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悅悅拿出手機想打電話何責問李閑漢:無緣無故扔下自己什麽意思?想了想跳了過去。她又看到周天寶的號碼,猶豫一下打過去。


    不知是周天寶正在賭錢怕接電話沾上晦氣,還是在家睡覺,一連打了幾個,周天寶都沒有迴。


    現在身邊一個親人也沒有,金悅悅不知該依靠誰。


    路上不時有車輛來往,她盼望有一輛車停下把她帶迴鎮上,省得忍著疼痛受煎熬。她真不知何時走到鎮上,何時躺在自己的床上?


    就在金悅悅邊走邊想時,手機響了,一看是李閑漢的名字,氣得直接撳了;手機又響了,還是李閑漢的她又撳了,心裏直罵李閑漢假仁假義的,丟下自己獨自迴家,現在來假關心我,虛情假義的東西,枉做男人。


    她心裏罵著罵著,手機再次響起,一瞧是條短信:金悅悅,你不要著急,我喊來的車壞了剛修好。”


    金悅悅心裏一陣狂喜,短信是李閑漢發來的,看樣子是自己錯怪他了。於是,她停下來,安心地等李閑漢來接他。


    她坐上車後,靠在李閑漢身上很舒服,很甜蜜嗔怒道:“你也不說清楚,害得我胡思亂想。”


    “什麽也不要想,迴家好好睡覺,屬於自己的永遠是自己的。”李閑漢勸慰道。


    他們一路說笑,不會兒,金悅悅說到自己家了,李閑漢想與車子一道走,可金悅悅說自己腳疼,怎麽上樓?


    李閑漢注意到,這是座很大的庭院。


    他把金悅悅送上樓進了房間,才明白這是她的新家,除一張床一個沙發幾隻椅子,其他東西未沒有搬過來。


    等李閑漢迴悟過來,是金悅悅有意把他帶到還沒有入住的新家,轉身準備出去時,金悅悅一把抓住他,順手把門關上就緊緊摟住他,再也不願鬆手。


    李閑漢笑笑道:“金妹妹,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我該迴去了,今晚謝謝你,不是你我可能做出傻事。”


    “閑漢哥,我不準你走,我要你好好愛我。”


    “金悅悅,你不要亂說,我們是兄妹關係。”


    “我不是陳霞,我要做你的女人。”金悅悅轉直視李閑漢道:“我不知道你愛不愛我,但我很愛你,我渴望我愛的人給我夢寐以求的愛。閑漢哥,你應該珍惜我。”


    李閑漢不敢直視躲閃著金悅悅的眼光,當再與她的眼光再次相視時,她滿臉晶瑩的淚,並驚破石天道。


    “閑漢哥,你知道嗎?我說過,你應好好珍惜我,我還是處子之身。”說著,她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大顆大顆的沿著臉頰滾落下來。


    李閑漢愣住了,這樣的話為什麽這麽耳熟,是誰對他說過?


    對了,是俞佳,是俞佳對他說過。


    俞佳給他的感覺太好了,很渴望再次與她相愛,可俞佳出國了,遠水解不了近渴。


    此時,李閑漢仍按住金悅悅的手,“真的假的,到時一試便知。”


    金悅悅以為李閑漢急著想與自己成好事,也沒有在意他的話,則羞澀道:“閑漢哥,你做的時候輕點,人家都說女人頭一次很疼的。”


    李閑漢羞羞她的鼻子道:“你還聲稱自己是處子之身呢,你怎麽知道的?“


    “我改正一下,是聽我們當地女人說起過的。”金悅悅拔弄著自己手指道。


    “不知為什麽?我覺得自己一點激情也沒有。”李閑漢牽引著金悅悅手又道:“不信?你來摸摸!”


    金悅悅甩開李閑漢的手嗔罵“流氓流氓”後又道:“你口口聲聲說要報答成我,原來是唱得好聽。”


    李閑漢聽到此話又笑道:“金悅悅,我隻說謝謝你,何時說報答你。就是報答你,也不能叫我以身相許,更不能強逼我。”


    “今晚我就強逼你。”金悅悅說著就又來摟住李閑漢,並把他推倒在沙發上,上來就吻他的臉、他的鼻子、他的耳根。


    李閑漢發火道:“你不要鬧了,我一點激情也沒有。”他無可奈何道:“那東西不起陽,你叫我這麽辦,要不用手給你解決一下。”


    “你瞎說什麽,那手指有什麽感情可言。”金悅悅鄭重其事道:“閑漢哥,我不管,我要你用來愛你,就在今晚愛我。”她說著,仍在李閑漢臉上吻著。


    李閑漢實在沒有辦法,不願傷這樣愛自己的女人,對金悅悅道:“你說吧,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隻有我的心動了,我就與你恩愛一場,順便來試試你話的真偽。”


    “什麽真偽?是不是處子之身的話?”金悅悅說著說著又哭了:“你李閑漢不是人,原來是在糾結這個事,懷疑我對你的愛。那好吧,我無話可說,你還是滾下樓吧,滾得越遠越好。”


    “金妹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李閑漢說著站起來要上前哄在哭泣的金悅悅,卻被她的手打開。


    金悅悅是越說越氣:“我愛的男人為什麽都這樣,一個不中,一個就是你:不是男人,也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這跟男子中用不中用有什麽關係,我們要堅守愛情和自己的信念吧。”


    “你的愛情是什麽,是對你女朋友的忠貞不渝嗎?她為什麽不要你,不讓你進門,使你瀕臨死亡的邊緣。”


    “謝謝你救我。”李閑漢很動情道。


    “不要你謝我。”金悅悅感到很燥熱,邊脫外套邊說道:“你若跳下河,自己的肉體都沒有了,還談什麽愛情,還談什麽忠貞不渝,還拿什麽來愛你的人。”


    “我……”李閑漢想去辯白,可又顯得一切辯解都那麽蒼白無力。


    “你不說話了。”金悅悅邊說還在脫自己的上衣:“你說你不起陽,難道我的身體很醜陋嗎?我記得在你家南屋,你是有反應的。”


    她說著已脫上衣,手托起李閑漢的下頜:“你為麽不敢看我,不敢瞧我,不敢瞅我。”


    李閑漢滿臉淚水,仿佛又迴到自家的南屋裏,那時認為金悅悅不是自己的白雪公主不能男女相愛,現在一切都看淡了,堅守愛情有何用?自己照樣被吳閃亮趕出家門,而且有家不能進。


    他嘴裏嘰嘰咕咕著:“就把她當著俞佳來愛,也是未嚐不可的。吳閃亮,你不要嫌我沒有人愛我,有人正求我愛她呢,而且還是個處子之身。”


    想到這些的李閑漢,不由分說地抱起金悅悅,重重把她扔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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