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姍走下舞台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棉、花‘糖’小‘說’)


    擔心自己一旦走了又會有人鬧事,給宮離漠添麻煩,更擔心媛媛會借題發揮。


    和白狼的搏鬥早就耗盡了她的力氣,更別說她還跳了半小時的舞。


    在舞台上的時候一心想著如何救場,她還能咬牙堅持。


    這會下台了,才感覺到渾身上下酸疼的厲害,連腿都軟的打顫。


    她的身上出了一層黏膩的汗水,被白狼抓傷的地方被汗水打濕,火燒火燎的疼。


    自小怕疼,此刻又是疼痛又是疲累,讓她走路都變得困難起來。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挪迴了屬於自己的休息室。


    這間小休息室是宮離漠刻意給她隔出來的。


    六七平米的地方,除了一張單人沙發,一個梳妝台,一排衣服架子,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林姍蜷腿半臥在沙發上,打算閉上眼休息一會。


    瞧見掛鍾上的時間,就不得不打消了休息的念頭。


    現在林家一切都是她的繼母王豔茹說了算。


    騙她上夜班,才好說歹說的給她留門到十二點。


    再有一小時就到了鎖門的時間了。


    如果她迴去晚了,就算喊破喉嚨,王豔茹都不會讓人給她開門。


    第二天,還會冷嘲熱諷的訓斥她一頓。


    說她不守本分,夜不歸宿,丟了林家的臉麵。


    想起王豔茹尖酸刻薄的嘴臉,林姍的目光忍不住冷了幾分,周身的氣場都變得淩厲。


    那個女人,在母親死後的第三天就帶著兩個孩子登堂入室。


    這麽多年,她們想盡辦法欺負她,排擠她。(.棉、花‘糖’小‘說’)


    明明她是林家的小姐,日子過得卻比私生女還要不如。


    而現在,林儒君病倒了,她更是趁機掌控了林氏公司。


    她的兒子和女兒每天大把大把的花錢,林儒君的治病錢,卻要自己出來掙。


    他們的目的,無疑便是想逼走她,逼死林儒君。


    然後,他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霸占屬於林家的一切。


    “媽媽,你放心,我會聽你的話,照顧好爸爸的!”


    “等爸爸的身體好一點,我會把屬於你的東西都奪迴來。他們想要我滾出林家,我就偏偏不滾。他們想要林氏屬於我的那份股份,我就偏偏不隨他們的心願。”


    腦海中往事如電影般浮現,林姍的鼻子有些酸。


    她站起身,對著鏡子喃喃自語,生生把盈上眼眶的淚水又逼了迴去。


    她不能哭,她也沒有資格哭!


    “魅舞,出來。”休息室的門就在此時被人敲響。


    ‘呯呯’的聲音急促而響亮,幾乎把門板砸碎。


    兇巴巴的聲音中帶著狠意,正是媛媛。


    “怎麽,沒能成功的算計到我,氣急敗壞了?”


    林姍此時的心情正差,被她這樣一吼,更是心煩的厲害。


    她猛地來開休息室的門,居高臨下的盯著比她矮一截的媛媛,麵具後的桃花眼目光灼灼。


    被林姍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媛媛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再看她換上了一條白色長裙,那模樣看起來竟然比剛剛在舞台上驚豔一舞還美,媛媛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個後來居上的女人,樣樣都比她出色。


    若是讓她一直留在夜魅,還哪裏有她媛媛的出頭之日?


    更何況,今日給白狼偷偷喂藥的事雖然不是她親手幹的,卻和她脫不了幹係。


    若是等宮離漠迴來了,別說她做他的女人無望,不丟了小命都算便宜。


    “魅舞,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的你說是不是?是你自己行為放蕩,勾的白狼都發了瘋,你怪得了誰?”


    似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媛媛向前邁了兩步,畫著濃重眼影的眼眸和林姍對視。


    又想到林姍根本就沒有證據,她卻被嚇到了。


    索性點了根煙,半倚在牆上,各種難聽的,嘲諷的話語滔滔不絕。


    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媛媛,林姍勾著唇角,但笑不語。


    來夜魅的這些天,她早就見識了她的毒舌。


    若和她一般計較,她都覺得被拉低了層次。


    一直到媛媛說的口幹舌燥,林姍才淡淡一笑,開了腔:“說完了嗎?渴了吧?我這沒有水招待你,你自便!”


    削尖的下巴微微仰著,林姍說著話,再不看挑釁的人一眼,轉手就要關門。


    原本滿臉得意的媛媛微微一怔,臉色鐵青。


    林姍的表現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拚命蹦躂的小醜,憋悶的厲害。


    不過,想起她來這的目的,很快又開心了起來。


    就算讓這女人口頭上沾了便宜又怎樣?


    很快的,她就可以毀了她!


    “呦,你要不說我還忘了,還真有正事沒說。多虧了你剛剛那一舞,樓上玫瑰套房的司淩少爺看上你了,讓我叫你過去!”


    “魅舞,司淩少爺瞧上你是你的福氣!記得,一定要好好享受……”


    紅唇微微張著,媛媛妖嬈的吐出一個煙圈,話語的尾音拖得老長。


    聽到司淩少爺四個字,林姍頓時打了個冷顫。


    司淩少寒,d省隻手遮天的人物。


    那個男人神秘非常,連照片都很少見,名字就已經如雷貫耳。


    傳說他俊美如妖,卻心狠手辣。


    傳說他女人無數,卻從不動情。


    他包下了夜魅的玫瑰套房整整三年了,隔三差五便來觀看演出。


    可那些舞娘們,卻沒有一個人敢沾那位闊少爺的邊。


    因為,曾有幸進入玫瑰套房的兩個舞娘,下場都是無比的淒慘。


    “你站住!”上前扯住媛媛的手臂,林姍語氣嚴肅。


    去見司淩少寒,輕則重傷,重則……


    她怎麽會聽媛媛的話,送上門去任人宰割?


    “媛媛,你貌似忘了,我不見客人,這是宮離漠定下的規矩。”


    “就算你算計了我,壞了宮離漠的規矩,你以為你的下場會比我好嗎?”


    桃花眼死死盯著媛媛,林姍直接抬出宮離漠。


    那氣場十足的話語,頓時刺得媛媛氣急敗壞。


    她最討厭林姍每次遇到難處都倚仗宮離漠。


    那是她跟隨了三年,喜歡了三年的男人。


    “嗬,嚇唬我嗎?沒關係,你可以不去!不過,你這個星期的工資我也不會發給你!”


    “宮少爺迴了家裏,手機打不通。你不是急著用錢嗎?等他迴來好了!”


    咬牙切齒的吼了一句,媛媛甩開林姍的手,大步離去。


    那力道甩的林姍一個趔趄,險些摔倒,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隻感覺整個人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渾身冰涼。


    錢,是她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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