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五日到十二月五日,墨墨迴老家舉行婚禮,隨後去老公單位、自己單位請酒喝,木有隨身攜帶電腦,委屈親們一段時間了,抱歉了!


    這章是為後麵情節做鋪墊的,不得不寫。(.無彈窗廣告)


    ------題外話------


    “這些年,朕白寵你了!”落下最後一句話,北堂修冷硬地留下一句,甩袍離去。


    北堂修沒有理會北堂雨馨,他看向同樣臉色蒼白的月妃,“月妃,你太讓朕失望了,朕是你的丈夫,卻比不上一個外人!”明明是沐清寧害死了宸兒,她卻維護著她,將宸兒出事的責任推卸在他身上。


    “父皇……”北堂雨馨臉色煞白,怎麽也沒想到父皇竟說出這樣的話。


    “她死了便死了,堂堂七尺男兒竟如此放不開!”北堂修怒言道。


    寧兒都能為宸兒受死,宸兒為她殉情,有何好怨的!


    他眼底滲出的寒意如六月飛霜一般讓月妃從頭冷到腳,“寧兒是為宸兒受劍身死的。”她也知道宸兒跳崖最主要的緣由是寧兒去了,但是對那孩子,她始終怨不起來,而且,如果不是為了替宸兒擋劍,她怎會死?


    此時的北堂修,是徹底地怨上了沐清寧!


    說到這,他眼底一片陰狠,“早知道她會害死宸兒,朕當初就不該同意了這門婚事。”自己兒子的本事如何他是知道的,即使受製於人,北堂修相信北堂墨宸最終有辦法解決的,但是,他卻接受脅迫遵從地跳崖,說明什麽?說明是他自個願意跳的,他為什麽願意跳?不用腦子想誰都能想到與沐清寧有關。


    “臣妾沒有……”月妃想辯解他誤會了她的意思,北堂修卻冷冷地打斷了她,“再者,若不是沐清寧,宸兒會死?”


    北堂修麵上薄怒,肅言道,“月妃,睿王身為皇子,出生便享受了朕給予他普通人沒有的尊榮與富貴,為百姓,為朕分擔憂慮,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朕將他派往江南有何不妥?”


    這真是月妃的真正想法,然而,這樣的話聽在北堂修耳裏,卻又另一番味道。[.超多好看小說]


    瞧見他臉上的怒氣,月妃紅唇微顫,緩緩說道,“宸兒為皇上分擔國事乃他身為皇子的職責,臣妾怎敢怨皇上,要怪隻怪宸兒與寧兒這兩個可憐的孩子命薄……”


    是,他是不該讓宸兒換下宣兒,但是宸兒墜崖的原因卻與他的決定無關,都是那個女人!


    北堂修在難受的同時,心裏又騰起了一團怒火。


    她在怪他!


    她什麽也沒有說,但她的眼神卻讓北堂修誤解了她的意思。


    如果沒有宸兒與寧兒,江南水患又怎會得到妥善解決?所以,她不能怨的,但是,她心痛啊!


    怨他將宸兒派往江南嗎?她怎能怨!


    月妃抬起頭,一雙通紅的美眸看著北堂修,將他沉痛的表情盡收眼底,他對宸兒的疼愛不假,也許是以前她會覺得這就夠了,可如今,她心裏卻一點感覺也沒有,隨著兒子與兒媳的逝去,她的心麻木得毫無感覺了!


    他聲音沉痛,“月兒,你在怨朕將宸兒派往江南……”


    北堂修想發怒,但是此時他卻是怒不起來的。


    北堂修唿吸一窒,自從那日兩人因意見不合起了爭執,他下令將月妃禁足於紫月軒之後,兩人就沒見過麵,就連他聽說她被毀容不等下朝便匆忙趕來,她也避而不見,北堂修以為在紫月軒閉門思過兩個多月,月妃能意識到自己錯誤的。


    “臣妾一切安好!”月妃語氣中的疏離絲毫不減,“臣妾還在禁足,不宜侍奉皇上,還望皇上移步。”


    此時他麵前的女人,雖然淚水衝花了她的妝容,但隻一眼他就看得出她的容顏已完好無損。


    “月兒……”北堂修沉聲喚到,但才開口,他猛然頓住了,“你的臉……”


    北堂修眉頭忍不住蹙起,顯然月妃如此疏離的態度讓他心裏極度不舒服,隻不過看著麵前女子單薄的身子,他心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伸手就要扶起月妃,不料她卻不著痕跡地避開了他。


    悲傷的言語中有著化不去的疏離。


    月妃後背一僵,有過幾秒的猶豫之後,她低著頭,扶著北堂雨馨,恭恭敬敬地行禮道,“臣妾叩見皇上,皇上萬歲……”


    “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紫月軒的宮人見他進來,一個個慌忙雙膝跪下。


    努力地將心中的怒火壓製下去之後,他才跨步走了進來。


    當北堂修正要跨步進入紫月軒,聽到的便是這麽一句,明黃的衣袖下,他的拳頭緊緊攥著,看到擁抱在一起失聲痛哭的母女兩人,他眼底更是燃起熊熊烈火。


    “馨兒……”她輕拍在北堂雨馨後背的手顫抖著,臉色一片悲戚,卻說道,“莫怪你皇兄,也莫怪你皇嫂。”


    “……”月妃雖極力控製著不像北堂雨馨一樣嚎然大哭,但痛失愛子的她仍是抑製不住哭了,淚水順著臉頰蜿蜒而下,精致的妝容被衝成一片糜爛的花泥。


    北堂雨馨抱著月妃嗚嗚大哭,嬌小的臉上布滿了淚水。


    “嗚嗚……,皇兄不要……我們了……嗚嗚……”


    “嗚嗚,母妃……”北堂雨馨聲音哽咽,語無倫次,“皇兄他怎能這麽狠心……拋下我們不管……嗚嗚……”


    然而,與以往的寂靜不同,此時的紫月軒傳來陣陣哭聲,那哭聲,有絲毫不用掩飾的哭聲,還有極力壓抑而顯得沉悶的哭聲。


    因為月妃不喜與其他妃嬪有過多交集的緣故,平日裏的紫月軒清淨得緊,更別提她被禁足之後,近來紫月軒更顯得寂寥而清冷。


    紫月軒。


    李力不免堪憂起來。


    李力雖垂著頭不敢有一絲的言語,眼裏卻有著憂色,王妃為殿下受劍身死,不知道北寧國知道的話有何舉動,而陛下又認為殿下是因為王妃才殉情的,兩國若是爭執起來……


    沉痛中帶著惱怒的聲音讓李力聽得心裏一顫,“他若是孝順,又怎為了一個女人殉情,棄朕,棄他母妃與馨兒不顧。”


    北堂修笑得淒慘,一字一頓道,“他最是孝順?”


    他伸手偷偷揩去眼角的淚水,躬身垂首,低聲安慰道,“陛下,還請保重龍體,殿下最是孝順了,他泉下有知,亦不願陛下如此哀傷啊!”


    李力微有不忍,眼角微微濕潤,所有的皇子公主當中,最屬睿王殿下對他們這些做奴才和善了,殿下出事了他心裏也難受啊。


    這一刻,北堂修似乎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尋常百姓家一個普通的父親而已。


    “李力,朕的兒子沒了,朕哪還有胃口用膳。”北堂修的聲音暗啞又沉痛,可以想象,北堂墨宸的死讓他有多心痛。


    自從北堂墨宣等人離去後,他就像一座石雕般一動也不動坐在那裏,目光很久很久都保持著一個方向,久到天空已經大放亮,李力擔憂又小心翼翼地喚道,“陛下,時辰不早了,奴才是否需要著人去準備早膳?”


    金鑾殿內,北堂修無力地癱軟在龍椅上,他神色滄桑,屬於帝王意氣風發氣勢不複存在,眉宇間仿佛蒼老了十多歲。


    北堂墨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疑惑,覺得最近的北堂墨宣有點不對勁得不像他本人,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當餘光落在北堂墨信身上的時候,他眸光微閃,最終沒再說什麽。


    冷冷撇下這麽一句話,他便邁開長腿先一步離去。


    “說些什麽!”北堂墨宣一個冷眼斜睨過來,“身為人子,怎能大有不敬地去置喙父皇的想法?”


    “難道不是嗎?別告訴我,你們看不出來。”接連被兩個兄長訓斥,北堂墨祈更加不服氣了,“四皇兄,難道你也沒感覺到父皇對你不過是在外人麵前做戲罷了?”


    也許在外人看來,父皇最重視的是皇後所出的嫡子宣王,其實他們幾個兄弟都知道,這都是表麵看到的,這隻不過是父皇保護北堂墨宸使用的障眼法,其實在所有的兒子之中,父皇在中意的是北堂墨宸,而非北堂墨宣。


    “老三你何必自欺欺人。”北堂墨祈諷刺的笑了笑,隨即將目光投向一直默默不作聲的北堂墨宣身上,我們誰都看得清楚,父皇對老六的疼愛,可是遠遠多於老四這個嫡子的。”


    聞言,端王北堂墨端眼中迅速閃過一道狠厲的光,然而,他麵色卻肅然,喝斥道,“夠了,老八你說過了啊,我們都是父皇的兒子,父皇對我們都會是一視同仁的。”


    “七皇兄你說得對,父皇確實是過於傷心了。”北堂墨祈冷冷一笑,狠狠地加重了‘傷心’二字的咬音,眼中閃過一道妒忌的光,“剛才父皇的反應你們也看到了,也虧死的是老六,父皇才如此傷心,要是我們這幾人之中的任何一個,哪怕是老十,恐怕父皇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老八住口!”見他如此口無遮攔,信王北堂墨信立刻訓斥道,“父皇也是過於傷心才會一時忘記了鬼魔崖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北堂墨祈是麗妃之子,前鎮國大將軍江永成是康王娘舅,因為江府男丁滿門抄斬,女眷流放北疆苦寒之地的緣故,他記恨上了北堂墨宸。


    直至走到沒有宮人往來的地方,心裏早已憋著一團妒火的康王北堂墨祈不甘道,“父皇也太偏心了,北堂墨宸墜入鬼魔崖恐怕早已屍骨無存,父皇竟然還叫四皇兄你冒險進鬼魔崖尋找。”


    走出金鑾殿,幾位皇子像心有靈犀似的,互相之間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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