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做了一個春夢,這個夢大概是這麽多年他做過的最香豔的一個夢了。[.超多好看小說]除了十四歲做過第一次春夢以後,他再也沒做過這種夢了。


    斐然這些年一直忙於戰爭,從未有時間考慮這個,至今還是一個光棍。恐怕大荒國中所有人都沒想過斐然到今天還沒破過身。


    昨天晚上斐然做的那個美夢實在太真實了。他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男人,因為那個人跟他一樣,下麵有一個長家夥。他記得自己的□在那個男人的口中脹大,也清楚記得自己是如何進入了男人的身體。


    那種滋味實在是太妙不可言了,斐然嚐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一種奇妙的體驗,但是讓他無比抓狂的是他怎麽都看不到男人的麵孔,無論他怎麽想辦法看清男人的樣子就是做不到。


    這種無力的感覺他至今還是第一次體驗到。


    當最後他顫抖的在男人的身體中釋放之後,他看到男人爬到他的身邊,親吻著他的嘴唇。讓他震動的是男人哭了,他清楚的感受到有兩滴眼淚落在了他臉龐上,落入了他的嘴中,那味道是真實的苦澀味道。


    斐然很想好好的看看男人的麵孔,隻是男人的麵龐永遠躲藏在迷霧中。他想對著男人大叫“你是誰!”但是喊不出來到,最後看著男人身子離他越來越遠,他驚慌了,他拚命地想對著那離去的越來越遠的身體高聲大喝道:“不要走!”


    但無論他怎麽喊,男人恍若未聞,最終男人的身影消失於黑暗中。


    斐然看到男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心中無比失落,他還是第一次體驗到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九歲從軍,如今大大小小戰役無數還從未有這種感覺過。


    於是這個男人就這麽留在斐然的心中,斐然也不清楚自己對男人是什麽感覺。不管怎樣男人都是他擁有的第一個人,給了他最特別的感受。這種感受有陶醉,沉迷,喜歡,好奇.....


    等到斐然清晨天還未亮被他的親衛林馮叫醒後斐然才恍然原來一切都是夢,也是因為迴味著這個夢他都忘了問什麽時候自己的警覺心變得這麽低了,連林馮到了他的身邊他都不知道。


    林馮這次本來沒有跟他一起來到青侖山的,突然過來就是告訴他消息,蠻象國又來進犯大荒國,大荒帝手諭命他急速前往前線不得耽誤。得到這個諭令他不敢耽擱於是他叫林馮替他向靈虛子致歉,自己則匆忙下了青侖觀。


    也是因為這樣斐然根本沒來得及檢查自己臥室中的情況,要不然憑著他警覺性,靈虛子昨晚做出的事情他必定可以看出蛛絲馬跡。(.無彈窗廣告)如此一來他才沒有見到靈虛子否則以靈虛子的身體狀況他必然可以看出不對來。


    下了青侖山後,斐然在路上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首先他的警覺心什麽時候居然變得那麽差,就算他反應在遲鈍,也不可能林馮到了他身邊他都不知道。雖然林馮叫他時間才清晨五時,但這也不是他警覺心降低的理由。


    其次,他非常肯定昨天晚上是做了春夢了,但是為什麽他的身子,褻褲都是幹幹淨淨地,沒有一絲滑膩,也沒有一點麝香的味道。現在想想疑點就有點多。


    除非昨天晚上不是做的夢,而是真實的事情,要不然為什麽那種奇妙的感覺如此真實。


    斐然忽然心中就有了猜測,這一刻斐然恨不得立馬就迴到青侖山找靈虛子問個清楚,但他也知道他現在不能耽誤時間,他的軍隊還在等著他。斐然心中忽然湧現了無盡的動力,他想趕緊平定蠻象國的侵略,到時候他要親自找靈虛子好好的問個清楚。


    事情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的話。靈虛子必然要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想是這樣想,斐然的嘴角卻帶了笑,一路到軍營裏他的心情都很好!


    穿越了,而且穿越到這樣一個尷尬的身體當中,衛風的心情可謂無比複雜。


    他不知道該自己是不是應該哭,遇到這種事是個正常的男人想死的心恐怕都有了。


    衛風是21世紀的一個大好有為青年。父母去的早,他是一個大公司的網絡工程師,工資不少,二十五歲的時候就給自己買了套房子。年紀輕輕就有房有車,日子雖然說不上有多富裕,但也挺滋潤的。


    不過他性格有些孤僻,不太愛講話,活那麽大一次戀愛沒談過。不是他醜的沒人要,事實上衛風長得很帥氣,追他的人不少,隻是他這個人享受一個人獨處,不喜歡有人幹擾他的生活,所以他一直是一個人。


    當然也不能否認他單身這麽多年其實是沒一個人讓他心動的。


    衛風這個人性格挺淡定從容、冷靜沉著的,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不喜形於色的沉穩氣度。但即便如此,遇到穿越這種小說上電視上才有的事情還是讓他震驚的半天緩不過神來。


    好在到底21世紀穿越這種事情已經滿天飛,當他真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沒到沒法接受的地步,隻是挺無奈的,這種事情怎麽落到他的頭上來了。


    他隻是在家裏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裏。在他的世界,他的日子過的挺逍遙的,他也挺喜歡自己的生活,從來沒有抱怨過自己的日子有什麽不爽的地方。


    他最享受的就是周末休息的時候一個人晚上抱著他的貓咪抱枕看一個晚上的恐怖片了。或者跟為數不多的那幾個朋友一起吃吃飯,說說話。假期來的時候就到處去旅遊,這樣的日子多美!


    好在衛風生性接受能力、適應能力很強,到了哪裏都能活的好好的。他知道與其抱怨來抱怨去還不如想想該怎麽麵對以後的生活吧!現在唯一讓衛風心情波動不平的大概就是穿越成的這個身子的主人靈虛子剛剛做過的一件對他來說匪夷所思非常震撼的大事了。


    想到自己穿越成的身體剛剛被爆菊了,還是自己主動獻身的衛風就有點欲哭無淚。這種複雜到極點的心情在衛風的整個二十七年的平靜無波的人生中還是尚屬首次。


    衛風心裏也不好埋怨靈虛子什麽。至少靈虛子已經不知道什麽原因死去了,而且自己還占了他的身子。


    要怪也職隻能怪讓他穿越而來的神秘力量吧。


    衛風這邊心裏開始緩緩接受穿越了的事實,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聲音,“靈虛子道長你可曾起來了?”


    衛風還是趴在地上起不來,雖然他腦海裏想法不停地轉動,但他身子卻已經疼地麻木沒力氣爬起來。


    衛風聽到這聲音覺得十分熟悉,想了一下,頓時就有一斷屬於靈虛子的記憶冒了出來,衛風頓時對來人的身份也清楚了。來人叫林馮是斐然的親衛,衛風心裏有點奇怪,前日斐然是獨自一個人來的,現在林馮是什麽時候上山的。


    雖然心中奇怪,衛風還是照著靈虛子的語氣迴道:“是林居士啊,小道還未曾起來!如此,卻是不方麵請居士進來了!”


    衛風雖然盡力想模仿靈虛子的語氣,但是他現在體虛,渾身直冒冷汗,身子疼地都麻木了,因此說出的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林馮聽到靈虛子這樣說話,也沒奇怪,隻是當靈虛子剛醒過來還沒緩過神來。想著自己將靈虛子吵醒他也有點不好意思,隻是他謹記著斐然的吩咐道:“靈虛子道長客氣了,此次在下來是因為斐將軍因有急事現在已經下了青侖山,隻是未能親自向靈虛子道長告辭,特來遣在下致歉!”


    衛風聽到林馮的話後心裏一鬆,斐然走了正好,他要是不走他還不知道怎麽麵對他呢,於是他道:“斐將軍太過客氣了,他有事離去自便即可,又何需同小道致歉,多謝林居士特來相告!”


    林馮聽到靈虛子的話後,心中一鬆,忙道:“多謝道長諒解,如此在下先行告辭!”


    衛風知道斐然離去之後鬆了一大口氣,說起來,靈虛子昨天做的事情他自以為毫無破綻,但是隻要斐然早上起來的時候稍微心細點必定就能發現出什麽蛛絲馬跡。加上以他現在身子的情況,他所做的事情暴露出來的可能性極大。


    真的暴露出來了,靈虛子反正已經掛了自然沒事,他說不定就慘了。


    現在衛風看到斐然離去時還叫林馮過來致歉,就說明他並未發現昨晚的事情,要不然現在就不是致歉,恐怕刀子就架過來了。斐然走了後衛風知道自己不用麵對他了,對他來說是好的不能在好的消息。


    他心裏還挺慶幸的,斐然的這個急事來的真及時!


    說起來靈虛子獻身斐然,斐然毫不知情,一點責任也沒有。但衛風此刻就是靈虛子,想到自己就是被斐然爆的菊他心中難免對斐然充滿怨恨。


    衛風的前世直到二十七歲的時候都還是處男,欲望來的時候他自己伸手往下擼幾把就好。所以不要說被爆菊了,他從來都沒有跟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


    衛風算起來是一個無性戀,如果真的說起來他還是有點偏向同性傾向的無性戀。假如他是一個純直男,大概這會兒想將斐然碎屍萬段的心都有了。


    衛風到沒覺得自己被男的上過之後有什麽惡心之類的感覺,就是有點挺鬱悶的,就算被男人上了,至少也要他爽一把吧,偏偏隻有血淋淋地迴憶!


    所以衛風的第一印象就把斐然拉入了黑名單,盡管斐然是無辜的!


    林馮離去後衛風知道他現在必須趕緊將身子擦洗治療一下,他下身還在流血。剛才一陣激動讓他原本有些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他現在已經感覺頭昏眼花,身力氣也漸漸消失。衛風知道如果他在不做些什麽,他的小命可就真不保了。


    雖然穿越了,而且還被一個男人爆菊了,但衛風可沒有尋死的打算。生命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一種存在,他十分珍惜,他要活著,而且要活的好好的。在二十一世紀他就活的很好,很滋潤,那麽在這個新世界他同樣要活的無比滋潤。


    衛風掙紮著爬了起來,反正整個青侖道觀已經沒人了,衛風索性就將衣服脫的幹淨,衣服上都是汗液跟血漬,穿著十分難受。


    將衣服脫去後衛風打量著現在有點慘不忍睹的身體,渾身都是血痕淤青,衛風真有點佩服靈虛子了,獻個身也能把自己弄成這樣慘,也算是個人才了。衛風現在都不敢看一下自己的下麵,不僅僅是因為身子疼,更是因為那裏血肉模糊,讓他根本不敢看。


    衛風現在不得不感激靈虛子,有一身不俗的草藥醫術,要不然他怎麽能迷倒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


    如果在二十一世紀菊花被撕裂開來了,肯定是要做手術的,靠自然恢複可能性很小。但這裏是神荒大陸,醫藥比衛風原來的世界要厲害神奇地多,就像靈虛子自己研製的“迴苓膏”就對傷口的愈合有著奇效。


    大概靈虛子早有心裏準備,所以早就準備了治療用的藥膏。


    現在衛風那裏的傷口,隻要塗上幾次“迴苓膏”就會痊愈。本來他身上的傷口隻要他好好休息躺上一天,到了晚上就能完全愈合,雖然不能徹底恢複,但是小心走路已經沒什麽大礙。


    但因為衛風剛穿過來的時候太激動,這才又將傷口撕裂開了,反而讓傷口變得更嚴重起來,加上剛才的一番折騰讓他失血過多差點讓他就這麽沒了。


    衛風強忍著不適給自己的傷口摸了藥,抹藥的時候衛風感覺自己想死,心中愈發的怨恨著斐然。沒事家夥長那麽大幹什麽,害他現在那麽慘!


    原本靈虛子也不至於將自己那裏撕裂的那麽嚴重的。斐然的家夥雖然很大,但他隻要先做好擴張工作,在弄點東西潤滑一下,也就不至於受這麽重的傷。怪就怪在他沒經驗,沒有用東西潤滑不說,又拚命地想讓斐然快樂,這才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他自然是不知道如果不是他那裏裂開了,因為血液潤滑的作用,斐然未必會有快感。


    衛風雖然對這種事沒經驗,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他到底還是知道做這種的時候需要注意的是什麽,所以靈虛子這種做法隻能讓他鬱悶的哭笑不得。


    靈虛子人是沒了,苦難卻讓他來承受了。


    衛風給自己擦好藥,又從靈虛子的記憶中在從房間中找出了一些補氣血的藥就那麽幹吃了,最後他將床上濕的床單掀了扔到地上,然後就直接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又睡下了。


    剛才的那一番給他折騰的不輕,他頭沾到床上後,身上的疼痛也仿佛忘記了很快就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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