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間,沐北寧感覺得到他的舌頭滑入自己口中,恣意地翻攪著,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感覺,夢中原本因為被人突兀吻住而焦慮不安的沐北寧,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她緩緩睜開眼。


    “墨宸,我好困。”迷糊的眼睛對上眼前放大的俊臉,她呢喃一聲,眼皮又再一次重重的闔上,同時翻身麵對另一邊,以便躲過某王爺的偷襲


    “寧兒,不能睡了。”北堂墨宸扳過她的身子,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聲音低柔道。


    “別吵,讓我再睡會兒……好討厭的蒼蠅……”好睡被打擾,沐北寧不滿地嘟起嘴巴,她閉著眼睛,伸手將她臉蛋上方的俊臉揮走。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雖然不疼,甚至她根本就沒有用力,卻著實讓北堂墨宸愣住了。


    當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女人給打了一巴掌,北堂墨宸俊臉瞬時黑了,他低頭下望,卻發現賞了他一巴掌的睡美人睡得香甜,絲毫沒察覺到她剛才那一舉動。


    他劍眉擰起,最後認命地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修長瑩白的手指移至她的衣襟處,動作熟練地解開她的衣裳,衣裳散開,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一陣涼意襲來,沐北寧朦朧中仍是閉著犯困的水眸,喃喃低語“唔,北堂墨宸,我好累、好困,改天再做好不好?”


    聞言,北堂墨宸一愣,改天再做?做什麽?


    視線落在小女人美妙的身軀上,頓時明白了她說的改天再做是什麽意思。(.無彈窗廣告)


    他幽深的黑眸一凝,緊緊鎖著麵前讓人挪不開眼的春光,眼底的異色愈來愈濃。


    喉結滾動間,預望再次駁起,嘴角含著一抹苦笑,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還真的想要。


    他提起內力,極為艱難地將體內的燥熱壓下,然後拿起放在床邊的衣裳,動作溫柔地替她穿好。


    直到他為她穿好衣裳,迷糊中的沐北寧終於察覺到不對勁,她睜開惺忪的雙眸,引入眼簾的是北堂墨宸溢滿溺愛的雙眸,“寧兒終於醒了。”


    “墨宸,發生了何事?”沐北寧揉了揉犯困的雙眼,問道。


    他身上還整齊地穿著衣服,他又幫她穿好衣裳,即使是剛醒過來,沐北寧也察覺北堂墨宸此舉必定是有事發生。


    “嗯。”北堂墨宸扶她起身,一遍替她整理衣裳,一邊說道,“莫淳來報,鎮上多名幼童患了惡疾,命在旦夕。”


    “什麽?”沐北寧震驚,她是料到莫淳深夜來找北堂墨宸是有事要報,卻想不到是這樣的大事。


    “千葉怎麽說?”沐北寧很快從震驚中迴過神來,急切問道。


    北堂墨宸漆黑幽深的眸光對上沐北寧,眼底隱隱含著一縷憂色,“千葉已經見過那些幼童,因症狀類似於你曾說過的艾滋病初期症狀,千葉不敢輕舉妄動,想由你去確認。(.)”


    沐北寧聞言猛然抬頭,心頭不由得一悸。


    北堂墨宸看著她的反應,眼底一片無奈,他蹲下身子。


    “寧兒,如果不接觸艾滋病患者的血液,幾歲的幼童應該不會染上那等病吧?”一邊替她穿鞋,北堂墨宸一邊問,聽似平靜的語氣,隱隱有一縷期盼。


    “會的。”沐北寧心中忐忑不安,“幼童患上艾滋病,一般是通過母嬰傳播的。”


    “母嬰傳播?”北堂墨宸眸光一頓,問道,“可是患有艾滋病的母親在喂養過程中將此病傳染給自己的孩子?”


    “嗯。”沐北寧點頭,“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女子在懷孕期、分娩期或哺乳期時,可以將病毒傳給胎兒或嬰兒。”


    聽她這麽一說,北堂墨宸手上的動作一頓,眼底的眸色愈深。


    “可是,窩石鎮的百姓常年生活於這裏,婦女更是鮮少走出外麵,她們應該不會患上那種病,更不會將那病傳染給幼童。”兩人沉默了片刻,沐北寧忽然出聲,打破彼此之間的沉寂。


    北堂墨宸眸光一亮,寧兒說的有道理,雖然這裏的婦女出身平民百姓家族,不如帝都裏的貴族千金一樣很少拋頭露麵,但是如果沒有變故,她們也絕對不會走出這裏,沒有走出這裏,又怎會染上那病。


    “寧兒,照你這麽說,那些幼童應該不是……”


    沐北寧搖頭,打斷他的話,“這也難說,這裏的女子沒有離開這裏,不代表男子也沒離開過這裏。”


    “寧兒的意思是這有可能是男子出外染上此病,帶迴這裏,傳染給了村裏的人?”


    “或許吧!”沐北寧眉頭越蹙越緊,總覺得不對勁,很快,北堂墨宸的話就讓她明白了哪裏不對勁。


    “莫淳說,村裏幾乎所有的幼童都染上了惡疾,這麽說,該不是某個或某幾個男子將此病傳染於所有患病幼童母親?”北堂墨宸幽深的黑眸裏快速閃過一絲詫異。


    眼神也變得愈來愈怪異。


    “對喲,這怎麽可能。”沐北寧隻注意聽他的話,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她恍然大悟,原來她覺得不對勁的源頭在於此處,就算鎮上有一個或幾個男人出去染上不幹淨的東西得病迴來,也不可能會傳染得很多女人患病的,除非那些男子都和那些女人有奸情,這所謂的除非,一想就不可能。


    “墨宸,或許事情不像我們想的那樣。”沐北寧抓著北堂墨宸的手,眼底燃起一片希望。


    “但願。”北堂墨宸冷靜地吐出兩個字,表情並沒有因為沐北寧這一推測有所放鬆,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是艾滋病,那麽千葉的猜測就八九不離十了,這天花也是世上的不治之症。


    “寧兒,你可曾聽說過天花?”這麽想著,北堂墨宸順口問道。


    “墨宸,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幼童患的不一定是艾滋病,有可能是天花,對嗎?”沐北寧不答反問,懸著的一顆心稍微放鬆了些許,隻要不是艾滋病,不管目前有沒有治法,她心裏多少都有點安慰。


    “千葉是這麽說的。”北堂墨宸點頭,扶她起身,垂首為她披上一層防涼的外衣。


    “如果真是天花,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如果是天花,寧兒是否有辦法?”北堂墨宸抬眼望著眉頭仍沒舒展開來的她,問道。


    “我……不會。”沐北寧搖搖頭,腦中一片迷糊。


    前世她是去了解過天花,但因為前世天花已被世界消滅,她並沒有刻意去瀏覽關於天花的信息。


    但是,讓她迷茫的不是她沒去刻意,而是,她記憶強,很多東西都是過目不忘,為何如今她覺得她一點都記不起有關“天花”的信息了?


    頭好痛!她摸了摸額頭,眼底的迷惑愈加濃。


    “寧兒,你怎麽了?”察覺到她的異樣,北堂墨宸關切問道。


    “無事。”沐北寧搖頭,“墨宸,大家都在等我們,我們出去吧!”


    ------題外話------


    因為天天下班後都得去練車的原因,墨墨每次更新的字數可能都要控製在兩千多了,希望眾位妞妞們理解,抱歉了!


    練車,暴曬,皮膚燒壞,求解決秘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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