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人間其中的一間名器閣裏,南皇臉色難看的坐在床上,右手握成拳頭輕輕的砸著床單。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南皇敘說了一次剛才發生的事。


    而剛才進來的青年在聽到王羽飛三個字的時候,原本平靜的臉上迅速被驚訝取代。


    青年不確信的又問了一次,“你說剛才想殺你的人叫王羽飛?你是怎麽認識他的?他又為什麽要殺你?”


    南皇抬頭迴道:“上次和他在酒吧發生過矛盾,後來我派殺手去殺他的女人想給他一個教訓。”


    “你繼續說。”青年的眼裏閃過一道異色後說道。


    “可是我派出去的殺手沒有迴來,估計是被殺了,接著就是今天的事情。”南皇看著他的左手說道。


    南皇被對方在東皇會的地盤上砍掉手指,一直被他認為是一種恥辱,因此他無時無刻的想著報仇。


    青年沉思了一會,問道:“那王羽飛他人呢?”


    “保護我的人已經和他起了衝突,現在都消失了,真沒想到他居然不是普通人,臥槽。”南皇心情鬱悶的罵了一句。


    “既然你現在沒什麽危險,那我就先走了,勸你一句,沒有把握就別去惹王羽飛。”青年拍拍他的肩膀,接著走出房間。


    而在青年轉身離開閣樓的刹那,不知從何而來的一杆銀槍從外麵直射南皇心髒。


    銀槍的尖頭上閃著刺骨的寒芒,讓人一看就會從心底滋生出冰冷的寒意,似乎能凍結人的靈魂。


    已經驚嚇過一次的南皇在看到銀槍的時候又被嚇的神魂離體,尖叫一聲就往邊上躲去。


    南皇已經真的怕了,接二連三的刺殺已經把他的膽都快嚇破了,他拚了命的逃跑,試圖甩掉銀槍的鎖定。


    可惜的是,任他怎麽跑也逃不出銀槍的射擊範圍。


    隻見銀槍像流星一樣劃過一道拋物線之後就插進了南皇的心髒。


    低頭看看左胸上滴著鮮血的銀槍,南皇眼裏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他就這麽快要死了。


    就在這時,南皇身邊的虛空一陣扭曲,天下寒著臉從中走了出來,雙腳落地後他一把抓住銀槍,接著就往外一拔。


    隻聽“撲哧”一聲細響,銀槍就被天下握在手中,隨手甩了兩下就把槍頭上的血液都甩了出去。


    看了眼臉上全是不敢置信的南皇,天下嘀咕一句,“安心下地獄吧,騷年。”


    天下在說完後就一個閃身消失在閣樓裏,接下來就是撤退的問題了。


    而此時的南皇還沒有斷氣,胸口被銀槍刺穿了一個大洞,他嘴裏溢出大量的鮮血,順著嘴角滑落滴到地板上。


    “咳咳……”


    南皇瞪大雙眼,嘴裏發出急促又難聽的唿聲,隻是他已經說不出話,右手舉的高高的,似乎想要抓住什麽東西一樣。


    身子抖動幾下後,南皇摔倒在了地上氣絕身亡,而他的眼睛卻不甘閉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至於南皇死在地上人間,以及之後會發生的事,天下根本沒有去考慮,大不了就是一戰。


    其實地上人間原本是有修道者看護的,隻是來這裏的人都知道會所的背景,也沒人敢在這裏鬧事。


    久而久之,會所後麵的家族就收迴了修道者,因為覺得沒有這個必要,把家族的供奉放在這裏完全就是浪費資源。


    誰能想到王羽飛二人居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竟然敢在會所殺人,殺的還是天皇會的少主。


    另一邊,無人的深山老林,王羽飛和魏洪德叔站在對立麵,相互凝視著對方。


    看見對方不說話,王羽飛也就懶得說話,心裏還在暗自高興,正愁不知道怎麽拖延時間呢,沒想到你們就主動幫我省了麻煩。


    拖的時間越長越好,這樣天下得手的幾率就大大增加,並且也有足夠的時間讓他撤離。


    “不知道你為什麽要殺南少呢?”魏洪率先打破了三人之間的平靜。


    “他想殺我的女人,你說我該怎麽做?”王羽飛說道:“你怎麽在保護他那種二世祖?”


    魏洪大笑一聲,爽朗的笑聲驚起樹林中的一片飛鳥,“沒辦法,我欠他爸人情,保護他們一年,時間也就快到期了。”


    聽二人的話語,再看他們的表情,似乎是認識的,德叔皺起了他的眉頭,使得他原本就皺紋頗多的臉看上更顯老態。


    咳嗽一聲,德叔打斷了二人的交談,說道:“你們別敘舊了,魏洪,你現在還得保護少主,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魏洪不爽的把話頂了迴去。


    “你……哼,要不是敵人就在眼前,老夫真想試試你的斤兩。”德叔揮舞了一下他的長袖。


    王羽飛看見他們吵起來後忙在一邊煽風點火,“老頭,就你那快入土的身子,估計被魏洪一拳你就得睡棺材咯。”


    瞪了男人一眼,德叔罵道:“小子,別逞口舌之力,一會就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說完德叔就轉頭對著魏洪,道:“先把這小子解決了,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哪知道魏洪往後退了一步,擺擺手說道:“我當初答應南哥隻是保護他家人的安全而已,現在對方在這裏,又不能對南哥的家人產生威脅,我為什麽要幫你對付他?”


    聽到這話後,德叔被氣的漲紅了臉,連連說道:“好好好……”


    王羽飛心裏暗笑,嘴上卻說道:“謝謝魏洪兄弟,改天請你喝酒。”


    接著轉頭麵對德叔,道:“老頭,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兩,老是動不動就說要把我怎麽怎麽滴。”


    德叔的心裏氣的要死,明明是他這邊的幫手,居然站在一邊看戲,而對麵的小子又再三的調侃他,簡直豈有此理。


    二話不說,德叔伸出右手往虛空一抓,頓時一根雪白的木棍就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上。


    木棍剛一出現,這裏的溫度就下降了很多,凍的王羽飛打了一個冷顫。


    一眼望去,隻見木棍很是尋常,就和家裏的擀麵杖差不多,隻是顏色不一樣而已。


    木棍通體雪白,仿佛是玉石一般,從上散發出陣陣寒氣,似乎在訴說著它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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