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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舒雅和張宇軒從都柏林公司出來，一言不發。
兩人很快上了車，董舒雅坐上駕駛位，掃了副駕位上的張宇軒一眼。
董舒雅：這個李學智，簡直就是，色中餓鬼。你沒見他，看胡美麗的那個眼神，簡直了都！
張宇軒：（歎）有些人啊，就好這一口。手上有點權力，就想搞權色交易。
董舒雅：他一個企業老總，有哪門子的權啊？他那是錢色交易。
張宇軒：噢噢，也是。政府官員，肯定有權。國企官員，有權有錢，各占一半吧？
董舒雅：（慢慢駕車往前走）管他有權，還是有錢，以後少跟這種人沾邊。
張宇軒：要不是，他把第一筆大單給了我們，我才懶得跟這種人打交道。行，合同期滿，不再合作了。
董舒雅：我也不是說你，不再跟都柏林合作了。是要你，少跟李學智那種人沾邊，會影響你的個人形象。
張宇軒：明白。我看呐，李學智肯定不是，犀利又圓滑的女強人，胡美麗的對手。你這麽激動，胡美麗卻是一副若無惹事的樣子。我們是不是，看三國掉眼淚——替他人擔憂啊？
董舒雅：（啟齒一笑）哈，也是。我隻不過是……
張宇軒：（看著董舒雅）借題發揮而已？
董舒雅：李學智和胡美麗，讓我想起了安儷，還有她妹妹安伉跟我弟。她倆把我弟，害慘了。
張宇軒：也不全是她倆的錯，你弟弟是想借她倆的身份，偽裝自己的浪蕩形象而已。你別說，你弟弟這招兒，還算高明。
董舒雅：高明什麽？高明就不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張宇軒：以前他那麽小，受到極度恐嚇，在自我保護的同時，又極力保護你們全家，已經很不錯了。
董舒雅聽了，默默的點點頭。
張宇軒：哎，你弟弟恢複得怎麽樣了？
董舒雅：恢複得挺好，已經鬧著要出院了。
張宇軒：嗬，比我還急？
董舒雅：他哪有你那麽嚴重？他鬧著迴家，是怕醫院裏悶得慌，找借口呢。
張宇軒：理解。我當初要是是你天天陪著，我也會悶死的。
董舒雅：哈？你是不是故意要住那麽長時間啊？
張宇軒：是啊，我想一輩子呆在裏麵，和你一輩子無憂無慮、你儂我儂啊？
董舒雅：（羞澀一笑）沒臊。
張宇軒：你家和董氏集團，現在都什麽情況？
董舒雅：家裏沒事，董氏集團馬上要開始大改革了。
張宇軒：（思忖）產業轉型改革，很艱難的。中央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去產能去庫存。蛻變重生的過程，必定很痛苦。
董舒雅：幾個比較大的產業整合了，一些公司和部門也要拆分、重新合並。我們廣告分公司，一分為四。
張宇軒：你準備去哪兒？還是廣告？
董舒雅：我準備參與公司中層管理人員的綜合測評。如果通過了，準備來個大跨越。
張宇軒：（笑）大跨越？想做總經理？
董舒雅：（笑）怎麽？小瞧人了是不？
張宇軒：哪有？！從你修訂董氏集團管理係統體係和財務管理係統的能力看，給你一個總經理幹幹，也是綽綽有餘的。
董舒雅：得，別你抬舉我了，小公司還有把握。董氏集團那麽大，怕是牛吃南瓜，沒法下口。
張宇軒：又沒說讓你一下子，幹到董氏集團總經理，先幹個分公司總經理，過渡過渡，不就行了？
董舒雅：哈哈，有你這句話，我心裏有底了。
董舒雅笑著，開著車向前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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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客廳，董羽西坐在沙發上看書。
姥姥在窗台下，微閉雙眼，撚著佛珠。
董舒雅從外邊迴來，見董羽西很是親切。
董舒雅：弟，出院啦？我看看，好得怎麽樣？
董羽西：（伸了伸腳）沒事兒，都好了。
董舒雅：現在是恢複期，要少動，多養。
董羽西：知道了。姐你忙吧，別打擾我看書了。
董羽西起身，拄著拐向樓上走去。
董舒雅：（問姥姥）怎麽迴事？
姥姥：看一天了，由他去吧。
董舒雅：哦？真的收心了？
姥姥：（點頭）有些變化。
董舒雅趕緊和姥姥坐在一起。
董舒雅拿出手機，翻出“張宇軒”的照片給姥姥看。
姥姥笑得合不攏嘴。
姥姥：俊，就是俊。啥表情都俊。
董舒雅：又帥又俊。
姥姥：又有帥，又有俊，好。
董舒雅：俊就是帥，帥就是俊。
姥姥：不一樣嘛。俊，多些英氣；帥，多些陽光。
董舒雅：那還不是一樣一樣的？
姥姥：好好，一樣一樣。反正在你眼睛，他又俊又帥囉。
董舒雅：是囉。
姥姥：你們每天都聯係？
董舒雅：當然囉。不然，誰受得了？
姥姥：你們現在條件真好，通迅發達，隨時隨地都可以通個話、發個q、微個信什麽的。實在太想了，一腳油門，個把鍾頭就奔過去，抱在一起了。
董舒雅：（羞澀）姥姥。
姥姥：噢噢，科技改變生活，天涯和海角，也就是抬頭之間的距離。我們年輕那陣……約個會什麽的，水過三秋，還不定能見著人影呢。
董舒雅：（眨了眨眼）想姥爺了吧？姥姥，姥爺俊吧？
姥姥：在我眼裏，他是最俊的。
董舒雅：姥爺不在身邊，您想他了怎麽辦？
姥姥：接著想唄。
董舒雅：嗬嗬嗬，想了，又想？
姥姥：那還能怎樣？
董舒雅：您和姥爺，那時候該有多苦啊。在您們眼裏，愛情是怎樣的？
姥姥：在兩個人的世界裏，隻有愛情是不夠的。愛情，是欣賞，是包容，是責任，是扶助。
董舒雅：好深噢哦。
姥姥：（歎）日子久了，你會體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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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裏，董乙華鬱鬱寡歡地坐在皮椅上，皺著眉頭，想著心思。
董富海氣衝衝的撞進門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張嘴就嚷嚷起來。
董富海：都是你，都是你，讓我調低到副部長。這下可好，麵子全丟光了……
董乙華：你能不能小聲點，這是公司，不是你家。
董富海：我管不了那麽多。……降了我半級，你沒看著那些人看我的眼睛，分明覺得，我這個副部長，是他董乙甫恩賜的。他，明擺著是衝我來的，成心給我好看！
董乙華：都怪你自己，不爭氣的東西。給你那麽高的起點，讓你做出些成績來，我也好去董事會遊說，給經理層施加壓力，給你升職。你可好，這幾個月，你都幹了些什麽？
董富海：董氏集團本來就是自家的，我要幹那麽好成績幹什麽？
董乙華：你個小祖宗，誰說董氏集團是你自家的？有那麽多股東，你不做出點成績，怎麽去擺平他們？
董富海：都是些小股東，不足掛齒！
董乙華：不足……唉，你二叔董乙甫，他是第一大股東，你總該小心他吧？
董富海：所以，才要你想辦法啊？你成天啥事不做，不想辦法想什麽？
董乙華：我的辦法就是，你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做出成績，迅速升職。
董富海：哎呀，還是老調調兒。算了算了，你想不出辦法，我來想。
董富海起身要走，董乙華攔住了他。
董乙甫：你別給我找事。現在你媽，還關在裏麵。要不是她牙口緊，把所有的事都扛在了自己身上，你小子，也得進去。
董富海：進去就進去，誰又不是沒進去過。每次進去了，還不是花錢了事。
董乙華：這次情況很不同，國安局參與進來了，花錢也不好使了。你千萬不要衝動。我已有安排。
董富海：（瞥了父親一眼）什麽安排？
董乙華：我自有安排，你不必知道。
董富海橫了父親一眼，開門走了出去。
董乙華看著兒子氣衝衝的背影，唉了口氣，坐迴到皮椅上，端起茶杯就喝。
茶到嘴邊，他想起了什麽，將茶杯重重地撴到桌子上。
【特寫】茶水濺出來，灑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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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富海氣哼哼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豹子站在他對麵，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董富海咬咬牙，用手猛擊沙發扶手。
董富海：媽的，你不讓我動，難道我自己就沒有辦法了嗎？
豹子：就是，就是。海哥肯定早已是，“毛竹在胸”了。
董富海：（怒）什麽？
豹子：哦，哦。是，是“胸有毛竹”。
董富海：（站起來打）你他媽，才胸有毛竹呐。叫你好好讀書，你他媽去爬皂角樹。你這個豬腦子，全裝的是毛片嗎？豬腦子！
豹子：對，對。我是豬腦子，我是豬腦子……富哥，有個消息，你要不要聽？
董富海：好話就講，臭屁莫放！
豹子愣了一下，沒有吱聲。
董富海：（抓起一個靠枕扔過來）你到是放屁呀，怎麽把個臭屁硬憋迴去了？
豹子：（接住靠枕）是……是一個，壞消息。很、很……壞，很壞的……
董富海：媽的，晦氣，不要講啦。
豹子：（猶豫）可、可是……不講不行啊。
董富海：（警覺）那還不，趕緊放？
豹子：（措詞）小林子，也被……抓進去了。
董富海：什麽？為什麽抓他？
豹子：是不是……老人家，扛、扛不住了？
董富海：（抓狂）放你媽的屁！她是我親媽耶，怎麽會害我？
豹子：噢噢，我說錯了，說錯了。
董富海：（怒），滾，趕緊滾！？
豹子：好，我滾，我滾。
說完，豹子一溜煙的跑出去了。
董富海重重地跌坐到沙發上，一動不動。
董富海：（os）親媽耶，你可要扛住了。我做不成董氏集團的董事長，所有的心思都白廢了。
他陰著臉，喃喃自語。
董富海：（os）不行。萬一扛不住呢？我不是也進去了？董乙華那個老家夥說得對，這次進去，花錢是撈不不出來的。那我……不全毀了？
他咬著牙齒，眼珠亂轉，一臉狠毒
董富海：（os）媽耶，誰讓你是我親媽。親媽保全兒子，天經地義……嘿嘿……
董富海一臉奸笑，轉身去辦公桌抽屜裏，取了幾張銀行卡，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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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舒雅和張宇軒從都柏林公司出來，一言不發。
兩人很快上了車，董舒雅坐上駕駛位，掃了副駕位上的張宇軒一眼。
董舒雅：這個李學智，簡直就是，色中餓鬼。你沒見他，看胡美麗的那個眼神，簡直了都！
張宇軒：（歎）有些人啊，就好這一口。手上有點權力，就想搞權色交易。
董舒雅：他一個企業老總，有哪門子的權啊？他那是錢色交易。
張宇軒：噢噢，也是。政府官員，肯定有權。國企官員，有權有錢，各占一半吧？
董舒雅：（慢慢駕車往前走）管他有權，還是有錢，以後少跟這種人沾邊。
張宇軒：要不是，他把第一筆大單給了我們，我才懶得跟這種人打交道。行，合同期滿，不再合作了。
董舒雅：我也不是說你，不再跟都柏林合作了。是要你，少跟李學智那種人沾邊，會影響你的個人形象。
張宇軒：明白。我看呐，李學智肯定不是，犀利又圓滑的女強人，胡美麗的對手。你這麽激動，胡美麗卻是一副若無惹事的樣子。我們是不是，看三國掉眼淚——替他人擔憂啊？
董舒雅：（啟齒一笑）哈，也是。我隻不過是……
張宇軒：（看著董舒雅）借題發揮而已？
董舒雅：李學智和胡美麗，讓我想起了安儷，還有她妹妹安伉跟我弟。她倆把我弟，害慘了。
張宇軒：也不全是她倆的錯，你弟弟是想借她倆的身份，偽裝自己的浪蕩形象而已。你別說，你弟弟這招兒，還算高明。
董舒雅：高明什麽？高明就不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張宇軒：以前他那麽小，受到極度恐嚇，在自我保護的同時，又極力保護你們全家，已經很不錯了。
董舒雅聽了，默默的點點頭。
張宇軒：哎，你弟弟恢複得怎麽樣了？
董舒雅：恢複得挺好，已經鬧著要出院了。
張宇軒：嗬，比我還急？
董舒雅：他哪有你那麽嚴重？他鬧著迴家，是怕醫院裏悶得慌，找借口呢。
張宇軒：理解。我當初要是是你天天陪著，我也會悶死的。
董舒雅：哈？你是不是故意要住那麽長時間啊？
張宇軒：是啊，我想一輩子呆在裏麵，和你一輩子無憂無慮、你儂我儂啊？
董舒雅：（羞澀一笑）沒臊。
張宇軒：你家和董氏集團，現在都什麽情況？
董舒雅：家裏沒事，董氏集團馬上要開始大改革了。
張宇軒：（思忖）產業轉型改革，很艱難的。中央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去產能去庫存。蛻變重生的過程，必定很痛苦。
董舒雅：幾個比較大的產業整合了，一些公司和部門也要拆分、重新合並。我們廣告分公司，一分為四。
張宇軒：你準備去哪兒？還是廣告？
董舒雅：我準備參與公司中層管理人員的綜合測評。如果通過了，準備來個大跨越。
張宇軒：（笑）大跨越？想做總經理？
董舒雅：（笑）怎麽？小瞧人了是不？
張宇軒：哪有？！從你修訂董氏集團管理係統體係和財務管理係統的能力看，給你一個總經理幹幹，也是綽綽有餘的。
董舒雅：得，別你抬舉我了，小公司還有把握。董氏集團那麽大，怕是牛吃南瓜，沒法下口。
張宇軒：又沒說讓你一下子，幹到董氏集團總經理，先幹個分公司總經理，過渡過渡，不就行了？
董舒雅：哈哈，有你這句話，我心裏有底了。
董舒雅笑著，開著車向前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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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客廳，董羽西坐在沙發上看書。
姥姥在窗台下，微閉雙眼，撚著佛珠。
董舒雅從外邊迴來，見董羽西很是親切。
董舒雅：弟，出院啦？我看看，好得怎麽樣？
董羽西：（伸了伸腳）沒事兒，都好了。
董舒雅：現在是恢複期，要少動，多養。
董羽西：知道了。姐你忙吧，別打擾我看書了。
董羽西起身，拄著拐向樓上走去。
董舒雅：（問姥姥）怎麽迴事？
姥姥：看一天了，由他去吧。
董舒雅：哦？真的收心了？
姥姥：（點頭）有些變化。
董舒雅趕緊和姥姥坐在一起。
董舒雅拿出手機，翻出“張宇軒”的照片給姥姥看。
姥姥笑得合不攏嘴。
姥姥：俊，就是俊。啥表情都俊。
董舒雅：又帥又俊。
姥姥：又有帥，又有俊，好。
董舒雅：俊就是帥，帥就是俊。
姥姥：不一樣嘛。俊，多些英氣；帥，多些陽光。
董舒雅：那還不是一樣一樣的？
姥姥：好好，一樣一樣。反正在你眼睛，他又俊又帥囉。
董舒雅：是囉。
姥姥：你們每天都聯係？
董舒雅：當然囉。不然，誰受得了？
姥姥：你們現在條件真好，通迅發達，隨時隨地都可以通個話、發個q、微個信什麽的。實在太想了，一腳油門，個把鍾頭就奔過去，抱在一起了。
董舒雅：（羞澀）姥姥。
姥姥：噢噢，科技改變生活，天涯和海角，也就是抬頭之間的距離。我們年輕那陣……約個會什麽的，水過三秋，還不定能見著人影呢。
董舒雅：（眨了眨眼）想姥爺了吧？姥姥，姥爺俊吧？
姥姥：在我眼裏，他是最俊的。
董舒雅：姥爺不在身邊，您想他了怎麽辦？
姥姥：接著想唄。
董舒雅：嗬嗬嗬，想了，又想？
姥姥：那還能怎樣？
董舒雅：您和姥爺，那時候該有多苦啊。在您們眼裏，愛情是怎樣的？
姥姥：在兩個人的世界裏，隻有愛情是不夠的。愛情，是欣賞，是包容，是責任，是扶助。
董舒雅：好深噢哦。
姥姥：（歎）日子久了，你會體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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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裏，董乙華鬱鬱寡歡地坐在皮椅上，皺著眉頭，想著心思。
董富海氣衝衝的撞進門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張嘴就嚷嚷起來。
董富海：都是你，都是你，讓我調低到副部長。這下可好，麵子全丟光了……
董乙華：你能不能小聲點，這是公司，不是你家。
董富海：我管不了那麽多。……降了我半級，你沒看著那些人看我的眼睛，分明覺得，我這個副部長，是他董乙甫恩賜的。他，明擺著是衝我來的，成心給我好看！
董乙華：都怪你自己，不爭氣的東西。給你那麽高的起點，讓你做出些成績來，我也好去董事會遊說，給經理層施加壓力，給你升職。你可好，這幾個月，你都幹了些什麽？
董富海：董氏集團本來就是自家的，我要幹那麽好成績幹什麽？
董乙華：你個小祖宗，誰說董氏集團是你自家的？有那麽多股東，你不做出點成績，怎麽去擺平他們？
董富海：都是些小股東，不足掛齒！
董乙華：不足……唉，你二叔董乙甫，他是第一大股東，你總該小心他吧？
董富海：所以，才要你想辦法啊？你成天啥事不做，不想辦法想什麽？
董乙華：我的辦法就是，你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做出成績，迅速升職。
董富海：哎呀，還是老調調兒。算了算了，你想不出辦法，我來想。
董富海起身要走，董乙華攔住了他。
董乙甫：你別給我找事。現在你媽，還關在裏麵。要不是她牙口緊，把所有的事都扛在了自己身上，你小子，也得進去。
董富海：進去就進去，誰又不是沒進去過。每次進去了，還不是花錢了事。
董乙華：這次情況很不同，國安局參與進來了，花錢也不好使了。你千萬不要衝動。我已有安排。
董富海：（瞥了父親一眼）什麽安排？
董乙華：我自有安排，你不必知道。
董富海橫了父親一眼，開門走了出去。
董乙華看著兒子氣衝衝的背影，唉了口氣，坐迴到皮椅上，端起茶杯就喝。
茶到嘴邊，他想起了什麽，將茶杯重重地撴到桌子上。
【特寫】茶水濺出來，灑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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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富海氣哼哼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豹子站在他對麵，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董富海咬咬牙，用手猛擊沙發扶手。
董富海：媽的，你不讓我動，難道我自己就沒有辦法了嗎？
豹子：就是，就是。海哥肯定早已是，“毛竹在胸”了。
董富海：（怒）什麽？
豹子：哦，哦。是，是“胸有毛竹”。
董富海：（站起來打）你他媽，才胸有毛竹呐。叫你好好讀書，你他媽去爬皂角樹。你這個豬腦子，全裝的是毛片嗎？豬腦子！
豹子：對，對。我是豬腦子，我是豬腦子……富哥，有個消息，你要不要聽？
董富海：好話就講，臭屁莫放！
豹子愣了一下，沒有吱聲。
董富海：（抓起一個靠枕扔過來）你到是放屁呀，怎麽把個臭屁硬憋迴去了？
豹子：（接住靠枕）是……是一個，壞消息。很、很……壞，很壞的……
董富海：媽的，晦氣，不要講啦。
豹子：（猶豫）可、可是……不講不行啊。
董富海：（警覺）那還不，趕緊放？
豹子：（措詞）小林子，也被……抓進去了。
董富海：什麽？為什麽抓他？
豹子：是不是……老人家，扛、扛不住了？
董富海：（抓狂）放你媽的屁！她是我親媽耶，怎麽會害我？
豹子：噢噢，我說錯了，說錯了。
董富海：（怒），滾，趕緊滾！？
豹子：好，我滾，我滾。
說完，豹子一溜煙的跑出去了。
董富海重重地跌坐到沙發上，一動不動。
董富海：（os）親媽耶，你可要扛住了。我做不成董氏集團的董事長，所有的心思都白廢了。
他陰著臉，喃喃自語。
董富海：（os）不行。萬一扛不住呢？我不是也進去了？董乙華那個老家夥說得對，這次進去，花錢是撈不不出來的。那我……不全毀了？
他咬著牙齒，眼珠亂轉，一臉狠毒
董富海：（os）媽耶，誰讓你是我親媽。親媽保全兒子，天經地義……嘿嘿……
董富海一臉奸笑，轉身去辦公桌抽屜裏，取了幾張銀行卡，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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