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慕夏和彌西亞正在迴來的路上,你們確定還要繼續打嗎?”恩奇都很幸運的趕上了停戰的短暫時間,遠遠的喊道,實在是中心的氣場太過緊繃,容不得第三人的插入。(.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隻不過其中一方不認識他,而青之王權者也難得任性起來,下意識不去想淺井慕夏的怒火,聽到恩奇都提到薩拉爾的名字,銀發男子下意識側了側頭,隻不過宗像禮司很快發動了攻擊,銀發男子微微皺眉,碧色瞳孔冰冷不悅,他微抿著唇,閃躲著宗像禮司的攻擊,手中的長刀也從攻擊轉為了防禦。


    雖然不太懂也懶得懂那些彎彎繞繞,可銀發的薩菲羅斯還是能聽出來,眼前身穿製服的墨藍發青年知道自己的來曆,或者也認識薩拉爾的朋友淺井慕夏,那麽這一場架,是否算是他故意挑起來的?雖然是薩菲羅斯先動的手,誰叫宗像禮司感覺那麽不懷好意……


    盡管架打的暢快,薩菲羅斯很久沒有同榮光戰士以外的人交手過了,可是想到自己會給母親添麻煩……薩菲羅斯倔強的入了牛角尖,碧色的冰眸也不再閃亮。


    “你準備一直躲閃下去嗎?”青焰順著宗像禮司的愛刀天狼星向刀尖凝聚,對麵這個來自自由聖境的銀發男子手中也是一把好刀,正在興頭上被避戰真心很不爽。


    “你難道要一直打下去嗎?”薩菲羅斯皺著眉頭,難得說了那麽多話,“既然不是敵人,我不認為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對於黃金之王一直諱莫如深的自由聖境,難得有交手的機會,宗像禮司自然不願意輕易放過,王不是最強的,宗像禮司早有覺悟,但他更想要知道,更強的究竟是什麽樣的。


    王一直居高臨下,不在意凡人的掙紮,隻有王才能吸引王,也隻有王才能理解王――那麽同王一樣的其他強者呢?是否也能夠理解王?


    意見不統一的兩個人繼續一人打一人防,不在意時光的流逝,恩奇都圍觀了一會兒,最終很不負責任的迴了屋子,反正他能做的已經做到了,現在還是想想怎麽收拾房子讓淺井慕夏不那麽生氣比較靠譜。


    連赤之王周防尊都跑過來看熱鬧了,他離得比較近――誰叫青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直高懸空中,卻沒有另一把相應的王劍,什麽人這麽難對付?一向同宗像禮司惺惺相惜又有點不對付的赤王一趕到,簡直就是亂上加亂。


    周防尊挑釁一般的詢問宗像禮司是否需要自己的幫忙,得到的自然是否定,不過赤之王權者並不在意這個答案,直接發動了聖域參與進來,時而攻擊薩菲羅斯,時而阻攔宗像禮司,玩得不亦樂乎。


    一直壓抑著力量的赤王難得有一個發泄的途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也沒有注意到這附近就是綠王淺井慕夏的居所,更忘記詢問這場切磋的起因……


    示弱並沒有結束這場戰鬥,薩菲羅斯也不是一味退讓的人,更何況這一次過來他本來就實力大增――赫菲斯托斯為他精心打造的鎧甲在能隱蔽好自己氣息的薩菲羅斯親自去取時,又根據本人做了微調,手中的太刀正宗也迴爐重造,更有赫拉克勒斯與珀羅普斯等人悉心指導,戰鬥力飆升的不是一點半點。


    既然說理沒有用的話,就打到他們服好了。


    這種直線型的暴力思維使得薩菲羅斯不再留手,但還是考慮到眼前不是敵人,他並沒有往致命處攻擊。


    看到瞬間全副武裝的薩菲羅斯,宗像禮司與周防尊俱是雙眸一亮,各自迎了上去。


    於是趕上堵車高峰期的淺井慕夏看到又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出現在空中,說暴走都是輕的了,壓抑的氣場讓副駕駛座上的薩拉爾乖巧噤聲,嘖,好友簡直比暴怒下的雙生兄長還要兇殘百倍啊!聽著淺井慕夏口中對那兩柄劍的主人不斷的咒罵,還有心情胡思亂想的藍發神明悄悄鼓鼓臉頰。


    好不容易趕到的淺井慕夏在發現目前戰場已經轉移後,便忍耐著先查看自己的公寓,除了門窗有破損外,其他物品隻是稍顯淩亂,這讓綠王閣下臉色稍霽,但她的心情依舊很灰暗,感謝任勞任怨的恩奇都搶先把被暴風肆虐過一般的屋子收拾好了,否則事情的發展絕對會超出想象。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綠色長發的男子在一旁輕聲說著他知道的情況,薩拉爾抱著手臂倚在窗邊,嘴角含著柔軟無奈的笑容輕輕搖頭:“薩菲怎麽來了?這個孩子……”


    “還在打?”淺井慕夏冷著臉走到薩拉爾身邊,“那個銀發的,是你家的?”恩奇都來得晚,並不知道究竟是怎麽打起來的,但第一當事人宗像禮司和薩菲羅斯兩個人是逃不掉了。


    薩拉爾點點頭:“那是薩菲羅斯,很乖的孩子。”這話說的老氣橫秋,不過在場的幾個人都不在意,雖然說自由女神殿下並不擔心薩菲羅斯吃虧,但連她都要避鋒芒的來自綠之王權者淺井慕夏的怒火,還是不要嚐試比較好。


    “你是在為他辯解嗎?”淺井慕夏的口氣仍然很衝,但麵上的表情難免平和了些,做人要護短,在薩拉爾的麵子上,同薩菲羅斯算賬什麽的也能私下來,比起薩菲羅斯,淺井慕夏更不爽另外兩個人,周防尊總是弄出點麻煩來也就算了,宗像禮司真真看著就惹人煩――更何況,現在兩個人看到的情景是青王與赤王聯手對付薩菲羅斯一個人,至於青王與赤王之間的交手就被兩人共同忽略了。


    薩拉爾倒不擔心薩菲羅斯吃虧,正如王權者有作弊一樣的超級防禦聖域,薩菲羅斯由神明精心打造的戰甲也絕對給力,更何況用神力護住自己也是一種本能,三個人也沒有拚命,就現在來看,應該沒有受傷。


    聽到淺井慕夏的問話,薩拉爾搖搖頭:“今天若說是薩菲先動手我一點都不懷疑,那孩子遇上我的事情就特別衝動,說不定是宗像君在附近監視的行為讓薩菲誤會了,因為我隻說同你一起住,還有恩奇都,你們兩個都是綠色頭發的。”


    薩拉爾果然了解薩菲羅斯,這隨口一說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言語中還不忘記給宗像禮司設套,殊不知青之王做得比這更沒有下限,否則薩菲羅斯就算發現了在外監視的宗像禮司也不會理會。


    “就聽你一次。”淺井慕夏露出猙獰的笑容,直接從窗戶跳到了半空中,幾個閃身就到了戰場,與此同時,象征綠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也懸在高空之中,與其他兩柄並列。


    “宗像禮司!周防尊!敢在我的地盤動手――你們是想死嗎?”淺井慕夏陰滲滲的聲音自高空傳來,裝飾用的腰帶一抽就變成了長鞭,注入了綠之焰後充分發揮了生長的能力,不斷延長直接插入了戰局。


    “嘖,怎麽遇上這個女人?”周防尊輕嗤一聲,叼在嘴裏的香煙抖落了一點煙灰,眼中卻愈發興奮起來,“真是麻煩,不過一起亂戰也不錯。”


    宗像禮司是淺井慕夏主要的攻擊目標,躲閃著攻擊時那張斯文的臉依舊沒有什麽改變,但是因為戰鬥而摘下眼鏡後的青王這一刻看起來反而讓人覺得狂放,犀利的目光無比冷靜,不過看到氣急敗壞到暴走的淺井慕夏,青王還是有點頭痛。


    這種鞭子不是往臉上招唿就是往下麵攻擊的作風,實在是讓人冷汗淋漓,尤其是綠王的調和生長的招牌能力,不知道被淺井慕夏怎樣開發後,竟然也能作用到她的特質鞭子上,特別靈活,有時候長刀纏住了鞭子,還要防止鞭子突然多一節往不應該的地方招唿,看來是氣得狠了,招招狠辣。


    至少赤王周防尊已經悄悄脫離了戰場,眯著眼懶洋洋的圍觀青王的狼狽,隻有他自己知道背後都是冷汗,頭皮發麻,完全是嚇的,原本還想摻和這場戰鬥,現在是一點都不想了,所以他就說綠王根本不像個正常女人啊!也就宗像的口味那麽奇怪,天天和綠王打交道。


    而薩菲羅斯已經發現了不遠處窗邊笑意吟吟望著他的藍發少女,身上的鉑金鎧甲收起,手中的正宗背到了身後,一個輕躍就到了薩拉爾麵前。


    見薩菲羅斯專注的凝視著她,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兩眼亮晶晶的,薩拉爾忍不住抿嘴微笑,手指穿梭過那銀色的長發,輕柔舒緩:“玩得開心嗎,薩菲?”


    薩菲羅斯抿唇,渾身泛著冷氣,一副麵無表情生人勿近的模樣,隻不過在薩拉爾盈盈的注視下,撇過頭去,別扭的輕聲恩了一聲,如果不是薩拉爾耳尖,恐怕還聽不到這應答。


    “給您添麻煩了嗎?”薩菲羅斯抿著唇,很嚴肅的注視著薩拉爾,碧色的眸子有點兒不安,雖然跟在薩拉爾身邊也不算短了,可這種情況並沒有遇到過,薩菲羅斯並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事而給薩拉爾添麻煩。


    “不,薩菲,你沒有錯,是宗像君太過分了。”薩拉爾如果不記仇,就不會在淺井慕夏身邊火上澆油,“同我說說,你們究竟是怎麽打起來的?”


    一旁的恩奇都下意識摸了摸鼻子,為被暴打中的青王默哀,所以說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台風威馬遜==作者還活著真不容易……斷水斷電斷通訊……海口主城區正在修複水電,但是瀲住的地方處於郊外,預計還要一個星期才輪到我家恢複正常……所以更新什麽的實在是沒辦法……


    連手機都無服務的世界……家附近的超大廣告牌指示標全砸公路上,高壓電線吹斷橫在路上,移動信號塔也吹壞了……甚至想找飯店吃飯找賓館住都是難上加難……


    這幾天全靠充電寶活下來,而充電寶一有機會就往別人家發電機求援……晚上睡覺睜著眼睛一夜無眠……


    總之沒空理更新了……民生重要


    這是在今天剛恢複水電的親戚家登的網,不過總不能一直打擾人家……我還要跟媽媽去沒有水電的地方上班==誰叫我是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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