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要的也太高了,為師怎麽可能給得起?”白發男子一臉無奈地看著牧林,表示這我真沒有。


    “那……六七品的也行”牧林問道。


    “也沒有”白發男子說道。


    “那四五品的呢?”牧林再次問道,覺得作為一個實力高深地強者,不可能連個四五品功法都沒有。


    “這個…為師嘛……四五品的也沒有。”白發男子不好意思地迴答道。


    “你…真……”


    牧林沒好氣地說道。


    “咳咳”白發男子咳了兩下,打破自己的尷尬,隨即一臉神秘地說道:“我有這等功法你願學?”


    “什麽功法?”牧林好奇的問道。


    “幻影破空”白發男子一臉得意地說道。


    正當牧林疑惑為什麽一臉得意之時,白發男子補充道:“此功法乃孤所創…不,是由為師所創。”


    “它能有多厲害?”牧林問道。


    “練至大成,可以瞬移千裏,瞬息萬變,而練至極頂,便可打破大陸上的空間束縛,穿梭於位麵之間。”白發男子徐徐講述道,臉上卻是止不住的激動,顯然能創造出這等功法,他也不枉活這一世了。


    “那此功法若沒練至大成,又是怎樣的呢?”牧林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


    “若沒練至大成,卻頗有造詣地話,那麽也不會太差,至少日行千裏也並非什麽難事。”白發男子輕描淡寫地說道,似乎早就習以為常,而牧林則是滿臉的震驚,這種牛逼的功法對她而言,可是從未見過的。


    “老師,我要學這個,快給我。”牧林急不可耐地說道。


    白發男子見狀也沒多說廢話,從身上摸出一本外表破爛且老舊地功法,遞給了前者。


    “哎嘿”


    牧林高高興興地接過功法,看到了幻影破空四四個字後,便一臉期待地翻到了第一頁,然後……他就傻眼了。


    牧林有些不怎麽相信地,又翻了幾頁,再往後一直翻到最後,又翻到最前麵,看著幻影破空四個字,臉上立馬就變得不爽了就上來了。


    這時,一旁的白發男子正在絮絮叨叨地講著此功法有多麽牛逼多麽逆天,絲毫沒有注意到牧林臉上的表情變化,從難以接受到難以理解,再到難以控製,牧林忍不住朝前者罵道:“老家夥,你從哪拿了本功法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什麽?”


    聽到牧林這麽說自己,白發男子一臉懵逼,甚至有點難以明白牧林這話的意思。


    “你的這部功法,我在別處可見過,隻是沒有詳細記載這麽多而已。”牧林撇了撇前者,目光有些鄙夷。


    “有這迴事?你運作一遍試試。”白發男子並不相信會有這麽一迴事。


    “好,那你就看清楚了。”牧林覺得不運作一遍,的確也說不清。


    隨後,立在原地的牧林腳下一蹬,身形如箭出弦般飛了出去,且時不時用到功法裏所寫的步驟,甚至有要凝聚出分身的架勢,隻是牧林不知道而已。


    可這一切,白發男子都淨收眼底,神情也由最初的詫異,轉變成了滿意。


    幾息後。


    牧林朝白發男子走了過來。


    “老師,看清楚了吧?是不是跟你給我的這部功法很像?”牧林一臉神氣自若地模樣問道。


    “嗯,確實,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也隻是這些,僅此而已。”白發男子淡淡道。


    “嗯?這是什麽意思啊?”牧林聽到這話,多少有些懵逼。


    “你剛剛所運作的,隻是幻影破空的最基礎且沒多大作用的部分。”白發男子看向牧林解釋道。


    “這……”牧林一時有些不理解。


    “可能是我之前遺留在這片大陸上的,沒想到被你給得到了,你說……這是不是挺有緣?”白發男子沉呤片刻,迴憶過去對他來說實在是太久了。


    “額…這確實挺有緣的。”牧林點了點頭,這種事他還是生平第一次遇到。


    “你就說你可否願意學吧,不然重新給你換部功法?”白發男子看著眼前的白袍少年問道。


    “願意願意,都有一定基礎了,學起來也就更快,老師您說是吧?”牧林一副嬉皮笑臉地模樣說道。


    “那行,既然這樣的話,你還不自個出去練?”白發男子語氣嚴肅了幾分,對著牧林說道。


    “那您呢?”


    牧林頭一迴給用“您”稱唿,感覺有些怪怪的。


    “我當然是迴護身符內,以我目前的狀態,維持靈魂體不能太久。”白發男子看著自己這虛渺的狀態,也是感到一陣痛心以及牧林從未見過的寒意。


    “小家夥自己先好生修煉,下次見麵,希望能看到一個更進一步的你。”白發男子見自己剛剛有些失態,說完這句話後,便迴到了護身符裏。


    “喂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牧林盯著自己的護身符說道。


    見護身符並沒有絲毫的反應,牧林也沒再問了,而是朝著屋外走去。


    “這麽快就正午了?”牧林有些難以接受,但看著那掛在正中間的太陽,也就沒放心上,隨即朝院外走去,進入了商會外廳。


    與此同時,金珠商會大門外。


    “快把你們商會的蘭玉小姐叫出來,勞資今天給你們商會送禮,她竟然敢不來親自接待,就不怕血狼幫屠你們商會滿門?!”


    一身黑衣頭係紅巾的血厲,一腳踹開門口地那兩個守衛,隨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裏麵走去,身後同樣裝扮的血狼幫成員緊跟其後。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外部大廳,這裏正是昨天才被牧林給鬧出了不少麻煩,現如今又要被血狼幫的人給整出什麽幺蛾子。


    昨天木櫃旁的綠衣女子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感大事不妙,心想是時候換個工作了。隻見她沒有絲毫猶豫,立馬朝商會內部逃去。


    “哈哈哈,這等廢物,也就金珠商會這種同為廢物的地方,才會收,還真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真是快要笑死了我了。”


    血厲等人見綠衣女子這副慫樣,全都止不住地原地大笑,其中有人甚至已經腰都笑得直不起來。


    而就在這時,商會裏的巡邏隊趕到了,為首的正是昨天被牧林給打傷的刀疤男,此刻的他,雖說生活已能自理,卻離實力完全恢複,還有一段時間。


    但由於蘭玉目前正在城主府商議聯盟一事,縱使派人前去求援,等趕迴以後,商會也被廢的差不多了。


    這種情況,會長也是左右為難,一邊是多年前三巨頭一致簽下的協議,非其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靈師境強者不得參與到紛爭中。所以也就導致了,金珠商會被血狼幫壓著的局麵。


    畢竟血狼幫年輕一輩,血傀的三個兒子裏,老大血剛乃是靈者境初期的強者,此外還有兩二血堅老三血厲處於靈力境巔峰和後期,反觀金珠商會,蘭玉處於靈力境巔峰,刀疤男處於靈力境後期,這麽一看雙方差距還是蠻大地。


    “喲,這不是刀哥嘛?怎麽一段時間不見,身體就差成這樣了?就你目前這種狀況,別說跟我交手了,我兄弟裏麵隨便一個靈力境中期的,都能把你打成廢人。”血厲一臉冷笑地譏諷道,顯然看前者很不爽了,而他身後的嘍嘍也跟著主子對刀疤男冷嘲熱諷。


    “血厲,你直接帶人來我們商會鬧騰,不怕引起兩大勢力之間的戰爭?”刀疤男深吸一口氣,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


    “哈哈哈哈哈,你難道蠢得連我們來此的目的都看不出來,我們血狼幫已經跟你們金珠商會撕破臉了,不對…說錯了,你們金珠商會在我們血狼幫眼裏,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麽臉,今天勞資過來,是送你們商會一份大禮的。”血厲最後這句話,帶著濃濃的殺意,顯然今天過後,商會又得裝修一番了。


    “弟兄們,快去給金珠商會的兄弟們活絡活絡筋骨。”血厲邪邪一笑,指著金珠商會眾人說道。身上的黑衣人們一聽,個個臉上充斥著殺意,如狼似虎般地朝商會巡邏隊衝去。


    另一邊,刀疤男拖著今天剛恢複不久的身軀,帶著身後的眾人向血狼幫眾人衝去。


    大廳也因充斥大小不一的靈力碰撞,而開始發生變形。雙方領頭的見戰場過於混亂,都主動的去往了大廳另一端,相對來說沒什麽人,正適合他兩之間的對決。


    “憑你目前的狀態,跟我打,根本不會有一絲勝算,趁還沒開打,不如歸順血狼幫,小爺迴頭跟幫主一說,給你個休閑的職位,過好下半生,如何?”血厲並未急著開打,反正隻要一打起來,以刀疤男目前的狀態絕非他的對手,倒不如試著勸其歸順,沒準連開戰都省了。


    聽到血厲竟想讓自己歸順,刀疤男突然就笑了,笑聲中透露著些許嘲諷與不屑,令前者聽見後不由得皺了皺眉。


    “呸!血曆啊血厲,你們血狼幫都是些什麽東西,勞資今天就算是戰死,那也是死得其所,是絕不會與你們這種畜生同流合汙的。”


    刀疤男厲聲咒罵道,顯然對這種靠吸人血為補物,從而使境界增長超過平常人的方式,讓他痛恨到了骨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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