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剛才那個白色的光團就是天山上特有的靈氣,她剛才逼出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靈氣凝聚成了光團重創殺手樓的樓主。


    “瀾兒,你去馬上休息吧。”楚牧對齊瀾說道。


    “對啊,公主,我扶您去馬上上休息會兒吧。”小梅說道。


    “好吧。”齊瀾點頭應道。


    馬車裏,小桃正滿臉擔憂坐立難安的向外麵看去,她剛才聽到說公主受傷想下去看看,可馬車周圍的侍衛們說什麽也不讓她下馬車,弄得她現在隻能在這坐立難安的等消息。


    馬車的車簾突然被人打開,小梅和小菊扶著臉色蒼白的齊瀾上了馬車。


    “小桃,我來和你作伴來了。”齊瀾看向小桃笑道。


    “公主,你怎麽樣了?臉色怎麽這麽白?”小桃急忙湊到跟前問道,一臉的焦急。


    “我沒事,就是內力消耗過度,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齊瀾笑著安慰道。


    “咳咳。”齊瀾突然咳嗽了兩聲,嘴角留下一絲血跡。


    “公主。”


    “公主。”小菊小梅小桃三人急忙叫道。


    “噓,我沒事。”齊瀾說道。


    “瀾兒,你怎麽了?”楚牧聽到聲音走到馬車邊上問道。


    齊瀾用眼神示意小梅小菊小桃三個人不要出聲。


    “牧表哥,我沒事,我們繼續趕路吧。”齊瀾對馬車外麵說道。


    “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楚牧應道。


    “公主您都流血了還說沒事。”小菊滿眼心疼的說道。


    “傻丫頭,沒事的,就是受了點內傷。”齊瀾笑道,她能打敗無情多半靠的事前世那些格鬥殺敵的招式,自己多少也受了點傷。


    “公主,藥拿來了。”小李子拿著一些傷藥上了馬車說道。


    齊瀾從裏麵找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從裏麵倒出兩粒藥丸放進嘴裏仰頭服下。


    肉團子看著齊瀾受傷,眼裏閃過一絲淚光,是它不好,它沒有保護好小主人。


    “肉團子,不是你的錯,肉團子已經很棒了,毒死了那麽多壞人。”感覺到肉團子的情緒齊瀾低頭摸著肉團子胖乎乎的身體安慰道。


    “嗚哇。”肉團子叫了一聲,小主人,倫家以後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好了,讓大家繼續趕路吧,我有點累,想睡會兒。”齊瀾說道,她得盡快恢複,不然父皇母後大哥二哥知道了一定會擔心的,還有滄逸睿那小破孩,一定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受傷了的消息。


    “去把影衛首領給我叫來。”齊瀾說道。


    小李子下車去叫人。


    “屬下在。”不一會兒一個全身黑的男子站在了馬車外一臉恭敬的看著馬車裏麵說道。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你們的主子知道。”齊瀾說道。


    “可…”影衛首領為難了,太子殿下臨走前交代了他們關於公主殿下的事不能有任何的隱瞞,他正打算給太子殿下傳消息呢。


    “照我說的做,放心,他不會責怪你的。”齊瀾說道。


    “好吧。”影衛應道,太子殿下都得聽公主殿下的,他們這些做屬下的,還是乖乖聽話吧。


    解決了這件事,齊瀾放心的睡了過去,小菊小梅也放棄了騎馬,在馬車裏守著齊瀾。


    暗處裏飛鷹一臉愧疚的看著齊瀾,是他沒有保護好公主,剛才就在他想衝上前的那刻被齊瀾點了定穴,齊瀾點的穴是硬衝不破的,隻能等著它自己解開,他眼睜睜的看著齊瀾受傷,心如刀割,公主,你知不知道?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守護你。


    齊瀾剛才之所以率先向無情攻去就是因為飛鷹,飛鷹雖然武功高,但無情內力和武功都比飛鷹高,所以齊瀾不能讓飛鷹冒這個險,在她這裏,不會讓自己的隱衛用自己的生命為她抵擋危險。


    另一邊殺手樓樓主無情拖著身手重傷的身體迴了殺手樓。


    “樓主,你怎麽了?快去叫大夫。”有人上前扶住無情,看他臉色不對趕忙對旁邊的人喊道。


    無情看到自己的手下終於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


    “樓主。”那人驚慌的叫道。


    整個殺手樓都忙碌了起來,樓主已經很多年沒受過這麽重的傷了。


    “徐堂主,樓主怎麽樣了?”殺手樓的眾人圍在無情的床榻前問道。


    被叫做徐堂主的人正皺著眉頭給無情把脈,一刻鍾後,終於收迴了自己的手。


    “樓主的情況很不好,心脈受損,內傷嚴重。”徐堂主沉聲說道,他醫毒雙修,是殺手樓四堂主之一。


    “那怎麽辦?”眾人問道,素來作為殺手麵無表情的臉此刻滿是焦急。


    “先開幾副藥調養調養內傷吧。”徐堂主說道。


    “那樓主什麽時候會醒?”有人問道。


    “我也不知道。”徐堂主答道,看著床榻上的樓主,眼裏閃過一絲憂慮,樓主的真實情況比他說的還要糟糕,他剛才給樓主把脈發現他體內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破壞他的心脈,吞噬他的內力,樓主應該早就發現了,迴來的路上吃了保命丸,不然現在早就已經死了。


    “徐堂主,有人送來了這個。”一小廝模的人走進來說道,手裏端著一個小瓷瓶。


    “誰送來的?”徐堂主拿起小瓷瓶倒出裏麵的藥丸看向小廝問道。


    “迴徐堂主,小的也不知道,是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給小的的,說這個給樓主服下,他改日再來拜會樓主。”小廝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說道。


    “徐堂主,這個藥丸對樓主有用嗎?”有人問道。


    “有用。”徐堂主答道,心裏到底是誰?居然會出手幫他們殺手樓。


    “那就趕緊給樓主服下吧,其他的事以後再說。”那人說道。


    侍候的小廝幫著徐堂主把藥給無情吃了下去。


    “這怎麽可能。”再次給無情把脈的徐堂主瞪大了眼睛。


    “徐堂主,怎麽了?”眾人急忙問道。


    徐堂主沒迴答,而是把手再次放在了無情樓主的手腕上。


    樓主體內那股不知名的力量真的不見了,受損的心脈也好了,就剩下內傷,而且內傷似乎也沒那麽嚴重了。


    “徐堂主,樓主到底怎麽了,你倒是說啊。”眾人看徐堂主不說話神色有些著急的問道。“樓主沒事了,估計明天早晨就醒了。”徐堂主答道。


    眾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剛才徐堂主還說不知道樓主什麽時候會醒,現在又說樓主明天早晨就醒了,到底是誰給樓主送來的藥,這麽神?


    此刻,某個地方,身穿黑袍的人看向某個地方。


    “她果然是你的徒弟。”黑袍人出聲自言自語的說道。


    齊瀾等人又遭遇了很多波刺殺,這一次肉團子不再睡覺了,努力解決那些試圖傷害小主人的壞人們,飛鷹也似乎向受了刺激一樣不知疲累的穿梭在刺客們之間,收割著他們的性命,似乎在發泄著什麽。


    一行人終於在兩天後,也就是七月初四早上,到達了安城,到了安城,意味著離幽州城就不遠了。


    “小菊,你去迴城主府告訴劉嬤嬤,讓她多準備一些藥材,幽州城那邊估計得需要許多藥材,你快去快迴,我就不過去了。”齊瀾對小菊吩咐道,她昨天接到了幽州城準確的情報,情況確實比她想象的還要糟,已經有很多百姓因為發熱死去。


    “是,公主。”小菊應道,轉身運起輕功向安城的城主府飛去。


    “牧表哥,咱們到這就得分開了,你迴去後記得幫我給外祖父外祖母,大舅舅,大舅母,二舅舅他們問好,我處理完幽州城的事就過去看他們。”齊瀾對楚牧說道。安城是東陵,南昭,大燕和北齊的交界處,從這他們兩個就得一個往北,一個往南了。


    “瀾兒,我還是把你平安送到幽州城再迴南昭吧。”楚牧一臉不放心的說道,瀾兒身體剛好點,他實在是不放心她一個人。


    “沒事的牧表哥,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裏離幽州城不到百裏,兩個時辰就到了。”齊瀾說道。


    “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把侍衛們都留給你,等他們把你平安的護送到幽州城再讓他們迴南昭。”楚牧說道。


    “牧表哥…”齊瀾想說不用了。


    “瀾兒,要麽讓這些侍衛護送你,要麽我跟著一起護送你。”楚牧一臉堅定的說道。


    “好吧。”齊瀾妥協道。


    安城城主府。


    “劉嬤嬤,劉嬤嬤。”小菊進府邊走邊叫道。


    “小菊,你迴來了?公主呢?”一身穿暗紅色衣服的中年女人看到小菊驚喜的問道。


    “公主在城外呢,公主讓我來告訴劉嬤嬤,多準備一些解毒的藥材,幽州城那邊估計得用。”小菊說道。


    “我已經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公主一聲令下了,咱們得人得到消息說幽州城的情況不對時我就開始著手準備了。”劉嬤嬤說道。


    “那行,一會兒你讓神鷹軍偽裝成普通的侍衛,運送著那些藥材去幽州城,我們先過去。”小菊說道。


    “好,你和小梅照顧好公主。”劉嬤嬤不放心的囑咐道,她已經好幾個月沒見到公主了。


    小菊聽聞此話眼裏閃過一絲心虛和內疚,她和姐姐沒有照顧好公主,讓公主受了傷,但這事不能讓劉嬤嬤知道,公主說為了不讓她擔心所以不能告訴她。


    小菊轉身運起輕功離開了,劉嬤嬤看著小菊離開的方向皺了皺眉,怎麽感覺這丫頭剛才哪裏不對勁?


    楚牧最後隻帶了十幾個侍衛往南走,齊瀾擔心萬一有人狗急跳牆對楚牧不利,暗中吩咐了一百名鷹衛護送楚牧迴南昭。


    然後他們一個人向北行去,兩個時辰後,不遠處已經能看到幽州城的城門。


    此刻天空已經灰暗了下來,整片整片的烏雲連在一起,散發出一種不詳的氣息。


    “你們哪來的?最近幽州城嚴進外人進入,你們從哪來的迴哪去吧。”城門口的守軍看著齊瀾等人嗬斥道。


    “把他們綁了。”馬車裏的齊瀾冷聲道。


    “是,公主。”侍衛應道,上前把十幾個守軍用繩子綁了。


    “你們放開我,哪裏來的刁民,居然敢綁我們幽州城的守軍?”被繩子綁住的守軍大聲喊道。


    “瞎了你的狗眼,看到齊天公主還不行禮,居然還在這叫囂。”小菊從懷裏拿出一塊令牌在十幾個守軍麵前晃了晃。


    叫的最歡的那名守軍在看到那金色令牌中間的瀾字時,整張臉呈灰敗之色,公主殿下什麽時候來的?幽州城這幾天封鎖消息,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進城。”齊瀾說道。


    侍衛上前推開城門,一行人進了城,正好與一隊要出城的守軍迎麵相撞。


    “你們是什麽人?怎麽進來的?”領頭的守軍握緊了手裏的劍神情戒備的問道。


    齊瀾沒說話,眼神看向被那群守軍圍在中間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個個臉色通紅,嘴唇發紫,雙眼無神,其中還有一個嬰兒在一女子懷裏哇哇大哭。


    “你們要把他們帶到哪去?”齊瀾冷聲問道,精致的小臉此刻麵無表情。


    “不關你們的事,別多管閑事。”領頭的守軍梗著脖子說道。


    一鷹衛上前一腳把那名守軍踹道在地。其他守軍看領頭的被治住紛紛拿起劍,結果剛拿起劍就被小菊小梅和眾侍衛製服了。


    小梅小菊上前給那些被繩子綁住的百姓們解開了繩子。


    “迴答公主的話,你們要把這些百姓帶到哪去?”小菊看向領頭的守軍厲聲問道。


    “迴公主殿下,這些都是中了毒的百姓,副將軍讓我們把這些百姓帶出城外燒死。”那名守軍在鷹衛逼人的目光下又聽到小菊說剛才那名小姑娘趕忙一臉慌張的答道。


    “帶出城外活活燒死?”齊瀾重複道,神色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的。


    “是的,副將軍說這種毒會傳染,所以隻能將中了毒的人燒死。”守軍小聲的答道,公主殿下的神色太嚇人了。


    小菊和小梅還有眾多侍衛已經滿臉震驚與憤怒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居然還有這麽毫無人性的事情發生,那都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啊,他們怎麽下的去手?


    “很好,非常好。”齊瀾冷笑道,眼裏閃過一絲濃重的殺意。


    眾人被齊瀾的反應嚇的一愣,完了,公主發怒了,有人要倒黴了。


    “小菊,把這些百姓們安頓好,到了知府衙門我馬上為他們診治,小梅,你去通知神鷹軍,讓他們在一個時辰內給本宮接管整個幽州城,幽州城所有守軍全都控製起來,等候本宮發落。”齊瀾冷聲吩咐道。


    “是,公主。”小菊應道。


    “是,公主。”小梅應道。


    小菊去安頓百姓,小梅去後麵放信號彈。


    “小菊,把那孩子抱給我。”齊瀾看了眼被那婦人抱在懷裏哇哇大哭的嬰兒。


    “是,公主。”小菊應道,上前想抱過那名嬰兒但那名婦人死活就是不放手。


    “相信我,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孩子。”齊瀾看向那名婦人一臉認真的保證道。


    那名婦人轉頭看向齊瀾,無神的眼裏閃過些什麽,然後手一鬆,任由小菊從她的懷裏抱有了孩子。


    齊瀾從小菊懷裏抱過了那名嬰兒,嬰兒的臉色也是通紅,嘴唇發紫,齊瀾緊忙從懷裏拿出一粒解毒丸放進了嬰兒的嘴裏,然後柔聲輕哄著那名嬰兒。


    整個城內除了他們空無一人,各門各戶都門口緊閉,空氣沉悶讓人窒息,仿若一座死城。齊瀾壓製著心中的怒意和殺意向知府府衙行去。


    知府府衙後院


    一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正和一個身穿鎧甲的男子飲酒作樂,絲毫不知自己已經大禍臨頭。


    “錢將軍,等這件事結束以後,您可就是幽州城的守將,以後還得請您多多關照。”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舉起酒盞對旁邊的男子討好道。


    “李師爺客氣了,以後也得請李知府多多關照。”身穿鎧甲的男子錢將軍客氣道。


    兩人相視一笑,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


    “時候不早了,出城的那些人還沒迴來,我去看看情況。”錢將軍說道。說完就想起身向外走去。


    “嘭。”外麵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兩人趕忙出去查看情況。


    隻見知府後院的大門被人從外麵給暴力的砸了。


    齊瀾等人神色冰冷的看著錢將軍和李師爺。


    “你們是什麽人,居然敢擅闖知府衙門的後院。”李師爺看向齊瀾等人怒道。


    錢將軍沒說話,隻是神色冰冷的看著齊瀾。


    “我是什麽人,你們會知道的,來人,把他們拿下。”齊瀾冷聲道。


    幾名侍衛上前向李師爺和錢將軍走去,李師爺被兩名侍衛控製住了,錢將軍則因為會武,稍微費了點勁也拿下了。


    “說,李義和李豫在哪。”齊瀾看向被侍衛壓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問道。


    李義和李豫兩人是兄弟倆,李義從文,李豫從軍,一個是幽州城的知府,一個是幽州城的守軍將領。


    “知府大人中毒死了,現在整個知府由我掌管。”李師爺答道。


    “搜。”齊瀾沒功夫和這兩個畜生廢話,現在當務之急時是找到李義與李豫和救治百姓,最後再收拾他們。


    侍衛們開始聽令搜查整個知府後院,一隊人向前院走去,搜查知府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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