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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時分，董家院門前，一輛高檔轎車駛來停下。
董乙甫和何玉姝分別從後門兩側下了車，向司機擺擺手，進了院子大門。
轎車漸漸遠去，何玉姝樂滋滋的往家門走去，董乙甫卻停止了腳步。
董乙甫：你站一下，我有話問你？
何玉姝：什麽事？不能進屋問嗎？
董乙甫：我等不及了。剛才在車上，要不是有外人，我已經問了。
何玉姝：怎麽啦？把你憋成這樣了？
董乙甫：你怎麽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答應了朱琳，讓羽西做她女兒陳媛媛的男朋友？
何玉姝：（笑）哎呀，我以為什麽大不了的事呐。答應她，還是為你？她老公陳昌平，不是商行行長嗎？公司的資金那麽緊張，你以為我不知道？
董乙甫：今天我是請了陳行長，原因是他和老閆，曾經是戰友。你們幾個夫人喝點酒，竟然搞起了兒女親家來了。羽西還沒定型，害了人家姑娘怎麽辦？
何玉姝：我兒子是什麽，我心裏清楚。再說了，他們以後成不成，是以後的事，先把貸款拉到手，才是正事。
董乙甫：唉呀你。我說過兒女個人之事，不要直接插手，站在旁邊把把關就行。你可好，直接指腹為婚了。
何玉姝：哈哈，我倒想指腹為婚呐，就是生不了了。我隻是順水推舟，說說了事。當時我要不答應，那場麵不尷尬了？你還貸什麽款啊？
董乙甫：這事跟貸不貸款，扯不上關係。是你心裏，想攀這門親事。
何玉姝：（翻了翻眼珠）攀？要是董氏集團，不被你那個所謂的大哥抽水，我們董家用得著攀嗎？
董乙甫：（驚愕）你？你怎麽知道，他在抽水？
何玉姝：哼，你就以為我，隻會打打小麻將、美美容，跳跳廣場舞、散個步什麽的？可別忘了，我曾經是董氏集團賬務總監。資金上有什麽大動作，能瞞得過我的眼睛？
董乙甫：既然知道了，你準備怎麽辦？
何玉姝：你是董事長，怎麽辦還要問我嗎？
董乙甫：現在有兩個棘手問題。一，時間沒有超過三個月。二，抽水資金並非以個人名義。
何玉姝：所以，我也沒有點破啊。不過，都快三億了，資金麵能頂得住嗎？
董乙甫：快撐不住了。所以今天答謝老閆老楊，請了幾位行長作陪，是想在資金方麵，打個伏手。
何玉姝：我見來了幾位重量級的行長和夫人，就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麽算盤了。得，羽西這小子，就是演戲，也要演得像真的。
董乙甫：演什麽戲？
何玉姝：羽西和陳媛媛的戀愛大戲啊？
何玉姝說完，轉身向家門進去。
董乙甫：你……你可別演砸了，你！
董乙甫看著何玉姝的背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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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客廳裏，空無一人。
何玉姝頭也不迴向樓上走去。
董乙甫走到了沙發前坐下來，靜靜地思考起來。
董乙甫：（os）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會給我多長時間的喘息機會呢？
董乙甫沉吟了一下，搖搖頭。
董乙甫：在改革的關鍵時刻，可不好再出什麽妖蛾子了。
董乙甫靜靜的坐著，沉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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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公司商務洽談區，董舒雅與客人融洽地洽談著。
夏宜春默默地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微微含笑，偶爾點點頭。
董舒雅：（整理好手上的資料）實施細則和付款方式已經明確下來，那我們可以，簽合同了吧？
朱經理：當然可以，難得談得這麽痛快。我馬上就簽，馬上就簽。
朱經理說完，從包裏拿起筆便在合同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一式二份）。
隨後，他又從包裏拿出合同章，認真地蓋上了紅印，遞給董舒雅。
董舒雅接過合同，迅速簽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笑著用眼光征詢夏宜春的意見。
夏宜春微笑著點了點頭，目光向秦思思的辦公室方向瞟了一眼。
董舒雅也跟著瞟了一眼，會意地點點頭。
董舒雅：（對客人），請稍等，我去個蓋章。
說完，董舒雅起身向秦思思的獨立辦公室走去。
董舒雅：（進門）科長您好，新北公司的媒體廣告合同，請您審核。
秦思思接過合同，看都沒看，直接拿出合同章，就給蓋上了。
董舒雅：（驚訝）您不，檢查一下嗎？
秦思思：（笑）免檢。
董舒雅笑了，接過合同看了看，轉身向外走去。
秦思思：哎哎，我有話……
董舒雅卻已經出了門，向洽談區走去。
秦思思透過玻璃窗，看著董舒雅的背影，笑了笑。
董舒雅把合同分出一份，微笑著雙手遞給客戶。
董舒雅：這是您的合同。合作愉快！
朱經理接過合同，一邊往包裏放著合同，一邊打量著董舒雅。
朱經理：（笑）小小年紀，能耐不小。這個項目，本來要放一放，等下半年形勢明朗了再做。你呀，磨了我半個多月，這個項目再不給拿你做，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董舒雅：（笑）謝謝朱經理的理解和支持。謝謝。
朱經理：好哇，這股不達目標不罷休的勁兒，我喜歡。年輕人，大有可為。
董舒雅：（笑）謝謝朱經理的誇獎。您也很厲害啊，果敢出手，搶得先機，也節約了不少成本。
朱經理：哈哈，雙贏，雙贏。
朱經理邊說邊向大家揮手致意。
董舒雅：朱經理，我送送您。
朱經理：不了，我還要去別的部門。再見，再見。
送走了朱經理，夏宜春笑了。
夏宜春：行啊小董，這塊硬骨頭，我啃了三個月，硬是沒拿下來。你不出一個月時間，直接讓他簽單了。不服不行啦。
董舒雅：師傅教得好，我才能做得好。
夏宜春：已經獨立完成十幾筆大單了。哎，一共完成了多少業績，有數嗎？
董舒雅笑著點點頭，伸出一隻手來，連續比劃了好幾下。
夏宜春：（笑）厲害呀你。親和力強，又肯動腦筋，還能啃硬骨頭，不行都不行啊。
董舒雅：嘿嘿，還不是師傅您，帶得好。
秦思思走了過來，拍拍手掌，大家聽了都站了起來。
秦思思：最近，大家業績提升都比較快。特別是入職不到一個月的董舒雅，不僅給團隊帶來了活力，而且業績增量也最大。分公司決定，給我們科加獎三萬元。
大家鼓掌：好哇好哇！
邵思聰：好棒，感謝董舒雅，為我們爭了麵子，還得了票子！
董舒雅：別、別。成績是團隊的。有了團隊，才能有我。
秦思思：說得對。先有團隊，才有個人。知道大雁精神嗎？在一個公司裏，員工就像大雁，團隊就是雁群。我們要學會目標一致，步調一致，群策群力，才能共同完成目標。
邵思聰：（低聲對董舒雅）完了，有大任務了。
董舒雅：嗯？
邵思聰：戰前思想動員。
董舒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秦思思：另外，我要宣布一項任命決定。
眾人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秦思思：接分公司任命通通，董舒雅任廣告業務科副科長。
眾人再一次睜大了眼睛，紛紛向董舒雅看過來。
董舒雅自己也驚住了，忽閃忽閃著眼睛，眼裏充滿了疑惑。
董舒雅：（os）什麽意思？幹嘛要提我做副科長啊？這不到一個月時間，說好的三個月業績考核呢？
秦思思：（笑對董舒雅）你跟我來一下。
董舒雅：（醒悟）啊？好的。
董舒雅跟在秦思思後麵，向科長獨立辦公室走去。
夏宜春：盡管有過思想準備，還是有一點點意外。
陸鳳鈴：就是啊，什麽情況？
郝麗：不是說業績考核連續三個月，這才一個月耶。
邵思聰：拚業績，憑長相、身材和氣質，絕對夠格啊。你們嫉妒了是不是？什麽叫不拘一格降人才？這就叫一拘一格！
陸鳳鈴：（打邵思聰一下）降個毛線，她老子要不是董乙甫，沒有三個月，會升上這麽快？
邵思聰：整個董氏集團，她家占大股。你以為會真的跟咱們一樣，三個月一考核啊？天真？
郝麗：不是我們天真，是她風來的時候，說的要跟我們一樣，嚴格接受考核嗎？
邵思聰：你呀，典型的鄰家大媽心理，人家的不行，自個兒才算好。
陸鳳鈴：什麽鄰家大媽，我還沒嫁人呢？怎麽就大媽了？
董舒雅聽著他們的議論，跟著科長來到獨立辦公室。
秦思思衝董舒雅指了指椅子，然後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
秦思思：（笑）坐。是不是，有點意外？
董舒雅努力保持鎮定，緩緩坐了下來。
董舒雅：是很意外，超出了預想，一點精神準備都沒有。
秦思思：（親切的）你這個副科長呢，是我向分公司領導，極力爭取來的。
董舒雅：嗯？為什麽？
秦思思：我懷孕了，需要一個得力助手。幾個月後我要休息產假，科裏管理事務必須有人管。開始分公司領導意見不統一，有說嚴格按製度來的，有說不拘一格的。我威脅他們，不配助手就離職。他們同意了。
董舒雅：這樣啊？可是我，不能接受這個職務。
秦思思：為什麽？在這個崗位上，你可以得到更好更多的鍛煉。你不是說要幫你的男朋友嗎？他需要的，不是一個基層業務員，而是一個成熟的管理者，一個能在方方麵麵都能夠幫助他的全能型管理者。
董舒雅聽了，默然點頭。
秦思思：這不結了？哦，工作上和管理方麵，你不用擔心，憑你的聰明和能力，沒有幹不好的。何況還有我，在旁邊給撐著，你隻管大膽去做，ok啦？
董舒雅：（並不開心）謝謝科長好意。不過，我要認真考慮考慮，再做決定，好不好？
秦思思：公司已經決定了，我也宣布了，還考慮什麽？就這樣了。
董舒雅聽了，苦笑了一下，轉身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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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時分，董家院門前，一輛高檔轎車駛來停下。
董乙甫和何玉姝分別從後門兩側下了車，向司機擺擺手，進了院子大門。
轎車漸漸遠去，何玉姝樂滋滋的往家門走去，董乙甫卻停止了腳步。
董乙甫：你站一下，我有話問你？
何玉姝：什麽事？不能進屋問嗎？
董乙甫：我等不及了。剛才在車上，要不是有外人，我已經問了。
何玉姝：怎麽啦？把你憋成這樣了？
董乙甫：你怎麽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答應了朱琳，讓羽西做她女兒陳媛媛的男朋友？
何玉姝：（笑）哎呀，我以為什麽大不了的事呐。答應她，還是為你？她老公陳昌平，不是商行行長嗎？公司的資金那麽緊張，你以為我不知道？
董乙甫：今天我是請了陳行長，原因是他和老閆，曾經是戰友。你們幾個夫人喝點酒，竟然搞起了兒女親家來了。羽西還沒定型，害了人家姑娘怎麽辦？
何玉姝：我兒子是什麽，我心裏清楚。再說了，他們以後成不成，是以後的事，先把貸款拉到手，才是正事。
董乙甫：唉呀你。我說過兒女個人之事，不要直接插手，站在旁邊把把關就行。你可好，直接指腹為婚了。
何玉姝：哈哈，我倒想指腹為婚呐，就是生不了了。我隻是順水推舟，說說了事。當時我要不答應，那場麵不尷尬了？你還貸什麽款啊？
董乙甫：這事跟貸不貸款，扯不上關係。是你心裏，想攀這門親事。
何玉姝：（翻了翻眼珠）攀？要是董氏集團，不被你那個所謂的大哥抽水，我們董家用得著攀嗎？
董乙甫：（驚愕）你？你怎麽知道，他在抽水？
何玉姝：哼，你就以為我，隻會打打小麻將、美美容，跳跳廣場舞、散個步什麽的？可別忘了，我曾經是董氏集團賬務總監。資金上有什麽大動作，能瞞得過我的眼睛？
董乙甫：既然知道了，你準備怎麽辦？
何玉姝：你是董事長，怎麽辦還要問我嗎？
董乙甫：現在有兩個棘手問題。一，時間沒有超過三個月。二，抽水資金並非以個人名義。
何玉姝：所以，我也沒有點破啊。不過，都快三億了，資金麵能頂得住嗎？
董乙甫：快撐不住了。所以今天答謝老閆老楊，請了幾位行長作陪，是想在資金方麵，打個伏手。
何玉姝：我見來了幾位重量級的行長和夫人，就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麽算盤了。得，羽西這小子，就是演戲，也要演得像真的。
董乙甫：演什麽戲？
何玉姝：羽西和陳媛媛的戀愛大戲啊？
何玉姝說完，轉身向家門進去。
董乙甫：你……你可別演砸了，你！
董乙甫看著何玉姝的背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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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客廳裏，空無一人。
何玉姝頭也不迴向樓上走去。
董乙甫走到了沙發前坐下來，靜靜地思考起來。
董乙甫：（os）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會給我多長時間的喘息機會呢？
董乙甫沉吟了一下，搖搖頭。
董乙甫：在改革的關鍵時刻，可不好再出什麽妖蛾子了。
董乙甫靜靜的坐著，沉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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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公司商務洽談區，董舒雅與客人融洽地洽談著。
夏宜春默默地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微微含笑，偶爾點點頭。
董舒雅：（整理好手上的資料）實施細則和付款方式已經明確下來，那我們可以，簽合同了吧？
朱經理：當然可以，難得談得這麽痛快。我馬上就簽，馬上就簽。
朱經理說完，從包裏拿起筆便在合同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一式二份）。
隨後，他又從包裏拿出合同章，認真地蓋上了紅印，遞給董舒雅。
董舒雅接過合同，迅速簽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笑著用眼光征詢夏宜春的意見。
夏宜春微笑著點了點頭，目光向秦思思的辦公室方向瞟了一眼。
董舒雅也跟著瞟了一眼，會意地點點頭。
董舒雅：（對客人），請稍等，我去個蓋章。
說完，董舒雅起身向秦思思的獨立辦公室走去。
董舒雅：（進門）科長您好，新北公司的媒體廣告合同，請您審核。
秦思思接過合同，看都沒看，直接拿出合同章，就給蓋上了。
董舒雅：（驚訝）您不，檢查一下嗎？
秦思思：（笑）免檢。
董舒雅笑了，接過合同看了看，轉身向外走去。
秦思思：哎哎，我有話……
董舒雅卻已經出了門，向洽談區走去。
秦思思透過玻璃窗，看著董舒雅的背影，笑了笑。
董舒雅把合同分出一份，微笑著雙手遞給客戶。
董舒雅：這是您的合同。合作愉快！
朱經理接過合同，一邊往包裏放著合同，一邊打量著董舒雅。
朱經理：（笑）小小年紀，能耐不小。這個項目，本來要放一放，等下半年形勢明朗了再做。你呀，磨了我半個多月，這個項目再不給拿你做，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董舒雅：（笑）謝謝朱經理的理解和支持。謝謝。
朱經理：好哇，這股不達目標不罷休的勁兒，我喜歡。年輕人，大有可為。
董舒雅：（笑）謝謝朱經理的誇獎。您也很厲害啊，果敢出手，搶得先機，也節約了不少成本。
朱經理：哈哈，雙贏，雙贏。
朱經理邊說邊向大家揮手致意。
董舒雅：朱經理，我送送您。
朱經理：不了，我還要去別的部門。再見，再見。
送走了朱經理，夏宜春笑了。
夏宜春：行啊小董，這塊硬骨頭，我啃了三個月，硬是沒拿下來。你不出一個月時間，直接讓他簽單了。不服不行啦。
董舒雅：師傅教得好，我才能做得好。
夏宜春：已經獨立完成十幾筆大單了。哎，一共完成了多少業績，有數嗎？
董舒雅笑著點點頭，伸出一隻手來，連續比劃了好幾下。
夏宜春：（笑）厲害呀你。親和力強，又肯動腦筋，還能啃硬骨頭，不行都不行啊。
董舒雅：嘿嘿，還不是師傅您，帶得好。
秦思思走了過來，拍拍手掌，大家聽了都站了起來。
秦思思：最近，大家業績提升都比較快。特別是入職不到一個月的董舒雅，不僅給團隊帶來了活力，而且業績增量也最大。分公司決定，給我們科加獎三萬元。
大家鼓掌：好哇好哇！
邵思聰：好棒，感謝董舒雅，為我們爭了麵子，還得了票子！
董舒雅：別、別。成績是團隊的。有了團隊，才能有我。
秦思思：說得對。先有團隊，才有個人。知道大雁精神嗎？在一個公司裏，員工就像大雁，團隊就是雁群。我們要學會目標一致，步調一致，群策群力，才能共同完成目標。
邵思聰：（低聲對董舒雅）完了，有大任務了。
董舒雅：嗯？
邵思聰：戰前思想動員。
董舒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秦思思：另外，我要宣布一項任命決定。
眾人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秦思思：接分公司任命通通，董舒雅任廣告業務科副科長。
眾人再一次睜大了眼睛，紛紛向董舒雅看過來。
董舒雅自己也驚住了，忽閃忽閃著眼睛，眼裏充滿了疑惑。
董舒雅：（os）什麽意思？幹嘛要提我做副科長啊？這不到一個月時間，說好的三個月業績考核呢？
秦思思：（笑對董舒雅）你跟我來一下。
董舒雅：（醒悟）啊？好的。
董舒雅跟在秦思思後麵，向科長獨立辦公室走去。
夏宜春：盡管有過思想準備，還是有一點點意外。
陸鳳鈴：就是啊，什麽情況？
郝麗：不是說業績考核連續三個月，這才一個月耶。
邵思聰：拚業績，憑長相、身材和氣質，絕對夠格啊。你們嫉妒了是不是？什麽叫不拘一格降人才？這就叫一拘一格！
陸鳳鈴：（打邵思聰一下）降個毛線，她老子要不是董乙甫，沒有三個月，會升上這麽快？
邵思聰：整個董氏集團，她家占大股。你以為會真的跟咱們一樣，三個月一考核啊？天真？
郝麗：不是我們天真，是她風來的時候，說的要跟我們一樣，嚴格接受考核嗎？
邵思聰：你呀，典型的鄰家大媽心理，人家的不行，自個兒才算好。
陸鳳鈴：什麽鄰家大媽，我還沒嫁人呢？怎麽就大媽了？
董舒雅聽著他們的議論，跟著科長來到獨立辦公室。
秦思思衝董舒雅指了指椅子，然後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
秦思思：（笑）坐。是不是，有點意外？
董舒雅努力保持鎮定，緩緩坐了下來。
董舒雅：是很意外，超出了預想，一點精神準備都沒有。
秦思思：（親切的）你這個副科長呢，是我向分公司領導，極力爭取來的。
董舒雅：嗯？為什麽？
秦思思：我懷孕了，需要一個得力助手。幾個月後我要休息產假，科裏管理事務必須有人管。開始分公司領導意見不統一，有說嚴格按製度來的，有說不拘一格的。我威脅他們，不配助手就離職。他們同意了。
董舒雅：這樣啊？可是我，不能接受這個職務。
秦思思：為什麽？在這個崗位上，你可以得到更好更多的鍛煉。你不是說要幫你的男朋友嗎？他需要的，不是一個基層業務員，而是一個成熟的管理者，一個能在方方麵麵都能夠幫助他的全能型管理者。
董舒雅聽了，默然點頭。
秦思思：這不結了？哦，工作上和管理方麵，你不用擔心，憑你的聰明和能力，沒有幹不好的。何況還有我，在旁邊給撐著，你隻管大膽去做，ok啦？
董舒雅：（並不開心）謝謝科長好意。不過，我要認真考慮考慮，再做決定，好不好？
秦思思：公司已經決定了，我也宣布了，還考慮什麽？就這樣了。
董舒雅聽了，苦笑了一下，轉身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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