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束如劍,從呂夫人手中的發簪當中穿透了出去,狠狠的釘在了雙子星等人原本就已經破爛不堪的護罩上麵,隻聽見‘哢’的一聲脆響,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李二屠四人全部倒飛了出去,撞在了後麵的岩石之上。<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走!”


    “先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些散修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狠人,一見不能力敵立馬就遁走,絲毫不給李夫人下殺手的機會。等到呂夫人落下來的時候,李二屠他們四人已經全部遁走了,隻剩下滿地的坑窪彰顯著之前的戰鬥。


    “嘿嘿,不愧是呂夫人,你現在的實力,恐怕已經無限接近半步假丹了吧?”站在一旁沒有出手的魏老怪沙啞著嗓音道。


    呂夫人瞥了這老怪物一眼,走道洞府前麵。


    “再進一步,不死不休。”


    手握法劍的牧燕雲手上頓時蕩出一片片冰花,本來歸於無形的寒冰之氣開始實質性顯化,半空中竟然出現了冰晶顯化的文字,這是詩劍訣大成的表現,不過牧燕雲並沒有達到這個層次,隻是憑借手中的法寶神兵強行將其推到了這個層次。


    這些寒冰詩文將洞口封閉的死死的,不給這二人半點偷入的可能,呂夫人也不動怒,隻是走到洞府前麵停下了腳步。


    “這麽久還沒解決?看來本宮要考慮一下和你的協議了。”


    說完呂夫人將目光落到了之前一直沒有出手的魏老怪身上,聽到他們的對話,牧燕雲本能的覺得不對。


    “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魏老怪笑著走了過來,牧燕雲看到此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手中的法寶氣息更加的濃鬱了,寒冰氣息從劍刃上蔓延出去,擴散到了他周身百米的範圍,站立的地方全部都被冰層給籠罩了。


    “嘖嘖,不愧是法寶。隻是憑借你的力量,還能釋放幾次?”


    說完魏老怪不為所動的走進了寒冰籠罩的區域。


    詭異的是,這些寒氣竟然絲毫沒有攻擊他的意思。見到這一幕牧燕雲的麵色劇變,本能的想要揮動手中的法劍。但他這一動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道什麽時候失去了知覺,竟然和石像一樣,被人死死的定在了那裏,不能動彈分毫。


    這是怎麽迴事?!


    牧燕雲臉色一白。[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他從出來到現在,一直用法力遍布全身,絲毫沒給對方下毒的機會,但就是這樣依舊被這些人給算計了。這些散修的手段之多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這需要歲月的積累才能彌補兩者之間的差距,就好像散修缺乏係統的學習一樣,宗派弟子在生存和廝殺方麵明顯要弱於散修。


    “是不是在想怎麽迴事?”


    魏老怪走到牧燕雲跟前,指了指腳下的影子。


    “你不怕毒,可你的影子怕,老夫的這手影毒術不知道毒死了多少英雄。你能夠堅持到現在,也算是不錯的了。”


    說話間魏老怪伸手向著牧燕雲手中的法寶神兵抓了過去,不過就在他手快要碰觸到玄冰寶劍的時候,一道元氣風刃從後麵劃了過來,將他的動作打斷了。


    “法寶是我的,這是事先商定的。”


    出手之人正是呂夫人。


    魏老怪麵色一沉,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繼續笑嗬嗬的道。


    “這是自然,魏某人怎麽有膽量去動夫人的東西呢。”說完魏老怪還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兩人奪了牧燕雲手中的法劍之後,並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將目光落到了牧燕雲背後的洞府之中。魏老怪的影毒術,中毒之人必死,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人逃脫過,據說這種劇毒還曾有過毒死結丹老祖的曆史。所以這兩人絲毫不怕牧燕雲能夠活著離開。


    “究竟是什麽寶物,進去一看便知。”


    說完魏老怪抬手向著洞府冰封的石門推了過去。


    ......


    謝衍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一個長到快要讓他忘記現實世界的夢。


    “你這庶出的賤人,憑你也配做侯府公子,還敢來東嶽閣礙眼,看我不打死你。”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揮動著拳頭拚命毆打著一個五六歲的男孩,那個三四歲小男孩也倔強。雖然打不過大男孩,但也不肯束手就擒,反倒是咬住大男孩的手,不肯撒嘴,


    “放手,你給我放手,你這狗一般的賤種,庶出的雜種!”


    大男孩被咬的痛了,發了瘋似的打這小男孩,最後一拳打在了眉心,把那個五六歲大的孩子生生的打暈了過去。就這樣那大男孩還不解氣,掙脫之後還狠狠的踢了一腳小男孩,又吐了一口唾沫,這才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小院。


    醒過來的男孩拖著渾身的傷勢,迴到了居住的院子,一個人從櫃子裏麵翻出藥水塗抹了起來。


    “衍兒,是不是大公子又打你了!”


    吱呀。


    門被人推開了,一臉焦急穿著的中年女子快速推門走了進來,正好看見了躲在牆角拭擦藥水的小男孩,當即快速跑了過去,一把抱起渾身是傷的男孩,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都是娘沒用,不能保護我兒。”


    “這是?”


    謝衍一陣茫然。


    李夫人。


    謝衍心頭一顫,猛的迴憶起了那個被他隱藏在記憶深處的溫柔女子。


    記憶如同潮水迴到了他的腦海當中,這是謝衍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候的記憶,摟著他的女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至於父親老侯爺?謝衍真不記得他的樣子了。


    侯門深似海,裏麵的齷齪絕非外表的華麗可以掩蓋的。


    女人哭過之後連忙幫小男孩抹了藥水,這才抱著他迴到了小院,這個時候謝衍已經漸漸的清醒了過來,明白這應該是他記憶裏曾經發生的事,隻是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到這裏,之前他記得自己好像是看了玉書的功法,然後就被疲倦之意清晰,在洞府內昏睡了過去。


    “莫非和玉書有關?”


    謝衍暗自思索。


    女人隻是小妾,地位隻不侍女高一點,平日裏還有做不完的雜活,住的地方也是十分的清平,和普通人家一樣,半點都沒有侯府夫人的樣子。


    “衍兒,你以後就不要去東嶽閣了,如果你真的喜歡讀書,娘就讓人去給你找一個先生,讓先生過來教你。”


    女人撫摸著孩子的臉,一臉溫柔的說道。


    東嶽閣是侯府弟子讀書的地方,如果不去那裏就沒有辦法學文識字,不懂文字自然就沒有辦法從文,高深的武功心法也看不懂,文不成武不就自然也就喪失了繼承侯府的資格。小男孩對於繼承侯府什麽的根本就不關心,隻所以一直堅持過去聽夫子講課,就是為了看懂侯府的武功秘籍,來修煉內功。尋常的先生雖然也懂得教文識字,但和夫子比起來,完全不在一個層次,因為東嶽閣的夫子曾經做過帝師,無論是見識還是閱曆都不是普通的先生可以比擬的。


    看著這張幾乎已經快要被他遺忘的臉,謝衍的鼻子一酸。


    這個女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認可的人,也是他當時唯一的親人,隻是那個時候的他不懂,等懂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疼就哭吧,有娘在呢。”


    女子拭去小男孩眼角的淚水,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謝衍想要張口說話,但又怎麽辦得到?歸根結底,這隻是一段記憶,一段被他封印在內心深處的記憶罷了。


    哐當!


    門被人踢開了,一臉陰冷的大管家背著手走了進來,在他後麵跟了三個惡狠狠的大漢。


    “大管家,你幹什麽!”


    女子麵色一冷,對著闖進來的幾人喝問。


    “李夫人,多餘的話老奴就不說了,我是專程過來帶小公子去刑堂的。”大管家陰陽怪氣的說道。


    李夫人雖然也是侯府的夫人,但身份地位並不高。大管家這等豪奴並不把她看在眼裏。


    “刑堂?”


    李夫人麵色一變,下意識的把小男孩抱到了懷中。


    “不行,我兒是侯府公子,你們沒有資格帶他去刑堂?”


    刑堂是什麽地方,李夫人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莫說是一個小孩,就算是成年人進去,也不見得能夠活著走出來。


    “這是大夫人的命令,老奴也隻是奉命行事。”


    說完大管家無視了李夫人的存在,單手一揮,就要示意身後的三名家丁下手拿人。可平常看上去十分柔弱的李夫人,這個時候就像是母獅子一樣,將小男孩摟在懷裏,說什麽也不放手。


    “你們若敢動我兒,我便拚死去見侯爺,到時候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三名家丁見狀,下意識的停下了手。


    “磨磨蹭蹭的廢物!怕什麽,出了事有大夫人頂著。”


    大管家怒罵一聲,徑直走過去一腳踢在了李夫人的肚子上麵。大管家何等武力,他這一腳下去,直接把李夫人給踢暈了過去,然後單手抓住李夫人懷裏的小男孩,不屑的呸了一口。


    “還見侯爺,就你這殘花敗柳,侯爺早就不記得你這號人了,告訴你,現在侯府是大夫人的天下!”


    “娘!!”


    小男孩的眼睛頓時紅了,張口就像大管家的手咬了過去。


    他一個三五歲的孩子,能給大管家造成多大的傷害,被咬住之後大管家的眼底閃過一絲煞氣,左手掌刀輕輕一切,便將小男孩打暈了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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