雙,又知道金子淩輕功甚佳,有心與他比鬥爭勝,攻勢愈加淩厲急迫。


    馬車裏空間局促,兩人又是近身相搏,招數施展不開,舉手抬足間難免有些衝撞碰觸,金子淩忌諱男女有別,下意識的閃躲不迭,穆桂英倒是不在意,欺身直進毫不相讓,一時間逼得金子淩手忙腳亂。


    劉皓南駕著馬車快速奔行,似乎對車廂裏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事實上他早已聽得一清二楚,礙於馬車仍在銀州城的主道上行進,為免旁人注目生疑,他必須盡快將馬車帶到僻靜之處,再見機行事。(..tw無彈窗廣告)


    較量了數十招以後,穆桂英見金子淩對自己存心容讓,著實有君子的風範,對其生出好感,忽然咯咯一笑還劍入鞘,停止了進攻,脆聲道:“金掌櫃真是個憐香惜玉的好人,怪不得有人對你如此傾心!”她說“有人”,顯然是有所喻指。小說


    金子淩聽對方的聲音雖然甜美,言語卻略顯輕浮,心中頗為不悅,冷哼一聲點亮了火折子,沉聲道:“閣下到底是什麽人,來此有何見教,敬請明言!”


    淡黃色火光的照射下,穆桂英的精致眉目躍入眼簾,金子淩不禁看得一呆,暗道這女子生得雪膚花貌、峨眉黛目,真是嬌豔動人!拓跋月映已是少見的美貌絕倫、英氣勃發,這女子在美貌與英氣並重之外,更有一種洞明世事的機敏慧黠,讓人一見難忘。


    穆桂英見金子淩發呆愣神,顯然是被自己的容貌所震驚,心下暗自得意,麵上卻不動聲色,含笑道:“金掌櫃不記得小女子了麽?五六年前咱們曾有過數麵之緣,我對金掌櫃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呢!”


    五六年前穆桂英還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金子淩如何能記得清楚,聽她說話的語氣如此曖昧親昵,不禁臉紅,咳了一聲正色道:“我不記得了,還請姑娘明示!”


    劉皓南此刻已將馬車驅入一條窄巷,放緩了行進速度,他見穆桂英存心逗弄金子淩,便迴身掀開馬車的簾幕,出聲提醒道:“金掌櫃,這位姑娘是穆柯寨寨主的千金穆桂英,你們五年前在揚波渡共抗大光明教之時,確實是見過的。”


    金子淩和穆桂英聞言同時吃了一驚,都看向車外隻露出半張臉的劉皓南野人兇猛最新章節。


    由於車內顛簸,火折子的光線忽明忽暗,穆桂英一時難以看清劉皓南的麵目,欲待仔細分辨時,對方已不動聲色地放下簾幕,繼續駕車前行了。


    穆桂英滿腹疑惑,想起剛才在黨項人的營帳中,自己明明點了那車夫的穴道,令他昏睡不醒,可是李繼遷父子送金子淩上車的時候,那車夫卻自己清醒了過來,分明是從未受製於人。她自負認穴打穴的功夫尚算高明,為何卻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車夫呢?


    她思量半晌,轉而望向金子淩,故作輕鬆地笑道:“金掌櫃的這位車夫好生了得,黃金塢果真是人才濟濟,佩服!小妹正是穆柯寨的穆桂英!”


    金子淩見劉皓南說中了穆桂英的身份,心下恍然,料想兩人定是背地裏交過手了,隻是不知穆桂英來此有何目的?


    他略一沉吟,向著穆桂英拱手一禮,說道:“穆姑娘有禮了,你不辭路遠來銀州與我相見,想必是有什麽要緊的事?”


    “不錯,我的確有很要緊的事要與金掌櫃商議。”穆桂英微笑著眨了眨眼睛,靈動雙目中波光流轉,熠熠生輝,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穆姑娘但說無妨。”金子淩因與穆宏舉早有結盟之義,此刻已對穆桂英全然卸下心防,隻是好奇難抑。


    “直說了吧,我是專程來向金掌櫃提親的。”


    “提親?”金子淩聞言一驚,頓覺莫名其妙。


    穆桂英正視著金子淩坦然說道:“不錯。我代自己向金掌櫃提親,盼君與我早日結成眷屬,黃金塢和穆柯寨兩家親上加親,和睦共處。”她目光清澈,神色自然,說起自己的婚事來竟是毫無羞怯之意。


    唐末宋初的禮法規矩雖然不像後世那麽嚴格,但自有法度,就算是江湖兒女,也不能過分逾越,更何況穆柯寨是河東道上的江湖大派,哪有一個女兒家主動登門向心儀男子求親的道理?


    金子淩被穆桂英的大膽言行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退了一步,結結巴巴地道:“……穆姑娘說笑了,這……這……豈有此理……”


    “金掌櫃何故如此驚詫,難道是嫌棄小妹配不上你?”穆桂英早知他會有這樣的反應,肚裏暗笑不止,逼近一步直視著金子淩問道。


    此時兩人之間隻剩下一條手臂的距離,極是尷尬。


    “不……不是!”金子淩定了定神,忙解釋道,“我與黨項橫山部的拓跋月映早有婚約在先,豈能另娶他人?再者婚嫁之事需得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豈能兒戲視之?”


    “嘿……你說你與拓跋月映早有婚約,我倒要問問,你們這樁婚事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穆桂英咄咄逼人地道。她似乎對金子淩與拓跋月映私定終身的事情頗為了解,一開口便問到了關鍵之處。


    金子淩想想自己與拓跋月映確無媒妁之言,暗自頭痛,隻得如實道:“沒有。但我與月映姑娘情投意合,五年前便此生許給了對方。我金子淩斷無負她之理,請穆姑娘再也休提此事!”


    穆桂英聞言麵露憂愁之色,輕聲一歎說道“金掌櫃這話真讓人心寒……論樣貌、武功、才情,我自問沒有一樣輸於拓跋月映,你卻何故這般厚此薄彼呢……”熒熒火光下,她的麵容仿佛冰雕雪砌般毫無瑕疵,雙目中水波瀲灩霧氣氤氳,當真如明月照水,清冷動人,令人油然而生愛憐之意。<--客戶端正文結束-->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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